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馴養》, 本章共3365字, 更新于: 2024-12-05 15:30:02

  裴景川獰笑,“你舍不得死,舍得爽是吧?”


  姜音氣死人不償命,可憐兮兮戳他心窩子。


  “爽死總比疼死好吧,裴總~”


  裴景川拎起她就直接朝外走。


  姜音知道大禍臨頭,害怕得蜷縮起來,但是又不肯服輸。


  “哎呀,小氣鬼,大不了讓他戴套啦。”


  裴景川的腳步更快了。


  ……


  直奔公寓,門一關。


  把她幹到說不出話為止。


  ……


  裴景川知道姜音是故意氣自己。


  但是她太會氣人了。


  什麼叫第一次見霍危,就覺得他長了一張讓人很爽的臉?


  還日思夜想?


  還說早就跟他裴景川玩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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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退婚私奔?


  行。


  真行。


  公寓裡天昏地暗,姜音哭得眼淚都沒了,裴景川也是一滴不剩。


  但是他沒有放過她。


  舌頭反正是不會累的。


  ……


  處理好家務事。


  裴景川穿上衣服,出門去找霍危麻煩了。


  霍危知道這次跑了,被抓回來肯定逃不掉一頓好果子吃。


  但沒想到會這麼壞。


  裴景川一進來,就冷著臉發令。


  “把他閹了。”


  霍危一直垂著的眼皮子總算有了一絲松動,“裴景川,你找死。”


  裴景川點了一支煙,咬在嘴裡。


  拿過工具。


  “我倒要看看,我會不會死。”


  霍危也挺能忍,愣是一聲不吭。


  裴景川摘掉一次性手套,順勢吐掉隻吸了兩口的煙。


  他一眼都不想多看,出去就往嘴裡塞薄荷糖。


  吃了兩顆,才問葉楊,“還有煙味麼?”


  葉楊搖搖頭,呆愣道,“裴總,就……這麼把他閹了?”


  “有問題?”裴景川警告地掃他一眼。


  葉楊,“不是,咱們不是說好了,不動霍危嗎?他還沒結婚呢,霍家就他一個,這絕後了呀,霍家不得找我們拼命?”


  “管他媽拼什麼,老子見不得他那根東西。”


第258章 聞著老公的味道睡


  葉楊無比震驚。


  “他比你大啊?”


  裴景川,“……”


  葉楊問完就扇自己嘴巴子,“不是,裴總我剛才說岔了,你是北城最大的,沒誰比得過你。”


  裴景川不想跟他解釋那麼多。


  他彎腰上車,冷著一張臉。


  “我們找人的動靜這麼大,董燕青竟然沒有想法。”


  葉楊正色道,“還真是,最近董燕青什麼都沒管,四處遊玩,就跟金盆洗手了似的。”


  裴景川眼裡閃過一絲暗芒。


  “結婚已經成了定局,他改變不了。他或許想成全我們,但不可能一直這麼安靜。”


  葉楊緊繃神經,“你是說,他現在背地裡偷摸搞事情?”


  裴景川抿唇不語。


  葉楊道,“我加大力度,好好查一查。”


  “不用把人手放在無意義的事情上,他要搞,我們也搞。”


  “裴總,怎麼說?”


  裴景川揚了揚下巴,“先回去,等我想好了通知你。”


  ……


  裴景川一回家,就被姜音纏住。


  她又怒又怕,“你幹什麼呀,大半夜你怎麼不在家裡?我醒來到處找不到你!”


  裴景川心裡一軟,將她抱起來。


  “對不起,出去辦了點事。”


  姜音像一隻幼年考拉抱著他,歪著臉靠在他的肩膀上。


  臉上湿漉漉的。


  眼皮子耷拉著,很困很累。


  大概是做噩夢了,醒來發現身邊空蕩蕩,四處找,找得哭,她怕得電話都忘了打。


  裴景川簡單洗漱了一下,脫了衣服抱著她鑽進被窩。


  男人的體溫,很快就讓姜音安靜下來。


  她繼續陷入酣睡。


  雙手緊緊纏著他的衣服。


  裴景川愛憐地親吻她的臉頰,唇角,又撬開她的貝齒,吃了好一會她的舌。


  姜音都軟綿綿的,任由他欺負。


  這次真的是折騰狠了。


  什麼髒話都罵了出來,還賭氣說再也不跟他好。


  但完事之後,最需要的也是他。


  裴景川真是被她這樣吃得死死的。


  ……


  次日,姜音一直賴床,起不來。


  裴景川摸了她許久,沒有發燒。


  隻是一直很困。


  怎麼都睡不好。


  裴景川帶她去醫院檢查,結果是受涼感冒。


  他松口氣,轉頭看見姜音有氣無力的樣子,又心疼。


  “寶寶。”他將人摟在懷裡,聲音沉沉,“喝點藥再睡,嗯?”


  姜音皺著眉。


  “我想回家。”


  “好,回去再吃藥?”


  “你別提吃藥!”


  姜音想回老宅,人多。


  她勉強能走路,裝出一副正常的樣子,不讓長輩擔心。


  但是坐一會就累了,她囔囔著要去睡覺。


  裴景川一直記著她吃藥的事,拿了藥丸在她面前,“我吃一顆你吃一顆,嗯?”


  姜音瞪他。


  “你沒病吃什麼藥,對身體不好。”


  “那我用嘴喂你。”


  姜音很煩,捶他,“我會吃,你不要覺得我跟孩子似的。”


  裴景川捏著藥,心說,你真會吃的話,也不會哄你幾個小時都不帶張嘴的。


  但把她當孩子哄,裴景川也樂意。


  哄了好久,姜音終於吃了藥。


  她倒頭就睡。


  裴景川想陪她,姜音瓮聲瓮氣說,“你出去吧,不然他們要來問怎麼回事了。”


  快過年了,他們倆窩在房間裡算什麼事。


  裴景川嗯了一聲,“那你睡,等會我來看你。”


  “知道了。”


  裴景川真要走,姜音又皺眉。


  拉著他,一雙眼霧蒙蒙的,“裴景川……”


  裴景川又彎腰,把自己的襯衫脫下來,給她墊在枕頭邊。


  “聞著老公的味道睡。”


  姜音舒坦了,用臉頰蹭了蹭襯衫,“你快走吧。”


  ……


  裴景川出去,就被溫向慈質問,“阿音不舒服?”


  裴景川沒打算瞞著,“小感冒。”


  “天氣降溫,你多注意點她。”溫向慈,“都要過年了,也馬上要辦婚禮,你那些公事該放就放。”


  “嗯,知道。”


  “要是你實在忙,我去公寓那邊照顧她。”


  裴景川抬眼,意味深長看著自己母親。


  “你就是不想住這兒了,想照顧理由跑。”


  溫向慈被戳穿,皺著眉。


  “換做誰都不樂意,裴司翰太煩了。”


  說什麼就來什麼,裴司翰馬上到。


  他手裡拎著倆糖葫蘆,興衝衝直奔溫向慈。


  “向慈,你以前最愛的那家糖葫蘆還在營業,我給你買來了。”


  糖葫蘆兒紅紅火火,真是喜慶。


  溫向慈淡淡道,“我都多大的人了,你覺得我還吃這種東西嗎?”


  裴司翰也不失落,“我當時猜到你不愛吃了,所以買了其他的。”


  身後下人拎著大包小包的,全是吃的。


  溫向慈,“……”


  裴景川身為旁觀者,都被這關心給弄得有點窒息。


  算了,出去透口氣。


  父子本是同齡鳥。


  大難臨頭各自飛。


  ……


  裴景川上去看了姜音,兩人在屋子裡纏綿好一會才下來。


  溫向慈坐在院子裡。


  正無聊地玩王八。


  “媽。”裴景川來到她身後,“你也別急,我爸就是饞壞了。”


  溫向慈嘆了口氣,“這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


  裴景川認真道,“你還真不打算跟他復婚了?”


  “我不喜歡他。”溫向慈無情道,“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就是家族聯姻,後來又分開那麼多年,我對他毫無感覺。”


  裴景川心裡多少難受。


  他由衷道,“那我爸真的要孤獨終老了。”


  溫向慈問,“這麼多年,他一個沒找?”


  “沒有。”


  “那就是餓壞了。”溫向慈淡淡道,“你給他找一個,他就能忘了我。”


  裴景川失笑,“媽,不是那麼回事。”


  “是那麼回事,他無非就是得不到我,才會那麼執著,要是有人代替我了,萬事好說。”


  裴景川斂了笑容。


  他沉默片刻,說道,“你要是不想復婚也沒關系,但是這件事太缺德,你別做。”


  “哪件事?給他找女人嗎?”


  “嗯。”


  溫向慈沒說話。


  她站起身,“我先去忙了。”


  裴景川知道她要做什麼,正要開口,見裴司翰走了過來。


  他笑道,“這麼冷你怎麼在院兒裡,我們去客廳坐。”


  拉住溫向慈的手,摸到一片濡湿,他細致地給她擦幹淨。


  溫向慈沒有拒絕,像個毫無感情的布娃娃。


  裴景川輕輕嘆息。


  爹,你真是造孽。


  (大家新年快樂呀,還有一更估計要晚上了。)


第259章 婚禮


  說裴司翰這麼多年了,一個女人都沒找,乍一聽沒人會信。


  他的條件那麼好,本身也長得不錯。


  即使自己不找,也會有女人前赴後繼。


  但是溫向慈這段時間住在老宅,看裴司翰的表現,開始動搖了。


  從認識他開始,裴司翰這個人就又軸又蠢。


  喜歡上一件東西,輕易不會換。


  更何況是人。


  再看裴景川的痴情樣,父子倆都是家族遺傳沒錯了。


  坐下吃飯的時候,溫向慈的碗裡又堆積了各種各樣挑好的食物。


  桌子上有老太太,她不好發作。


  等著吃完之後,溫向慈回到臥室,對裴司翰道,“裴司翰,你的時間也很寶貴,能不能別總是浪費在我身上?”


  裴司翰早就受慣了她的脾氣,此刻非常平靜地應對,“我隻是下意識會做那些事,你要是不喜歡,我以後就不做了。”


  溫向慈看他那逆來順受的樣子,越發地不高興。


  “我們籤過協議,隻是在結婚之前假裝夫妻,其他跟陌生人一樣,我不想你討好我。”


  裴司翰望著她,“但是我想對你好,我想跟你復婚。”


  溫向慈發脾氣,一腳踹在旁邊的沙發上,“我們不可能,要我跟你說幾次!”


  她力氣很大,沙發挪了位,撞到牆上發出悶響。


  裴司翰的眼神暗淡了下去。


  但是又不甘心,不願意說話。


  溫向慈隱忍道,“要是你再這樣,我就把你歸類為行騷擾,我不會出席你兒子的婚禮。”


  裴司翰始終保持那個姿勢,定定看著她。


  “向慈,你這樣抵觸我,到底是厭惡我,還是不想重蹈覆轍?”


  溫向慈,“我不喜歡你,厭惡你,也不想重蹈覆轍,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裴司翰想不通,“就是因為當初那一次犯錯?可你以前分明是喜歡過我的!”


  “喜歡有什麼用,我們現在還是十幾歲嗎?”溫向慈道,“我現在是藥企的人,任務繁重,你能幫我什麼?要是我們復婚,就會一直過沒有話題又枯燥的生活,你想要嗎?”


  裴司翰突然卸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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