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嫁給黑道大佬後,我一心考公》, 本章共4132字, 更新于: 2024-11-28 14:38:07

鍾斯年開會,我在旁邊看書順便蹭他的大腿。

鍾斯年吃飯,我坐在旁邊看書他順便喂我吃飯,我順便蹭他大腿。

鍾斯年睡覺,我……我想跑。

但是沒跑成,被抓住腳踝,拉了回去。

家人們,考公的時候盡量別談戀愛ťų₆,真的會影響復習效果!

因為鍾斯年的時間太長,大大剝削了我復習的時間。

我決心要自己留在家裡看書,不去他公司了。

忘了說,鍾斯年在我的嚴格監督下,開始管理往日縱容發生在黑海灣會所裡的違法行為,清理掉鍾氏遊走於國家警戒線附近的灰色產業。

聽說資產縮水了一部分,但是不影響鍾氏的大局,整體來說還是本市的龍頭企業,有一些股東不滿分紅減少,被鍾斯年客氣地用合法手段清掃出去了。

我很滿意這個大進步。

畢竟在原著裡,股東大會上違背鍾斯年意願的人會被打暈拉到廢棄工地上,一個個拿槍指著頭,用老婆孩子的生命威脅著,被迫在股份轉贈書上按下血淋淋的手印。

一個月後,鍾斯年的生日在黑海灣盛大舉行了一場晚宴。

他跟我說,這算是他前半段黑暗日子結束後的重生,要把我正式地介紹給世家和身邊親近的人,今後我不僅是和鍾斯年聯姻的宋小姐,更是他的鍾夫人。

15

晚宴上țů₉,白依依又來了。

她身邊還站著那天從會議室裡出來的小帥哥。

Advertisement

家人們,我懷疑要有重大情節要來了,必須暗中觀察觀察他倆。

一杯紅酒倒到了我身上,是個陌生的服務生。

我看著自己被澆頭的白色長裙,晚宴馬上就要開始,我無奈去樓上更衣室換衣服。

1204 房間,我等著鍾斯年的下屬來給我送衣服。

門鈴一響,我扒在貓眼上往外看。

是剛剛那個服務生。

可是下一秒,我看見了抵在他腰間的一把黑色手槍。

我有預感,是冉阿讓和白依依的手筆。

我趕緊把門的安全拴掛好,給鍾斯年打電話。

可是他現在應該還在晚宴跟人周旋……

豆大的汗從我的額頭滴下,心裡從未有過的慌張。

滴滴,是刷門卡的聲音。

下一秒,門打開了兩臂寬的縫隙。

縫隙中露出冉阿讓邪笑著的臉。

16

我是被耳邊凌冽的風吹醒的。

眼前是一片漆黑,嘴被封了膠帶,雙手被反剪在背後。

風聲中夾著冉阿讓囂張的聲音:

「年哥,我們這行,沒有金盆洗手,如果你想退出,除非是死了。」

他在跟鍾斯年通話,聲音裡夾著不明的情感,我很想聽清鍾斯年說了什麼。

可是根本聽不見。

冉阿讓下了最後的通緝,「十分鍾,你不來,我就把你老婆從 36 樓丟下去。」

眼罩被摘掉,冉阿讓的面容在我眼前逐漸清晰。

「小哭包,還記得我麼?」

「呸!」

我啐了他一口。

冉阿讓顯然不滿我的態度,他拎起綁在我手上的繩子,像拎兔子一樣,把我半個身子懸在大樓的外側。

風太大了,幾乎可以立刻把我的眼淚風幹。

而且,我好冷啊……

但是社會主義的價值觀支撐著我,我開始默念著什麼以讓自己清醒一點。

冉阿讓還舍不得我死,下一秒就把我扔在了地上。

堅硬冰冷的水泥地擦得我腿部的皮膚火辣辣的疼。

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停留在我眼前。

「宋楚楚,好久不見。」

我抬起頭,是白依依。

17

她一改常態穿了黑色的裙子和大衣,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暗示昔日白花女主墮落成黑月光的象徵。

她還端著一杯酒,金色的香檳酒冒著氣泡,像毒蛇的信子,當著我的面,她將一小包白色的粉末倒進酒裡,

末了,還伸出舌尖舔了舔殘餘的晶體。

這不是每年社區宣傳活動裡都會拿出來展示的違禁品嗎?在原著裡,就算鍾斯年最後一步步走向隻手遮天的大佬地位,都始終沒有去觸碰這道高壓紅線,白依依怎麼會……

我心裡咯噔一下,劇情似乎在一步一步的崩壞了!

18

「楚楚。」鍾斯年焦急的聲音響起。

他真的來了,一個人來的。

而且手無寸鐵。

鍾斯年的眼神在捕捉我的那一刻,盛滿了心疼。

「沒關系,我來了。」他聲音很輕,像是每晚睡前的低喃。

我已經凍得說不出話了,用盡全身力氣吼,「回去啊,鍾斯年,有危險!」

可是一切都晚了,埋伏在暗處的冉阿讓將槍抵在了鍾斯年的後腦勺,「年哥,我們這麼多兄弟都比不過一個宋楚楚麼?」

鍾斯年舉著雙手,緩緩轉身,正對著冉阿讓的槍。

他面上表情不變,甚至笑了笑,

「冉阿讓,等你以後結了婚就知道了。」

「還有,我這些天一直在忙著給大家找崗位,之前跟過我的那些兄弟們,無一例外。」

「呵,可你說過會給我父母報仇,現在你拿什麼報?你的鍾氏集團嗎?」冉阿讓的手槍抵在了鍾斯年的額頭上。

我突然想起來,冉阿讓的父母,被一個涉黑企業埋在了拆遷房的地下。

這個情節作者好像一筆帶過,原文中鍾斯年為他解決了這件事,他才對鍾斯年死心塌地。

大腦飛速運轉,我慢慢地往鍾斯年的那邊蛄蛹。

「冉阿讓,能聽我說一句嗎?」

兩個高大的男人低頭看向我,不無詫異。

「回你的地方去!」

兩人異口同聲。

「兩位大哥,ţū₉就沒想過,可以報警……?」我弱弱開口提問。

聽到我說的話,冉阿讓像是受到了很大刺激,他直接把槍對準了我。

「我,我,我去了啊!我跑了很多次,沒有人幫我!」

……這個配角一說謊就結巴,他不信任官方反而胡作非為的行為真是可憐!

冉阿讓的眼神已經有些迷離,他已經徹底失控。

鍾斯年見勢不對,向左前方撲了上去。

這棟樓的左側,是一幅巨大的廣告牌,冉阿讓就這樣直直翻下樓去,粉身碎骨。

「啊!」我和白依依同時發出尖叫聲,一起撲向鍾斯年。

「沒事兒的,沒事兒的,不哭了,楚楚,沒事兒了。」鍾斯年幾乎立刻回抱住了我,他把我裹進他的大衣裡,右手一點點地幫我順著氣。

一旁,白依依的手還舉在半空,怔怔地望著我們。

「你好自為之。」

鍾斯年丟下一句話,就牽著我的手準備下樓。

與我相處許久,他終於把法制社會的規則刻在習慣裡,順手就報了警。

我們推開天臺門的時候,白依依出聲喊了鍾斯年的名字。

她的面色蒼白如紙,看上去十分易碎。

「斯年,我隻是想最後再見你一面,你連這個都不願意滿足我麼,你就這麼恨我、厭惡我?」

鍾斯年默默看她,沒回答。

她邊說邊靠近我們,然後,伸手,遞出了手中的香檳杯,做足了柔弱美人的姿態:「好,斯年,那我最後敬你一杯,你喝了這杯酒,我們的過去一筆勾銷,就當還了我當年送你手帕的恩情。」

「從此以後我們再無糾葛,我祝你和宋楚楚百年好合,白頭偕老!」

鍾斯年看著她,表情似乎有一瞬間的恍惚、回憶,最後化為一如既往的冷淡堅定。

不知道白依依又想做什麼妖,可鍾斯年還是會因為那句手帕之恩伸出手。

我知道他唯一無法拒絕的就是這件事,像一道枷鎖將他永遠鎖咋過去。

同樣是晚宴,白依依向他遞過來的手帕,擦幹淨了Ṭū₋他的自尊心,可惜物是人非。

千鈞一發之際,伸出手攔下了那杯酒。

「鍾斯年,你明知道這杯酒有問題。」

鍾斯年恍惚地看向我,眼神竟然有種少年時的脆弱。

因為冉阿讓的死,有人報警了。

天臺,我們三人都被帶回去調查。

違禁物刑偵支隊到了現場,警犬一進門就直奔白依依所在位置,汪汪著撲了上去。

我挽著鍾斯年,看他把手裡的杯子連同液體一起倒進警察提供的塑封袋裡。

被戴上手銬的白依依眼中布滿了血絲,滿臉灰敗的與我們擦肩而過,再沒了往日的光鮮亮麗。

出警局的時候,已經快天亮了。

鍾斯年牽著我的手,下巴已經冒出青色的胡茬。

「老婆,」

「嗯?」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喊我,我耳根子一紅。

「你說冉阿讓把你的半個身子都推到了天臺外,那個時候你在想什麼呢?」

我沉吟了片刻,反問到,「那你呢?」

「你差點翻下樓的那一刻,你在想什麼?」

鍾斯年停下腳步,將我身體扳向他,聲音沉穩堅定:

「我想,如果我能再多愛你一天就好了。」

心跳聲好大啊,比我第一次考公差成績的時候都要大。

寂靜的街道,路過的掃垃圾的大爺默默地衝鍾斯年舉起大拇指。

「所以,你呢?」

鍾斯年不依不饒,繼續追問我的回答。

我心虛地縮了縮頭,完蛋,我總不能說當時我一心在想的都是核心主義價值觀吧。

於是我踮起腳,毫不猶豫地吻上去。

我伸手撫摸鍾斯年的臉,他是我看的第一部狗血霸總文的男主,卻沒想到看起來人模狗樣的,過得還挺慘的。

鍾斯年笑著反手牽起我的手,與我十指相扣,終於不再追問之前的話題:「在想什麼?」

在想什麼時候任務才算完成,復活上岸。我已經有點不想走了,Ṫü₇可是家裡的行測真題還沒做完,申論規矩我也快忘一大半。

我眨眨眼,心中湧起不安,倏忽落下幾顆淚珠。

鍾斯年慌了神,手忙腳亂的替我抹眼淚,問我哭什麼。

預感到時間快要來不及了,我拉著鍾斯年,磕磕巴巴的說:「老公,你一定要忠於祖國和人民,要遵紀守法,不要逃稅漏稅,你要是也有了案底,我就考不了公了,鍾斯年……」

一輛剎車失靈的紅色小轎車從街道拐角向我和鍾斯年橫衝直闖而來,我轉過頭看到駕駛室裡的的司機,目光呆滯,嘴巴一張一合的仿佛機械,混亂中,我認出他的口型——任務完成,即刻返回現實。

最後一刻,我淚眼朦朧的推開鍾斯年。

「不要忘記我。」

19

白光一閃,我從堆滿真題和復習資料的桌面上醒來,照到桌面上的小鏡子,臉上有一條明顯的筆印子。

我迷迷糊糊翻開眼前的申論,卻看到一本破舊泛黃的古早言情小說夾在書中間,看清上面的字,我忽然徹底清醒了過來。

「黑道大佬追愛記……同人本?」

翻開來看,原來這是讀者改編原著創作出來的同人小說,書裡的結局,白依依利用違禁品勾結多名企業家,並企圖傷害他人,被判處無期徒刑,獄中她無數次的想要打電話給鍾斯年求饒悔過,卻再也沒有打通過鍾斯年的電話。

而鍾斯年徹底放下了過去的白月光,與妻子宋楚楚先婚後愛,恩愛和睦,時常一起去捐贈和幫助有需要的人,鍾氏並沒有因為脫離了灰色產業而被取代或是衰敗,反而繼續做大做強,還成了市裡的納稅大戶。

鍾斯年成為一代有名的青年企業家和慈善家,名字和照片被掛在市局的貢獻表彰欄裡。

而宋楚楚雖然老公和娘家都有權有勢,但還是在自己的努力下成功考進了體制內,從基層做起,每天開著瑪莎拉蒂為人民服務。

我看完以後,沒由來的眼眶湿潤了,隻覺得心裡空蕩蕩的。

「我也要努力了。」抹幹淨眼淚,我撸起袖子加油幹。

三個月後,我以筆試面試第一名的成績,通過了公示期,成為一名國家公務員。

知道被錄取的時候,其實沒有想象中的激動。我站在市局門口,異常的平靜,隻想眼下抓緊時間再出去走走逛逛,免得到時候做了社畜,隻能早八晚六的忙碌。

循著陽光走,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份變換了的緣故,我格外勤奮,過每個有紅綠燈的路口都要扶一個老人過去,聽著頭發花白、步履蹣跚的老太太向我道謝,心裡說不出的光榮,沒忍住笑意,轉身就要往回走,沒看到此時已經紅燈。

幸好有隻手及時拉住我,一輛車從我面前擦過,我呼吸微滯,轉頭想向那人道謝。

目光觸及,我卻忽然愣住了,小聲地問道:「你是……你是……」

「忘記我了嗎?」鍾斯年聲音有些啞啞的,臉上泛起繃不住的笑意。

「我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完)

潛力新作

  • 女扮男裝當影帝

    女扮男裝當影帝

    為了賺錢還債,我女扮男裝勇闖娛樂圈。影帝獎杯到手在即,狗仔突然曝我選妃、睡粉,還逼人打胎。我舉著身

    兔子和狐狸天生一對

    兔子和狐狸天生一對

    "我發現了死對頭的秘密。 他白天是傲嬌毒舌的年級第一,最常對我說的話是,「求求我,這道題我就告訴你。」 可到了晚上,裴嶼卻主動把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捧到我眼前,羞澀又期待。 「是不是很可愛?」 我冷漠拒絕,「我媽不讓我跟動物玩。」"

    男主被我猛打臉

    男主被我猛打臉

    婚房內,傅雲年大力掐著我的脖子。「你為什麼要推她?」 「跟我去輸血,這是你欠她的。」 我反手給了他一個大逼兜子,再來一個右勾拳加肘擊。 「老子欠尼瑪嗶——」 「你丫傻X吧?戀愛腦沒治了,建議直接火化吧!」 「分明是她自己裝模作樣摔下去,少他媽的冤枉老子,她滾,你也滾,都別來沾邊!!!」

    不軌謊言

    不軌謊言

    22 歲那年,蔣正霖聽家裡的話娶了我。 但所有人都知道,即使結婚,他依然放不下那個一身傲骨的貧困生。

  • 愛無延止

    愛無延止

    結婚的第二年,老公突然磕壞了腦袋。記憶停留在他最厭惡我的時候

    你身上的味道

    你身上的味道

    頂頭上司是我的槓精竹馬。下班前他臨時通知晚上聚餐,我 不想去,就編了個藉口:「我下班預約了做人流。」

    風塵誤

    風塵誤

    我哥知我喜歡他後,連夜把我送去了尼姑庵。可那庵是有名 的風月淫庵。我在裡面飽受摧殘,學了一身伺候男人的本領。三年後,他上山接我。

    婚檢被造黃謠,老公窩窩囊囊

    婚檢被造黃謠,老公窩窩囊囊

    "領完結婚證後來和老公取婚檢報告,女醫生看著我突然開口: 「怎麼又是你,天天來做婚檢,你一個月要結幾次婚?」 被我否認後,她又拿著我的婚檢報告皺眉: 「女孩子還是要潔身自好點,你流產次數太多,子宮壁很薄,以後恐怕很難懷孕。」 面對這樣的汙蔑,我情緒激動,揚言要報警。"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