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腹黑和腹黑的終極對決》, 本章共4025字, 更新于: 2024-11-26 15:08:19

  戚嶼將錯就錯地反問:“如果我爸真要我結婚,你怎麼想?”


  傅延昇給他搛了筷菜:“你也可以選擇不結,畢竟這是你自己的人生。”


  戚嶼想起傅延昇對自己的隱瞞,心中冷笑一聲:“我憑什麼不能結婚?你難不成還打算跟我在一起一輩子了?”


  傅延昇:“……”


  戚嶼見傅延昇沉默,心中更不是滋味,正腹誹著,卻聽傅延昇忽然反問了一句:“不行?”


  戚嶼的心重重一跳:“我說行你就行?是誰先前還說要考察我兩年?”


  傅延昇看向他,意味深長道:“隻要兩人心意相通,在哪裡都是在一起。”


  戚嶼一噎,這話讓他不由地想起了自己的爸爸媽媽,想起他們明明心中裝著彼此卻仍分離十餘年……


  什麼心意相通就是在一起,完全扯淡!


  傅延昇根本不知道在爸爸離開後媽媽的那十年是多麼寂寞,多煎熬……既然相愛,憑什麼要分開?


  但戚嶼也不想跟傅延昇繼續談論這個話題了,這男人還瞞著自己那麼多事,跟他討論“愛”簡直是奢侈!


  戚嶼快速扒完了兩口飯,道:“《決策建模》的書我都看完了,一會兒你給我講講。”


  傅延昇一愣:“都看完了?這麼快?”


  戚嶼:“紅妝和蓮秀的收購案都沒解決,我們隨時可能要回國,所以趕緊看了,以免到時候來不及。”


  “這麼自覺?”傅延昇笑了笑,不經意道,“對了,蘇總最近有聯系你麼?”


  戚嶼:“除夕夜他給我發了新年快樂,說年前許敬已經跟他聯系過了,跟我說‘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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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延昇:“就這些?”


  戚嶼放下筷子道:“嗯,不過許敬說了,山雨最多出一千萬,這點資金滿足不了他們的,紅妝想要快速發展壯大,還得大把地燒錢。”


  傅延昇用手指輕點著桌面,若有所思道:“我記得許敬在山雨投資佔了50%的股份,他之前在飯桌上又說是給你在打天下,這你們集團投資公司到底是誰的?”


  戚嶼沉默了兩秒,說:“許敬那50%的股份是幫我代持的。”


  傅延昇:“你在司源集團也有股份,加起來肯定超過了50%,這麼說來,這家投資公司就是你的?”


  戚嶼:“也不算吧,現在還是許敬在打理,我爸還沒說給我呢。”


  傅延昇道:“你給你爸打個電話,問問他這家公司的股東權益是怎麼分配的,公司流動資金多少,你能不能動用。”


  作者有話要說:  【小插曲】


  看見戚嶼光著腿出來。


  傅延昇:Tm天要亡我!不行,以後不能再這麼縱容他了,一周最多一次!


  戚嶼:呵呵,你不行。


  傅延昇:……


第110章 咋不上天


  戚嶼一愣:“你想幹什麼?”


  傅延昇道:“還記得年前你讓司澤暫緩手上的動作麼?現在已經一個月過去了, 蘇竟遲遲不答復能不能和司源集團有進一步的合作,你可以等,司澤卻不見得願意等下去, 萬一他等不及, 再出手做出些什麼事, 你這一個月和蘇竟的關系就白經營了。”


  略一思索,戚嶼就知道傅延昇說得不無道理。


  紅妝和蓮秀不同, 紅妝的上升趨勢很明顯,是科技部評估後認定具有高投資回報率的公司,目前不隻是司源集團對他們有企圖, 很多大公司和集團都想搶這一塊肉, 如果他手上能自由調控的資金越多, 在背後操控的餘地自然也越大。


  戚嶼回到臥室, 照著傅延昇的意思單獨給戚源誠打了個電話。


  戚源誠聽完後道:“小傅的意思是,如果蘇竟不打算和司源集團合作,你就先用山雨投資先拿下紅妝的一部分股權?”


  戚嶼:“差不多。”


  畢竟在蘇竟眼裡, 司源不是他一個人的司源,集團科技部的收購目的和蘇竟的意願相悖,如果他有能力先讓山雨進行一部分股權投資, 之後再讓司源集團接手也一樣,但他想繞過集團, 讓山雨直接插手, 也必須獲得戚源誠的首肯。


  戚嶼問:“爸,你怎麼看?”


  戚源誠沉思片刻後道:“如果紅妝確實是一家值得收購的公司,讓山雨出手和讓司源出手都可以,隻不過讓山雨出手就是我們自己佔的股權多一點。”


  戚嶼:“沒錯。”


  戚源誠又沉默了幾秒,在電話裡告訴了戚嶼山雨從創建之初到現在的資金變化情況和他可以能動用的資金範圍。


  戚嶼聽得直犯愣:“這麼多?”


  戚源誠道:“嗯, 這家投資公司本就是爸爸特地為你創建的,我和你持有的股份超過了80%,表面上它屬於許敬和司源集團,本質上就是你的。當初我讓許敬跟你籤代持協議的時候,我以為你已經知道了,不過,那時候你還不大懂這方面的事,所以爸爸才想讓許敬幫你代管一陣子……”


  戚嶼:“……”


  從小到大戚源誠常讓律師帶他籤一些代持文件,他都懵裡懵懂的,盡管傅延昇當初已經跟他分析過,山雨投資公司就是根據他的“嶼”字拆分後的諧音起的名,但親耳聽爸爸說出這些話,戚嶼還是不無感慨。


  戚源誠接著道:“我原本打算等你大學畢業以後,再讓許敬帶你做做投資,慢慢讓你接手,也沒想到你現在進步這麼大,既然現在你有需求,提前接手也無妨,這個月底不是你要過二十二歲生日了麼,就當爸爸送你的生日禮物了。你看看是不是有必要,我跟許敬打個電話,等下次你回國,就讓他帶你去做個股權變更。”


  戚嶼:“謝謝爸爸……不過我覺得暫時還是不要做變更了,讓敬哥幫我代持挺好。”


  上次爸爸把美薇的股權給他,外邊都說美薇的事是他幹的,他要再認回山雨,指不定外面又會傳出什麼誇張的流言,他還是想低調一點。


  戚源誠:“也行,那我回頭我給許敬打個電話,讓他多配合你們。”


  掛了電話,戚嶼返回客廳,傅延昇問:“怎麼樣?”


  戚嶼:“山雨的注冊資本是兩千萬,成立之初我爸就以我個人名義注資兩個億,加上司源集團的股份,經過這些年的經營,公司投資規模已經達到了十五個億,除去許敬正在操作投資的項目,我還能動用六億左右的資金。”


  傅延昇:“六個億?”


  戚嶼“嗯”了一聲,剛剛聽到爸爸說他能動六個億的時候,他也被驚到了,這些錢幾乎都能把紅妝和蓮秀整個打包買下來了。


  隻見傅延昇坐在餐桌邊,輕輕捻動著手指,不知道在想什麼。


  “怎麼了?”戚嶼盯著他問。


  傅延昇笑著搖搖頭,低聲道:“這就好辦了。”


  不知道是不是那些猜想導致的心理作用,戚嶼總覺得傅延昇此時的笑都透著一股危險的氣息,但這危險又仿佛有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誘著他拿起刀槍,深入賭局。


  ***


  深夜,兩人終於結束了一天的教學,準備睡覺。


  “一起洗澡?”戚嶼主動邀請。


  “……我早上洗過了,”傅延昇用拳頭抵了下嘴唇,低聲道,“你先洗吧,等會兒我擦把臉。”


  戚嶼快速衝了個澡,等出來時,見傅延昇眼鏡都沒摘,已經半靠在枕頭上睡著了。


  他悄聲走過去,摘了對方的眼鏡,湊上去吻他。


  傅延昇慢吞吞地睜開眼睛,摟住戚嶼的腦袋,抵著他的嘴唇一邊回吻,一邊低喃:“你是想榨幹我啊……”


  男人溫柔的嗓音中透著一股不加掩飾的疲憊——臨時改籤坐了近二十個小時飛機,一到這裡就被某條醉魚拉著大幹了兩場,才睡幾小時又起來給戚嶼做飯,白天還被抓著上了一天的課……


  隨著戚嶼的進步,他現在問的問題也不再是以前那種小白問題了,在和戚嶼交流的過程中,傅延昇有時甚至有種在絞盡腦汁應對談判對象的感覺。


  這麼兩天一夜下來,他縱是鐵打的身子也經不起戚嶼再度“索取”。


  戚嶼啄了下他的唇:“你不行就算了。”


  傅延昇聽戚嶼這麼說,隻當小情人鬧別扭,都沒什麼力氣生氣,反而摟著他的腰開玩笑道:“早知道你對這種事這麼上癮,我應該悠著點給你開葷……”


  “後悔了?”戚嶼在他身上胡亂地揉了兩下,滿意地看到傅延昇眸中一沉,腰上的力道似乎也加重了。


  戚嶼按住男人正準備上抬肩膀,低笑道:“算了,今天放你一馬,睡吧。”


  傅延昇:“…………”


  次日還是照舊,戚嶼請戴維斯來查看電腦的事,傅延昇似乎毫無所覺,但白天戚嶼卻收到了戴維斯的消息。


  對方說他經過了幾天的嘗試還是無法破解那個反檢測軟件。


  戚嶼向傅延昇稱學校有事,特地去見了一趟戴維斯:“什麼情況,為什麼破解不了?”


  戴維斯:“我試著解讀了一部分軟件功能,發現它就是防止各種其他軟件記錄電腦的使用信息,有一款記錄電腦軟件使用時間的timemark它也會屏蔽……但我這幾天一直在研究破解,卻不行,因為它的安全編程設計得非常高級,舉個例子,就好像是用了一個鈦合金保險櫃裝了一塊小蛋糕,你在哪兒都能買到同樣的蛋糕,但你想要敲壞那個保險櫃卻不簡單。”


  戚嶼想了想,問:“那你認不認識比你更厲害、更專業的信息安全人員?”


  “要聘請專業的信息安全人員很麻煩,你可能還需要找個律師來保障這個過程中的合法性……”戴維斯看著他道,“我其實有點不能理解,你的同居人到底是什麼身份,是不是有必要這麼做?如果他隻是……嗯,你懂我的意思,你還不如在家裡裝個攝像頭呢。”


  戚嶼:“……”


  戴維斯聳聳肩:“好吧,這也有可能觸犯到對方的隱私,我建議你們還是協商解決這種問題吧,實在不行……嗯,換一個?你這麼帥,肯定能比那家伙找到更好的。”


  戚嶼輕蹙眉頭,沒有回應戴維斯”好心的建議”。


  因為沒幫上戚嶼什麼忙,戴維斯本打算把錢退給他,但戚嶼沒要,好歹人家幫他研究了幾天,也付出了勞動力。他向戴維斯詳細了解了對方這幾天的研究成果後,就暫時中斷了委託。


  國內的春節讓一切商業活動暫時停擺,在傅延昇回到戚嶼身邊後的一周內,戚嶼除了去見了一次戴維斯,哪裡都沒有去。


  白天兩人就呆在公寓裡學習、看書,晚上一起睡覺、做愛……


  表面上看起來,這日子和傅延昇剛來帕市陪讀時沒什麼不同,甚至比那時更加溫馨甜蜜,但私底下,戚嶼仍然沒有放棄調查傅延昇。


  一日他們睡前躺在床上聊天,戚嶼問:“你春節隻在家裡待了兩天,你父母不會有意見麼?”


  傅延昇笑道:“有什麼意見?我說我要回來‘工作’了。”


  他特地在“工作”這兩個字上發了重音,本來是開玩笑的一句話,戚嶼聽了心裡卻不是滋味……什麼叫“回來工作”?跟他在一起隻是為了工作?


  戚嶼斜眼看他:“一般父母不是很難接受孩子工作這麼忙麼?再說,你收入也沒以前這麼高,他們不會反對麼?”


  “他們不知道我收入,也不問,”傅延昇側躺著,一手託著自己的臉,一手揉戚嶼的頭發,“我13歲離家去燕城上學,17歲出國念書,21歲開始工作……一開始肯定會有點擔心,但我今年過完年都28了,這麼多年過來,他們都習慣了,就我弟比較鬧,每次見面就纏著我問這問那的,”傅延昇捏了捏戚嶼的鼻梁,“跟你剛認識我的時候差不多。”


  戚嶼:“……”


  戚嶼趁機抓著他的手,把傅延昇腕上的玉佛珠摘了下來拿在手裡把玩:“你之前說你這佛珠是祖傳的,是你爸給你的麼?”


  傅延昇一愣:“嗯,我開始工作那年給我的。”


  戚嶼心說難怪,他9歲那年被綁架,傅延昇15歲,這佛珠還在那叔叔手上呢。


  他又問:“你跟你爸關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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