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輕咬絲絨》, 本章共3103字, 更新于: 2024-11-27 19:02:09

  這位佳人來到,肯定是為了周聞而來。


  “是我的……”


  手裡握著香檳杯的周聞故意一頓,深邃眼神掠在岑嫵的純情臉蛋上,觀察她的反應,想看看她想周聞怎麼介紹她。


  周聞想把她介紹成周太太。


  這裡是倫敦, 周聞見一些合作伙伴,介紹一下自己的太太應該沒有什麼不妥。


  就算稍後消息傳到港城去,他也不怕,周定海現在已經不能為難他這個家族繼承人什麼,因為周氏的實權都已經落入他手中。


  跟岑嫵分隔兩地的這一年, 周聞在港城更沉著更專心的爭奪勢力, 現在在港城已經沒有人能真的為難到他。


  這是為什麼他選擇這次一定要把岑嫵帶回港城去陪在他身邊的原因。


  岑嫵過往的那些擔心都可以放下, 即使他們的婚訊公開,也不會危及到周聞在港城的地位。


  太太。


  男人薄唇唇角玩味的牽動, 打算要這麼介紹岑嫵時。


  岑嫵領悟到男人極具侵略性的意圖,搶在他前面嫣然笑語:“我是蔣玉明蔣總幫周公子今晚聘請來陪他參宴的女伴,一個在倫敦旅居的自由職業model,這是我的名片,稍後馮總如有工作機會介紹給我,請跟我聯系。”


  岑嫵故意做出自己今夜隻是來拿錢上班的姿態。


  她不是來陪她老公見客戶的。


  她來之前就做過功課,跟周聞談生意的這個中年男人姓馮,在倫敦經營船泊運輸跟碼頭集裝箱生意。


  周家在港島也有類似的生意輻射面,這位馮總一直很想跟周氏搭橋,現在正在積極的接洽周家現在的這位正式繼承人。

Advertisement


  “好的,很樂意認識Miss岑。”馮總伸手接過岑嫵的名片,仔細看了看。


  上面映著岑嫵的名字,還寫著她的工作承接內容,包括攝影,走秀,服裝設計,藝術品售賣,古董交易等等。


  “Miss岑看來是一個極有才華的人,稍後若有需要……”馮總本來想要收下那張卡片。


  周聞抿了口香檳,不悅的輕咳了喉嚨一聲。


  馮總立刻會意的把那張名片遞給周聞,“周公子你來看看Miss岑的工作內容。”他完全不明白岑嫵跟周聞的關系,但是很明顯周聞不想他收下岑嫵的名片,稍後跟岑嫵聯系。


  馮總這種久在名利場穿梭的人,自然會懂上位者的意思。


  “哦,等我有空的時候研究研究。”周聞接過岑嫵的名片,將那張菲薄的小卡片直接揣到胸口的手工西裝口袋裡。


  這個動作讓馮總更明白到,這位Miss岑的名片絕對是不能被隨便接住的。


  “周公子,我們的事暫時聊到這兒,你跟Miss岑聊會兒。我去那邊瞧瞧有什麼好玩的。”馮總識趣離開。


  留下岑嫵跟周聞獨處,宴會舉辦地在泰晤士河邊的一處東方會館。


  星光跟燈光倒影在河面,閃爍晃蕩出浮世繪般的絢麗。


  鮮花跟香檳交疊在現場,散發讓人迷醉的氣味。


  男人的漆黑深眸被那些璨光輝映,更顯迷人的蠱惑。


  他盯住在這一年裡學到了不少技能的岑嫵,問:“當著你老公給別的男人發名片是什麼意思?”


  岑嫵回答:“隻是讓別人信以為真我隻是你花錢請來的女伴。”


  似是很介意昨晚穿了周聞安排的禮服裙,很快又被周聞用那種情.色手法剝掉,今晚的岑嫵自己選衣服穿,穿了款式最保守的墨綠天鵝絨晚禮服,裙領是隻露脖子跟鎖骨的圓領。


  雪白的脖頸上戴著一條澳大利亞白珍珠項鏈。


  看來她的防護工作還是做得不好,周聞現在看不了珍珠串,一看就想起他昨晚不止用那條珍珠腰帶綁了他老婆的手而已。


  為了不讓岑嫵下次再任性的跟他留一張紙條,就從港城消失一整年,昨晚那條珍珠腰帶被周聞用在岑嫵身上玩出了花。


  “Miss岑的出場費是多少?”周聞順著岑嫵的意思問。周聞有些想今晚再對岑嫵玩珍珠。如果她肯答應的話。


  “一晚一萬英鎊。”岑嫵隨口說了一個數額,在心裡把後面這段話吞掉。


  並且隻為一個人出場,就是這個壞成渣的即使穿了禁欲西裝,渾身上下也不斷的在散發濃烈欲感的港城周家繼承人。


  “那我給十萬好了。要求是Miss岑今晚得對我有求必應。”


  “什麼樣的有求必應?”岑嫵謹慎的問。要是金主太變態了,這錢她可不願意賺。


  這一年她在倫敦掙了不少錢,給身在杭城的馮燕珍跟吳槿寄了不少去,讓凌家的生活被改善了不少。


  兩個長輩都問岑嫵怎麼跑去倫敦上班了,岑嫵簡單概括說,港城的就業環境太卷了,她的畫在國外賣得很好,現在就趁這個勢頭先在倫敦發展一段日子。


  兩個長輩又問岑家安排她跟陸家聯姻的事,岑嫵回應那個陸家三公子好像是同性戀,她才不願意嫁,這件事嚇著馮燕珍跟吳槿了,遂不再指責她去倫敦上班。


  這一年在倫敦的日子雖然辛苦,但是岑嫵有了不菲的收入,可以幫忙改變費心養育她長大的兩個女人的生活。


  岑嫵並不後悔在那個岑勁銘找去淺水灣公寓的傍晚,她做下決定跟朱顏一起來國外闖蕩。


  要說這一年的生活有什麼美中不足,那就是岑嫵在心裡對周聞感到很歉疚,因為這一年她讓他這個老公獨守空房。


  昨晚在結婚套房的床上她在男人身下那麼乖那麼軟,算是一個對周聞做的誠摯道歉。


  這一年生活過去,岑嫵現在也是一個愛錢的人了。


  周公子要是真的願意付今晚她陪他出場的報酬,她也不吝收下。


  畢竟昨晚他把岑嫵欺負得那麼慘。


  誰想收他這次隆重送給她的那條珍珠腰帶,根本不是送給岑嫵的珍貴禮物,是他拿來懲罰岑嫵的小玩具。


  隻是現在的周聞太有錢了,他才瞧不上那些低廉情趣玩具。


  對岑嫵用的都是天價物件。


  可能跟他學上得少,早年都在混社會有關,他在床事上真的有很多惡趣味。


  在岑嫵心思復雜,忐忑的後退了兩步以後,周聞低頭飲啜了口玫瑰香檳酒,溫熱大掌攀升上女生的細腰,強勢的將她朝他懷裡帶。


  菲薄的唇貼上她好親到令他上癮的柔軟唇瓣,緊緊吮住,將他口裡包著的香檳酒液緩緩喂給岑嫵。


  黏滑的酒汁被男人的舌尖用撩欲的方式渡來。


  他用粗舌又刺又勾,讓湿液入侵女生淺窄嬌嫩的口腔。


  岑嫵被迫滾動纖細喉頭,品嘗到那充滿水果跟鮮花芳香的馥鬱香檳。


  酒精過喉帶來的灼燒效果讓她頭皮一陣酥麻,心尖燃起源源不斷的熱量。


  “就是這種有求必應。”拇指擦上女生嬌嫩的紅唇,幫她把滿溢的酒汁抹去,周聞貼著她的耳朵說。


  他隻要輕輕一碰她,她就會為他變得身嬌體軟。


  “走吧,Miss岑,陪我去見客戶。”


  周聞攬住岑嫵的細腰,帶她去見倫敦當地知名的各個華人富豪。


  雖然沒正式介紹這是他太太,但是這一晚上岑嫵都被周聞帶在身邊,宴會上的媒體跟賓客很多都拍下了他們的照片。


  照片散布出去,很多人都在懷疑岑嫵跟周聞的關系。


  據傳岑嫵是周聞花錢今夜請來的宴會陪同女伴。


  這樣的關系十分讓人浮想聯翩,畢竟岑嫵的身材跟臉蛋都太引人垂涎,周聞又是如此這樣一個皮囊完美,氣質蠱惑的上位者。


  各種揣測在網上傳出,但是沒人猜到他們是領證夫妻。


  岑嫵踩著鏤空細高跟,陪周公子見了一晚上的客戶,親身見識到那個在夜深人靜,隻會壞得沒邊的對她說盡dirty talk的男人,在做正經事的時刻有多專注犀利,精明自持。


  從理縣邂逅他開始,岑嫵從未從周聞身上感到的矜貴紳士素養,今晚周聞為她表演得淋漓盡致。


  如今的周聞已經是在名利場裡貴不可言的世家公子。


  岑嫵有些明白為何周聞今晚要安排她來他身邊,因為他想她看看他的轉變。


  不再肆意妄為,野蠻生長。


  穿西裝,打領帶,變身為一個優雅紳士,不論到哪裡的上流社會,都是被人追捧的上位者。


  *


  晚宴於凌晨結束。


  麗茲酒店派車來接他們,坐上加長版幻影後車座,在宴會上喝過兩杯香檳的岑嫵累得想靠在真皮車座上就睡過去。


  坐在她身邊的周聞躬身把她的腳牽起來,扶住她的腳踝,一一摘掉她的高跟鞋。


  岑嫵嚇了一跳,睡意全消,嗔怪道:“你脫我鞋幹嘛?”


  “就這麼結束今晚,Miss岑的十萬英鎊未免掙得也太輕松了。”


  男人低磁聲線裡飽含要對岑嫵恣意妄為的痞氣。


  在人前,他是周家正式上位的繼承人,禁欲高貴,優雅寡淡。


  在人後,他是岑嫵的領證老公,對岑嫵為所欲為,放蕩痞壞。


  因為岑嫵早就見過他沉墮深淵的模樣,他根本不必在岑嫵面前掩飾跟偽裝他的本性。


  “周公子,你想幹什麼?外國司機在前面……他不認識我們。”


  岑嫵警覺的想抽腳回來。


  男人掌握她一雙小巧的腳踝,直起身來,輕輕一抬,調整岑嫵的坐姿,讓她伸直了腿,側坐在車座上,將筆直瑩白的小腿放在他的西裝褲褲腿上。


  光線昏暗的車廂,他深凝向岑嫵的璨眸瞬間燃起滾燙的熱度。


  “別弄我,我們在車上。”岑嫵害怕,想縮回腳來。

潛力新作

  • 嫁病嬌後我鹹魚了

    "趙羲姮被逆賊衛澧搶婚囚禁的第三百六十五天。是夜,衛澧將她緊緊錮在懷裡,吻著她酡紅臉頰上的汗水,聲音沙啞低沉:「阿妉,在我死之前,一定先殺了你陪葬。」 眼見朝廷平亂的軍隊兵臨城下,衛澧大勢已去,可能明日就要曝屍城門。趙羲姮沉默看著衛澧眼中漸濃的殺意,意識到這鹹魚她當不下去了。"

    師尊今日想我了嗎

    我穿成了不正經文學中,男主的反派師尊。為了避免男主在大環境的影響下黑化,我從小就教導他出淤泥而不染這個道理。 可是教著教著,怎麼就教歪了? 後來我才明白,他本來就是顆歪苗苗。

    長公主病入膏肓後

    放下之後的長公主,紅妝馳馬品美酒,綠茶痞叔小狼狗,哪個他不香?玩夠了,她將一紙休夫書扔到梅鶴庭腳邊,一笑百媚生:「記住,是本宮不要你了。」

    結髮

    我替姐姐嫁給了恕王,心想如果恕王發現,小爺我大不了跟他打一架。 誰知恕王不僅眼瞎,還對我這個「妻子」十分疼寵。 現在,他在外麪敲門:「小喬,我們成婚已有半月,今天我可以上牀睡覺了嗎?」 呃……我該怎麼跟他解釋,我是他男扮女裝的死對頭?

  • 他心上的人

    便宜老公是大學老師。 有天我要找他離婚,莫名其妙地被他塞進了辦公桌下。 他學生來問他問題, 他手在桌子底下摸我頭。

    替換系統

    我哥曾逼著我發誓,這輩子不會對他有任何違背道德的想法。 我照做了。但他不知道,我們身在PO文。 我攻略失敗了,就會被新的妹妹取代。

    煙煙拂遠林

    蘇遠林,蘇大醫生,N 大校草,我的前男友,外加曾經求而不得的初戀。 現在拉著我四歲的女兒站在家門口。 我看著那人冷笑,然後抱著女兒叮囑她:「寶寶,別什麼垃圾都撿回家!」 寶寶急了,揮著小圓手對我道:「不是垃圾,是爸爸!」 我捂住她的小嘴巴:「你瞎了,這貨也是你爸爸?」 帥哥看見我的第一秒就愣在門口,然後有點不可置信地叫我:「煙煙?」 我沒理他。

    想戀你呀

    在江城高中的學生眼裏,物理老師蘇從流,長相帥的人神共憤,性格差到一塌糊塗,最大的愛好就是給學生打59分。 相較之下,新來的歷史老師阮以尋漂亮、溫柔,批評學生都是輕聲細語的,簡直是可遇不可求的寶藏老師。 後來,有學生需要請假,找蘇從流拿物理試卷,他漫不經心地問:“你哪個班的?” 學生回答:“3班的。” “阮以尋是3班的......” 學生揚起下巴,滿臉驕傲的搶答:“阮老師是我們的新班主任!” 蘇從流把試卷遞給他,一改平日裏清冷的模樣,笑著道:“她是我的女朋友。” “......”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