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我真的不是大佬》, 本章共3413字, 更新于: 2024-11-27 18:45:06

  “……”畢松沉默著爬起來,繃帶卻沒有拆,隨便將衣服給穿好,“手電。”


  “嗯,粒粒。”白若栩喊了一聲,粒粒就將手電給遞了過來,畢松一手接過,拿著在周圍看了看。


  白若栩剛才隻是簡單的確認了一下周圍沒有危險,就給畢松治傷了,所以她也是現在才看到周圍的狀況。


  嗯,和他們一行人分散開之前在的地方差不多,反正就是這種同款通道。


  白若栩都好奇,是不是修建金字塔的人偷懶,不想設計花紋,所以才會用一套。


  “這邊。”畢松冷淡的喊了一聲。


  他們可以說就在通道中,畢松選了一個方向,粒粒卻拉了一下白若栩:“這邊很危險。”


  “畢松,你先等一下。”白若栩喊停了畢松,鄭重和畢松介紹:“這是粒粒,她的直覺很準,她說這邊很危險。”


  “我知道,”畢松說完,又補充了一句:“有危險正常,我要去金字塔頂上,你要去哪裡?”


  “……我應該也是去頂上。”白若栩不太確定。


  但是根據遊戲的尿性,應該是讓他們去頂上才對,不然豈不是太簡單了。


  畢松:“越靠近越危險。”


  白若栩了然。


  畢松又冷不丁來了一句:“建議你不要帶她。”


  粒粒的預知對畢松來說沒什麼用,一點誘惑都沒有,在畢松看來,粒粒能給他們的幫助也就那麼一丁點,這一丁點的幫助抵不上她拖的後腿。


  至於可能有的危險?畢松覺得他和白若栩可以直面危險,壓根就不用搞那些虛的。

Advertisement


  雖然事實也確實是這樣,但是白若栩隻輕聲說:“她一個人在這裡無法活下去。”


  “你確定要為她負責?”畢松眉頭皺了起來。


  “在我能護著她的時候,就帶著她吧,如果實在不能了……”白若栩頓了頓。


  “若栩,別丟下我,如果……如果你實在帶不了我了,我會聽話留下的,等你們出去了再讓人來救我就好。”粒粒聲音很低,她啞著嗓子:“我怕黑。”


  “嗯。”白若栩牽著粒粒忽然變得冰涼的手,“走吧,還是先找到出路。”


  “嗯。”畢松也就是難得提醒一句,看白若栩願意帶著粒粒,他也沒管了,在前面帶路。


  十四個人變成三個人,確實有不太好的地方,因為幾個玩家都分開了,玩家的能力有時候很互補,能減少很多麻煩。


  可分開也有分開的好處,比如說……不用防備那麼多,簡簡單單三個人,白若栩可以很輕易的將力量和畢松兩人納入她的觀察範圍。


第130章 第九場遊戲(7)


  就如白若栩所想,他們三個人一起走,反而比十幾個人走要方便很多。


  他們還是會遇到一些零碎的機關,但是有一個熟知下墓的畢松,加上一個有粗淺預知的粒粒,加上維系兩人的白若栩,他們一路上都沒遇到太大的麻煩。


  而且因為白若栩救過畢松,偶爾遇到危險的時候,畢松還會背著粒粒過去,能躲過某些特殊的地點。


  有畢松幫忙,白若栩就不用太麻煩了。


  在這裡面,時間好像也不是那麼明顯了,他們身上也沒有帶能看時間的東西,畢松的是弄丟了,他們對於時間隻能估算。


  等累了的時候,他們才準備休息。


  白若栩從身上背包裡面拿出來了吃的,將吃的分給畢松和粒粒,她分起來倒是一點都不手軟,不過給粒粒的少一些。


  畢竟白若栩和畢松消耗的體力多,需要多補充。


  就算這樣,粒粒都覺得有點不安,她看著那壓縮餅幹,低聲說:“我……我不用吃這麼多吧,你們多吃點,我墊墊肚子就好了。”


  粒粒想的很簡單,她現在也幫不上什麼忙,她就算多吃了,也沒啥用,倒不如吃個半飽,還能給畢松和白若栩省點。


  畢松最開始不太待見粒粒,但是粒粒這人很老實,而且很小心翼翼,沒給他們添麻煩,這樣看著,畢松看粒粒都順眼了不少。


  隻是聽到粒粒這種話,白若栩失笑:“沒事,不缺你這點,而且就算你不吃,這一背包的東西也吃不了多久。”


  “……好。”粒粒看了一眼白若栩那不大的背包,沉默了一會兒,答應了。


  確實,這本來就是一個人五六天的量,就算是兩個人吃,也隻能有兩三天。


  粒粒吃著吃著,就有點喪氣了:“難道我們會餓死嗎?”


  可是餓死好難受啊,說句喪氣的,還不足直接了當的死,比餓死要好多了。


  白若栩看著粒粒那樣子,失笑,她揉了一下粒粒的頭,溫聲說:“相信我,不會餓死的。”


  粒粒看了白若栩半晌,忽然就點了點頭:“好,我相信你。”


  不同於粒粒的有點心虛,都不好意思問,畢松眼神在白若栩身上落了落,他臉色看起來有點奇怪,打量了白若栩好一會兒,才低下頭繼續吃壓縮餅幹。


  不管畢松察覺到了什麼,或者是猜到了什麼,或者是有疑惑,反正他如果問,白若栩也會酌情說一些,如果不問,那不就更好?白若栩就能直接無視這個問題。


  等吃完了之後,她們沒急著離開,反而決定在這個比較安全的地方休息一段時間。


  粒粒雖然害怕,但是她也是真的累,一閉眼就睡了過去。


  白若栩就坐在粒粒身側,也微微閉著眼睛,她看了一眼畢松:“你先休息?”


  “嗯。”畢松點了頭:“你看著時間喊我。”


  “可以。”白若栩答應了下來。


  畢松的呼吸漸漸平緩,白若栩翻了翻背包裡面的東西,東西確實不多,她背包裡面也就四瓶水,現在開了三瓶,隻剩了一瓶,壓縮餅幹也沒有多少了,反正也撐不了太久。


  嗯……等壓縮餅幹隻有最後三份的時候她再將帶的食物拿出來吧。


  白若栩看了看一眼自己空間格子裡面的東西。


  在易澤那裡拿了一個收納箱之後,白若栩的東西又多買了不少,光是食物,她就買了挺多,壓縮餅幹可以頂兩天的樣子,這裡面的東西絕對可以頂上三四天。


  這麼多天足夠讓白若栩離開這個地方,要再久……白若栩也不樂意了。


  現在沒什麼危險,白若栩也沒有事情做,她心中默數時間,將水晶球裡面灌滿了巫力,然後將巫力凝聚在手指之間,一個個彈珠大小的圓球就凝聚出來。


  一道虛影忽然冒了出來,蹲在白若栩身邊,垂涎的‘看’著圓球,又不敢上手來搶。


  不過……這可不是虛影能吃的。


  白若栩將指間的四個小球收了起來,眼看著小球消失,虛影莫名有種可憐巴巴的樣子。


  等又凝聚了幾個,湊足了十個,體內能量也消耗了不少,白若栩就停止了這個行為,不過她凝聚了一個帶著淡淡灰色的圓球,遞給了虛影。


  虛影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抓過去,就要往嘴巴裡面送。


  隻是在快要送到嘴巴裡的時候,它忽然停了下來。


  它微弱的智商告訴它,白若栩手裡估計有很多好吃的,而它如果想吃,就要討好白若栩,讓白若栩願意分一點給它。


  想了好一會兒,虛影默默地將手中的圓球遞給了白若栩。


  白若栩倒是意外:“給我?”


  虛影沒說話,就保持這個動作。


  白若栩沒接,還多凝聚了一個出來,給虛影:“吃吧。”


  這下,虛影算是明白了白若栩不要,它小腦瓜子想不明白原因,但是不妨礙它高興,它嗷嗚一口就吞了兩顆進去,舒適得癱在地上。


  估算著大概有快四個小時了,白若栩才喊了畢松起來。


  四個小時時間,足夠讓畢松休息好,他醒來的時候看起來很精神。


  白若栩指了指虛影,壓低聲音:“我讓它在周圍巡邏,你也注意點它,我先睡了。”


  畢松:“嗯。”


  畢松雖然冷淡了點,但是作為同伴來說,白若栩還是覺得他可以信任的,她睡了過去。


  一覺睡醒,粒粒也已經被喊了醒來。


  雖然時間不長,可是白若栩精神也恢復了,反倒是粒粒的精神還沒怎麼恢復。


  她雖然睡得多,但是她壓力大,睡著的時候也不安穩。


  依舊是吃的壓縮餅幹,吃飽了之後,他們繼續往前走。


  畢松難得的主動和白若栩搭話:“要找辦法上去。”


  “上去?”白若栩反問。


  “對,這座金字塔的主室在最上面,出口應該也在那裡。”


  對這個結果,白若栩倒是並不意外,如果不是要很麻煩才能出去,這個副本就太簡單了。


  不過她好奇畢松是怎麼判斷出來的。


  “也就是說我們要找到路上去,上面還不止一層,越靠近主室肯定越危險吧?”


  “對。”畢松話還是很少。


  白若栩卻笑了:“你既然和我說了,應該是有辦法找到上去的路吧?”


  “嗯。”畢松站了起來:“跟我來。”


  粒粒作為一個旁聽的,一頭霧水,她隻知道之後會越來越危險,她忍不住捏住了自己的衣服,一股子擔心卻怎麼都壓不下。


  畢松果然認出來了路,他帶著白若栩和粒粒左拐右拐,反正白若栩早就認不出來路了,她佛系走,等到走到了某一條死路,畢松才停了下來。


  “在這後面。”畢松簡單解釋一句。


  粒粒已經覺得自己快要站不住了,她能感覺到裡面有危險,可是據說還有好幾層,裡面會有什麼?


  找到了地點,就是應該找機關的時候了。


  之前找路的時候,粒粒完全沒有發揮作用,但是現在找機關,粒粒還是有作用的。


  比如說,分辨出來哪個才是安全的機關。


  粒粒忍著害怕指出來其中一個,畢松按了,確實正確的打開了門。


  畢松第一個進去,粒粒是第二個,白若栩作為最後一個,她想了想,在正確的開門機關上留下了一個記號,算是給後來人的提醒。


  果不其然,他們進去之後,這門就關上了。


  這裡面還是通道,但是白若栩敏銳的感覺到,這通道有一點點向上的弧度,也就是不明顯,所以如果不注意,會讓人以為是在平地上。


  這一條路很繞,想想也是,高一層要高上最少三米,這路上的弧度並不高,可不就是隻能長度來湊?

潛力新作

  • 白兔奶糖

    我躺在手術臺,主刀醫生是我前男友。他看著我那裡,突然氣笑了:你上面紋的什麼鬼東西?

    見血火光

    答應竹馬的告白後,他的白月光出現了。繼妹在我芭蕾舞鞋裏放針,血水染紅了我的白舞鞋。 季澤奔向舞臺抱起我,一改往日溫柔: 「讓我知道是誰幹的,我決不會放過她!」 後來,夏令營失火,他卻拋下我跑去救她。 可明明,她並不在爆炸中心啊! 好燙,我好疼啊……誰能來救救我? 「謝婉!」 意識模糊前,我聽見一聲撕心裂肺的嘶吼。 那個沖過來救我的身影,是誰?

    予你情詩

    我和程衍雖是青梅竹馬,卻沒什麼感情。我出國的這幾年,兩家長輩偷偷把我們的婚事給定了。

    閃婚遇到愛 

    冉淺結婚了,沒有辦酒席,也沒有宴請賓客。 她隻和遲靳去民政局領了個結婚證,然後就變成了遲家的人。 遲家是大家族,在本地頗負盛名。可冉家什麼也不是,冉淺的父母就是在街上推著小車賣燒烤的。 明明不在同一個水平線上的人,可不知道怎麼的,冉淺竟然稀裏糊塗地就嫁給了遲靳。

  • 薄幸何生相思

    我娘從小教育我,天下的男子大多負心薄幸。 所以我與沈璟行春風一度後,幹脆利落選擇去父留子。 六年來,我將自家生意從聽雲山下擴展至京城,商鋪開了一家又一家,儼然成了京城的隱藏小富婆。 孩子也一天天長大,聰明俊俏又乖巧。 誰知一日出門,卻衝撞了當朝攝政王的馬車。 一隻修長冷白的手從轎中伸了出來,轎中人的嗓音無波無瀾,清淡如玉: 「發生了何事?」 熟悉嗓音聽得我瞬間石化。

    被奪舍的八年後

    "「你要好感度,孤弄滿了,可為什麼還是你?孤的琬珮呢?」 楚淵掐住女主的脖子質問,目眦欲裂。 琬珮?我想了許久才想起來,這是我被女主奪舍前的原名。 在奪舍後的第八年,她成功攻略了我的未婚夫楚淵,也愛上了楚淵,決定留下與他白頭偕老。 而我,一個被拋棄的靈魂,馬上要消失了。 "

    莞爾

    散步遇到了前男友和他媽。阿姨說:「你倆還不認識吧?」我們不僅認識,私下裡嘴都要親爛了。寒假不想動彈

    愛在觸手可及的地方

    我失憶了。在我被人從山崖下救起來後,什麼都不記得了。 但三個月後,一位西裝革履、長相帥氣的男人找到了我。他 說:「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躲在這裏有意思嗎?」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