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岑嫵耳畔傳來的男人的喘息愈發沉啞,性感跟迷人。
她預感到周聞根本不想住手,掙脫他的唇,難為情的喘著粗氣,小聲提醒他,“我們現在是在外面,蔣玉明的會所。外面有好多認識我們的人。”
岑嫵怕被人發現她是周聞的老婆,已經這樣跟周聞不受限制的親熱已經許久了。
“他們誰敢管老子?”
周聞痞到極點的回應,勾著岑嫵的脖子,探唇咬她天鵝頸上佩戴的chocker項鏈。
那根又媚又欲的小物件是一根黑細絲綢綁帶,正中的黑色山茶花上點了一顆淚滴鑽,拴在她雪白的脖頸,渲染得她的肌膚瑩潤嬌嫩,撩撥得男人下腹緊繃。
這是周聞前兩天派蔣玉明送給她的禮物。
總覺得岑嫵戴上之後,他肯定會為她瘋狂,暗自肖想了很久岑嫵戴上後的樣子,最好要是在床上為他戴。
之前畢業時候送給岑嫵的那枚青玉葉子,岑嫵在上島之後根本不敢戴,怕被人認出她跟周聞的關系。
光是她手上那隻情侶手镯,就一直在被岑旖麗探尋到底是誰給她買的。
岑嫵怎麼敢戴周聞給的那顆全世界都知道誰是買家的天價青玉葉子。
“公主不想讓他們知道我們的關系,就乖乖的讓我欺負。”察覺到岑嫵又慌又羞,周聞反而有了為難她的把柄。
“一次。”
周聞性感喘息著,輕咬岑嫵燙得不行的耳尖,用啞沉得飽含欲感的聲音哄她,“隻一次就抱你出去。”
岑嫵當然不答應,她驚覺怎麼好像她是專門來港城陪這位周家繼承人偷情的。
周聞腦子裡能想點別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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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把她當他包養的金絲雀,而不是他的領證老婆了。
每次見面都要先跟她親熱才行。
岑嫵嬌聲拒絕:“……不行。”
周聞卻執意要做。
他迫切的想抱著懷裡的嬌東西徹底的放松一下。
隻有她能完全讓她放松。
岑嫵雪頸上緊縛的chocker系帶沒多久被男人的牙齒咬斷。
像是某種壓抑的念想解禁,周聞抖著瘦突喉結,將岑嫵的洋裝包臀裙短裙擺卷起,放縱的為她深陷。
岑嫵被那股野蠻激情震懾,怕被人發現,又無可抵抗的被周聞的壞佔據了理智,隻能乖乖的為他沉淪。
*
等朱顏照蔣玉明告訴的包廂號上來找岑嫵,岑嫵人已經不在了,靠牆的沙發上散落的隻有斷裂的一截山茶花黑綢chocker,還有岑嫵身上原來穿的那條奶白包臀裙。
狹小空間裡的曖昧氣息濃得朱顏不做多想,也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激烈情.事。
大廳裡蔣玉明他們的局還在繼續,一幫港圈闊少把酒言歡,主位的那張寬大真皮靠背椅卻空了位置。
先前坐在這裡的男人根本無意眷戀現場這些人對他的巴結迎奉。
其實,真要說出來,不怕他們不信,他心懷叵測,步步為營的坐上這個位置,也隻不過是為了完全擁有此刻他懷裡抱著這個嬌東西。
周聞的公主。
平穩行駛的邁巴赫上,岑嫵強打精神,在拿手機給朱顏發微信。
【我有事,先走一步,你跟他們談得怎麼樣?先別答應去上班,我們回頭好好商量再說。】
【我今晚可能不回白荔道睡,你早點回去休息,記得把門鎖好。】
發完兩條信息,她整個人殘餘的力氣都被奪走。
司淮在前面悄無聲息的開車。
岑嫵仰躺著,軟綿綿的棲息在周聞懷裡。
剛才在伊甸會所裡,周聞信守承諾,的確隻是一次,然而是很漫長的一次。
此刻身體的疲累讓她忽然有些後悔在挪威答應了周聞的求婚。
因為,做周聞的老婆,真的很辛苦。
“蔣玉明把體檢報告的事情都給你解釋清楚了?以後不會再拿這個東西跟我拿喬了?”周聞咬上岑嫵的耳朵,認真的問她。
“說清楚了,可是我還是不信。”岑嫵不高興剛才她被男人在那間會所裡吃幹抹淨,現在她還要跟他正式言歸於好。
剛才在蔣玉明的會所,他就對岑嫵做完了全套,現在還要岑嫵嘴上再對他服軟,他想得可真美。
“怎麼不信了?剛才不是親自讓公主驗貨了?隻為公主有反應。”
“……”岑嫵並不想驗這種貨。
“剛才弄得公主舒不舒服?”周聞又痞又壞的追問岑嫵今晚的體驗。
“我不是公主。”岑嫵跟他糾正。
“隻要公主才能讓老子在那種時候輕一點。”周聞對岑嫵揭底,為什麼她是公主。
“……”
岑嫵好不容易回正的臉色又變得酡紅。
“不準再提這種事,都是你帶壞我的。要是被外面的人發現……”岑嫵羞得要死了,她到現在都沒想通陪朱顏來考察工作的夜晚,怎麼變成她又陪了周聞一次當被他肆意佔有的公主。
“好,不提了,隻要周太太今晚陪我去俚島過夜,我們再做一次,我就不會讓外面的人發現。”周聞哄著岑嫵,終於擇日不如撞日的把岑嫵在這個晚上帶去俚島陪他過夜。
這個夜晚,在伊甸遇到岑嫵,對他來說很是驚喜。
這幾日他過得很壓抑緊張,因為全港的人都在睜大眼盯著他。
今晚在蔣玉明的伊甸會所,他應邀來參加秦曲他們的聚會,這群人以前是跟他三堂哥周雲欽的,最近因為周聞在港城風頭太勁,全都倒戈相向的來投奔他。
周聞覺得這是個他可以出現來露臉的場合,於是意興闌珊的來了。
蔣玉明說周聞要是真的願意來參個局,以後伊甸的生意會不止好好幾倍。
周聞在這些原因下來了這間會所,卻感到即使被一幫港圈闊少眾星捧月,他也很興致缺缺。
正打算要走,驚見岑嫵頂著一張純情臉走進來了。
周聞發現從挪威回來,有個好東西,岑嫵沒有戴在手上。
周聞明日會重新給她買個兒童定位手表,省得她每天去了哪裡,他每天都會擔心。
*
到了俚島,周聞這一次用公主抱把身上隻穿他一件絲光棉白襯衫的岑嫵抱進臥室,讓她到放了艾葉紅花的浴缸裡泡澡。
岑嫵後來睡在周聞的臥室裡,跟他睡一張床。
為了岑嫵著想,別墅裡晚上沒有佣人。
像皇宮一樣壯麗輝煌的金屋,周聞隻用來藏嬌。
睡覺的時候,岑嫵才發現自己的香奈兒山茶花chocker被忘在那間會所包廂裡了,想拿起手機發消息給蔣玉明,準備讓他幫忙找。
周聞告訴她:“不用了,過幾天我會給公主買很多類似的。”
“我還挺喜歡那個的。”岑嫵有些遺憾。她從小就很惜物,一粒衣服扣子掉了,她都會記得要及時縫回去。
周聞抱著她入睡,啞聲在她耳邊輕喃:“還會有很多條,然後每條都被我咬斷。”
岑嫵終於懂他為什麼送她chocker。
那是繼撕壞他睡裙之後,周聞又在岑嫵身上發現的催.情點。
他真的太壞了,會玩的花樣太多了。
岑嫵想起他喘著粗氣咬她脖子時那性感迷人的模樣,又壞又蠱,像隻邪惡俊美的吸血鬼。
不想再經歷那樣的迷情,岑嫵羞答答的說:“我不要了。”
周聞哄著她,咬她耳朵:“下一次,公主身上隻戴那東西跟我做。”
“你別妄想。”
岑嫵再一次發現自己嫁的是個禽獸老公。
然而即使衣冠禽獸如周聞,岑嫵隻有與他共枕,才會得到最美好的安全感。
*
隔天,岑嫵在雜志社上班,收到了一個快遞送來的禮物,不是新的媚欲風chocker項鏈,是一塊全新的多功能智能兒童手表。
不用求證是誰送給她的,岑嫵也知道是誰。
大概是因為英年早婚,在婚後他們夫妻的互動除了在天雷勾動地火的刺激之外,剩下的就是幼稚跟幼稚了。
岑嫵無語到極點,把兒童手表直接扔進辦公桌抽屜。
周混混太子爺的確是會收拾人的。
剝光岑嫵的衣服後,花樣多,層次厚,時間久,完了還要寄一塊兒童手表來羞辱岑嫵是兒童。
岑嫵不想搭理他,繼續埋頭工作。
沒過多久,岑家佣人打來電話,邀約她這位二小姐明天晚上回緹府別墅吃飯,說岑勁銘去外地收新茶回來了,許久不見二小姐,想要見見她。
岑嫵根本不想去,委婉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