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和小姑娘從身體到心裡都完美契合,他就忍不住揚起嘴角,笑的又野又沉醉。
“溫綿綿,這可是你答應我的,要是敢反悔……”
周祁梟微頓,殺是不可能的,打斷腿也舍不得。
他直接翻身,把人壓在身下,“就幹到你怕。”
溫冉被他揉的發痒,笑的眼睛都成彎彎的月牙了,手去推他。
嘴上逞能:“周七七,你再這麼縱欲,小心提前透支身體!”
“呵!”周祁梟頓時被氣笑了,這是懷疑他不行?
溫冉逞完能就有點後悔了,急忙往回找補:“好吧好吧,是我受不了了!我的腰呀……”
大眼睛一轉,就開始整活兒了:“哎呀,我的波稜蓋兒呀!我的胳膊肘子、我的胯骨軸子呀……”
周祁梟畢竟不是地道的華國人。
再說溫冉說的還是方言,他隻聽懂了個腰,後面這些是什麼東西?
蓋?肘子?軸子?
小姑娘嘴又饞了?
溫冉見周祁梟眼裡閃過一絲疑惑,意識到他應該是沒明白。
哎,這就是找了個外國男朋友,他不懂玩梗的無奈呀!
她隻能拱了拱,閉上眼睛,小聲嘟囔起來,“意思就是——我的小身板可比不了頂級僱佣兵,現在我要散架子啦!
Advertisement
所以咱們得約定,一周最多三次!否則你現在就可以提前給我預定藍色水晶骨灰盒了,我覺得我可能要英年早……唔……”
溫冉還沒說完,周祁梟就狠狠親了她一口。
明明他最看淡生死,如今卻聽不了溫冉嘴裡說出這個。
看著小姑娘眼底確實透著點青黑,周祁梟也反思了一下。
一折騰就折騰一晚上,大多數都會哭唧唧的暈過去,確實傷身體。
“行,不過時長我定!”
溫冉想了想,也算是曲線救國了,爭取一點是一點。
便點了點頭,然後伸出小手指。
周祁梟眉頭一挑,不知道溫冉又要幹什麼。
溫冉也不說話,抓起他的手,勾了勾他的小指。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是小狗!”
周祁梟輕輕皺起眉頭,怎麼又要上吊了?
“不用上吊,答應你的我會做到。”
溫冉愣了愣,被他逗笑了:“上吊不是你想的那個,在華國古代,這指的是錢的保存方式,就是將銅錢穿起來,就不會丟,現在就表示事情確定不會再變啦!”
周祁梟一聽點了點頭,親了溫冉鼻尖一口,“那我愛你這件事,上吊。”
溫冉:Σ(⊙▽⊙"a
好像……話也不是這麼說的……
華國語言真是博大精深。
她也得好好努力再次認真學習……
“那個……我們一起共同進步吧!”溫冉說著想要睡個回籠覺,突然想起了她要幹的事業!!
她一把推開毫無防備的周祁梟,猛地坐起來。
“周燦!周燦!怎麼把他忘了!”
周祁梟順勢靠在牆上,聽著溫冉嘴裡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有些不滿的用手勾著溫冉的後衣領,讓人下不了床。
“急什麼,給你約好了。”
溫冉疑惑的轉頭看向周祁梟,約什麼?
周祁梟揚了下下巴,指了指床頭櫃。
溫冉順著他的視線,看到放在上面的手機。
拿起來,就看到了赤那發給她的消息。
【下周二,後山比狙,老六說你贏了都聽你的。】
溫冉剛想高興,頓時又喪氣的垮了肩膀。
她悄咪咪的回頭看了一眼周祁梟,一副我怎麼辦呀的小表情。
周祁梟勾著她後衣領的手張開,五指掐著她的後頸曖昧摩擦。
“保你變神槍手。”
溫冉立馬撲過去,彩虹屁張口就來:“周七七,你好厲害呀!”
小姑娘的嘴太甜,人也跟塊蜜糖似的。
周祁梟真怕自己會漸漸迷失在她的彩虹屁裡。
他拍了一下溫冉的屁股,“行了,留著點力氣,等贏了再身體力行的好好謝我!”
-
周長樂在自己的臥室裡待了幾天。
周言禮原本都對這個女兒提不起精神了,可是一聽她不吃不喝把自己關在臥室裡,頓時又心疼了。
撐著病體站在門口敲門。
“樂樂啊!你到底怎麼了?老五那事兒爸確實幫不上忙啊!那可是周祁梟,你知道他勢力有多大嗎?就連現在南州大熱的軍閥徐敬坤都是他的傀儡!”
周南星扶著周言禮的胳膊,壓低聲音小聲提醒:“爸,也不能讓妹妹受委屈了,要不咱們和六舅還有八舅合作?和三家之力,怎麼也能打壓十爺一下?”
周言禮原本不想插手,但此刻看著最心愛的女兒一蹶不振,想想也不能一直處於被動。
老五的產業都歸了徐敬坤了,那就是變相的給了周祁梟。
再這麼一味求安樂,可能就會慢慢被蠶食。
應該搏一搏了。
這兩天周南星不分晝夜的陪伴在生病的他身邊,人老了生病的時候最脆弱,所以周言禮如今對周南星多了兩分信任。
他一時間拿不定主意,便試探的問問:“可以拿溫冉做做文章,挑撥赤那和周祁梟的關系……”
周南星故作沉思,然後搖了搖頭,“父親,赤那也隻不過是他身邊的一條狗,溫冉也不重要,我看還不如將關注點放在升卿上,您說呢?”
周言禮想了想,覺得周南星說得對,但還是有些猶疑:“會不會激怒了周祁梟?”
“我們可以把這個當做底牌,先和六舅和八舅合作最要緊。”周南星聽見門把手傳來細微的響動,她故意又強調了一下,“父親,您應該早就想和八舅合作了吧。”
正巧這時門打開,周長樂剛剛好聽見最後這句話。
她頓時如瘋了一般看向周言禮。
“爸!你要和周景寧那個畸形合作?!”
第214章 一切不過是個局
周長樂並沒有將自己被周景寧拍視頻的事兒第一時間告訴周言禮。
因為如今在她看來,爸爸已經不能信任。
尤其是這會兒又聽見她爸還要和周景寧合作?!
她原本就被仇恨衝昏的頭腦此刻更是沒有半點理智。
她披頭散發,面目猙獰的盯著周言禮,仿佛他要是說一個是,她就會撲上去撕碎他。
周言禮從未想過自己掏心掏肺疼愛了二十年的女兒會用如此兇惡怨恨的眼神兒看著自己。
他半張開嘴,突然覺得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應該和這樣的女兒說些什麼。
原本透著股雲淡風輕仙氣質也被這兩天消磨的隻剩下蒼老。
“周言禮,你真的要和周景寧合作!你還把我當女兒嗎!你還配當我爸嗎!”
周長樂激動的渾身都在顫抖,她想要將周景寧對她做的那些事兒說出來,可餘光瞥見扶著周言禮的周南星,那些話就梗在了喉嚨裡。
她打壓周南星這麼多年,怎麼可能讓她知道自己被羞辱的事兒!
“混賬!”周言禮沒想到女兒指名道姓的呵斥自己。
他滿眼失望痛心。
“父親,妹妹痛失愛人難免有些精神失常,絕對不是沒把父親您放在心上,畢竟外人怎麼比得上父親呢?”
周南星知道自己這話茶言茶語的,看似是在替周長樂解釋,但字字都在提醒周言禮,你這個老父親比不上周逍塵那個外人!
要是平時,周南星是絕對不會這麼說的,因為她這點小心思是糊弄不了周言禮的。
但此時此刻,她知道周言禮也是這麼想的!
她隻不過是替他肯定一下搖擺不定的想法。
周言禮閉上眼深深的吸了口氣,再睜開時,看著周長樂都冷了兩分。
“和周景寧合作的事兒,板上釘釘了!你就不要再胡鬧了!”說完轉身就走。
“爸!周言禮,你不能這麼做!他!他!”周長樂想要追上去,卻被周南星一下攔住。
瘦瘦小小,原本被她一推就能推倒的周南星,現在卻仿佛腳下生根了似的,任她怎麼推搡都推不動。
周南星餘光看見周言禮佝偻著脊背上了樓,確定他看不到這邊的情況,一把就將周長樂推進了屋裡。
力氣之大,直接將她推得踉跄兩步,最後還是沒站穩,摔倒在地。
周南星跟著進去,將門關上的瞬間,她彎腰抓住周長樂的頭發,把她的頭向上一提。
“你不就是被周景寧拍了那種視頻?你以為父親不知道?拍都拍了,就算父親現在殺了他又能怎麼樣?還是要利益最大化的!我勸你就吃了這個啞巴虧,省的鬧開了,影響了父親的計劃,那麼你就完完全全是棄子了!”
“你胡說!”周長樂拼命的掙扎, 但不知道是自己幾天沒正經吃飯的緣故,還是周南星突然天生神力,無論她怎麼掙扎都被她牢牢的揪住頭發,按在地上。
周南星知道周長樂這事兒是因為她有自己的門路,明明周言禮如今還不知道,但她這麼說也不怕穿幫。
因為她了解周長樂的性子,三言兩語就能讓她不去找周言禮對峙。
“你要不信就去父親面前質問啊?看看到時候你會不會被關起來!或者把你捆了扔到國外自生自滅!”
周長樂聽得滿眼震驚絕望,布滿血絲的眼裡充斥著對世上所有人的恨意。
“周南星,你果真不簡單!”
“還不是跟妹妹學的?”周南星說完用力一甩手,將周長樂的頭摔在地上,“你就好好在屋裡養著吧!沒事兒可別出來了!”
她說完起身往外走,將門反鎖上。
不過餘光瞥了一眼站在旁邊兒的佣人。
那佣人點了一下頭,她才離開。
往樓上走的時候,她抬起手在手臂上狠狠撓出幾道血淋淋的抓傷,滿不在乎的將指甲上的血拿湿巾擦掉,扔到垃圾桶裡,這才敲響周言禮的臥室門。
周長樂在地上掙扎了半天,才站起來,用力去扭門把手,發現根本打不開。
她居然被周南星給關起來了?!
她嘶吼,謾罵,直到聲嘶力竭。
就在她絕望之際,半夜有人悄悄打開了門,她一看,正是平時不起眼的佣人。
周長樂已經處於崩潰邊緣,所以並沒有多懷疑,就跟著她跑出去了。
就在她六神無主的時候,這個佣人提醒了她。
她還有周家大小姐的身份!
她可以用周家的秘密做籌碼來和政府軍合作!
一定能搞垮周家!
而她不知道的是,這個佣人前腳剛把她送出去,後腳就和周南星匯報了全部。
一切隻不過是一個天大的布局,而周南星也隻不過是其中一枚棋子罷了。
-
溫冉這幾天都跟著周祁梟在後山練狙擊槍。
都是很平常的練習。
眼看著明天就要和周燦比試了,溫冉扛著比她一半還長的狙擊槍,站在周祁梟面前,等著他的大招。
可男人慵懶的躺在躺椅上,臉上還蓋著帽子,一副萬事不愁的樣兒。
她抿了抿嘴唇,用腳尖踢了踢他的鞋尖。
“周七七,這明天就比試了,你該拿出你的錦囊妙計了吧?”
周祁梟抬起手抓下蓋在臉上的迷彩帽,這一動,流暢的肌肉線條將包裹在身上的緊身黑色T恤繃緊,如慵懶肆意的獵豹,健美野性。
他的兩條大長腿垂著踩在地上,聽見溫冉的話,也沒出聲。
隻是將人往前一拉,雙腿分開,就將人夾在兩腿中間。
“記住開槍的手感了嗎?”
溫冉點點頭。
周祁梟也跟著點了一下頭,然後抬起手擋在額頭,遮住過於耀眼的陽光。
就……不說話了……
專心致志的欣賞起面前的小美人了。
小姑娘今天一身貼身迷彩,將熱辣的身材完全凸顯出來,這會兒白皙的臉頰被曬得微微泛紅,幾縷被風吹得凌亂的發絲黏在上面,勾勒出幾絲魅惑。
周祁梟看的心痒痒,大手抓著溫冉的手就揉捏起來。
溫冉還在這兒等著他的錦囊妙計呢。
可怎麼好像什麼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