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硬!
也不知道腳指頭有沒有骨折!
周祁梟一把抓住她的腳摸了一下腳趾,好在骨頭沒事兒,語氣不由得有些重,“你怎麼不往我頭蓋骨上踢,那更結實。”
他這一兇,溫冉憋在肚子裡的委屈壓都壓不住了。
剛剛她都說不想這樣了,可男人根本不聽她的。
她就像是他手中的玩物,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根本不管她的想法。
周祁梟擰著眉,沒等到溫冉回話,剛要說話,就感覺肩頭湿湿熱熱的。
他將人從身上扒下來,掐著溫冉的腰讓她坐在車頂。
這一看,溫冉哭的委委屈屈的,一副被他欺負慘了的樣兒。
剛壓下去的欲念又湧上來了。
但看溫冉是真的難過哭了,他忍著要爆炸的感覺,耐著不多的性子問她:“怎麼了?”
不是沒做到最後嗎?
知道她臉皮薄,他隻是解解饞。
照顧著她還照顧出事兒了是吧,就該把她按在車裡收拾老實了。
第129章 吵架
“我都說不要這樣了,我不喜歡,可你根本不聽我的……”溫冉說的委委屈屈的,腦子在快速思索,要不要賭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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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今天妥協的話,那以後這方面的事兒全都由周祁梟做主。
他想在哪兒欺負她就欺負她,她便再沒有半點討價還價的餘地了。
但如果要反抗的話……溫冉其實心裡很沒底兒。
“溫綿綿,我還真不知道,我做什麼事兒需要經過你同意了?”周祁梟從小桀骜,得勢之後更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聽別人的?
唯一一次妥協,是帕萊拿命和往日的恩情逼迫他的。
當時因為這事兒,他徹底和帕萊鬧僵了,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
所以他最討厭別人威脅命令他。
溫冉聽著男人的話,心又涼了一些。
原本猶猶豫豫的這會兒也豁出去了!
“我是人,不是你的玩物,我有權利決定自己想要或者不想要!”
溫冉聲音拔高了一些,說的時候挺豪氣的,可看著男人漸漸沉下來的眉眼,心裡直發慌。
她克制住想要逃跑的本能,半分不讓的看著周祁梟。
男人卻忽然笑了,“玩物?你知道真的……”
“你不會是說,讓我見識見識什麼是真的玩物吧!”溫冉現在特別感謝姜霽流看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小冊子。
姜霽流有個隻有她知道的愛好,那就是愛看古早霸總小說和言情狗血劇。
這事兒和他狂拽吊炸天的氣質不符,所以他都是偷偷看。
看的嗷嗷叫沒人能分享,憋得他抓心撓肺的,就抓著溫冉這個嘴嚴的一頓輸出。
“然後抓著我按到什麼地牢!水牢!或者腌臜的地方,威脅我!”
溫冉用一種看奇葩的眼神兒看著周祁梟。
他不會以為他是個霸總吧?
不會吧不會吧!
不會腦子裡真的有這種想法吧!
周祁梟原本怒氣都竄到天靈蓋了,可聽見溫冉這話,再對上她嫌棄的眼神兒。
頓時開始懷疑讓溫冉見識見識南州真正玩物的事兒是不是真的很缺心眼?
畢竟……他也沒和女人吵過架。
難道拿這種事威脅真的是鄙視鏈最底端的?
溫冉見男人被她兇住了,她頓時有了底氣,越戰越勇。
“你怎麼好的不比就比差的呢!像那個什麼《和軍火霸總的365天》裡的軍大霸就寵他的小情人寵的跟眼珠子似的,不說要星星給月亮的,那也絕對不會欺負她的!”
軍火霸總?
軍大霸?
“誰?”
“就……就一軍火大佬,你不認識!”溫冉怎麼敢說是小說裡的人,反正隻要糊弄住周祁梟就行。
周祁梟:?
“這世上還有我不認識的軍火商?是哪個屯子的土鱉?”
周祁梟好笑,羅曼諾夫軍工企業世界名列前茅,還有國家支持。
有點名頭的哪個不得和他打聲招呼,等著被灰熊國制裁嗎?
“這不重要!”說著溫冉一仰頭,十分悲憤的控訴,“同樣是情人,我的待遇怎麼這麼差!我不服!
周祁梟:??
他抬起手拍在溫冉的腦門上:“中邪了是吧?溫綿綿,我現在找人給你驅個邪!”
溫冉一聽周祁梟叫她溫綿綿,沒指名道姓的喊她名字,心裡更加有底兒了。
氣鼓鼓的半分不饒:“你都沒有和我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就開始虐待我了,我的命好苦……”
溫冉說著側身趴在車頂。
“啊!啊!啊~啊!”的假哭起來。
畢竟情感不到位,真哭哭不出來,隻能幹嚎了。
反正誰聲音大誰有理。
(今天請假,就一章啦,明天正常)
第130章 妥協
周祁梟站在那,腦子裡滿是問號。
看雪看星星看月亮這事兒他還能理解。
但他為什麼要和溫冉談詩詞歌賦?還人生哲學?!
他倆是要搞學術嗎?
溫冉是不是上學上魔障了?
“溫……”剛說出一個字,就被溫冉越來越大的幹嚎聲給掩蓋住了。
“啊~我好慘呀~啊啊啊…… ”
“……”
周祁梟抬起手捏了捏眉心,覺得應該狠狠的教訓一下這不聽話的小東西。
正要開口呵斥她,就看溫冉哭的七扭八歪的,眼看著就要從車頂翻下來了。
手比腦子快的就把人撈入懷裡了。
周祁梟掃了一眼趴在他懷裡還在啊啊啊的溫冉,閉上眼深吸一口氣。
直接將人扛在肩頭,“別幹嚎了,一會兒招來鬼,我第一個把你扔出去!”
溫冉眼睛轉了轉,還是沒停。
周祁梟一手扛著溫冉,一手又用力的壓了壓突突跳的太陽穴。
惡狠狠的說道:“行!溫冉你厲害!以後隻在床上弄你行了吧!”
周祁梟說完最後一個字,溫冉就嗖的一下停了下來,然後摟著周祁梟的脖子,吧唧親了一口他的側臉,嘴也倍兒甜,“你比軍大霸好多~多了!”
溫冉算計周祁梟那就是在懸崖邊上蹦迪,她知道見好就收。
所以達到了自己的目的,態度立馬就變好了,讓他想找茬都找不到借口。
周祁梟心氣兒原本是不順的,正在想要用什麼手段挫挫溫冉這不知好歹的性子。
可溫冉惹完他就親昵的摟著他的脖子,剛剛那嘴有多氣人,這會兒就有多甜。
周祁梟將人往下放了些,單手抱著她,垂眸對上她亮晶晶的大眼睛。
清透純淨,沒有半點淚意,剛剛還真是幹打雷不下雨。
不過這會兒眼尾彎彎,笑的特別動人。
怪好看的,他也不好再把人兇哭了。
“我是真的不喜歡那樣,我……不好意思……”
這話算是打消了周祁梟最後一點怒意。
小姑娘並不是要反抗他,隻是因為太過於害羞了。
睡她一回,總不能連這點小事都和她斤斤計較。
再者他怎麼也得比那個叫什麼大霸的土鱉強!
周祁梟捏了溫冉的臉頰往外扯了扯,倒也沒用多少力氣,見小姑娘皺著鼻子敢怒不敢言的樣兒,突然笑了。
“行,寶貝兒害羞,老公自然得滿足你……”
溫冉聽他又開始不正經,就警惕起來,可男人抱得她緊緊的,她根本掙扎不開。
眼看著進了他那間小小的臥室,她頓覺不妙。
“青天白日的……”
“寶貝兒,你可是答應在床上隨!便!弄的!”周祁梟笑的壞壞的,一手壓著溫冉,一手去扯褲子。
溫冉的腰被他的大手緊緊的箍著,就跟被扔上岸的魚兒似的,除了幹撲騰沒有一點辦法。
“我什麼時候……嗚嗚……”
可惜男人再不給她狡辯或者是耍小心思的機會了。
直接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
周祁梟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餘光掃了一眼窩在他那張單人床上睡得香甜的溫冉。
收回目光的時候,眼裡帶著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笑意。
他單手用毛巾擦頭,出門的時候剛要習慣性的將門踢上,腳碰到門的剎那又收回來改為用手握著門把手輕輕的把門關上。
赤那叼著續命的能量棒站在客廳就看見周祁梟小心翼翼的關門出來。
震驚的她都忘了咬嘴裡的東西了。
她還是第一次見頭兒如此狗狗祟祟。
一個可怕的想法湧上來,頭兒不會是偷偷爬小美人的床吧!
真特麼不是東西!!
下次能不能讓她看看!
她也想看小美人睡覺的樣子!
周祁梟轉過身,就看見赤那跟個門神似的站在那。
她那是什麼眼神兒?
好心情頓時煙消雲散,他一如既往懶散的坐在沙發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擦著頭,另一隻手去拿茶幾上的煙。
將煙叼在嘴裡,這才抬眸看向赤那:“辦完了?”
一提正事兒,赤那覺得嘴裡的能量棒都不香了。
她點了下頭將剩下的小半根都塞入嘴裡,三兩下咀嚼完咽下去,開始匯報:“頭兒,尤裡卡……”
赤那突然有點不知道怎麼開口。
這實話實說都像是打小報告,不過尤裡卡那變態確實做得太變態了。
周祁梟既然派尤裡卡去,就打算不擇手段的結束西區三足鼎立的狀態。
火光明滅,他緩緩呼出口中白煙,“又在我頭上添了幾筆?”
赤那一聽周祁梟這麼說,心裡就有底兒了。
“兩筆吧!一個是嗜殺成性,二個是變態神經病。”
周祁梟聽得想笑,倒真被勾出點興趣想知道尤裡卡幹什麼了。
“尤裡卡把沙楚斬草除根。”
周祁梟倒也沒多意外,隻問了一句:“沙家不聽話了?”
赤那點了下頭。
“沙家早就存了反水的心思,尤裡卡審出來,咱們回北區時遇到的那伙人就是沙家的。”
賈家和塗那家如今已經瓦解,原本和周祁梟合作的沙家見他在北區,就突然反水,想要一家獨大。
所以之前徐敬坤才跟火燒屁股似的都追到這兒來了。
沙楚既然選了做叛徒,那他就得承受做叛徒的代價。
周祁梟向後靠在沙發上,毛巾遮蓋大半額頭,散落的發絲滴下的水砸在結實的麥色肌肉上,性感又浪蕩。
露出一半的眼裡含著玩味的笑,一開口極致涼薄:“他還真當自己是個玩意了,敢反我?都清理幹淨了?別過幾年冒出個什麼私生子,喊著要為父報仇。”
還沒等赤那開口,周祁梟又自顧自的開口說了下去,“不過尤裡卡的性子,他們家藏下水道的蟑螂都得被他送去投胎。”
赤那又點了一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