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太子爺的玫瑰》, 本章共3489字, 更新于: 2024-11-27 15:56:01

沈隨原來是京圈太子爺,後來他家破產了。   


他在一家夜色會所裡當了男模。


我勸他:「做男模沒前途,開個價吧,跟我。」


「30W 一次。」


鑲金鑽了?這麼貴?


事後發現,硬貨始終是硬貨!


這錢花得,值!


01   


會所包廂裡,我蹺著腿看著眼前給我倒酒的男人。


膚色偏白,五官漂亮。


黑色襯衫微敞,光影交錯間,松垮的領子裡露出的鎖骨和一小片肌膚格外性感。


我有些心痒難耐。


視線下移到他臀部的完美輪廓。


我沒忍住,伸手捏了捏:「唔,好翹!」


他動作一頓,側頭投來的視線有些泛冷。   


我笑眯眯道:「沈隨,我今天在你這兒消費了 6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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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眉眼天生自帶冷感,看起人來有些疏離:「我知道,所以這瓶酒還在我手裡。」


也是,照他以前的脾氣,那瓶酒八成砸我頭上。


我按住他倒酒的手。


他的手指細長而骨節分明,連指甲都修剪得很幹淨,這手我能玩好久:「做男模沒前途,不如你開個價,跟我?」


他面無表情地抽回:「鬧夠了就滾回去。」


我繼續貼上他的手臂:「我說的是真的,你別擔心錢,錢不是問題。」   


他忍了又忍,最後有些咬牙切齒:「我像是那種為了錢出賣身體的人?


「程嘉,你是不是想死了?」


眼看著這人即將暴走,我果斷地拿起包開溜。


「我等你啊沈隨,我們來日方長。」


02


沈隨原來也是京圈太子爺,後來他家破產了。


然後他來這家會所裡做了男模。   


不過他隻陪酒,不陪睡。


我風雨無阻,天天來坐他的臺,點貴的酒,給他衝業績。


原因嘛,自然是我饞他身子。


兩年前在朋友的賽車場見過他一次。


他那時還是太子爺。


穿著 LV 的新款,留著美式圓寸,姿態散漫,整個人桀骜不馴。


他身邊停了一輛川崎 H2,銀白色的車身線條流暢。   


他倚在車旁,垂著眼擺弄著手上的黑色頭盔。


我當即拍照發給朋友:【這是誰?】


朋友回復:【圈裡太子爺,沈隨。】


而此時,沈隨已經長腿一邁,跨上了車。


他的腿筆直修長,線條極好。


我忍不住在心裡感嘆:這模樣身材,放在整個男模界都是相當炸裂的。


我大手一揮,給朋友轉了 10W。   


介紹費。


朋友收了錢,辦了好幾場秀和趴,盡力地撮合我和沈隨。


但是事與願違,幾場趴下來,他明顯地對我這款不感冒。


他更喜歡那種天真單純,什麼都不會的小姑娘。


他喜歡自己慢慢地調教。


很明顯地我不是。


我會的花樣說不定比他還多。   


想到那塊肥美的肉吃不到嘴裡我就煩,第二天就飛出了國。


在國外玩了兩年,朋友跟我說,沈隨家破產了。


我不解:【跟我有關系?我爸幹的?】


朋友:【他現在在一家會所裡做男模。】


我當即撇下懷裡的金發帥哥,飛了回來。


隻是沒想到,這廝隻陪酒,不陪睡。


不過,他既然選了這種工作,那證明他實在是缺錢。   


不巧,我恰好有的是錢。


到手的鴨子,這次我還能看著它飛?


03


沈隨來找我的時候,我公寓恰好在開趴。


局是朋友組的,她說今天有硬貨。


是一個當下很火的小網紅。


朋友悄咪咪地跟我咬耳朵:「吃不到天鵝肉,解解饞也好啊。」   


我看了一眼坐在地毯上正跟別人劃拳的網紅。


臉還行,身板看起來有些弱。


且年紀看起來也有些小。


而且還總是不經意間地撩衣服露腹肌,動作格外刻意。


騷杯。


我側頭給了朋友一個白眼:「你是覺得我真餓了,這也吃得下?」


沈隨就是這時候按響的門鈴。   


看到他後,周圍朋友一陣唏噓。


畢竟我肖想沈隨這事兒她們都知道,還各種給我出謀劃策。


我看著門外高挑的身影,挑高了眉:「想好了?」


他沉默半晌沒開口。


我覺得他應該是不好意思。


於是轉身趕走了公寓所有礙事的人。


小網紅走的時候還有些不甘,但視線觸及沈隨泛冷的眉眼時腳步變得飛快。   


朋友走時不懷好意地掃了我好幾眼。


偌大的公寓瞬間變得有些空蕩,我伸手把沈隨拉了進來。


他今天穿了一身白色休闲服,外套隨意地拿在手上,袖子挽了兩截,露出一截有力的小臂


我舔了舔幹澀的嘴唇,挑眉問道:「你想要多少?」


他垂眸看了我許久才道:「30W。」


「好說!」我格外爽快。


「你先洗還是我先洗?」我問。   


他沒回答,伸手扣住我的腰往他懷裡一帶。


夾雜著煙草味的男人氣息瞬間撲面而來。


我蜷緊了手。


他低下頭,一字一句地再次道:「一次,30W。」


我差點脫口而出:鑲金鑽了?這麼貴?


但是看到男人凸起的性感喉結,我還是生生地咽下了。


「行!」我咬牙。   


事實證明,一分錢一分貨。


硬貨始終是硬貨!


第二天起床時我的腿都還在發軟,而身旁早已沒了沈隨的影子。


我掃了一眼凌亂的房間,巨大的落地鏡上,還有兩個明顯的手印。


臉上瞬間騰起一股燥熱。


技術精湛,體力過人。


這錢花得,值!   


打開手機,微信置頂上靜靜地躺著新添加的聯系人。


頭像是一隻小貓,沒有聊天記錄,隻有昨晚 30W 的轉賬。


04


晚上再去夜色,卻被老板告知,沈隨請假了。


連著幾天,都撲了個空,我有些煩悶。


有其他男模貼了上來:「姐姐,要不你看看我們?」


「是呀姐姐,會所裡也不隻有沈隨。」   


我轉了轉手上的酒杯:「是嗎?鋼絲球你們受得了?」


他們臉色突變。


「沈隨……受得了?」


我笑眯眯道:「還沒試過,打算今晚試試,你們一起嗎?」


他們連連擺手。


幾天沒堵到人,我幹脆請了私家偵探去查。


下午偵探就給了我結果。   


說是沈隨這幾天都待在市裡的高級精神病院。


「繼續挖!」


偵探還是給力,不出三天把沈隨挖了個底朝天。


原來,當初沈家破產是有人舉報了沈父受賄,沈氏被徹查,公司被收購,沈父入獄,沈母精神失常,沈家一夜分崩離析。


沈隨把母親送到了精神病院,但是院裡高額的看護費用讓他支撐不起。


那個曾經天之驕子,站在金字塔頂尖的少年,放下身段去社會的底層找工作。


搬磚,扛水泥,跑外賣。   


可是不夠,遠遠不夠。


最後因跑外賣被會所的金主看中,讓他去會所上班。


知道沈隨性子傲,也格外給他開了先例。


隻陪酒。


酒錢的分成 五五 開。


而前幾天,沈隨母親病情加重,進了醫院一趟 ICU,一天高達幾萬的治療費他承受不起。


但是沈母得救啊,於是來找了我。   


這幾天養好了些,沈隨陪著她回精神病院了。


我看完偵探發來的信息,當即下樓開車去了那家精神病院。


透過病房玻璃,我看到沈隨正坐在病床前神情溫柔地一口一口地給他媽喂飯。


沈母神色有些呆滯,但她不哭也不鬧,隻是看著沈隨的臉,偶爾會彎唇一笑。


這溫情的畫面我沒舍得打擾,把買的禮品放在護士前臺叮囑她們等會兒送進去,並從包裡掏出一張卡。


「卡裡有 100W,交 17 床的看護費。」


我遞過去一張名片。   


「不夠了再給我打電話。」


我不是饞沈隨身子,我隻是幫助一位需要幫助的人。


當晚,沈隨再次按響了門鈴。


我開門,他卻沒進來。


我挑起眉,用眼神詢問他什麼意思?


他沉默半晌:「你是認真的?」


我點頭:「真的,比珍珠還真。」   


他又站了半天,長腿終於是跨進了門。


「程嘉,我們隻是交易。」他說這話是有些義正辭嚴。


我「撲哧」笑出了聲:「我知道。」


沈隨洗澡很快,我拿個紅酒的工夫他已經洗好了。


挾著水汽從浴室走出,腰間隻圍了條浴巾。


八塊腹肌線條緊實利落,人魚線性感分明。


雖然上次已經看過了,但是再看還是臉上一熱。   


「怎麼沒穿衣服?」


他語氣散漫:「遲早要脫,不如不穿。」


我倒好紅酒:「過來喝點。」


他眉頭微皺:「不直接開始嗎?」


我舉起杯子遞給他:「唔,總要有點情趣不是?直接開始多沒意思。」


沈隨沒再說話,隻是走到我身邊,就著我的手,慢慢地飲盡了杯中那杯酒。


他狹長ṱű⁽的眼眸一直鎖著我,眸色幽深。   


我的呼吸逐漸地重了起來,看著那上下滾動的喉結,一寸一寸地吻了上去。


他伸手搭上我的腰,託著我的臀部稍一用力,把我抱上了一邊的餐桌。


隨後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我頸上,肩上。


灼熱的,還有些發痒。


我仰起頭,有些意亂情迷。


「在……在這裡嗎?」


他掌心灼熱。   


嗓音喑啞,還帶著情欲:「嗯,在這裡。」


攀至巔峰時,他突然問我:「你喜歡玩鋼絲球?」


「想試試嗎?」我調笑著問。


「呵。」他從鼻子裡哼出一聲冷笑。


「玩得真花啊,程嘉。」


他的動作突然發了狠,撞得我有些暈。


我攀住他的肩,止不住地討饒。   


力竭時,我專門看了眼手機。


好家伙,兩個半小時。


如果不是親身經歷,誰跟我說我都覺得他在放屁!


05


後來不知道怎麼的,我喜歡玩鋼絲球這事兒傳遍了圈子。


還被圈裡人親切地稱為鋼絲球女王。


很別致。   


再後來,沈隨辭了會所的工作。


白天大部分在陪他媽,晚上留宿在我這兒。


偶爾還跟我上演今晚能不能不用鋼絲球這種惡俗戲碼。


我腦仁疼。


「我什麼時候用過?」


他眼睛微眯,帶著幸災樂禍:「你的名聲早就打出去了。」


我咬牙切齒:「你今晚睡沙發!」   


晚上,我還是悄咪咪地溜到了沙發上,擠進他懷裡。


他悠悠道:「女王半夜是有吩咐嗎?」


我狠狠地拍了他的胸口一巴掌:「睡覺!」


他默了默,還是伸手摟住了我的腰。


許久後,我都睡迷糊了,聽到他胸腔傳來一聲悶笑。


朋友新辦了一場車展,給我預留了兩個位置。


可沈隨不願意去。   


「為什麼?你以前不是經常去嗎?」


他垂著眼,撥弄著手上的魔方。


「你也說了,那是以前。」


「有我在,沒人敢說你闲話!」我信誓旦旦地跟他保證。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帶著探究:「我不信。」


最後沈隨還是去了,因為我許諾他每周可以放 3 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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