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親切問候盧導的身體及事業,展現溫暖的人文關懷,感動中國。]
[別人隻關心盧毅老師戲好不好,隻有楚獨秀關心他健不健康(狗頭)]
[善樂懂事一點,給盧大導演送內部票(狗頭)]
[有沒有看過的朋友講講?內部梗聊啥?]
[重大醫療事故。]
[深入挖掘盧毅微博道歉信文本,剖析其返璞歸真的喜劇技巧。]
[格局低了,視野打開,講的是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
[???都什麼謎語人?]
[……搞得我想去看了。]
[搶到就看,絕對不虧,演員都上過節目,購票性價比很高。]
[換成某些俱樂部,票價能翻五六倍。]
[沒有票的朋友,可以等新場次,不要買高價票!不要看抄襲演出,也是在維護行業!]
[避雷以下俱樂部及公司,抄襲段子加資本扶持,懂得都懂,別瞎送錢。]
[別擔心,盧黑燈的公司再能抄,抄不走楚獨秀的段子(狗頭)]
[笑拉了,還有惡臭男想舉報楚,說她人身攻擊,跟盧一樣無知。]
[不懂法是這樣的,自大又想當然,隻會無能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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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說,盧不是人,這才叫人身攻擊(狗頭)]
加場結束後,盧毅及其公司不是沒聽聞風聲,畢竟雙方的線下演出正在打擂臺,自然派人潛入善樂的劇場竊聽內容。
然而,《內部有個梗想講講》專場極具風格,並非能隨意抄襲、竊取的段子,尤其演出中頻頻提及盧毅,又沒有跨越法律的邊界,根本無法舉報、狀告這些內容,更是讓當事人氣得跳腳。
盧毅及團隊試圖找律師解決,同時聯系善樂給予警告,但劇場的演出照舊,絲毫沒有遭受影響。
這是誹謗嗎?這是辱罵麼?
這明明隻是闡述客觀現實,甚至沒有多加喜劇技巧,怎麼看都不算敏感內容?
善樂法務部表示,隨意泄露表演內容,將被追究法律責任,不接受任何不正當取證,更何況演出內容合理合法。
這是徹底撕破臉的信號,讓盧毅等人踢到鐵板。他們隻能氣惱地看演出火熱,劇場觀眾絡繹不絕,都來聽楚獨秀段子。
抄襲行為切實危害行業利益,善樂文化和盧毅公司的戰役也打響,顯然一時不可能結束,隱隱有持久戰的趨勢。
由於單口喜劇風頭正盛,線下演出票價水漲船高,不少名不見經傳的公司都敢漫天要價。
善樂文化卻用心控制價格,沒有做猛提票價的魯莽之舉,不但做到場場門票售罄,隨著楚獨秀等人表演次數增多,越多越多的觀眾,也意識到原創重要性,避開抄襲的粗劣表演,開始學會篩選優質演出。
資本浪潮一來,是船都能漂起,但唯有大船可以遠航。
即便單口喜劇以前名聲小,但善樂多年的積累卻沒作假,不管是編劇資源,又或是劇場運營,都屬於行業頂尖水平,在控制成本、內容儲備上也更出色。
這是門票價格和演出內容的雙重對抗,盧毅公司沒多久就在海城潰不成軍,根本無法在善樂大本營持續作戰,在本地舉辦的演出門可羅雀、無人問津。
不得已之下,盧毅公司暫時退出海城市場,轉而向其他城市尋找出路,回避善樂文化的鋒芒。
海城的演出如火如荼,全國巡演也順利推動。
《內部有個梗想講講》第二站選擇在燕城,此處是經濟最發達的城市之一,也是諸多演員夢想啟程的地方。
楚獨秀等人共同抵達燕城,一邊在劇場籌備商演,一邊在辦公樓布置訓練營。
熟悉的寫字樓矗立路邊,兩側是蔥鬱林木,冬季的幹枝吐露嫩芽,在初夏綻放出碧綠色。
樓內,光潔明亮的玻璃牆張貼善樂Logo,教室裡光線充足、桌椅整齊,一切都沒有任何變化。路帆站在講臺上,清點訓練營名單,其他人過來整理教材。
小蔥和聶峰各抱一箱書,將其摞在教室角落裡。楚獨秀和王娜梨推著一面黑板,讓其緩緩地運進屋來,靠著講臺的另一側。
路帆溫聲道:“差不多了,都歇歇吧。”
一行人整理完畢,都開始喝水休息。
“又回到最初的教室。”王娜梨環顧一圈,她奔向一張桌子,興奮地趴著拍拍,“你記不記得,我們當初就坐這兒。”
這是眾人讀培訓營時的教室,不料今年還是老地方,連講師都依舊是路帆。
“記得,時間過得好快。”楚獨秀感慨,“沒想到我們也會分享。”
今年,善樂培訓營受節目影響,報名人員爆滿,變成一個大班。最後,公司考慮到訓練效果,限制了招生的人數,承諾後期還會建班。
楚獨秀等人作為人氣演員,受邀來訓練營分享經驗。她們一年前懵懵懂懂,初生牛犢不怕虎地來到這裡,跌跌撞撞走上單口喜劇之路,現在又回來了。
這是她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小蔥望著黑板,他隨手拿起筆,塗塗抹抹道:“寫點激勵語送給新同學!”
楚獨秀和王娜梨聞言,同樣蹿了過去,一起畫黑板報,不但撰寫歡迎語,還籤上自己名字,看上去花團錦簇、熱熱鬧鬧。
訓練營布置結束,眾人要準備用餐。
決賽後,聶峰沒有在善樂文化任職,回燕城經營臺瘋過境俱樂部。他作為東道主,邀請其他人來酒吧小聚,說是今天不對外營業,隻宴請節目時的朋友。
停車場內,聶峰一邊招呼眾人上車,一邊笑呵呵地說道:“靜靜今天做了蜜汁雞排飯。”
楚獨秀聞言眼神亮起來,跟王娜梨、路帆擠進車後排。
聶峰:“小蔥好像也很久沒回去了啊……”
小蔥坐在副駕駛,點頭道:“就上次回來講了個開放麥,這段時間應該能經常過去。”
王娜梨和路帆沒去過酒吧,她們旁聽闲聊,自然頗感新鮮。
路帆好奇地問:“你們學校是都在那邊嗎?”
“對,她大學在我隔壁,就隔著一條街吧。”
王娜梨扭頭看身邊人:“那你是不是要回校拿東西?我記得你上次說,想要出差時來搬。”
“宿舍剩一點,拿完這波就還鑰匙了。”楚獨秀遲疑道,“但今天拿好像不方便。”
聶峰:“沒事,待會兒在店裡吃完飯,你回宿舍拿一趟,我開車把你們送回酒店,正好就帶上東西,比你自己搬方便。”
眾人過來出差,自然要住酒店,不會留在學校裡。
楚獨秀聽聞此話,她覺得主意不錯,忙道:“好的,謝謝聶哥。”
街口,楚獨秀率先下車,打算回校搬東西,再到俱樂部跟眾人會合,反正距離晚餐還有時間。這樣一來,大家吃完飯能直接走,不需要等她折返大學,效率提高不少。
大學內,楚獨秀告別陪伴四年的空蕩宿舍,將鑰匙還給樓下宿管,帶著最後的行李離開。她雙手提著塑料雜物箱,箱子上還放著巨型毛絨兔玩偶,吭哧吭哧地往酒吧裡趕,沒走兩步額角都有點冒汗。
叮鈴一聲,門扉打開,臺瘋過境裡的人看到她的模樣,同樣情不自禁地笑出聲來。
小蔥調侃道:“你回校拿一趟行李,怎麼還帶人蹭飯啊?”
陳靜愣神:“她帶朋友來了嗎?那我加一套餐具。”
“不要聽他瞎說……”
楚獨秀將箱子推到角落,又將兔子玩偶擺上去,眼看其他人都落座,著急忙慌地洗手歸來,卻在看清座位時神色一僵。
酒吧內,數張小桌被拼成大桌,美食及飲料早擺上桌。其他人已經坐好,看上去暢聊許久,從左至右分別是路帆、陳靜、聶峰、小蔥及王娜梨,唯有一處位置空著,恰好在王娜梨旁邊。
值得一提的是,空位旁邊還有一人。
謝慎辭眼看她不動,他詫異地回頭,又眨了眨眼睛,伸手一指身邊空位,仿佛將她當做看不懂情況的傻子,善解人意地引導起落座。
楚獨秀:“……”
她當然知道應該坐那兒!
她不理解的是他何時到來,為什麼座位分配是這樣!?
眾目睽睽之下,楚獨秀硬著頭皮坐下,待在謝慎辭和王娜梨中間。
她曾在酒吧跟謝慎辭同桌,但當時都是面對面坐著,很少會坐在大桌同一邊,頓時手足無措起來,甚至不好隨意夾菜。主要是靠得太近,抬手容易有身體接觸,時不時會蹭到一下。
或許是氣溫變了,或許是身份變了,或許是情緒變了。楚獨秀坐在逼仄酒吧,莫名其妙就有點臉熱,感覺內部空氣不夠流動。
謝慎辭將襯衣袖子挽起,他露出幹淨的骨節及手臂線條,偶爾會伸手取用較遠的食物。光線下,玉白色皮膚隱現淡青血管,有種流淌的力量美,在她眼前晃來晃去。
楚獨秀低頭扒飯,不好意思盯著看。
他不挽袖子會死嗎?
傷風敗俗,有失男德!
沒準是察覺她的異樣,謝慎辭索性側頭,關切道:“你要吃什麼?我幫你拿?”
她一直沒動手,可能是夠不到。
楚獨秀一愣。
他詢問:“喝飲料麼?”
她忙道:“……好的,謝謝。”
奇怪的氣氛彌漫,她局促地端著杯子,任由謝慎辭將其倒滿。
“怎麼感覺你們拘束了?”陳靜端詳二人,她面露疑惑,“以前不這樣啊。”
楚獨秀心裡一跳,連忙戰術性飲水,小聲地解釋:“誰讓現在變老板了。”
王娜梨:“以前什麼樣?”
陳靜思考數秒,笑道:“以前比較熟,都能為了要到電話,翻我們店裡垃圾桶。”
謝慎辭:“……”
楚獨秀:“噗——”
第70章
◎強求回報也就失去了付出的意義。◎
突如其來的揭短,讓旁人大感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