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穿成大佬的嬌軟美人》, 本章共3534字, 更新于: 2024-12-05 14:51:29

  兩人離得極近。


  睫毛幾乎都交在了一起。


  這個時候的蘇綿綿還有心思想別的,她覺得陸橫的眼睫好長,就像是扇子一樣。


  小姑娘漆黑清澈的瞳仁中印出他的面容,陸橫呼吸一窒。


  因為感冒,所以蘇綿綿的呼吸溫熱綿長不少,軟軟乎乎的打在陸橫鼻息間,濡湿一片,氣息交纏,格外曖昧。


  少年猛地起身,耳尖微紅。


  他僵著身體動了動手,替蘇綿綿把被子塞好,正準備出去給她買藥,就感覺自己下擺一緊。


  低頭一看,果然自己的衣服又被扯住了。


  明明燒得迷迷糊糊的,卻還是扯著他不肯放他走。


  “蘇綿綿,我們去醫院吧。給你打個針,掛個水。”


  蘇綿綿腦袋昏沉沉的,隻能迷迷糊糊聽到陸橫的話。


  陸橫把人打橫抱起來,隨便裹了件外套,就開車去了醫院。


  北市最好的私人醫院。


  蘇綿綿躺在病床上,身上明明燙的厲害,她卻冷得渾身直哆嗦。


  “嚷嚷,嚷嚷……”


  “找貓?沒帶過來。”

Advertisement


  “嗚嗚嗚,嚷嚷,嚷嚷……”


  小姑娘閉著眼睛,眼角含淚,纖細眼睫緊顫。


  陸橫突然就明白了。


  她在叫那個野男人。


  “蘇綿綿,閉嘴。”陸橫伸手,直接一把捂住了她的小嘴。


  小姑娘終於安靜下來,也醒了。


  她紅著那雙水盈盈的大眼睛,蜷縮在純白色的被褥裡,那邊有護士進來給蘇綿綿量體溫。


  “三十八度,發燒了。”


  醫生也過來了,“建議住院掛吊瓶,好的快一點。如果還覺得不舒服的話,也可以用酒精擦擦胳膊和腿,物理退燒。”


  陸橫同意了。


  護士拿來了留置針。


  蘇綿綿一臉驚恐的盯著那根粗長粗長的針,使勁揪著陸橫的胳膊不放。


  “陸橫,陸橫,她要幹什麼?”


  “給你打針。”


  陸橫伸手掐著她的細腰,把人往被窩裡按。


  打針的意思是要把那個針戳進自己的身體裡嗎?


  “我不要,我不要!”


  小姑娘突然瘋狂掙扎起來,甚至赤著腳就往外面跑。


  她想起來自己前幾天看的電視,那個女人就是被針戳死的!


  陸橫疾步追過去,從後面雙手圈住她的腰,直接把人給抬了起來。


  “啊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啊!”蘇綿綿蹬著一雙白生生的腿兒,使勁張嘴嚎。


  病房的門沒有關上,走廊上路過的人投來異樣的目光。


  “好好好,不打針了,不打針了。”陸橫把蘇綿綿抱回病床上,一邊安撫,一邊跟站在旁邊被嚇傻了的醫生和護士道:“來片退燒藥先看看情況吧。”


  回過神來的醫生和護士皆露出忍俊不禁的表情。


  小姑娘哭紅的小臉,眼淚鼻涕都糊了出來,軟綿綿一團被強壓在被子裡,還在使勁掙扎。


  那張憋紅了的小臉和倔強又可憐的表情,活生生把陸橫給襯託成了一個強搶小仙女的惡霸混蛋。


  “溫度不是太高,用退燒藥也可以。”說完,醫生和護士笑著出去了。


  蘇綿綿立刻一把揪住陸橫的胳膊,“我們快點回去吧,這裡的人太可怕了。”


  居然要用針戳她!


  小姑娘瞪圓了一雙眼,像隻警惕的軟白兔子。


  難道這裡是什麼行刑的暗室嗎?


  蘇綿綿越想越害怕,恨不能把自己塞進陸橫身體裡。


  溫香軟玉在懷,少年身體僵硬的坐在病床上,把被子往蘇綿綿身上一裹,“這麼大的人了,還怕打針,嗯?”


  “不要,不要戳我!”蘇綿綿立刻伸出小手使勁的搖,“我會很聽話的。”


  小姑娘紅著眼睛,委委屈屈的說話。


  看向陸橫的視線中充斥著小心翼翼的害怕。


  陸橫心頭一軟,按了呼叫鈴,讓護士把藥替他收拾好,準備出院。


  陸橫一手拎著藥,一手託抱著蘇綿綿出了醫院。


  蘇綿綿被嬰兒託抱一樣的坐在陸橫的胳膊上,進電梯的時候跟一個三歲小女孩大眼瞪小眼。


  “媽媽,姐姐這麼大了還要哥哥抱。”


  那位媽媽捂嘴偷笑,“姐姐是生病了。”


  “哦。”小女孩點頭,繼續跟蘇綿綿大眼瞪小眼。


  陸橫默默的用兜帽把自己遮了起來,然後疾步走到停車場。


  回了家,蘇綿綿重新窩進自己的小被被裡,總算是安心了。


  她朝陸橫露出一個甜甜的笑。


  眼淚鼻涕還粘在那張白瓷小臉上。


  真醜。


  陸橫嫌棄的用毛巾給她擦了一遍臉。


  “肚子餓嗎?你想吃什麼?”


  “可樂,巧克力……”


  “你生病了,隻能喝粥。”


  陸橫給蘇綿綿點了一份粥。


  小姑娘胃口不好,隻吃了一點點就不要吃了。


  陸橫給她喂退燒藥。


  蘇綿綿一放進嘴裡就苦的不行,立刻吐了出來。


  被陸橫眼疾手快的接住後,掐著她的小鼻子硬生生又塞了回去。


  “咽下去。”


  蘇綿綿皺巴著小臉,梗著小脖子,咽了下去。


  陸橫又拿出感冒衝劑,蘇綿綿捂著鼻子不要喝,直接就把自己蜷縮成球,躲進了被子裡。


  小姑娘正在生病,打又不能打,罵又不能罵。


  甚至她隻需要用她那雙水漾漾的大眼睛委委屈屈的看過來時,陸橫就心軟了。


  操,真他媽在養祖宗!還是個活祖宗!


  “蘇綿綿,起來喝可樂了。”


  那團小被子蠕動了一下,從裡面冒出一顆小腦袋,雙眸紅通通,頭發亂糟糟。


  “可樂。”蘇綿綿看到熟悉的可樂罐子。


  “對,可樂。”陸橫點頭,把可樂罐子遞過去。


  上面插著吸管,已經打開了。


  蘇綿綿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然後皺巴起小臉。


  她吸了吸小鼻子,聲音嗡嗡的喉嚨有點澀,“味道好怪哦。”


  “新口味。”少年面不改色心不跳。


  “我還是喜歡喝原來的。”雖然這樣說,但蘇綿綿還是誠實的把這罐苦苦的“可樂”喝完了。


  “陸橫,你下次要給我買原來的。”


  吃了退燒藥,又喝了感冒衝劑,小姑娘眼皮搭攏下來,昏昏欲睡,嘴裡卻還心心念念闊樂不放。


  “嗯。”陸橫點頭。


  蘇綿綿終於安心睡過去。


  盯著小姑娘那張坨紅小臉,陸橫拿出酒精棉,替她擦了擦額頭和小手。


  他蹲在床邊,從裡面摸出那一隻小腳腳,在腳底心也擦了一點。


  有點涼,本來睡得還挺安穩的蘇綿綿突然縮了縮小腿,粉嫩腳趾蜷縮起來,聲音軟綿綿的帶著撒嬌,“別動我……嚷嚷……”


  陸橫攥著酒精棉的手霍然一緊。


  他沉靜半刻,站起來,替她把腳放回去,然後走到蘇綿綿身邊,俯身道:“喂,蘇綿綿。”


  “嗯?”小姑娘迷迷糊糊的居然還知道回應。


  “那個野男人到底是誰?”


  沒有動靜。


  蘇綿綿已經睡過去了,當然不可能回答。


  陸橫坐在床邊,捏著手裡的酒精棉,然後突然轉身,狠狠掐了一把蘇綿綿的小臉。


  最後覺得不解氣,趁著那小臉蛋軟綿綿紅彤彤的時候,又上嘴咬了一口。


  真他媽香。


  ……


  第二天,蘇綿綿已經清醒不少。


  她呆呆的坐在床上,鼻子還沒通氣。


  陸橫端著粥走過來。


  “喝粥了。”


  蘇綿綿乖乖吃完粥,突然一把抓住陸橫的胳膊,然後小心翼翼的舔了舔他的手指。


  “你,你在幹什麼……”陸橫端著粥碗的手一頓,差點把裡面還剩下的一半粥打翻。


  他紅著耳朵往後退一步,低頭時正對上蘇綿綿那雙純潔無垢的大眼睛。


  “這樣舔舔,你就不會被我傳染生病啦。”小姑娘一派天真可愛,歪頭笑時露出甜甜的梨渦。


  “……誰跟你說的?又是你嬤嬤?”陸橫把胳膊抽回來,指尖酥麻麻,軟綿綿,溫熱熱的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扎了一下。


  小舌頭……真他媽軟。


  蘇綿綿搖頭。


  陸橫陡然面色一變,“男的?”


  “嗯。”


  “呵,”少年面色一沉,手掌用力,粥碗被壓得顫動起來,“渣男!”


  “什麼叫渣男?”蘇綿綿不恥下問。


  “就是卑鄙,下流,陰險的垃圾。”


  蘇綿綿:“……哦。”


  原來那隻暴君是卑鄙,下流,陰險的垃圾啊。


  卑鄙,下流,陰險她懂。


  辣雞是什麼雞?


  辣辣的雞嗎?好吃嗎?為什麼一隻雞會卑鄙,下流,陰險呢?


  ……


  蘇綿綿這一病就病了半個多月。


  天氣已經入秋,北中正在籌備秋遊。


  陸橫看著身邊使勁吸著小鼻子,在喝“可樂”的蘇綿綿,黑筆一轉,揚眉道:“好喝嗎?”


  蘇綿綿搖頭,“陸橫,你又買錯了。這個可樂是苦的。”


  “嗯。”少年不上心道:“下次再給你買甜的。”


  說完,陸橫盯住蘇綿綿,一動不動的就像是要從她臉上看出一朵花來。


  蘇綿綿感冒還沒好,趴在課桌上睡著了。


  李大鵬和張鑫走過來。


  正好聽到陸橫眯著眼睛,一臉陰鸷的念出兩個字,“嚷嚷……”


  而陸橫面前的數學試卷上也都是各式各樣的“rang”字。


  上面都被畫了一個大大的“x”。


  李大鵬和張鑫互看一眼,李大鵬把手裡的飲料遞給陸橫。


  “嘿嘿嘿,陸哥,幹了這杯檸檬水。”


  “找死呢。”陸橫瞬時反應過來,居然敢調侃起他來了。


  陸橫直接就把那杯檸檬水灌進了李大鵬嘴裡。


  他媽的,到底那個嚷嚷是誰!要讓老子知道了,老子非扒了那個垃圾的皮!


  “喂,李大鵬,跟你爸說一聲。秋遊的地點改到臨市的那個園林裡。”


  “就是我舅舅現在呆的那個,有周朝繡樓的園林?”


  “對。”


  “行嘞,一句話的事,陸哥你就放心吧。”


  ……


  秋遊那天,天氣不錯。


  北中租了好幾輛大巴公交車。


  陸橫他們這幾個學校裡有名的囂張跋扈的校園霸王,難得的隨大流,一起坐上了大巴。


  “陸橫居然也去?”


  “聽說這次秋遊的地點就是他選的……”


  同學們窸窸窣窣的壓著聲音說話,都對這個少年充滿了敬畏和羨慕。


  陸橫在北中極其有名,不單單是因為他的家世,更因為他的做派和風格。


  有些男生甚至還刻意模仿陸橫。


  自從陸橫剃了鬢角,扎了個小揪揪以後,北中一大半的男生都爭相效仿。


  北中環境還算寬松,學校也由著學生們自由發展。


  一到上課,老師就能看到一大堆小揪揪,不管男女。


  一路上,身穿白衣的少年搭著腿,戴著耳機,腦袋上的小揪揪壓在兜帽裡,微抬下顎,露出白皙優美的下巴,姿態闲適而隨意。


  秋日的陽光從車窗處籠罩進來,將少年那張本就完美的臉更加襯託的俊美無儔。


  小女生們偷偷拿出手機拍照。


  蘇綿綿一路靠著陸橫的肩膀昏昏欲睡,直到了地方,才被拍醒。


  “蘇綿綿,到了。”

潛力新作

  • 真千金獨秀

    首富說我是真千金的時候,養母一家正在惡意抽打我。 我拒絕跟他回家。 “養父母是因爲偏心弟弟,所以打我。” “如果你們偏心我的假妹妹,怎麼辦?” “我不想再捱打了。” 三句話,首富的愧疚到達巔峯。 我笑了,我鋪墊這麼久的戲,終於要開始了。

    陳年烈苟

    "陶淮南是個瞎子,遲騁是他撿的烈苟。 十年成長。 有遲騁的這十年,陶淮南從小瞎子變成了成年瞎子。 年少天真的時候手拉手說過「我會一直陪著你,不會讓你像我現在這麼難過。」 然而這到底還是變成了少時戲言。"

    反派他情難自禁

    系統要我攻略男主,可我天生反骨,隻想睡反派。 在得知寄宿在我家的貧困生將來是大反派後,我開始肆意玩弄他。 謝池鬱從此白天是學校裡的高嶺之花,晚上是身不由己臣服於我的小乖狗。 在某次完事後,我問系統。 「你說他那個的時候……為什麼不願睜眼看我?」 系統沉默幾秒,聲線喑啞。 「他應該是……爽到了。」 等等…… 這系統的聲音怎麼和我旁邊的反派這麼像?

    小橘兒

    我進宮那年,隻有十四歲。 那是皇帝第一次選秀,一門心思在政務上,選秀跟走過場一樣。 其實早在秀女面聖之前,進宮的名單就擬好了。 隻是人有點少,太後讓皇帝再挑幾個。 皇帝隨手一指,點了我。 他說:「就她吧,眼睛大。」

  • 總想咬高冷舍友怎麼辦

    "我有口欲期。 總想喝那位高冷舍友的修長手指。 但為了不被打,隻能壓抑著這個羞恥的衝動。 直到某天舍友喝醉,不省人事。 我實在沒忍住偷偷咬上了他的指尖。 正嗫得無比快樂時,舌頭被人勾了一下,同時頭頂響起一道低沉卻無比清晰的聲音。"

    霸總他隻想當個戀愛腦

    我給總裁老公送愛心午餐的時候,被新來的前臺攔住。 「你好,我們公司規定,外面的人不能進入大樓。」 就在這時,電梯門打開。 走出來的冷面閻王見到我後瞬間變臉,宛若戀愛腦。 「老婆,你可來了,我好想你啊。」

    大猛A老闆愛上我

    我是一個生活在ABO文裡的測試版。我的老板是在金字塔上方的大猛A。平時威風凜凜,但到了易感期,一米九的大個子就會縮在衣櫃裡委屈喊老婆。關鍵過後還失憶。這位廚師當的,又賣身又賣藝,還隻賺一份錢。

    她的孟先生

    京圈大佬接受採訪,墻上的一幅字畫惹人關注。 記者問及此事,他謙虛表示:「夫人畫的。」 當晚小花在直播時揮筆潑墨:「哎呀他怎麼什麼都說呀,讓大家見笑啦~」 我納悶,那不是我畫的嗎?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