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幼崽護養協會》, 本章共3125字, 更新于: 2024-12-04 14:52:08

亞伊對突然接通的影像很平靜,但這並不代表其他人也是這樣,方舟艦上還留有一部分星盟士兵顧守,而他們也清楚聽見了剛才的對話。


什麼叫做這些弱小的種族和這個世界都並不值得你們諾克斯去保護,這讓聽見對話的星盟士兵有些反應不過來。


敵人知道星際裡隻剩這最後一隻諾克斯,對方來自另一個宇宙,理論上不可能知道這件事情。


除非……對方在這之前就有和諾克斯種族接觸過。


三十多年前,諾克斯們到底是因為什麼而導致種族毀滅?


這個原本在眾人心裡不曾有過疑問的問題,現在如同響雷般拷問著每一個人。


第122章 作為保育員的第一百二


在方舟艦上的星盟士兵眼前多了不得不去在意的謎團,這個謎團已經被抽出了一根絲線,似乎隻要他們順著拉扯就能知道真相。


真相或許會令他們難以想象,方舟艦上的士兵有這種強烈預感。


這次突襲進攻不是完全沒有效果,在敵人後方趁之不備攻擊,星盟方很輕易擊沉了幾批敵方戰艦,隻無奈從那艘黑色戰艦裡不一會又能出現補充的兵力。


在這艘如同怪物般的龐然大物裡究竟還有多少兵力沒有出動,這是一個讓星盟軍隊不太願意去想象的事情。


即使有蓋亞的火力覆蓋,星盟這邊對付普通的敵方戰艦變得相對輕松,想讓前線從被壓制的狀態中找回優勢依然非常困難。


如果“蓋亞”不止有一艘就好了……


親眼目睹了這艘方舟艦的強大,許多星盟士兵此時都不由得產生這個想法。


在戰役中輸出攻擊和擋下攻擊的份額,蓋亞幾乎佔了其他星盟戰艦的總和,從性能上,即使是星盟目前最新型的戰艦也無法與這艘方舟艦相提並論。


而這艘方舟艦卻竟然是諾克斯種族多年以前就開發制造出的成果。

Advertisement


假如能多一艘,戰爭現在一定不會是這個局面。


此時蓋亞核心武器的第二次攻擊再次成功命中那艘黑色戰艦,亞伊把衝擊瞄準在與上次攻擊分毫不差的相同位置,這一次攻擊一下子打穿這艘戰艦的數層防護盾。


在混亂場面中,要做到精確攻擊一個移動物體的相同部位,這無疑是極其困難的事情,尤其這隻諾克斯還是第一次使用在方舟艦上的這件核心武器。


隻是當眼看著黑色戰艦的防護盾被打穿兩層,這艘戰艦還是沒有降緩行動的時候,謝欒不由得忍不住低聲開口:“到底……”


這艘黑色戰艦的整體能力已經過分了,制造戰艦的科技水平顯然不同,星盟這邊從一開始就處於極大劣勢。


隻有蓋亞的性能可以與之相提並論,但蓋亞卻僅有一艘,且對操控者也有著唯一限定。


這艘黑色戰艦到底有幾層護盾,如果以蓋亞為參考,那恐怕不止五層了。


黑色戰艦在眾人猝不及防的情況下稍變換了形態,緊接著一道刺目的粒子光束就掃蕩開了前方的所有星盟星艦。


蓋亞沒有躲避,開啟的能量護盾將這次攻擊吸收。


“過了這麼多年,這個宇宙能和我們塞拉抗衡的還是隻有諾克斯種族,他們為你們多爭取了三十多年時間,你們為什麼依然毫無長進。”


似乎對這個問題感到極度不解,成功接通了星盟通訊網絡的塞拉們在影像裡表達出疑問。


故意以輕視態度這麼說,常將他人情感當作養料的塞拉們對其他生命體所擁有的情感有著豐富了解,它們知道怎麼做能夠打擊對方軍隊的士氣。


事實上塞拉們很清楚這個宇宙中的其他種族有多少進步,正因為明白不能放任由諾克斯種族給這個世界帶來的和平繼續延續,在計劃出錯後,它們才第一時間想要修正。


對塞拉們來說,不隻是諾克斯種族本身具備威脅,就連這個種族為這邊宇宙爭取時間營造的和平,也種下了將對它們產生威脅的種子。


如果說剛才隻是方舟艦上的一部分星盟士兵因窺見真相而驚慌,現在則是整個星盟總部都陷入一瞬寂靜,每個人臉上的表情先是空白一秒,而後愕然與其他情緒混雜,變得很是難以去形容。


無論是敵人所表現出的絕對力量,還是時隔多年才被揭開的近乎鮮血淋漓的真相,都對星盟以及增援星盟的各方勢力產生了強烈衝擊。


這個叫做塞拉的族群在三十多年前就試圖侵入過他們的宇宙,但對方計劃中的掠奪並沒有實現,這個族群的侵入被察覺到的諾克斯種族阻止了,諾克斯們將這個來自外域的族群驅趕離開。


因為敵人的強大,諾克斯們想要做到這件事情也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那一場毀滅了自身星球的大爆炸即是來源於此。


這才是——


三十多年前,諾克斯種族接近全滅,幸存者隻剩最後一顆幼崽蛋的真相。


“和弱小的你們不同,諾克斯差一點就真的將我們殺死,他們大概也認為自己成功了,可惜我們族群是無法被消滅的。”對強大美麗的種族,塞拉們並不吝於肯定。


在這個宇宙見過諾克斯種族以後,塞拉們進一步提高了自身族群的審美,可像諾克斯一樣強大的種族,即使在諸多宇宙中也難以見到。


出現在全息影像中的男人,身上皮膚浮現著被當前星際的各族人們稱為“黑魘病”的像圖騰一樣的黑紋,侍奉在對方周圍的護衛隊也是,這樣的展現,讓看見這一影像的星盟成員很快明白了另一個事實。


黑魘病的產生根本不是由於諾克斯種族所制造出的那次大爆炸,而是由在他們眼前的敵人制造出來的。


地面部隊所遭遇的敵人身上都穿著鎧甲,直到看見這個全息影像,星盟成員才看見了這個熟悉的黑紋。


事情串聯在一起構建出了完整的真相,這個真相來得太過猝不及防,每個人接受起來都啞然失聲。


他們將諾克斯認為是因為一己私欲而險些禍及他人的種族,但事實卻是,這個種族豁出了一族之力想要保護這個世界。


換個說法說,在三十多年前,諾克斯們從這個強大的敵人手裡保護了他們。


然而作為被保護者的他們卻在對方身上加諸了莫須有的罵名,對這個種族最後的,也是唯一幸存的族人並不能算是友善。


愧疚或者更該說是羞愧的情感在每一個得知真相的人心底蔓延,這種情感讓他們把頭微低了下去。


在這之中唯一不對這個真相感到意外的人,大概隻有謝欒和剛趕到戰場的薩恩人了。


謝欒是最先得知真相的人,而後者相信了謝欒的話。


在所有人情緒產生的一刻,這一瞬的空隙被敵人捕捉到,加以利用。


“我不是為了保護這個世界。”對於真相,亞伊的反應依然很少,他隻是對在他旁邊的青年這麼說。


知道了族人們所做出的犧牲,和族人們不同,亞伊不是保護世界來到這裡,而是為了保護有旁邊青年存在的地方。


謝欒還抱著這隻諾克斯的尾巴,在這時溫聲回答說:“但從過程來看,你有保護這個世界。”


蓋亞隻有一艘,敵人與星盟在戰力上的差距隻憑一艘蓋亞難以扯平,每個人都明白情況不容樂觀。


激烈的交戰持續著,不斷有星艦被擊沉墜落,戰艦群光束武器與粒子武器等的攻擊在這些天裡點亮了這片星域。


敵人在戰力上的絕對壓制幾乎讓星盟士兵感到絕望,要不是有亞伊的協助,士兵們覺得他們絕對不可能再堅持這幾天。


再完成一次援助,在亞伊繼續操控著方舟艦的時候,謝欒看見在他旁邊的這隻諾克斯忽然神情微變,抬手去碰自己的頸側下方,黑色印記所在的位置。


毫無疑問這是敵人做了什麼事情,謝欒一注意到旁邊這隻諾克斯的異樣,馬上向對方靠近一步。


“亞伊?”從當前角度可以看見那個黑色印記的顏色在漸漸加深,謝欒把這隻諾克斯的尾巴抱緊了些,關切地叫了對方的名字。


這個黑色印記是由塞拉加在這隻諾克斯身上的,謝欒的理解是,這個印記幾乎像亞伊心中黑暗的具現,隻要這隻諾克斯心裡存有一絲黑暗,這個印記就無法消除。


但在這隻諾克斯心中的部分黑暗是客觀存在著的,謝欒沒有想過抹除。


利用印記強行誘導出這隻諾克斯更多的負面情緒,對方就不會再想在這次戰爭裡幫助曾經對他抱以惡意的種族,這是塞拉們的想法。


謝欒這邊清楚看著印記顏色的加深,他甚至能看見那雙青色豎瞳變冷,瞳仁微縮,變得有點像謝欒在另一世界線裡剛遇到的亞伊的樣子。


敵人在強行拉扯出在這隻諾克斯內心鼓動的黑暗。


可以感覺到這隻諾克斯有些痛苦的表現,謝欒反射性去摸自己正在抱著的那條銀色尾巴,這隻諾克斯依然並不抗拒他的靠近,謝欒靠近一步把對方抱住。


當謝欒主動抱住亞伊,而讓對方把尾巴圈在他腰上的時候,這隻諾克斯的痛苦仿佛減輕了些,但還是存在著。


要怎麼做才能……


因為察覺對方的痛苦而著急,謝欒在感受到圈在腰上的那條尾巴的收緊時,他靈光一閃想到了一件物品。

潛力新作

  • AO文裡的beta

    我是一名生活在 ABO 文裡的 Beta。 是主角 A 的副官,主角 O 的青梅竹馬。 我性格老實,從不亂撩,最大的夢想就是在殺穿星際戰場,臉上寫著「事業批」三個大字。 直到有一天,A 和 O 同時向我告白了…… 救命,忘了這裡還有倆戀愛腦!

    星星之念

    開學第一天排座位。我前桌是校草,後桌是校霸,同桌是校花。在這個陣容的包圍下,我壓力山大。後來,班級群裏有人發了我的醜照並公開嘲笑。我還沒想好要說什麼。校花:「腦子進水了?」校霸:「你是嫌活著有負擔嗎?」校草:「三秒鐘,立刻刪掉。」

    十三麼

    陳許澤有個小名,聽說是出生前,陳奶奶和周媽媽在同一個牌桌上先後摸到了十三麼,於是周窈和陳許澤,她佔“麼”字,他佔“十三”。 得知他們曾經有過口頭上的娃娃親,損友差點沒笑死。 陳許澤沉悶冷漠,桀驁自我,對誰都不屑一顧。周窈安靜乖巧,在他那待遇稍好,但也隻是別人得他一個字,她能得他一句話的區別。 有天某狐朋狗友突然神秘兮兮來道:“昨晚我不小心撞見他們在角落說話,周窈喝太多醉得過頭,一口親在陳許澤下巴上!” 損友大驚:“完了,這下他們得絕交!”

    笨蛋小蛇繙車記

    我是蛇蛇,為了過鼕,我偽裝成雌性,貼貼了一條雄性來為我保煖。 春天到了,我滿心歡喜準備離開:「其實我也是雄性,不能給你當老婆,我走啦。」 可雄蛇卻把我纏住了。 「貼都貼了,現在告訴我你是雄性?晚了,雄性也得給我當老婆!」

  • 無解

    我聽不見,別人說江應淮在外處處風流,我就摘掉助聽器。 隻要他說沒有,我就相信。 直到給他送便當,看見新招的助理跨坐在他身上。 身段柔軟,眼神嫵媚: 「應淮哥哥,嫂嫂做的飯都被我吃了,會不會不太好呀?」 熟悉的嗓音低啞:「有什麼,一頓飯而已。」 後來他花兩千萬競拍跟我吃飯的機會,但我不願意了。

    金珠

    進京投奔爹的路上,遇到了山匪。

    撒野

    這個冬天,蔣丞覺得格外冷。因為長期的隔閡和矛盾,他從自己生活十多年的養父母家,回到自己出生的城市,去面對一個有血緣,卻一無是處的陌生父親。一次意外事件,讓顧飛和顧淼這對兄妹闖進自己的生活。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容易叛逆的年紀,蔣丞的生活軌跡已經悄然改變

    套中校霸

    我先是套中了校霸懷裡的貓,又套中了校霸的頭。 周圍人起哄: 「套中了就得拿走!」 我面上滾燙,校霸卻把貓遞給我: 「貓歸你,人不行。」 可後來,校霸半夜爬墻,咬牙切齒趕走睡在我被窩的貓: 「我反悔了!讓這貓滾,我歸你!」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