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穿成大佬的嬌軟美人》, 本章共3421字, 更新于: 2024-12-05 14:51:29

  車停在停車場,男人穿著黑色運動外套,跨著大長腿,從裡面出來。


  那副囂張肆意的表情,臉上滿是無所畏懼,整個人都透著一股陰陰的邪氣。


  蘇綿綿從副駕駛磨磨蹭蹭的出來,她裹著厚實的羽絨服,圍巾裹住她半張臉,腦袋上戴著一個絨線帽。


  小小一隻,站在那裡,隻能依稀看到露在外面的一點白膩肌膚。


  墨玉似得幹淨。


  可即使如此,那雙漂亮的大眼睛還是吸引住了眾人的視線。


  作為不愛學習二人組,陸橫沒找到上大課的教室。


  蘇綿綿就更不用說了。


  “在第三教學樓,3201。”


  說話的女生盯著面前的陸橫,眼睛都不帶眨的。


  我去,這到底是哪裡來的驚天動地大帥哥啊!簡直要帥瞎她的眼了。


  作為網絡快速崛起的時代,陸橫一出現在木北大學,就被大家關注到了。


  先是學校帖子,然後是學校圍脖,再到微信群、QQ群,朋友圈,瘋狂轉發。


  有人點題:陸氏陸橫,就是那位囂張跋扈,無法無天的小爺。


  作為普通階層,豪門的事情大家不清楚,但陸橫的身份卻被扒了出來。


  真正的豪門富二代。

Advertisement


  一路上,過來觀看的人不計其數。


  把路堵得水泄不通。


  堪比大牌明星到場。


  陸橫煩躁的伸手抓了一把頭發,他今天忘記戴口罩了。


  男人猛地把蘇綿綿的絨線帽拉到脖子,罩住整張小臉,然後搶了她的圍巾,裹住自己的臉。


  男人矯健修長的身影抱著懷裡的小東西,穿過人群,往前跑,速度快的不可思議。


  將那些亂七八糟的人甩開了。陸橫才把蘇綿綿放下來,然後看到張鑫給他發的微信。


  “陸哥,知道你要來上課,大課教室都被佔滿了。不過教授沒點名。”


  既然沒點名,那就不去了吧。


  這裡是學校體育館。


  下面坐著很多女生,都在“嗷嗷嗷”的喊。


  蘇綿綿雙手撐在欄杆上,聲音軟糯糯道:“陸橫,他們在幹什麼呀?”


  “打籃球。”


  “哇啊啊啊!!!”


  籃球場上,十號球員一個灌籃,惹得女生熱烈尖叫。


  蘇綿綿也跟著用力鼓起了掌,小臉漲的通紅。


  雖然不知道她們在激動什麼,但看上去好像很刺激的樣子。


  “嗯?”


  陸橫斜睨過去,壓低聲音,帶著一股若有似無的威脅感,“好看嗎?”


  “嗯。”


  小姑娘雙眸亮晶晶的,“這個是不是跟我們的蹴鞠一樣?”


  “差不多。”


  男人說完,視線往下看。


  然後就看到了那個十號的臉。


  居然是陸嘉淵。


  呵,辣雞。


  “在這等我。”


  陸橫氣勢洶洶的走下去,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就跟上面的人換了。


  然後跟十號正面衝突,每每骨肉相碰,刺激的不行。


  男人穿著籃球服,颀長勁瘦的身體如閃電一般穿梭,繃緊的身體皮膚上印出青色經絡。


  刺刺的黑色頭發被汗水沾湿,黏在臉上,順著下顎線條往下滑,帥的一比。


  “臥槽,這是誰?好帥啊!比十號還要帥!”


  “好像是陸家那個陸橫。”


  “臥槽,不會吧……”


  “富不富無所謂,主要長得帥。”


  一場籃球賽,陸橫打的酣暢淋漓。


  “辣雞。”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癱坐在地上的陸嘉淵,把手裡的籃球砸過去。


  陸嘉淵被砸了胳膊,他站起來,擦了一把臉。


  陸橫冷笑一聲,往站臺上看去。


  操!人呢?


  那邊,剛剛換完衣服的陸嘉淵拿著手裡的小月牙玉,朝陸橫揮了揮。


  依舊熱烈的體育館裡,滾燙的熱汗從陸橫額角往下滑,略過俊美面容,匯聚在白皙下顎處。


  陸橫眯著眼,渾身戾氣暴漲,整個人就像是一隻出匣的惡獸,瞪著面前的陸嘉淵,要將他咬成碎片。


  那些原本還想圍過來的女生看到這副模樣的男人,下意識往後退。


  富不富,帥不帥的,還是命最重要啊。


  “跟我來。”


  陸嘉淵拿著小月牙玉轉身。


  陸橫面無表情的跟上去。


  走廊很靜,陸嘉淵帶著陸橫出了教學樓,上了車。


  “老子說你怎麼來這裡打籃球,原來憋著壞呢。”這句話,陸橫還算平靜,但後面那句話,嗓音立刻就壓低了,沉沉的,透著一股咬牙切齒的陰狠,“人呢?”


  陸橫坐在車裡,單手搭在膝蓋上,青筋繃起,“你要是敢碰她一根頭發,老子就讓你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陸嘉淵知道,陸橫不是在說大話。


  他就是這種瘋子。


  “把眼罩帶上。”


  陸嘉淵把手裡的眼罩遞給他。


  陸橫深吸一口氣,戴上眼罩。


  他命令自己冷靜。


  車子不知道開了多久。


  陸橫臉上的眼罩被拿了下來。


  他穿著單薄的運動衣褲,浸著湿汗,被冷風一吹,霍然陰冷。


  但這種寒,卻比不上他心裡的冷。


  地方到了,是一個隱秘的巷子。


  陸橫跟著陸嘉淵走進去。


  小小一家飯店,比路邊攤高級一點。


  店裡沒有人。


  陸嘉淵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然後轉頭看向陸橫道:“坐吧。”


  男人面無表情的坐下來,身體繃得筆直。


  夕陽西下,穿透窄小的深巷,映襯在男人那張臉上,陸嘉淵有一瞬恍惚。


  仿佛面前穿著運動衣褲的男人變成了那個身穿玄色長袍,硬生生將他挖去雙目,斷了胳膊的周朝暴君。


  冷風吹來,陸嘉淵回神,“我給你叫了一盤菜,隻要你吃了,我就把這個東西還給你。”


  陸嘉淵把手裡的小月牙白玉放到桌子上。


  所謂的還東西,不是還月牙玉,而是還人。


  陸嘉美從店裡出來,手裡端著一盤黃豆。


  “你吃了這盤黃豆,就能看到她了。”


  陸橫慢條斯理的掀了掀眼皮,先是朝著陸嘉美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笑,然後垂眸,隨手挑起一顆黃豆,捏在指尖。


  “呵,你們想要我死?”


  “對。”陸嘉美毫不避諱。


  “我怎麼相信你們?”男人慢條斯理的朝兩人望過去。


  陸嘉美笑了,“你死了,她就活。但你如果不死,她一定會死。”


  這是威脅。


  陸橫死也得死,不死也得死。


  “陸嘉淵。”突然,陸橫轉頭看向陸嘉淵,眸色陰寒,“老子記著你。”


  說完,男人轉著手裡的黃豆,突然仰頭,抓了一大把往嘴裡塞。


  窒息的感覺湧上來,他伸手掐住自己的脖子,面色漲的青紫,掙扎了半刻,沒有趴在桌子上,沒了動靜。


  “死了嗎?”陸嘉美問。


  陸嘉淵伸手去探心跳,聲音沉沉的開口,“死了。”


  說完,陸嘉淵站起來,“綿綿呢?”


  陸嘉美笑著道:“跟我來。”


  陸嘉淵跟在陸嘉美身後,進了小飯店。


  小飯店後面是個院子。


  陸嘉美伸手推開房間門。


  雜亂的廚房裡,蘇綿綿正閉著眼睛睡在那裡。


  陸嘉淵面色一緊,卻沒動,隻是緩慢開口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要做什麼?殺了陸橫,你下一個要殺的就是我了吧?”


  陸嘉美歪頭,“哥哥你怎麼這麼說?我可是在幫你。”


  “我的車,已經被你動了手腳,對不對?我隻要一帶綿綿上車,就會跟以前一樣車禍身亡,神不知鬼不覺。”


  “陸嘉美,同樣的手段,你用了兩次。”


  陸嘉美臉上的笑慢慢收斂。


  “哥哥別胡說八道了,殺人可是犯法的。”


  “你剛才已經殺了陸橫。”


  “他是自己過敏死的,可不關我的事。而且,哥哥的嫌疑明明比我更大吧?”


  陸嘉美攤手,“哥哥,我已經報警了。你猜,你的故意殺人罪和綁架,會判幾年?”


  “那我覺得,還是你自己去感受一下吧。”


  陸嘉淵說完,那邊“哐”的一聲響,廚房的窗戶就被人給踢開了。


  “死而復生”的陸橫從窗戶跳進去,一把抱起躺在地上的蘇綿綿。


  與此同時,外面傳來警車聲。


  陸嘉美面色煞白,“你沒死?”


  “老子死了,又活了。”


  陸橫拿起那些黃豆的時候,就知道是用面粉做的。


  暴君可不管陸嘉美是個男的還是女的,上去就是一腳。


  陸嘉美被踹出去,疼得都站不起來了。


  她恨恨的瞪向陸嘉淵,“是不是你?”


  陸嘉淵沒說話。


  陸嘉美突然大笑,“真是指望不上你!你這個懦夫!蠢貨!白痴!”


  陸嘉淵任由陸嘉美罵自己。


  黃豆是他換的。


  陸嘉淵知道,當他看到陸橫奮不顧身衝進火場裡的那一刻就知道。


  他輸了。


  輸的徹徹底底。


  陸嘉美罵罵咧咧的,被帶走調查了。


  陸橫抱著蘇綿綿,從陸嘉淵身邊走過。


  “我輸了。”陸嘉淵突然道。


  當他站在籃球場上,看到那個對著陸橫笑靨如花的小姑娘時,就知道自己輸得徹徹底底。


  起碼,她從未這般對他笑過。


  “呵,知道你為什麼輸嗎?”陸橫側身看他,臉上的狠戾煞氣依舊沒有褪去。


  陸嘉淵道:“因為我沒有你狠。”


  論狼滅,還屬這隻無所不作的暴君。


  暴君譏諷一笑,“別高估自己,是因為你蠢。”


  葉深華,先知蘇綿綿,卻因為認錯了人,所以錯失良機。


  不僅蠢,還瞎。


  暴君惡意補充了一句。


  “我有一個問題。”陸嘉淵突然道:“我最近一直在做夢。夢到周朝的一位叫蘇綿綿的姑娘,還有……周朝暴君陸橫。”


  “是不是還有一個叫葉深華的蠢貨?”陸橫接過他的話,臉上滿是嘲弄,“歷史書看多了吧?”


  說完,暴君轉身,在陸嘉淵看不到後,臉上笑意瞬時收斂,“別以為你幫了老子,就沾沾自喜。要不是她不喜歡我殺人,你早就死了。”


  說完,陸橫抱著小姑娘揚長而去。


  陸嘉淵看著男人的背影,突然想起夢境中,自己死前似乎也聽到過同樣的話。


  “先前,她不喜歡我殺人。我忍著不殺。如今,她死了,殺與不殺,又有何區別?”


  然後,葉深華就死了。


  陸嘉淵仰頭看天。


  真的隻是一場夢嗎?


  可他為什麼深埋其中,不願蘇醒。


  甚至追尋至此。


  ……


  蘇綿綿醒過來的時候,她正躺在醫院裡。


  還是那間熟悉的醫院,窗戶口是那棵早就不剩下多少葉子的桃樹。


  小姑娘睜著那雙懵懵懂懂的大眼睛,似乎還沒搞清楚狀況。


  “蘇綿綿。”陸橫坐在病床邊,臉色很差,“我不是讓你在站臺那裡等我嗎?”

潛力新作

  • 真千金獨秀

    首富說我是真千金的時候,養母一家正在惡意抽打我。 我拒絕跟他回家。 “養父母是因爲偏心弟弟,所以打我。” “如果你們偏心我的假妹妹,怎麼辦?” “我不想再捱打了。” 三句話,首富的愧疚到達巔峯。 我笑了,我鋪墊這麼久的戲,終於要開始了。

    陳年烈苟

    "陶淮南是個瞎子,遲騁是他撿的烈苟。 十年成長。 有遲騁的這十年,陶淮南從小瞎子變成了成年瞎子。 年少天真的時候手拉手說過「我會一直陪著你,不會讓你像我現在這麼難過。」 然而這到底還是變成了少時戲言。"

    反派他情難自禁

    系統要我攻略男主,可我天生反骨,隻想睡反派。 在得知寄宿在我家的貧困生將來是大反派後,我開始肆意玩弄他。 謝池鬱從此白天是學校裡的高嶺之花,晚上是身不由己臣服於我的小乖狗。 在某次完事後,我問系統。 「你說他那個的時候……為什麼不願睜眼看我?」 系統沉默幾秒,聲線喑啞。 「他應該是……爽到了。」 等等…… 這系統的聲音怎麼和我旁邊的反派這麼像?

    小橘兒

    我進宮那年,隻有十四歲。 那是皇帝第一次選秀,一門心思在政務上,選秀跟走過場一樣。 其實早在秀女面聖之前,進宮的名單就擬好了。 隻是人有點少,太後讓皇帝再挑幾個。 皇帝隨手一指,點了我。 他說:「就她吧,眼睛大。」

  • 總想咬高冷舍友怎麼辦

    "我有口欲期。 總想喝那位高冷舍友的修長手指。 但為了不被打,隻能壓抑著這個羞恥的衝動。 直到某天舍友喝醉,不省人事。 我實在沒忍住偷偷咬上了他的指尖。 正嗫得無比快樂時,舌頭被人勾了一下,同時頭頂響起一道低沉卻無比清晰的聲音。"

    霸總他隻想當個戀愛腦

    我給總裁老公送愛心午餐的時候,被新來的前臺攔住。 「你好,我們公司規定,外面的人不能進入大樓。」 就在這時,電梯門打開。 走出來的冷面閻王見到我後瞬間變臉,宛若戀愛腦。 「老婆,你可來了,我好想你啊。」

    大猛A老闆愛上我

    我是一個生活在ABO文裡的測試版。我的老板是在金字塔上方的大猛A。平時威風凜凜,但到了易感期,一米九的大個子就會縮在衣櫃裡委屈喊老婆。關鍵過後還失憶。這位廚師當的,又賣身又賣藝,還隻賺一份錢。

    她的孟先生

    京圈大佬接受採訪,墻上的一幅字畫惹人關注。 記者問及此事,他謙虛表示:「夫人畫的。」 當晚小花在直播時揮筆潑墨:「哎呀他怎麼什麼都說呀,讓大家見笑啦~」 我納悶,那不是我畫的嗎?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