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和宿敵結婚當天一起重生了》, 本章共2742字, 更新于: 2024-12-04 14:42:44

林遣索性不管他了,對董銘恩說道:“你們選好時間和地方,讓鄭憑輕和我說一聲就行了。”


董銘恩還在發愣,他說請客本意隻是為了膈應一下林遣,想也知道他們是不可能坐一起吃飯的,林遣怎麼還當真了?


這人果然深不可測,讓人防不勝防!


林遣哪管他心裡怎麼想的,徑自去喊鄭憑輕:“一起走?”


鄭憑輕一臉的理所當然:“這還用問?”


林遣笑了一下,對其他人擺擺手:“散了。”


鄭憑輕也用趕蒼蠅的手勢衝董銘恩他們揮了揮:“別跟著。”


兩人說罷並著肩一起出了大門,完全無視背後幾雙驚悚且疑惑的眼睛。


“昏庸,阿遣太昏庸了。”許瑤痛心疾首。


江庭俊恨恨道:“不是阿遣昏庸,是鄭憑輕太狡猾了。”


傅宜飛點頭:“不錯,所以我們以後更得看緊了,別讓阿遣再落入他們的陷阱!”


另一撥人又何嘗不是心如刀絞,董銘恩就差咬手絹了:“剛剛林遣是不是威脅老大和他一起走?”


周道塔捂住眼睛,不忍目睹:“老大太慘了,竟然要當三陪。”


相對而言,婁星光比他們兩個要成熟多了,目光堅毅:“你們都看到了,老大他在林遣面前強顏歡笑,你們就別拆穿他,讓他更難受了。”


兩伙人各自腦補,越想越氣,不由得怒目對望,各自狠狠地哼了一聲才泾渭分明地分開走了。


走到門口,周道塔突然停了下來,拉住董銘恩:“等等,我們今天是來幹什麼來著?”

Advertisement


董銘恩一拍大腿:“靠!”


婁星光眼中閃過一道冷光:“林遣他們果然早有預謀,我們以後得更小心了。”


而許瑤他們也是走了大半段路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來,今天的談判主題似乎完全被大家給遺忘了。


“emmm……”許瑤有些擔憂,“你們說,董銘恩以後還會不會繼續騷擾我啊?”


潘啟博摸了摸下巴,冷笑道:“那不怕,以後你就是他補課老師了,他還敢拿遊戲的事糾纏,你就使勁給他布置作業。”


傅宜飛拍手叫好:“給他布置競賽題。”


許瑤這才松了口氣,甚至還有點小期待:“希望他不要輕易放棄,勇敢地騷擾我吧。”


……


……


林遣和鄭憑輕兩人出了校門,沿著回家的路慢慢走。


夕陽西沉,火紅的餘暉映得前途如染。


兩人的家方向一致,年少的時候經常會在路上碰到,但從來沒有過這樣和諧的時刻,一時間都有點新鮮。


似乎這一天的兵荒馬亂也被此時的靜謐所安撫。


“我們竟然真的又重新開始了……”林遣悠悠開口,一直到此刻,那股不真實感還未完全散去。


鄭憑輕點頭,突然問道,“如果早知道夢想會成真,你在飛機上是不是就改許願一夜暴富了?”


林遣:“……”


為什麼要這麼了解我?


林遣面不改色:“不,我會許願和你永遠在一起!”


鄭憑輕目視著前方,裝作淡定的樣子,但林遣還是從他嘴角的弧度看出他努力憋住但還是憋不住的笑意。


半晌,鄭憑輕才高冷地回了三個字:“我也是。”


林遣忍不住伸手到他的發頂揪了一下他的頭發:“說到做到啊!”


鄭憑輕愣了一下,轉頭看他。


林遣若無其事地把手插回兜裡:“現在許願也來得及。”


鄭憑輕猛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向自己,兩人面對著臉面,貼得很近,甚至能聽到彼此呼吸的聲音。


林遣看了看他,鬱悶地說:“原來我這時候也沒比你矮啊!”


為什麼若幹年後,會整整比他矮了五公分呢?


真是讓人費解。


鄭憑輕:“……”


原來對象關鍵時候破壞氣氛的技能點這時候就已經點上了。


“嗯。”鄭憑輕非常有經驗地接話,“挺好的,這樣接吻我就不用彎腰了。”


林遣:“……”


鄭憑輕接著說:“趁著身高剛剛好,這兩年我們多親幾次,啊,不,幾百次。”


林遣:“……”


林遣嘴角抽了抽:“我買個奶嘴給你吧,不用彎腰,睡覺也能用上……”


他正出著主意,鄭憑輕突然就靠近了過來,把他未竟的話語全部堵了回去。


他們在這個年紀的很多很多年後也有過這麼親密的時候,但此時的感覺卻又全然不同。


感官似乎更加敏銳,能窺探到彼此的哪怕一絲絲的悸動。


對周遭環境的感知卻又降到了最低,似乎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了。


心裡最後的不真實感在這個單純而真實的吻中徹底消散了。


他們確實重新開始了。


“我以前到底在做什麼,竟然會那麼多年以後才喜歡你。”鄭憑輕從林遣的唇上退開,聲音也沉沉的,有點黯啞。


“就是。”林遣還頗有點耿耿於懷,“我就不一樣了,我以前沒事就說要日你,然後多年以後,我做到了。”


鄭憑輕:“……”


有沒有可以洗技能點的辦法?在線等。


鄭憑輕扶了一下額頭,拉著他的手繼續走:“我送你回家先。”


林遣卻從他背後撲了上去,雙手從他的脖子邊繞到他胸前,整個人像樹熊一樣掛在他背上:“累死了,你把我拖回去吧。”


鄭憑輕無奈地去掰他的手:“你下來。”


林遣哼哼:“偏不。”


鄭憑輕很堅持:“下來。”


林遣疑惑,這可不是他的作風,嘲笑道:“你不是沒力氣吧?”


鄭憑輕僵了一下,才有些尷尬地說道:“不是沒力氣,是太多力氣沒地方用了。”


林遣莫名。


鄭憑輕悶悶地說道:“早知道我年輕時候的身體這麼容易衝動,剛剛就不隨便親你了。”


林遣:“……”


林遣忍不住鄙視:“年紀不是獸性大發的借口,我看明明是你滿腦子淫穢思想吧!”


接著又嘲笑:“這麼容易衝動,那你幻想中的幾百次接吻可怎麼搞哦?”


鄭憑輕終於忍不住斥了他一聲:“閉嘴。”


作者有話要說:  林遣:狂喝牛奶!


第9章 望梅止渴


最終,鄭憑輕還是任由林遣扒在自己背上,拖著他繼續往回走。


自覺真是一個非常有擔當靠得住的男人,雖然林遣懷疑他隻是為了證明自己絕對能夠承受得住幾百個接吻。


相當禽獸了!


鄭憑輕託拖著林遣,開始蠢蠢欲動地建議:“要不,你今晚去我家裡過夜吧,我家沒人。”


身為本市首富鄭不祿的兒子,鄭憑輕擁有一棟豪華而空曠的房子。


林遣家和他家隻隔了幾條街,兩人常常在上下學的路上打架,但很久以後,林遣才知道那棟讓人羨慕的大房子裡完全沒有一點生活的氣息。


鄭憑輕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他被判給了父親,但是鄭不祿忙於工作,給了他最好的房子,最多的零用錢,還請了最好的保姆,卻獨獨沒有時間和他吃一頓飯。


後來鄭憑輕索性把保姆也趕走了,一個人住在大房子裡,專心致志地和林遣搞鬥爭。


不過現在,鬥爭肯定是不搞了,鄭憑輕估計該一門心思搞對象了。


林遣一秒拆穿他的心思:“就你現在這年輕衝動的肉體,我看過夜沒那麼簡單吧?”


鄭憑輕理直氣壯:“你是我男朋友,不對,是未婚夫了,不就應該趁著年輕趕緊衝動嗎?”


林遣:“……”不得不說,鄭憑輕有時候還是非常雄辯的。


不過,林遣沉痛地告訴他一個事實:“年輕人,你是不是忘了,我現在還是未成年。”


鄭憑輕:“……靠!”


上一世,他跟林遣談戀愛已經是很多年後的事情,可謂水到渠成,哪裡會想到有朝一日他們居然還能被年齡給限制住啊。


沉默了半晌,鄭憑輕才不情不願地說道:“那你給我買個奶嘴吧,望梅止渴也好。”


林遣從背後把腦袋架他脖子上,雙唇在他臉頰上重重印了一下,感受到他的側臉瞬間熱了起來,笑嘻嘻道:“望什麼梅,親還是給親的,不給親是不可能的。”


鄭憑輕心滿意足地哼唧了一聲,痛下決心:“等你明年生日,我要一夜七次。”


林遣:“……”


林遣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別仗著年輕不珍惜身體,眼光放長遠一點。”

潛力新作

  • 嫁給軟柿子嫡姐她夫君的爹

    為了給軟柿子嫡姐撐腰,我和她嫁進了一家。 她嫁給了小將軍。 而我,嫁給了將軍……他爹。 婚後,小將軍從戰場上帶回了懷孕的小白花。 嫡姐拭去眼淚,難得強硬:「妹,我想和離。」 我:「行,你離我也離。」 誰知,和離書還沒送到小將軍手上,就聽說他被罰跪祠堂。 他爹面無表情地拿著家法,將他抽得皮開肉綻:「逆子,想讓你爹變成鰥夫就直說。」

    千山我獨行

    婚禮宣誓的時候,我發現我去世兩年的緝毒警男友,坐在角落,默默看著我。 理智還沒反應過來,眼淚就已經流了出來。 我渾身都在抖。 司儀笑著說:「看來我們新娘太感動了,嫁給自己心愛的人,一定很開心吧。大家給她鼓鼓掌!」 親朋好友都鼓起了掌。 他低頭笑了笑,斟酒,遙遙沖我舉杯,一飲而盡。

    當小白兔遇上瘋批

    被迫跟許家的小傻子聯姻後,他白天是小哭包、小傻子,晚上卻把我摁在墻角欺負了一遍又一遍。 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流。 腳踝被親了又親。 耳邊是男人惡魔一樣的輕笑聲:「寶貝兒,乖。」 「別惹我生氣。」 我崩潰了。 說好的傻子呢?

    完美職業規劃

    面試時,前男友坐在了總裁的位置上。HR 問:「請問你的職業規劃是什麼?」 我滿腦子都是與前男友的過往,腦子一抽,脫口而出。「做老板娘。」

  • 不吃別夾

    "求生綜藝裡,我吃光了影帝帶回來的食物,被全網黑: 「鬱嘉嘉又開始凹吃貨人設了,真是噁心死了。」 而影帝卻靠著情緒穩定,又一次爆紅: 「還要吃嗎?我再去弄點回來。」 可他們不知道。 我是鵜鶘精,影帝是卡皮巴拉精。 深夜的帳篷內。 我鬼鬼祟祟地舉起影帝的胳膊剛放到嘴邊,就被影帝反手攬進了懷裡:「又餓了?」 「吃嗎?」 「不吃別夾。」"

    小魚與狼狗

    和­相­親對象談­半­­年了,他有點窮,但溫柔、聽話,隻在深夜難馴。 我­卻­看見他一­臉­­冰冷,毫­不­留­情地罵­著­­財務部經理。 旁人向我介紹,那是宋氏總裁,京圈太子爺。

    向暖而生

    "和顧易年戀愛長跑第十年。 我誤接了他的電話。 「阿年,我們的崽崽生了一窩小貓呢。」 是一道溫柔的女聲,來電備注:【小花貓】。 「他在洗澡,你晚點再打來。」我冷冷掛斷電話。 那晚,顧易瘋了似的撿起散落在地的衣服,隨意套在身上,衝了出去。 而我砸了我們的「家」,抹掉自己的一切。 踏上了飛往國外的飛機。 三年後,顧易在度假小島上截住我。 死死盯著旁邊與他有幾分相似的小豆丁,紅著雙眼問:「我的?」"

    朱顏改

    我穿著十五歲時的紅裙子坐在大殿的龍 椅上。衛崢走進來,滴著血的長劍正對 著我。我走到他的劍前,胸口抵上他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