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種聲音糅合在一起,在夜闌人靜之下,無節制的做痴纏。
“公主,你這兒好軟,比豆腐還軟。”
周聞的吐息變得灼熱,探出手指,為身上透著一股獨特幽香的女生解旗袍扣子。
“都是你……不準亂說……”
被那性感蘇聲撩得渾身酥麻的岑嫵扭腰躲閃,被環抱在男人西褲腿上的她經過他邪氣的撫弄,身上沒剩多少力氣,然而還是一味的想躲。
太過分了。他把她弄得太羞了。
岑嫵那麼乖的人,嫁給他,是專門任他想欺負就欺負的嗎。
“壞蛋,你別欺負我……這是在車上……”
岑嫵喉嚨發痒發澀的喃喃。
像毫無招架之力,隻能求主人放過調.教她的軟弱小動物。
可惜周聞沒那麼容易被她求成功。
此刻的他隻記得這些日子,岑嫵沒記住他這個老公。以此為借口,他要壞得沒邊的欺負岑嫵。
不過,下手還是要仁慈一點,畢竟人家周太太是一路隻熱愛寫卷子長大的乖乖女。她此生做過的最離經叛道的事,大概就是愛上並且嫁給一個混混。
要解開女生胸前那顆鈴蘭花盤扣前,周聞用長指摁關了幻影的四面車窗。
爾後,在密閉的車廂裡,白花花的柔軟暴露在他的黑眸下。
“周太太,我來欺負你了。”沉啞性感的一記撩撥之後,男人的薄唇一點都不避嫌的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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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嫵終於羞赧到臉紅到充血的程度。
周聞不管,將她迎著他的面抱起來,在車上就開始對自己的太太徹底撒野。
*
被天文臺預報過的強烈風球眼看就要登陸。
在風暴正式降臨前來到的大風不斷的肆意刮過。
路邊荔枝樹的濃綠樹梢被折磨得不停的顛簸,搖晃,亂顫,幾乎亂成了沒形。
然而始終卻還是透出一股秾麗可愛的媚態。
勁風也開始拍打車窗。
狂暴之中,始終帶著一股體貼到能把岑嫵的身體跟心靈都融化的溫柔。
因為想著車窗關了,是隔音的,岑嫵嬌吟得沒那麼壓抑了。
周聞聽得滿意,將他的周太太欺負得更持久。
在不遠處等待的司淮抬手,瞧著腕表的時間,好像有點太久了。
在濃鬱夜色中停泊的銀色加長幻影像一艘船,裝著司淮的老板跟老板娘享樂。
他們不知饗足的痴纏,根本不顧臺風會不會來。
又等了一刻鍾,幻影上還是沒有人下來,時間真的太久了,不過司淮原本的想象中這一場約會應該也絕對不會短。
他們都二十多天沒見面了。
這陣子周聞回到港島來,為著周家的事承受了不少壓力,每天的行程堪稱是日理萬機也不誇張。
他的三堂哥周雲欽處處打壓跟設計他,他走錯半步都不行,每天都情緒緊繃著過日子,沒有什麼能讓他快樂。
除了這一刻,把岑嫵抱在懷裡肆意欺負,讓她為他哭,為他叫,為他撒嬌。
距離臺風登陸的時間隻剩下半小時。
岑嫵才被男人抱下車來,身上那件溫柔風白月光真絲旗袍已經變得皺皺巴巴,她最喜歡的鈴蘭花手工盤扣都掉了一顆,被她憐惜的握在手裡,想著等會兒上樓去要把它放好,等把這條裙子洗幹淨,曬幹後再拿針線補。
渾身骨架都酥麻著的岑嫵現在就靠這粒旗袍盤扣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好讓自己忘記適才是如何被禽獸老公狠狠欺負的。
身穿白襯衫跟灰西褲的周聞外形依然禁欲工整,用亞麻西裝外套裹住她纖細的身子,告訴她:“今晚我在你的房間裡睡。”
“不行,我有室友。你不能跟我一起睡。”岑嫵果斷的拒絕。
“馬上刮臺風了,要是把你老公刮走了怎麼辦?”周聞滾動還沁著薄汗的粗喉結,用發啞的磁音問她。
適才在密閉的車廂裡,岑嫵沒想過讓他做完,可是他憑這個性感撩人聲音哄得她對他半推半就的做完了。
岑嫵感到清心寡欲的自己真的墮落了。
早該想到嫁給這個人是這種後果,他一旦飢渴的想要了,就能跟她在停在路邊的車上就亂來。
刺激又過癮,還夾雜了很多羞恥的體驗堪稱是動魄驚心,讓岑嫵現在臉色酡紅不退,哭過的眼睛盛滿盈盈水光。
“今晚你到底來找我幹什麼的?明明要刮臺風。”岑嫵抱怨。
如果隻是為了讓她盡夫妻義務,現在她已經盡完了。周聞該回去了。
朱顏今晚出去拍一個廣告,跟岑嫵說過要晚點回來。現在刮臺風了,不知道要不要回來。
“來陪你的,怕你害怕臺風過境,畢竟你沒在港島經歷過。”周聞這才告訴岑嫵,今晚是來幹什麼的。
本來想接她去他在中西區為她買的公寓裡過夜,不過現在時間晚了,風球就要登陸,今晚周聞隻能睡在岑嫵租住的老房子裡。
岑嫵聽到男人如此溫柔的用磁性低音訴說今晚為何他一定要趕來她身邊,棲息在他懷裡的柔軟身子難忍的朝他精壯的懷裡又貼了貼。
“真的?”她問。
“當然是真的。”周聞從認識岑嫵的那個春天就知道,岑嫵是一個即使害怕也不願意開口要求別人陪她的人。
看來適才沒被他白欺負,周混混太子爺還是有點良心的。是在把岑嫵當老婆,沒把岑嫵當金絲雀。
“那我準許你上樓去。”岑嫵批準自己的老公去參觀她在港城剛完成的閨房設計。
司淮很快把幻影駛走。
周聞把岑嫵抱到她租住的三樓舊公寓,留下來陪她過夜。
*
岑嫵洗完澡後,想去把那條鈴蘭花旗袍連身裙洗了,還有她的貼身衣物也一起洗了,她是個愛幹淨的人,受不了當天換下的衣物不洗。
但是今晚的她腳特別軟,周聞那兒太大了。
每次弄她一場,骨架纖細的岑嫵都要恢復好幾晚才能找回力氣。
今晚大約是許久不見,相思泛濫,又是在臺風夜的幻影車廂裡,岑嫵叫起來的甜軟聲音是股最好的催.情劑,周聞躁動得跟頭獸一樣,岑嫵吃了不少苦,現在累著了,可是還是很想去把自己心愛的旗袍裙洗了。
那是她外婆做給她的。平時她都不舍得穿。
仲夏的港島十分炎熱。
到臥室裡換上吊帶薄綢睡裙後,岑嫵去了衛生間,準備手洗她剛換下來的衣物。
去了之後,她驚然見到身形筆直高大的周聞卷著襯衫袖子,正站在洗手臺邊,倒了適當的柔順劑和洗衣液,洗那條白月光旗袍裙,還有她的一套蕾絲內衣。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正捏著那些純欲風的衣物輕輕揉搓,如同再一次從岑嫵身上溫柔愛撫過。
這場景太曖昧,看得岑嫵剛恢復常溫的臉再度騰的發燒。
“你……沒必要幫我洗。”
她小聲責怪周聞。她見過他打架的狠厲,但是從未見過他為女人洗內衣時的溫情。
“我怕不洗你睡不著。”周聞很稀松平常的回答,他清楚她的心思,幹脆幫她代勞了。
他知道她現在渾身無力,被他適才在車上欺負的。
“誰告訴你的?”岑嫵問。
“你哪次不是這樣,在理縣靜霞路,在杭城铂鈺酒店,在特姆羅瑟的木房子,哪個晚上你不是不洗完就不睡。”
男人搓著岑嫵的真絲緞旗袍裙,把裙擺上適才被他弄髒的汙濁仔細的洗幹淨,動作特別輕,怕把裙子的真絲布料搓壞了。
如果是普通的裙子,他給岑嫵直接扔了得了,但是這是她外婆專門做給她的裙子,所以三更半夜周聞放著一堆明天要審核敲定的重要財務報表不看,專門在這兒給岑嫵親自手洗她的裙子跟內衣。
內衣是法式純欲風,半杯罩樣式,通體奶白色的蕾絲邊鑲軟棉布,帶著岑嫵身上的淡淡幽香,是栀子跟晚香玉,特別適合夏天的香花氣味。
周聞洗完旗袍,又去搓這兩件不及他巴掌大的薄小布料。
“你快別幫我洗了,好尷尬。”岑嫵覺得好曖昧,適才在車上周聞下流的摸完它們,脫完它們還不算,現在還要親手幫她洗。
在杭城領了結婚證,看來對他們的關系確實改變了很多。
周聞在欺負岑嫵的時候更壞更用勁了,願意為岑嫵做的事越來越多,越來越沒有下限了。
深夜裡,英俊的男人穿著禁欲風的高定白襯衫跟西褲,肩寬腿長的站在低矮狹小的舊式亞克力洗手臺邊,左手手臂上系著皮筋袖箍,怎麼看都是上流社會的權貴公子哥模樣。
卻在深夜一點都不感到不自在的,用他那雙矜貴的手幫岑嫵洗貼身衣物。
“別嘮叨了,都已經洗完了。我拿去曬。”
周聞把衣服拿到陽臺上曬好,進屋衝了個澡。
他臨時過來過夜,岑嫵沒有準備,洗完澡之後隻能給他一塊長款棉浴巾圍在下身。
岑嫵把適才買的水果洗完端出來,根本不敢看男人上半身裸露的一身冷白薄肌,野性十足到引她又渾身發熱的想再度為他破防。
想轉移曖昧氛圍的岑嫵細聲問他:“要不要吃車釐子跟綠葡萄?我剛買的。”
“不想吃,我隻想吃公主的小紅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