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姐姐破案好兇》, 本章共3122字, 更新于: 2024-11-27 19:11:33

  她有個打算,和單位辭職,到老家住一段時間。


  這天晚上,暴雨傾盆,喬靜雲心裡面亂糟糟,她早早給小路鶴煮了吃的,正準備收拾桌子時,門敲響了。


  她開門前,又留了一個心眼,在貓眼裡看了眼,來人竟然就是梁程昊。


  在暴雨中,在閃電裡,他身穿雨衣,臉色漆黑。


  喬靜雲嚇得一個哆嗦,門外的聲音說:“靜雲,我是梁教授,正好路過你家,給孩子送點東西。”


  喬靜雲往後退了兩步,哪知道門口傳來開鎖的聲音,梁程昊很可能復制了她家的鑰匙。


  她飛快地跑過去,抱起小路鶴,將他塞進衣櫃裡,輕聲痛心地告訴他:“鶴兒,記住,不要發出聲音!無論如何都不要發出任何聲音!”


  “媽媽永遠都愛你!”


  “是永遠,鶴兒!”


  她再看了他一眼,痛心將櫃門關上。


  房門已經被梁程昊打開,雨水頃刻間跌落一地,門又被他關緊。


  他向她走來,嘴角在笑,發出恐怖的聲音:“怎麼了靜雲,不歡迎我嗎?”


  喬靜雲靠著客廳牆壁,盡量不想讓梁程昊的視線投向臥室的衣櫃,“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明明你什麼都聽見了,你還假裝?”


  “梁教授我什麼都沒聽見,我真的什麼都沒聽見。”


  “鶴兒呢?”梁程昊望了望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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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鄰居家,他那麼小,還有病,他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對對,我忘記他有病,靜雲,你放心,鶴兒我會培養他,培養成這個世界上最讓人引以為傲的人,請你相信我。”


  喬靜雲緊緊貼著牆壁,面如土色,“梁教授,我說了過一段時間我可以考慮我們的事。”


  “對不起,可我計劃裡,沒有你。”


  梁程昊猛地衝了上去,抱住了喬靜雲,身子嬌弱的喬靜雲一瞬間被他制服,他寬大的手掌緊緊壓著她的鼻口,他雙眼帶血,卻在安慰她,“對不起靜雲,你忍一忍,馬上就結束了”,直到她渾身顫了一下,他才慢慢松手。


  他將她抱到床上,脫開她的衣服,拿早已準備的紅漆在上面畫了起來。


  此時電閃雷鳴,喬靜雲潔白的皮膚在閃電下發著迷人的光澤,梁程昊發出一聲嘆息,要是沒有那件事,這一切該多麼完美。


  不久後,梁程昊將小路鶴帶回了家,笑著說:“樂樂,你看,這是誰?”


  “路鶴弟弟!”小梁燃驚喜萬分地跑向他,抱住了他,“真的是你嗎?”


  “路鶴弟弟的媽媽病逝了,他以後要一直住在我們家。”


  小梁燃又悲傷又高興:“謝謝爸爸,我以後一定要對弟弟好。”


  這天,梁程昊當著小梁燃的面將她的日記本燒了,告訴她:“女兒,以後不寫日記了,寫作文也要寫今天天氣好,弟弟多麼可愛。”


  那熊熊的火焰瞬間將記錄著許多秘密的白紙卷起、灰燼。


  小梁燃望著烈火,散發出一絲笑容。


  “女兒,爸爸還想告訴你一件事,我們要轉學了,爸爸要去省裡工作,你呢就和路鶴弟弟一起去省裡讀書,好嘛?”


  “好啊好啊,”小梁燃拉著小路鶴的手,“弟弟你聽到嗎,我們以後都在一起。”


  “爸爸給你取了一個新的名字,梁燃。燃燒的燃。”


  “為什麼是燃?”


  “鳳凰涅槃!”


第187章 [VIP] 黑夜盡頭(17)


  “路鶴, 對不起。”梁燃跪坐在路鶴身前,哭得稀裡哗啦,“我代我父親向你懺悔, 千不該萬不該這麼做……”


  路鶴雙眼通紅, 淚水噙滿,他根本就沒有想到二十四年來,他一直被殺母仇人撫養長大, 這二十四年,他尊梁程昊為養父為恩師, 可是梁程昊隻是把他當成一個棋子。


  他每次在雷雨之夜都會發病就是因為母親被害時留下的病根, 他一直想從噩夢裡尋找惡魔的真相, 其實惡魔就是他朝夕相處的恩師,那份理想轟然倒塌, 顛倒黑白的真相讓他心如刀割。


  沉痛的淚水沿著路鶴剛毅的面頰下滑, 一直墜落在梁燃的額頭。


  梁燃抬起頭,滿眼的淚水, 整張臉都哭花了。這樣的梁燃他也是第一次見,她在童年遭受了巨大的不幸。的確在這二十四年, 梁程昊是他的殺母仇人, 但梁燃卻一直對他好,但是這不是他同情她的理由。


  對於一名刑警, 他知道怎麼做,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麼?


  他的目光緩緩移向前方,望著孟思期靜靜躺在桌上,他心疼難當, 但是梁燃手裡的炸藥遙控器卻被她緊握,他必須找出最合適的方法, 讓她放下遙控器,絕不能傷害到思期。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路鶴冷聲說,“但你為什麼要殺害那些無辜的人,杜憐熙、殷默、譚筱霜、趙語婷……她們又做錯了什麼?你為什麼還要對思期下手?”


  “做錯了什麼?”梁燃哭喊著,就好像在拼命控訴命運的不公,“我以為我獲得了真正的鳳凰涅槃,可是你們呢,你們根本就是嫌棄我。我對你那麼好,路鶴,可你卻一直都對我遠離,高中時,你寧願搬出去住,也不想見我,因為你,小時候就知道我的事。你心裡面就覺得我很髒!你一直都這麼認為。”


  路鶴怔住了,他從小就把她當成姐姐,他一直敬而遠之,他把她當成真正的敬慕的人,他對她好,但他知道正確的方法,他遠離梁家,就是因為他尊重她。


  他搖了搖頭,“是你錯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你的童年,我不知道你的事。”


  “對,你也許會這麼說。大學時,沈巷鳴追求我,你好像巴不得把我送出去,是不是?你害怕我接近你,所以我答應了沈巷鳴,我就是想看看你的態度,我沒想到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我沒有!”路鶴反駁。他當初還為梁燃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因她獲得歸宿而感到高興呢。


  “你有!我以為你這輩子對女人都不感興趣,”梁燃笑了笑,“可是沈巷鳴竟然告訴我,你喜歡孟思期,你甚至為她不惜身命。你看看,高下立判,這說明你從小到大就是嫌棄我,覺得我髒!”


  路鶴閉了閉眼,他不明白梁燃為什麼對自己如此“苛責”,他不明白她為什麼走不出來,二十四年她也沒有走出來。


  “我嫁給沈巷鳴的那晚,你知道他說什麼嗎?他問我是不是談過?你知道他話裡的意思嗎,那就是嫌棄我髒,嫌棄我以前被人玩過……”


  路鶴已經不想責備她了,他覺得梁燃早已無可救藥了。他的心也在滴血。


  “我長大才發現我不能生育,”梁燃的哭聲漸漸變小,變成哽咽,“路鶴,知道沈樂樂是誰嗎?其實他是江盛的私生女,是江盛見我沒有孩子,送給我撫養的。”


  路鶴一陣唏噓,他痛心疾首地說:“你才是西雅圖俱樂部背後的真兇,你才是真正的白面人?”


  “……是又怎麼樣。我是白面人。”梁燃笑了笑,“你沒有想到吧?我記得那次江盛找到我……”


  那還是五年前,大概89年,江盛到了省裡,約了和她見一面,見面的地點在她家。


  江盛見面就喊了一聲師姐,因為他們曾經確實同過學,而且有著共同的老師謝文娟。


  梁燃坐在沙發裡,問:“江盛,你找我有什麼事。”


  江盛坐下,保姆送上咖啡後,他見無人時說:“梁師姐,您的父親是政法大學教授,您丈夫是省公安廳領導,你們梁家在省裡更是重量級,我也不拐彎了,西雅圖俱樂部需要你的幫助,我想加入假面會組織,請您幫忙引薦。”


  “你怎麼知道假面會?”


  “有一句話說,他的‘假面具’與冰冷屍體的臉面幾近別無二致。這是海江省最神秘的組織。隻要梁師姐幫我達成心願,我願給予豐厚報酬。”


  “你想利用假面會保護你的西雅圖俱樂部?你想做什麼陰險勾當?”


  “梁師姐誤會了。今陽市也是您的家鄉,我知道您小時候在今陽市長大,您還和我一起就讀於希望小學一年級,你也是謝文娟的學生,有一天我聽到了謝文娟和徐望途的爭吵,恰好那天你就在她家……”


  “啪!”


  梁燃執起咖啡杯猛然砸到江盛的身上,從頭頂到西服,流淌著渾濁的水漬。江盛緩緩站起,向她鞠了一躬,“對不起,梁師姐,我不該說這些沒有邊際的話。”


  空氣沉寂得可怕,江盛始終低著頭。片刻後,梁燃笑道:“我怎麼相信你的誠意?”


  江盛似乎早就料到她會這麼問,回答道:“梁師姐,我絕不會背叛你,如果你不放心,你認為我最重要的,我都可以交給你,作為合作的條件……我曾經很喜歡一個大學同學,後來她給我生下了一個孩子,可惜她已經死了。孩子現在隻有一歲。”


  江盛頓了下道:“梁師姐很多年沒要孩子吧,您最近還去過福利院。正好她也沒有母親,梁師姐如果願意撫養的話。”


  “哼。”梁燃笑了笑。她沒有生育能力,的確一直想領養一個孩子,但絕不會是江盛的孩子,她笑道,“江盛,在利益和孩子面前,你真的會在乎她嗎?”


  梁燃的意思很明確,這個孩子並不能成為真正的條件。


  江盛說道:“梁師姐,我身上沒有更重要的東西了,要麼就是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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