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你身邊是……”
“是狗叫聲,你聽錯了。”簡舒意著急解釋。
男人聽到說他狗也不氣,隻是嘴上力道加重,讓她舒服地想發出聲音,簡舒意捂住唇瓣。
陸岑溪邪氣的笑了下,他就是要她發出聲音,力道隻會更重。
簡舒意看了眼陸岑溪,懂了陸岑溪的鬼主意,發問:“扶枝,你怎麼來京城?”
“放假旅遊,妍靈說你在京城,我就給你打了電話。”
“我……啊……”
簡舒意剛說一個字,男人看準時間弄她。
她快要撐不住了。
兩個人都心知肚明。
“你等我電話,我找你去玩。”簡舒意快速說完一句話,把電話掛斷。
她還想責罵下陸岑溪,誰知道陸岑溪這狗自己衝上來。
男人雙手捧著她的腰,讓她完整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雙方情緒都達到最高點,床單徹底不能再睡,簡舒意恨不得死過去。
“小乖,你被我x niao了。”陸岑溪興奮的臉上在發光。
這時候的簡舒意根本沒有精神搭理陸岑溪,她精神是渙散的、是太舒服之後的空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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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忘記什麼事情。
陸岑溪開心地抱著她去浴室洗澡。
等陸岑溪把她抱出來,床單已經換了嶄新。
深夜裡,簡舒意悠悠醒來,聽著旁邊男人均勻的呼吸聲。
她終於想到這些天她忘記什麼事情。
陸岑溪為什麼讓大家喊口號!
扶枝來京城給她打這個電話,肯定是知道口號的事情!
還有那條橫幅!
簡舒意想著想著,目露兇光,看向陸岑溪熟睡的臉,後用盡全力,爽快幹脆地把陸岑溪踹下床。
“狗男人,你讓保鏢們喊什麼口號!”
被踹的屁股疼的陸岑溪揉著自己屁股,一臉發懵。
什麼口號?
第51章 濃情泛濫
哪有口號?
他就是安排人送每一位醫護人員一朵花,讓保鏢們把她接回來。
陸岑溪想了下,覺得是自己聽錯了,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上前擁抱住女孩。
“意意老婆很晚了,快睡覺,明天早上在說。”
男人壓著她的身體往床上倒,簡舒意正在氣頭,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竟把他推開了。
陸岑溪更懵了。
“你為什麼安排大家喊口號,我休假完了回去怎麼見大家!”
簡舒意多想一秒,感覺北川是待不了一點。
陸岑溪還沒有理解到事件的嚴重性,再次抱上來,語氣裡帶著困音。
“意意老婆,我們睡覺。”
簡舒意預料到陸岑溪的動作,她一腳抵在陸岑溪的胸膛上。
陸岑溪被迫停下來,看著簡舒意,望著女孩嚴肅的臉,終於懂了事件的嚴重性。
“什麼口號?”男人看著抵在胸膛上白嫩的腳,很想親,想著,他彎腰下來就要去親。
“你還裝!”簡舒意很氣,拿起陸岑溪的枕頭扔過去。
陸岑溪餘光看見,挺直腰身,接住枕頭,被子又撲面而來,他反應急快,也接住被子。
等接住,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推力,將他往外推。
“你想辦法給我解決,不解決不許進臥室睡覺,你也別想碰我。”
簡舒意發現,不進臥室睡覺對陸岑溪來說已經不具備殺傷力,她又增加了一條。
陸岑溪解釋,他真沒有,也知道女孩正生氣不能惹她,好脾氣地被簡舒意推出臥室。
房門一關,陸岑溪轉身拍門,裡面的人絲毫沒關系,他知道女孩來真的。
沒辦法,陸岑溪很幹脆的坐在門口,回想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那天……
那天陸禹承給他打了個電話,電話裡說送他個大禮……
不好!
陸岑溪眼睛亮起來又暗掉,也不管現在是什麼時候,直接給陸禹承打過去。
第一個電話陸禹承沒有接,陸岑溪不急,又打第二個。
一直打到第五個,陸禹承扛不住,接了電話。
“你有病?”陸禹承開口就送了陸岑溪三個字。
陸岑溪冷笑:“你讓保鏢們說了什麼,現在意意連人帶被子把我趕出臥室。”
“不錯了,你還有條被子。”陸禹承幽幽的說,目光望著主臥。
陸岑溪:“…………”
陸岑溪沉默會,後品出這句話來,肯定道:“你也被趕出主臥,還沒有被子睡。”
“你是咱陸家男人裡混的最慘的那一個。”
他爸和他趕出來睡沙發,工具至少是齊全的。
到了陸禹承這裡,直接沒有。
“活該。”陸岑溪不解氣的又罵一句。
“簡醫生怎麼不把你踹死。”陸禹承在一句一句不留兄弟情面的打壓下,好脾氣也沒有了。
“你跟保鏢們吩咐了什麼?”
陸禹承呵呵一笑,把電話掛斷,順帶關機。
等陸岑溪再打過去,臉黑如鐵鍋,他隻好跟保鏢們打。
他徹底了解原委後,隻想對陸禹承說,可真是他的好哥哥。
【bad老公:那些話都是我哥讓保鏢們說的,不信,你可以去問保鏢,或者去問我哥。】
男人極力解釋,簡舒意對此冷冷一笑。
陸禹承為人刻板正直,怎麼可能說出這種話來。
依照陸岑溪不要臉的屬性,分明是他幹的!
簡舒意信不了一點。
簡舒意準備睡,人躺下來,想到陸岑溪如今不害怕睡沙發,他怎麼會不害怕,是不是他趁她睡著拿著備用鑰匙溜進來。
她不想睡了,假裝睡著看陸岑溪會不會溜進來,誰知道頭碰到枕頭,她還是睡著了。
陸岑溪耳朵趴在門口上,仔細辨認著,確定裡面沒有動作,拿出備用鑰匙,打開房門。
整個別墅都是他家的,他怎麼可能打不開。
隻是裝裝樣子。
陸岑溪想到他爸和他殺千刀的大哥,覺得他倆好慘,混了這麼多年,連備用鑰匙都混不到。
陸岑溪躡手躡腳走進來,見女孩熟睡的笑容,熟練地躺回去。
這幾天簡舒意被他弄地不輕,她不睡到十一點是不會醒。
翌日,陸岑溪八點多醒過來,臂膀上的女孩呼吸均勻。
他露出個淺笑,把女孩能親的地方都親了,起身,抱著被子枕頭往外走。
他需要在簡舒意醒過來之前營造出,他一直睡在臥室門口的假象。
陸岑溪走了兩步,聽到簡舒意手機響了。
他沒有其他多餘想法下意識看過去,看到扶枝給她留言。
【你說京城的豆汁好喝嗎?】
不知何時,京城豆汁成為來京城遊玩的必備打卡項目。
陸岑溪想到昨天扶枝打來電話,簡舒意擔憂害怕的樣子。
她就那麼害怕曝光他的身份?
【可以嘗嘗,我今天有時間,你來這裡找我,這是我家地址。】
陸岑溪把南法別墅的地址甩過去,後放下女孩的手機走出去。
他走到門口,開始偽造昨晚睡在這裡的痕跡。
來做飯的張阿姨看見陸岑溪撅著屁股在門口忙碌著,她本是好意,詢問是否需要幫忙。
陸岑溪搖頭,後想到什麼叫住張阿姨。
“張阿姨,你剛才看見我在做什麼?”
張阿姨如實回答:“疊被子。”
“先生怎麼在臥室門口疊被子?”張阿姨問。
太奇怪了吧。
“昨晚被意意老婆趕出來睡覺,沒地方去隻好在門口睡。”
張阿姨錯愕,不是吧!先生還能被趕出來,她一直以為夫人挺沒有話語權的。
猛然間,張阿姨想到他們之前那麼巨大的爭執,她以為夫人要永遠待在南法別墅裡。
就在某天她照常來做飯,看見整個別墅空無一人。
在這天的第二天,先生回來了。
先生獨自一人回來。
先生回來後,什麼都沒有跟她說,隻是一個人裝扮著別墅,裝修了兩天兩夜,把別墅裝成七彩的樣子,裝成那個樂高拼接起來的別墅樣子。
“她回來看見應該是開心的吧,這不就是她一直想要的嗎?”先生喃喃自語,露出笑。
先生自那天以後又消失了,消失了一個多月,直到夫人回來前一天,先生剛回來。
一系列時間線串聯起來,張阿姨發現自己想錯了,夫人才是那個掌控者。
看似應為掌控者的人,實際上被拿捏的死死。
“如果意意老婆醒來,問你,你就如實說。”陸岑溪吩咐著。
張阿姨點頭,目送陸岑溪離開。
—
中恆集團大門處,陸禹承剛到,就看見門口掛著的紅色條幅。
橫幅寫著:大老板怎麼了,大老板也得睡沙發,還沒有被子那種!
陸禹承一看,就知道是陸岑溪的手筆。
他腳步調轉離開就走,陸岑溪身邊的保鏢攔住陸禹承的去路。
兩兄弟身邊都有自己信任過的保鏢,且這批保鏢隻聽自己主人的調遣。
那批去接簡舒意的保鏢裡,陸岑溪篤定簡舒意會隨他保鏢回來,也不想給簡舒意施壓,就沒有讓他的保鏢去接,派去的是普通保鏢。
正因為普通,被人鑽了空。
陸禹承看了眼保鏢,轉過頭來,在屬下們八卦的眼神下,走進大樓。
“哥,喜歡嗎?”陸岑溪帶著口罩墨鏡鴨舌帽,偽裝嚴實。
當哥的陸禹承一眼認出他弟來。
“這算是給簡醫生報仇?”陸禹承問。
陸岑溪不置可否。
陸禹承渾身打量陸岑溪:“看來簡醫生還是把你當外人。”
陸岑溪:“?”
“真夫妻哪有睡兩床被子的。”陸禹承冷冷地說。
陸岑溪懂了,這是他嫉妒昨天晚上又被子睡。
也在暗示說,他和宋清歡是真夫妻,睡一條被子。
“床上擺兩條被子不是很正常,你們不會弄湿一條被子。”陸岑溪練不動心不跳的說。
陸禹承還沒有修煉到這種地步,隻有沉默。
“看來沒有。”陸岑溪嘴巴跟抹了毒似得,非要把陸禹承說死,“意意老婆也會在衣櫃裡給我放一條被子。”
陸岑溪笑:“我無論何時都是被子睡。”
他覺得打擊還不夠,又道:“我們是領了證的,有紅本本,法律都承認的存在,你有嗎?”
他沒有。
還在求著宋清歡去領證。
陸禹承忍了半晌,礙於在公司大廳,他不能踹死這個王八蛋,丟下三個字。
“趕緊滾。”
陸岑溪拿到他想要的東西,準備要走,陸禹承問:“打算什麼時候回來接受產業?”
作為京城陸氏的繼承人,根本不可能遊刃有餘的選擇自己生活。
陸禹承性格古板做事嚴謹認真,襯衣的扣子都是把最上面那一顆扣子系好,家裡安排讓他進入政界。
陸岑溪性格冷手段狠,有著過目不忘的超絕記憶力和對當下經濟風向的靈敏度,家裡安排他進入商界。
一個家族要想在京城立於永不敗落的地位,軍政商不分家。
好在,商界已經有人闖進去了。
“再等等。”陸岑溪臉色嚴肅。
陸禹承看了他一眼沒有多說,朝專屬的總裁電梯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