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在天上飛,王成山的身體在滿是荊棘的叢林裡快速移動,撞在樹上、石頭上,痛苦慘叫。
……
高玥和重越趕過來時,小姑娘已經把王成山踹進了烈火地獄。
神刀和赤劍被夫妻倆收回,小姑娘看見爸爸媽媽,一頭扎進爸爸懷裡,委屈巴巴:“爸爸,哥哥不給呱呱吃飯飯!”
小魔頭正被高玥揪耳朵教育:“翅膀硬了,敢帶妹妹離家出走了?妹妹才多大?你多大?臭小子,再有下次,跪榴蓮去……”
高玥:“手伸出來!”
小魔頭伸出手板心,被媽媽的柳條抽了一下。
每抽一下,他身高長一釐米,十分鍾後,他變成了一個十幾歲少年模樣。
高玥道:“看來小學教育是滿足不了你了,作業太少了是嗎?以後去初中,備戰高考!每天不刷幾套數學題你別想出去玩兒!”
小魔頭:“……”
*
半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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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拐賣案破獲,沈秋雯回到學校上課。
她住在山上,路上又堵車,師門有規定在外不能御劍,她到班裡的時候已經遲到十分鍾。
教室裡書聲琅琅,她氣喘籲籲來到門口:“報告!”
班主任扭頭看她,推著鼻梁上的眼鏡框冷哼道:“沈秋雯,你又遲到是吧?書包放下,拿著語文課本去走廊裡站著!給我去外面聽課!”
沈秋雯:“……”
她放下書包,拿著語文課本灰溜溜回到走廊,卻發現走廊裡還站著幾個和她一樣遲到的同學。
其中一個靠在牆上,拿書擋住臉,吊兒郎當,仿佛在睡覺。
班主任走出來,在少年跟前站定,將他擋在臉上的書抽開:“重溫言,你在做什麼?”
少年緩緩抬起頭,睡眼惺忪,懶散地打了個哈欠:“老師,我昨晚刷了二十套中考卷,我很累的。”
老師差點沒被他的口氣氣死:“你怎麼不說你爸是重越呢?這麼會吹牛,上天去不去?”
重溫言一翻白眼:“嗤。上天有什麼好玩的,沒趣。我爸還真是重越,怎麼,嫉妒?”
老師被他氣得差點背過去:“重溫言,明天叫你家長過來!”
老師氣鼓鼓走開了。
旁邊的同學對他豎起大拇指:“牛逼啊重溫言,老班你都敢氣?牛逼牛逼!”
已經半個月沒來上課的沈秋雯,仔細打量眼前這個少年,試探著問:“重……溫言?”
少年扭過臉看她,收了懶散的表情,露出一口小虎牙,笑得特別親和:“沒錯,是你爸爸。”
沈秋雯一腳踹在他膝蓋上:“滾犢子!”
重溫言疼得彎腰揉膝蓋:“你一個女孩子能不能溫柔點?小心我放呱呱咬你!”
……
與此同時,呱呱正坐在家裡地毯上,捧著一隻水桶一樣大的奶瓶正在喝奶。
她背靠一條大白狗,小胖腿搭在短腿柯基的身上,無比享受。
仿佛聽見哥哥在說她壞話,小眉頭一皺,衝不遠處的媽媽告狀:“麻麻,哥哥又說我!呱呱這麼可愛,哥哥怎麼可以說我壞話,嗚嗚嗚……”
正在撸千噸鐵健身的高玥:“臭小子,上天了他!晚上回來不做三十套中考模擬試卷,對不起他這麼無法無天!”
告完狀的呱呱爽了,繼續靠在大白狗身上喝奶。
背後的大白狗滿眼溫柔看她,大白尾巴掃過來,將小姑娘露出的圓滾肚皮遮住,以免她著涼。
然而,作為短腿柯基的阿布崽,望著對方的大身體和大尾巴羨慕極了,畢竟它平時隻能以幼體形態出現。
呱呱喝完奶,靠在大白狗身上睡著,做了一個夢。
夢裡是一望無際的青青草地。
爸爸媽媽手牽手走在前面,哥哥背著她,一邊吐槽她胖,一邊背著她愉快地跑。
而阿白和變身形態的阿布崽在半空中相互追逐,畫面唯美溫馨。
呱呱看著自己一家幸福溫馨,聯想到了曾經在山洞裡看見的那些女孩。
她想,還有一些女孩沒有她這種幸福。
她要快快長大,變得更強大,去讓更多的女孩走出黑暗,重獲幸福。
她要變成比哥哥還厲害的魔頭,保護很多很多女孩子!
(全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