傅時律手臂收緊,將她按進懷裡,兩人肌膚相貼,單薄的布料被彼此滾燙的體溫給撕扯裂掉。
盛又夏身上的每一處都變得異常柔軟,傅時律手掌按緊她的後背。
感受著,她的柔軟因為她的呼吸起伏,而摩擦過他的胸膛。
盛又夏的步伐都亂了,往他腳背上踩的次數也越來越多。
“跳舞就跳舞,你可以松開我嗎?”
這麼抱下去,容易幹柴烈火。
傅時律手臂微松,盛又夏剛要往後退,卻被他攔腰抱了起來。
他蹲下身後,讓她坐在他的腿上,他手掌脫掉那雙高跟鞋,將它們丟得遠遠的。
“你是跳給我看的,不用穿鞋。”
盛又夏手臂環在他頸後,趁勢說道:“你今晚總不會騙我了吧?”
傅時律沒給一句準話,看著真的欠揍。
……
他們走後,留下來的人基本也都散了。
季星堂負責送梁念薇回醫院,他拉開副駕駛座的門讓她進去。“今晚的事你也別多想了,回去以後早點睡。”
“嗯。”
她的腿往前伸,好像夠到了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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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星堂剛坐進車裡,就看到梁念薇彎腰,從腳邊拿出一個黑色的文胸。
“這是?”梁念薇舉起來給他看。
季星堂湊近看眼,血脈噴張!蕾絲邊的,一看罩杯,還挺大啊,肯定是圓圓挺挺的那一種。
“沒什麼沒什麼,”季星堂搶過來後,將它往後丟。“就一塊抹布。”
傅時律啊傅時律,太特麼能玩了。
沒想到那麼一張臉下面,藏著的卻是禽獸本質。
梁念薇沒說話,她摸到的那一下,就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了。
那肯定是盛又夏故意丟在這,想刺激她的吧?
*
盛又夏光腳跳完一支舞,從傅時律的身前挪開。
她走向沙發,仰面躺了上去,手和腿支在外面,外套朝著旁側散落,她裡面就穿了件背心。
傅時律目光跟過去,這一幕對於任何一個正常男人來說,都是要命的誘惑。
再加上,他已經很久沒碰她了。
傅時律邁著修長的雙腿走過去,居高臨下盯著沙發上的人,盛又夏抬眼,正好看到他淤青的手背。
“萬一梁念薇明天就要動手術,你又把手傷了,那她不得哭死嗎?”
傅時律摸了摸自己的右手,“你還挺關心我。”
他還挺自戀,什麼都能被說成是,在乎他。
傅時律低下身,單膝壓在手工編織的毯子上,他看向盛又夏的眼神熾熱起來。
那眼睛裡藏著的色氣,是她所熟悉的,他肆無忌憚掃過她的臉和頸子,最終落在她起伏的胸前。
盛又夏忙要坐起身,卻被他給按住肩膀。
她神色驟冷,“我們現在是離婚期,你別亂來。”
傅時律不以為意,這也是盛又夏懊惱的地方,他似乎隻當她是在小打小鬧,所以並未當真。
“別這麼緊……”
他的手指勾掛她的褲腰,想要往裡鑽。
嘴裡的話吊了半天,才把最後一個字說出來,“張。”
別這麼緊張。
盛又夏臉色禁不住漲紅,“我跟你出來的時候,你跟我說得好好的。”
“是,可剛才吹了一路的涼風,我又冷靜了。”
傅時律欺近她的小臉,“我本來真想籤字的,可你在車上叫我,我的傅主任啊,我好喜歡你這麼叫我。”
“剛才那一下,我差點……”
傅時律貼著她耳側,一字一頓,說道:“高。”
“潮。”
盛又夏氣又恨的,死變態吧。
第66章 玩這麼刺激,衣服都撕爛了?
他是不是有某方面的癖好啊?
盛又夏以前怎麼沒發現呢。
就因為叫他一聲傅主任,他就能高潮了?
“你要不想籤字,就給個痛快話。”
傅時律手指勾起她一縷發絲,纏繞在指頭上,“也不是不能商量,待會你把協議書打印好,我明早就給你籤字。”
盛又夏不是聽不出他的意思。
“前提呢?”
傅時律很不要臉地盯著她,“傅太太,你很久沒有履行你的義務了。”
氣氛都到這了,她也不能再裝糊塗,盛又夏就勢起身,枕在男人的腿上。
“那麼傅主任,睡過了今晚,你會籤字的對嗎?”
傅時律看她為了一份離婚協議書低頭,心裡並沒有多少喜悅,“是。”
“那你抱我上樓,我們好好洗個澡。”
盛又夏長了腿,就是懶得走而已。這種優待,平時大概隻有梁念薇能享受到。
她手臂掛在男人的身後,手指替他解著扣子,解了三顆以後,大片的鎖骨和胸膛袒露。
傅時律步上臺階,頸部的線條清晰,燈光落在他身上,猶如灑了一層淡淡的霜。
他徑自走進房間,裡面什麼都是新的,沒有居住過的痕跡。
他將盛又夏放到床上,他也跟著壓住她,絲毫不給她喘息的空間。
盛又夏手指迫不及待在他全身遊走,將他剩下的襯衣扣子全給扯了,又把手落到他的腰間,性急地拉他的皮帶。
傅時律忍不住失笑,“你比我還急。”
既然這樣,前幾天都是怎麼忍過來的?
“傅主任這小模樣,是個女人見了你都想把你生吞活剝了。”
男人在床上最聽不得這種話,比吃了春藥還要猛烈。
盛又夏身體往下滑,讓他弓起腰,她拽著他的褲腰,把他的褲子也脫了。
這會,傅時律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床上敗寇,他把她扯過來,那一瞬間,眼中迷離,仿佛能為她生為她死。
“別啊,你去洗澡。”
盛又夏推擋著他的胸膛。
“待會一起洗。”
“不要,洗幹淨了才舒服。”盛又夏從床上爬起來,吊著他的手臂拉他。
傅時律已經繃到極致了,“你跟我一起洗。”
“你有這說話的時間,澡都快洗好了,”盛又夏貼到他身上,他現在哪哪都敏感,更架不住她張口咬在他耳垂上的勁。“我等不及了……”
傅時律快步往浴室走去。
很快,裡面傳來了急促的水聲。
盛又夏進衣帽間看了眼,很好,連一件衣服的影子都沒看到。
她出去後,把傅時律脫在地上的衣褲都撿起來,就連內褲都沒留下。
盛又夏臨走時,把他的手機也拿走了。
她躡手躡腳下樓,然後找到電閘,一把拉掉了別墅裡的電。
盛又夏顧不得男人會是什麼反應,她一邊往外走一邊給唐茴打電話。
“夏夏,”那頭傳來唐茴焦急的聲音,“快跟我說說,是不是順利離婚了?”
“哪有這麼容易,你有空過來接我嗎?這地方太偏了,叫不到代駕。”
盛又夏來到自己的車旁,將手裡的衣服全部丟向副駕駛座。
唐茴最是仗義,這種時候隻要姐妹一句話,就算是床上有個男人,她都得撇下。
“定位發我,我立馬過來。”
盛又夏發動車子,開出去的時候,把傅時律的衣服一件件往外丟。
說什麼睡一晚就籤字,當她是三歲小孩,那麼好騙嗎?
到時候褲子一提,她又能拿他怎麼樣呢?
這種話,留著去騙他的小白花吧。
盛又夏將車子開出度假區,因為喝了酒,沒敢再繼續往前開。
不過她也不怕了,傅時律要想靠雙腿追出來,一個小時都走不到門口。
她在車裡等了許久,唐茴的車子總算是來了。
“夏夏!”
盛又夏坐在車裡出神,聽到聲音,這才向外望去。
唐茴帶了個人過來,她把自己的車子交給那人,讓他開回去。
她走到盛又夏的車旁,拉開了車門。
“我今晚沒喝酒,我來開。”
“你真沒喝?”當時桌上那麼多酒杯,盛又夏都記不得了。
“前幾天喝傷了胃,我在養身體呢。”
唐茴朝那度假區的大門口張望兩眼,回去的路上,聽了盛又夏的描述,她笑得快把自己大腿給拍斷了。
“絕啊,太絕了哈哈哈,你怎麼還能想到給他斷電呢?”
盛又夏拂著頰側的碎發,身子半靠在車門上,“讓他也嘗嘗看不見的滋味。”
唐茴的笑意漸漸僵在嘴角處,“夏夏幹得好,幹得妙!”
“我不想再拖下去,更不想拖到起訴離婚,到時候就算我的眼睛好了,還得在他身上耗很久,很累。”
唐茴理解,也心疼她,“你好好休息會,馬上就到家了。”
盛又夏安心地閉了眼睛,“我去你那住一晚。”
“好啊,沒問題。”
*
燈光突然熄滅時,傅時律澡洗到一半,他將身上的沐浴露衝刷幹淨,浴室內漆黑一片,連條浴巾都找不到。
他光著身子走進房間,喊了盛又夏的名字。
“把我手機給我。”
“盛又夏?”
四周靜謐無聲,傅時律這才意識到不對,他摸黑來到床邊,找了一遍都沒找到自己的衣服。
先前放手機的床頭櫃上,這會也是空的。
傅時律對這兒不熟,算是第一次來,所以不知道電閘在哪。
也不知道屋裡有沒有能蔽體的衣服。
幸好,他找了一圈後在抽屜裡翻出個打火機。
但衣帽間裡是空的,就連浴室裡,除了洗浴用品外,其餘的一樣都沒準備好。
“盛又夏!”
他已經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要不是別墅裡還有個座機,傅時律今晚都不知道要怎麼過了。
季星堂那邊,掐掉了好幾次後,不得不耐煩地接通,“誰啊,打個不停!老子弄死你!”
“是我。”
“傅……”季星堂聽出了他的聲音,“你怎麼用了這個號?”
“你過來接我一下,別忘了給我帶一套衣服。”
季星堂心想玩什麼呢,衣服都撕爛了?
“內褲要帶嗎?”
傅時律的臉色緊繃且難看,“要。”
第67章 喜歡我不穿衣服?回去就脫給你看!
季星堂剛送完梁念薇,還得去給傅時律拿套衣服,他一路開進度假區,最後來到了男人所在的屋子跟前。
他按著傅時律給的密碼輸入,一把打開大門。
“老傅!”
“鬼喊什麼?”
傅時律在樓上看到了他開過來的車子,他這會站在樓梯口,“上來。”
季星堂摸黑,差點被臺階絆倒,“你玩什麼啊,居然不開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