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釣系美人穿成惡毒繼母》, 本章共3355字, 更新于: 2024-11-27 17:07:02

  李銘忙跟了上去,朝邵翼使眼色,示意他安頓喬紗夫人。


  喬紗看著容伽從她的眼前離開,清晰的聽到系統音——[恭喜宿主,男主仇恨值增漲,目前仇恨值100\\10。]


  還真刷出來了,而且比之前都多,一下子漲了百分之三呢。


  試想一下,他不顧首相,費勁的把她救回來,她卻還在鬼話連篇的為丟下她的丈夫求情。


  好像是挺氣人的。


  看來,容伽現在懂得生氣了呀。


  101沉默,宿主剛才為厲鄞求情,對厲鄞的善解人意,又是在演戲?


  喬紗松開了厲鄞的手,絲毫不再看厲鄞一眼,轉身上了樓,她要洗個澡。


  厲鄞的掌心一空,想叫她,卻發現她一點回頭的意思也沒有。


  ------


  浴室裡,邵翼已經將另外一套幹淨的新衣服送了過來,是套襯衫和西褲,仍然是容伽的。


  喬紗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換上那套衣服出來,襯衫還好,但褲子腰大了許多,她用皮帶系了兩個褶,才勉強不往下掉。


  她推開浴室門,看見厲鄞低頭坐在沙發裡,不知在想什麼。


  他聽見聲音,抬起頭看向了她,喉頭一動,起身說了一句:“對不起,我……”


  喬紗豎指在唇邊比了個“噓”的手勢,玩笑一般對他說:“厲上將,不要太兒女情長。”


  容伽在看她嗎?容伽是不是已經懷疑,是厲鄞將他的行蹤泄露給了聯盟?

Advertisement


  那不如就徹底一點。


  101不知道她又想幹什麼……


  -----


  容伽的臥室中,李銘剛剛給他注射了“保胎針”,他又出血了。


  李銘唉聲嘆氣,但靠坐在沙發裡的容伽完全無視他的存在,隻盯著眼前的監視器,屏幕裡剛剛洗過澡的喬紗,披著潮湿的發,正在和厲鄞說話。


  變態。


  李銘在心裡暗罵容伽,偷窺人家夫妻,這是什麼新增加的變態癖好。


  “你如果懷疑是厲鄞將你的行蹤,偷偷透露給了聯盟叛軍,你就將他監管起來。”李銘收著藥箱,一邊噴掩蓋容伽信息素氣味的抑制噴霧,一般對他說:“你這樣監視著他的妻子算怎麼回事?”


  容伽沒理他,他當然會處置厲鄞,這和他監控喬紗,沒有關聯。


  就像,他明知道方才喬紗是為了替厲鄞求情脫罪,才故意說的那些鬼話。


  可他還是會想,若真是像喬紗說的那樣,當初他被首相救走後,再想辦法去將她救回來,她會跟他回到帝國嗎?她會離開她的新丈夫厲鄞嗎?


  他也在想,她就真的一點也不怨、不怪厲鄞沒有救下她嗎?


  所以,他打開了監控,他想看看她會對厲鄞說些什麼。


  ——“我有什麼好怪你的?”她笑著走向了厲鄞,她站在他面前,伸手替他整理著衣衫,“厲鄞,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個忠於信仰、溫厚善良的戰士,所以你才會救我、收留我,沒讓我成為情婦,正式的娶我做了你的妻子。”


  她的聲音如此溫柔,與她的手指一樣,曖昧的觸碰你,為你編織一個溫柔鄉。


  仿佛她如此的愛你。


  她溫柔的望著厲鄞說:“我既然知道你是聯盟的戰士,聯盟是你不可動搖的信仰,我就沒期望過你會為了我對聯盟開槍。”


  容伽歪了歪頭,靠在沙發上,她應該知道他在監視著她吧?那為何還說出這樣的話,來暴露厲鄞對帝國不忠的事實?


  她的手指輕輕比劃在厲鄞的胸口,對他說:“去做你該做的事,想做的事,不必在意我,容伽不會傷害我。”


  厲鄞皺著眉看她。


  容伽看著屏幕裡,她的手指,她又在寫什麼?


  她真的大膽的很,明知被他監控著,卻還敢屢次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


  可他心裡又有一股說不清的氣,她搞這些小動作,對他耍的這些小手段,是為了厲鄞。


  她真是個好妻子,全身心的支持丈夫去守護他的信仰。


  而她仿佛吃定了他一樣,說出他不會傷害她這種話。


  容伽盯著屏幕裡的她。


  李銘忽然探頭過來,小心翼翼說:“喬紗夫人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怎麼聽著那麼危險呢?


  容伽眼皮也沒動一下,笑著說:“玩火自焚的意思。”


  她這麼支持她的丈夫去守護他的信仰,那他就成全她。


  容伽剛要關掉監視器,叫厲鄞過來,屏幕裡又傳出了厲鄞的聲音。


  ——“喬紗。”厲鄞握住了她要收回的手指,皺著眉問她:“如果今日,容伽沒有用傅柔去交換你,你會怪他嗎?”


  容伽的手指頓了住,他看著屏幕裡的喬紗,等著她的回答。


  喬紗似乎驚訝的挑了挑眉毛,“為什麼這麼問?”


  “我想知道。”厲鄞握緊她的手指,“我想知道,你是不在意我,還是不在意所有人。”他放低了聲音:“你是不會為了我傷心?還是不會為所有人傷心?”


  他因為一時猶豫,錯失了救下她的機會,他以為她會心碎,會委屈,會怨恨他,他為了錯失她愧疚萬分,可是她卻如此“寬宏大量”,沒有一絲絲怪責他,怨恨他的意思。


  這不對,他寧願她怨他,怪他,至少他能感覺到她的在意和愛意。


  厲鄞在等著她的回答。


  而容伽的目光黏在她的每個細小表情上,他看見喬紗露出了一個近乎是“煩了”的表情……


  ——“當然是所有人。”


  她的聲音傳出來,她動了動被厲鄞緊握著的手,無奈的對他說:“我的傷心和眼淚要留在必要的時候。”


  容伽忽然笑了,她就是個虛假的、擅長扮演的騙子,她的眼淚、她的脆弱、她的溫柔都是她的武器。


  她才不會為了任何人傷心。


  容伽關了監視器,吩咐門外的邵翼,把厲鄞帶進來。


  -----


  很快,厲鄞進了容伽的臥室,李銘從臥室裡退出來,看見站在臥室外的喬紗,給她倒了杯溫水,陪她坐在外面等著。


  沒一會兒,厲鄞就從臥房中出來,沉著一張臉,手中拿著他機甲的鑰匙。


  “你要走?”喬紗看著他戴上軍帽,驚訝的問他。


  他輕輕“恩”了一聲,對她說:“陛下派我圍剿聯盟叛軍,緝拿叛軍頭領喬安。”


  喬紗站了起來,來了來了,容伽要逼迫厲鄞對聯盟開戰了,看來他真偷聽了她對厲鄞說的話。


  好的很,容伽這樣逼迫歸降的厲鄞去對聯盟開戰,無異是讓所有歸降者岌岌可危,心寒皮緊。


  最好所有的歸降者都手拉手的再次投靠喬安,一起推翻容伽的帝國。


  她會努力讓首相和容伽起內讧,給喬安創造大好的機會,希望到時候喬安能抓住帝國內讧的時機,來復仇。


  101:“……您剛才和厲鄞的對話,是故意讓容伽起疑心?懷疑厲鄞不忠?”


  容伽本來就已經起疑心了,她隻是火上澆了點油。


  “容伽派了你去?”喬紗露出震驚蒼白的表情。


  厲鄞伸出手臂抱了她一下,冰冷的臉頰輕輕蹭了蹭她的臉,在她耳邊輕聲說:“對不起喬紗,雖然你可能不再相信,但我愛你,像愛我的信仰一樣愛你。如果我回不來……保護好自己。”


  哦,真感人。


  喬紗抱住了他,眼眶紅了一圈對他說:“他怎麼能派你去,我去問他。”


  她松開了厲鄞,快步朝容伽的臥室走去,在臥室門口就看見坐在沙發裡的容伽。


  他看著她,等著她,瞧見她紅了一圈的眼眶,先開了口:“你在使用你的心碎和眼淚嗎?別這樣夫人,讓他去圍剿聯盟叛軍是給他證明忠心的機會,隻要他能夠抓回叛軍頭領,清剿叛軍,他將是帝國最信賴的上將。”


  喬紗知道,他在機甲裡就已下令,帝國的軍隊追蹤著喬安,準備著埋伏圍剿喬安與大部隊匯合。


  也就是說,這場圍剿之戰,他已經做好了必勝的準備,甚至可以犧牲傅柔,隻要將叛軍一網打盡。


  他派厲鄞去,隻是為了讓他與聯盟決裂,親手擊殺他曾經的戰友,捉拿聯盟的王儲。


  他太想折磨厲鄞,報復她了,以至於他沒察覺到,他讓私人情緒幹擾了他的決策。


  這可不像他了。


  喬紗站在門口扶住了門框,什麼也沒說,抬手輕輕擦掉,眼尾還沒來得及擠出來的眼淚。


  打起來吧,打起來才好,她要將所有的矛盾激化,所有的線都點上火,等著“嘭”一聲爆炸。


  她希望喬安不要心慈手軟放了傅柔,聯盟的復仇需要有人犧牲,傅柔死了,首相才會爆炸,內讧這把火才點得起來。


  天還沒亮之前,厲鄞就帶著軍隊離開了小鎮,朝著聯盟叛軍的方向追蹤而去。


  他不知道容伽還派了軍隊悄悄跟著他,監管著他,一旦發現他聯絡叛軍,有意圖放走叛軍中人,就立即擊斃。


  -----


  厲鄞離開後,喬紗睡了一覺。


  等再醒來之後,天又黑了,窗外的純白之刃早已不見,守在這裡的軍隊也消失的沒有蹤跡。


  所有的一切仿佛恢復了常態,連樓下那個賣水果的小孩兒也又來了,衝著她的窗戶嚷嚷——“好甜的大菠蘿!”


  李銘在隔壁推開了窗,低低朝樓下道:“別喊了小孩兒!有病人在睡覺,你的菠蘿不甜,我們不買!”


  小孩兒又開始大聲的推銷他的其他水果。


  喬紗回頭看了一眼昏睡在睡眠艙裡的容伽,他似乎快要被吵醒了,眉頭輕輕蹙了蹙。


  昨晚容伽命人搬了一個睡眠艙在這間臥房裡,他睡在睡眠艙裡,把床留給了喬紗。


  喬紗趴在床上,聽著李銘無奈的開門下樓去,打算買下小孩兒的水果圖個清靜。


  沒有下雨的小鎮好安靜,她隱約可以聽見斜對面樓上傳出的叫床聲。


  這樣的邊緣小鎮,經歷過無數次戰爭、蟲族侵犯、各種各樣的災禍,在留在這裡活下來的人早已習以為常了戰爭與災禍,哪怕昨天帝國的軍隊出現,純白之刃出現。


  今天他們依然沒事人一樣過著自己的生活。


  那聲音越來越大,聽不清是男是女,伴隨著巴掌聲……


  睡眠艙裡的容伽忽然動了動,聲音微啞的說:“把窗戶關上。”

潛力新作

  • 全A男團omega生存指南

    穿進 abo 世界,我成了全 A 男團裡唯一的 Omega。 演唱會彩排前,我的腺體貼破裂,導致全團陷入易感期。 死對頭把我關進衛生間,我以為自己小命不保。 他卻哭著跪了下來。 「給我一點信息素吧,求你。」

    玫瑰色的審判

    我哥死的那天,他的退學通知書也被送到了家裡。 母親突發心梗,父親在趕回家的路上遭遇車禍。 而我哥曾經的舔狗溫茹,正若無其事地在酒吧裡大肆炫耀兩個男人爭奪她的偶像劇戲碼。 我帶著水果刀沖進酒吧,捅向溫茹的一瞬間,時空回溯了。 我回到了高二,那時我哥還是成績名列前茅的清冷校草。 一切都還沒有發生。

    你怎麼知道我拿下了暗戀對象

    跟我哥去銀行存錢。 沒車位了,就臨時停車在銀行門口。 他讓我坐車上,免得等下有交警過來貼條。 結果還真有交警來。 我搖下窗戶朝我哥驚叫:「哥!警察來了!快走啊!」 下一秒我哥被按趴在地上了。

    想戀你呀

    在江城高中的學生眼裏,物理老師蘇從流,長相帥的人神共憤,性格差到一塌糊塗,最大的愛好就是給學生打59分。 相較之下,新來的歷史老師阮以尋漂亮、溫柔,批評學生都是輕聲細語的,簡直是可遇不可求的寶藏老師。 後來,有學生需要請假,找蘇從流拿物理試卷,他漫不經心地問:“你哪個班的?” 學生回答:“3班的。” “阮以尋是3班的......” 學生揚起下巴,滿臉驕傲的搶答:“阮老師是我們的新班主任!” 蘇從流把試卷遞給他,一改平日裏清冷的模樣,笑著道:“她是我的女朋友。” “......”

  • 舔寵走丟了

    我當了她六年忠實的舔狗。二十四生日這一天,她送了我一棟別墅,也提了分手。「阿毅,隻要你答應以後不聯繫我,這就是你的了。」我接過她手裏的鑰匙,差點笑出聲。畢竟她提出分手後一周,我就能穿回到現實世界裏。我被困在這本小說裏太久了。而後來,她找遍了全世界,再也尋不著我的蹤跡的時候,哭得像個孩子。

    替嫁

    我替姐姐和親,嫁給年過半百的大單於。 紅面紗揭開,映入眼中的卻是一張年輕面龐,臉頰上滿是血滴。 「我可是大單於的女人,敢動我你就死定了!」 「巧了,我就是單於。」 他將我打橫抱起,露出個笑來,森森白牙,混著那尚未乾涸的鮮血,仿若從地獄裏逃出的修羅鬼。 大帳外,火把連天,風帶來血的氣息。 他抱著我走出帳外,振臂一呼,將我高高抱起,仿佛在炫耀戰利品。 我險些跌落,顧不得害怕,慌忙抱住他的脖子。

    暮色

    我逃婚的第三天,未婚夫在新房裡自殺,所有遺產都畱給了我。 收拾他遺物的時候,我看到了滿墻關於我的照片,還有地上斑駁的血點。 他的助理告訴我:「先生喜歡了您很多年。 「他的抑鬱很嚴重了,衹有看到您,想起您,才能稍稍好些……」 樁樁件件,令人心驚又窒息,又莫名覺得悲傷。 所以重來一次,麪對竹馬的逃婚安排,我微笑著拒絕。 「我不走了。」 我想看看那個愛我如命的男人,到底有多傻。

    假戲真做

    《年上不叫姐》的第二十場,是男主送醉酒的女主回家。 為了真實我喝了半瓶白酒,畢竟也是個敬業的老戲骨。 開拍前經紀人江浩特意交代,「別那麼緊張,好好發揮。」 還遞給我一顆薄荷糖,這是我緊張時吃一口就舒緩心情的秘密武器。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