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你能不能不撩我》, 本章共3074字, 更新于: 2024-11-26 11:33:59

“你……你可以閉嘴了。”


亨特伸手捂住對方的嘴,不想讓這家伙再說下去了,但是他的手掌才剛覆上去,就被什麼人柔軟的東西頂了一下指縫。


如同被燙傷一半,亨特裡克將手收回,驚訝地看著溫斯頓。


“你……你這家伙……”


“每一次我就快可以釋放了,你這家伙的短信就一條又一條地傳來。”


亨特這個時候才明白,阿布扎比站的比賽結束之後,為什麼自己發給這家伙的短信過了很久才被回復了!


“我的手機一直在震。想到那是你,我就馬上又會有感覺。”


“夠了!夠了!我不想聽了!根本就不是我勾引你!是你自己腦子裡的東西有問題……”


“對啊,因為我腦子有問題,所以你發一條短信來都能勾引我。”


老天爺,誰來救救他!


範恩·溫斯頓是個瘋子!


“打住,我不想再聽這個了!”


“那好,我們換一個。”


“什麼鬼啊!你還有?”


“你知道自己很喜歡趴在床上玩手機嗎?”溫斯頓問。


“我知道啊。這又怎麼了!”亨特雖然不知道溫斯頓要說什麼,可是自己的耳朵和脖子肯定又紅了。

Advertisement


“從你的肩膀,到你的背,再到你的腰,特別是腰部以下的線條……”


亨特忽然明白過來:“不許你胡思亂想!老子趴在床上玩手機你都能想有的沒的,你腦子有問題!”


“對啊,我就是腦子有問題,所以看見這樣的你,會想要撩開你T恤的後衣領,咬你的後頸和脖子……會想要將你的T恤拉上去……”


“媽的——你夠了!”亨特覺得自己真的要原地爆炸了。


溫斯頓太變態了!


自己以後都不能正視趴著玩手機這姿勢了嗎?


“這個你覺得不喜歡?那麼我們再換一個好了。”


“別換了,我不想聽了!”


“你是不想聽,還是不想學?你可以發揮一下,對我說類似的話。”溫斯頓的唇角明顯帶著淺笑。


亨特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不想學!”


“好可惜。因為我好想說。”


“你還有什麼能說的?你都是編的吧!”


“我為什麼要編呢?”溫斯頓輕笑了一聲,“啊,還有一個,說給你聽,絕對不像編的。”


“什麼?”


問出口,亨特就後悔了。自己哪裡是這個老流氓的對手,為什麼要問啊!


就應該不感興趣地轉身離開!


“那一次在帆船酒店的浴室裡,你不是差一點摔倒了嗎?”


“啊?明明我讓你給我進來送衣服的時候,你根本連看都不看我一眼!”亨特想起這個就來氣!


“你坐在浴缸裡,什麼都看不見,我有什麼好看的?還是你希望我直接跨進浴缸裡搞死你?”溫斯頓一反問,亨特忽然覺得自己那個時候做的事情真的很危險!


歐文不是個好東西!


就在亨特呼出一口氣的時候,溫斯頓不緊不慢地說:“後來你在浴室裡滑了一跤,我一進去,就看見你掛在浴缸邊上,什麼都沒有。”


亨特立刻想起的那一次,自己還以為會拉傷,嚇得心髒突突跳。


“我走進去的第一眼看見的就是你的臀。你的身上還有水漬,在燈光下看,就好像等著我咬下去一樣。”


亨特顫了一下,立刻向另一側跨出半步。


“我……我跟你說……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啊。可那一眼,我就想把你壓在地上,聽你哭著求我放過你。”溫斯頓的聲音充滿了力度,仿佛那一刻亨特真的將他折磨到了極限。


就好像已經觸上猛獸獠牙的獵物,亨特傻傻地看著對方。腦海中那一刻的瘋狂頓時入侵亨特的大腦,他仿佛看見自己被壓在浴室的瓷磚地板上,無法支撐自己,掙扎著不斷滑倒,哭喊著求對方放過自己。


亨特僵在那裡,他並不知道溫斯頓正沉默地看著亨特的表情,他每一絲細小的情緒波動都被對方捕捉。


包括他的驚慌失措。


“笨蛋。”溫斯頓帶著戲謔的聲音響起。


“啊?”亨特抬起眼來。


溫斯頓的手輕輕撫過他的臉:“我怎麼舍得那樣對你。”


亨特頓了頓,明明剛才還在害怕,卻忽然因為那樣一句話而心疼了起來。


“那個……你是不是明天要飛去紐約為範思哲拍平面廣告?”


“是啊。你明天得跟我走,不是嗎?”


亨特抬起手來,輕輕拽過溫斯頓的領帶,用拽拽的語氣說:“喂——我不是跟你走。隻是恰好和你有同樣的商業活動!而且馬庫斯一定會讓公關部派助理跟著我!”


“是嗎?我和你不一樣,我不是需要別人看住才會乖乖完成工作的小孩。”溫斯頓扯著唇角淺笑著說。


“切……”亨特的手剛要放下來,卻被溫斯頓扣住了。


“其實亨特,你一直都很有勾引我的天賦。”溫斯頓側過臉來,“剛才我還以為你拽著我的領帶……是要吻我。”


“大街上我怎麼可能吻你!”


“是啊,真遺憾。”


溫斯頓放開了亨特的手。


兩人繼續向前走,終於來到了酒店。


亨特以為溫斯頓會跟自己上去,但是沒想到他隻是停在了酒店門口。


“亨特。”


“嗯?”亨特轉過身來。


“我晚上要準備飛紐約了。”


“哦……”亨特有點失落。


“紐約見。”


亨特並沒有走進酒店,而是站在那裡看著溫斯頓走遠。


當他來到自己的房間門前,發現門上竟然別著一朵玫瑰花。


亨特愣了一下,這難道是溫斯頓送給自己的?


可是這家伙一直跟他在一起啊,哪裡有時間做這樣的事情?


亨特拿起花,打開了房門。


這時候公關經理的電話打來,告訴他車隊給他定了當晚回紐約的機票。


我擦,怎麼不早說!


那他就可以和溫斯頓一起走了!


他必須趕緊收拾東西,還要乘車趕往機場。


亨特本來想要告訴溫斯頓的,但是轉念一想,如果真的是同一班航班,還能給他一個驚喜!


雖然一點都不期待他會露出驚喜的表情!


亨特再度發揮亂塞亂放的技術,五分鍾收拾完行李,就催著公關助理出發了。


晚上回去紐約的航班隻有這一班,亨特很確定自己會遇到溫斯頓。


當他們來到貴賓休息區,亨特一眼就看到了端著報紙的溫斯頓。


雖然他的臉被報紙遮住了,但是那雙腿亨特是絕不會認錯的。


亨特眯著眼睛笑了笑,悄悄取過一份報紙,找了另一個遠離溫斯頓的地方坐了下來。


公關助理正要向馬庫斯匯報他們已經到達機場,亨特向對方做了一個小聲的手勢。


五分鍾之後,亨特悄悄地來到了溫斯頓的後面,屏著呼吸靠向他的耳邊。


“星星送給你,有沒有想我?”


溫斯頓驀地抬起頭來,就看見亨特的手伸到他的面前,幾顆報紙折出來的星星掉了下來。


溫斯頓反應敏捷地接住。


“不要抓的太用力哦,會癟掉!”


亨特趴在溫斯頓的椅背上壞笑著說。


反正這一次,溫斯頓再要他抓著這些星星回紐約,他才不會理睬他呢。


溫斯頓沒有說話,隻是將自己接住的,還有掉落在身上的星星撿起來,放進了外套口袋裡。


亨特剛想要轉到溫斯頓身邊坐下,對方忽然伸手,扣住了他的後腦,一把將他壓了下來。


他吻上他的唇角,舌尖在那個輕微凹陷的地方一舔,然後放開了他。


“當然有想你。”


亨特嚇了一跳,這才發現溫斯頓的另一隻手一直抬著報紙,沒有人發現他們剛才做了什麼。


而溫斯頓的眼睛裡是明顯的笑意。


幾分鍾後,到了登機時間。


坐到機艙裡之後,亨特才發現溫斯頓坐在頭等艙的最前面,而自己坐在頭等艙的最後面。


好失望啊……


亨特取出了眼罩,戴在眼睛上面。


當飛機起飛,進入穩定狀態之後,有人走到了公關助理的身邊。


“我可以跟你換一下位置嗎?”


溫斯頓的聲音響起,亨特的心髒隨著那尾音一緊。


“當然……當然可以……”


公關助理起身,將位置讓給了溫斯頓。


“謝謝。”


因為是夜間航班,沒過多久,飛機上的燈光就熄滅了。


溫斯頓靠向亨特的耳邊,輕聲道:“你沒睡著,可以把眼罩拿下來了。”


亨特不樂意了:你說我沒睡著,我就沒睡著嗎?我就是睡著了!


見亨特沒有反應,溫斯頓隻是輕笑了一下。


“三分鍾之內,你就會把眼罩摘下來。”


亨特覺得這家伙實在太自負了。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溫斯頓竟然抬起了他的手。


當那微涼的唇抿上自己的指尖,舌尖滑過的時候,亨特克制不住一顫。


還好飛機遇到氣流顛簸了一下。


亨特調整自己的呼吸,繼續一動不動。


他就不信這家伙敢一直吻自己的手指!


但是亨特低估了溫斯頓。


這家伙越來越囂張,舌尖沿著手指來到了中指和無名指之間,那裡的肌膚被溫斯頓的舌尖舔過,亨特差一點就要將手收回來。


亨特這輩子都沒有想過,有人可以吻他的手吻到這麼色晴。


當亨特聽見前面隱隱傳來空乘走路的聲音時,溫斯頓已經吻到了他的手腕,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潛力新作

  • 影帝老公隻想要個名分

    我是退役的花滑奧運冠軍,媒體問我娃能否接班。我表示:「試過了,沒天賦。」網友斷定是我嫁的富豪老頭拉垮了後 代。

    我們的愛

    路安純穿著漂亮的長裙,在別墅花園的星光下,度過她十八歲的生日。她禮貌微笑著,視線卻不斷望向門口,似乎在等著誰。

    他等我的那些年

    我和竹馬官宣那天,圍棋天才少年自殺了。 記者在他的書房發現滿滿一櫃子抗抑鬱藥物,以及用黑白棋子拼出的我的側臉。 少年的老師聲音哽咽:「這小子十二歲父母雙亡,陳同學,你是他在世間最後的念想……」 再睜眼,回到大冒險輸了那天,竹馬的地下男友正興致勃勃提議,「要不你倆發個官宣文案。」

    網詐情緣

    我被網詐了,反應過來後,大半夜凌晨帶著兩個舍友直奔警察局。 被騙光家底的我坐在派出所裡哭爹喊娘,負責給我錄筆錄的帥氣警察不斷給我遞紙,嘴角抿直,但眼裡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雖然說看帥哥的笑很賞心悅目,但一想到他為什麼笑,我就哭得更大聲了,勢必今夜水漫派出所。

  • 風來倦

    臨幸那晚,他躺在床上,眸子裡浮著一抹嘲諷,「你看見了嗎?我是個廢人,動不了,你得自己來。」 他是這世間最矜貴,最不願讓人看輕的人,可今晚卻在他最討厭的我面前自嘲,把自己踩進泥土裡,把心撕開,叫我看看他有多不堪,多可悲。 我曾見過他鮮衣怒馬意氣風發,見過他金甲銀槍睥睨天下,他說要建功立業,要天下臣服。 可就是這樣一個心高氣傲的人,卻斷了雙腿,再不能站立,從此低人一頭。 這對於他,該是何等殘忍。 我默默抱著被褥,把自己卷成一團,背對他淺淺睡下。

    公主切

    周擒臉上有一道疤,切斷了眉,看起來有點兇。 即便如此,他依舊是隔壁體校的顏值天花板、最帥的混球。 下午,周擒走出球場,低頭點了根煙,順手擦掉嘴角的血漬。 隔壁造型工作室,幾個女孩走出來,自拍了很久。 周擒一眼鎖定了穿淺綠裙子的夏桑 她剪了很乖的公主切,膚白眸黑,宛如山水畫裡最清麗的那一抹。 周擒看了很久,直到菸頭燙到了手。

    小尾巴很甜

    學生會面試一個高一的軟妹新生大膽坦言,自己喜歡部長許珩年 眾人吃驚地看向他,一臉吃瓜樣 他卻漫不經心地轉著指尖的筆,置若罔聞 直到半個月後,有人撞見許珩年強行把妹子抱起來鎖在懷裡欺負,氣得妹子兩腳亂蹬還想咬他,怒喊:「許珩年你個大壞蛋——」 全校瘋傳,軟妹新生追上了高冷學神。

    婚後動人

    "到適婚年齡,陸宜聽從家裡安排選擇聯姻結婚。 林家是京市頂級豪門,長子林晉慎,留學時便打理家族海外產業,回國後成為新一任掌權人。 據說人如其名,古板嚴肅,了無生趣,是隻知工作不懂風月的神人。"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