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不軌》, 本章共2153字, 更新于: 2024-11-22 17:35:33

  方米是個戀愛腦,粉絲們都知道。


  方米沉浸在兩段虐戀中難以自拔、傷心欲絕。


  她明明是女主角,可她卻充當著別人愛情裡的女配。


  後來,方米又遇到了第三段愛情。


  警方找到她,說那個男人是嫌疑人。


  她覺得一定是警方搞錯了,怎麼會呢?


  方米決定幫他洗脫嫌疑。


  直到方米在他家裡發現了竹馬和前男友的遺物……


  再後來,粉絲們發現方米早就死了。


  方米:易受暗示的廣大群眾啊,由你們掀起的輿論浪潮,正是破案的關鍵。


  ……


第01章


  《戀愛腦的終極反殺》


  作者:方米


  謹以此文感謝所有陪伴我熬過疾病的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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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方米,一個孤兒。


  在我六歲那年,我被一對夫婦收養了,他們也姓方。他們說這是緣分,我注定要成為這家的女兒。


  小時候的大部分經歷都已經模糊了,我隻記得長大後問過爸爸、媽媽,當初有好幾個優秀的小朋友,為什麼他們會選中我?


  媽媽說,因為我最合眼緣。


  爸爸說,是方冬說最喜歡我。


  方冬是我的哥哥,他的身體自小就弱,隻有兩個同齡的好友,和他一樣都是男性,而他一直希望能有個妹妹。


  至於“合眼緣”的說辭,我是後來從照片上發現的,原來我的五官輪廓和方家人有幾分相似。


  方冬對我很好,他對我的照顧,令我很快就融入到這個家庭裡。那些兄弟姐妹之間爭搶東西的戲碼,我從沒有遇到過。


  當然,這或許和性別有關系,我和方冬用的東西總是不一樣的。但凡是通用的,方冬也總會讓給我。


  方冬生病的時候,我總是在家裡陪著他說話,我們分享著彼此的玩具。他明明不喜歡過家家遊戲,卻還是配合我。


  方冬對色彩非常敏銳,當我發愁給娃娃穿搭小衣服時,問他一定能得到最佳答案。


  我記得,在我十三歲這年,十六歲的方冬身體終於開始好轉。


  但他內向,不太常出門,他那兩個同齡好友倒是偶爾會來家裡,他們的父母和爸爸、媽媽是朋友,聽說已經認識三十幾年了。


  後來,隨著方冬回歸學校和同齡人的圈子,方冬出門的次數變多了,而我落單的時候也變多了。


  我沒有同齡好友,闲來無事就看看書看看電影。


  同學們之間正在流行看言情小說,大多互相借著看。


  我的同桌恰好是這裡面最懂的那個,對時下流行的讀物如數家珍。


  她大概看出了我的好奇,就主動將其中兩本借給我看。


  我的好奇心在翻開人生第一本言情小說之後,終於一發不可收拾。


  我對那些纏綿的、要生要死的、刻骨銘心、驚天動地的感情充滿了疑問和想象,還有那裡面對於接吻、撫摸這樣的感官描寫,我面紅耳赤地偷偷閱讀,像是做賊一樣將書藏在課桌下,包裹在課本中。


  我感到臉紅,手心發熱,坐立不安,可我卻充滿了向往。


  我還是在長大以後才明白,這枚種在我心裡的種子叫做“春心”。


  聽說古人都是在那個年紀生出萌芽的,不過在現代,十八歲以前都叫做早戀。


  那天,當我還在回味小說的內容時,回到家裡就看到方冬和那兩個同齡朋友坐在一起,他們正在打遊戲。


  個子比較高的那個叫顧澎,戴著眼鏡看上去比較書卷氣的那個叫蕭婓。


  見到我回來,他們三個不約而同看過來。


  方冬說:“小米,過來吃西瓜。”


  顧澎接話:“我說給誰留的呢,我這都沒吃夠。原來是小米妹妹啊。”


  我走過去,小聲告訴方冬:“我今天不能吃。”


  方冬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


  沒想到顧澎聽到了:“為什麼不能吃?來,我喂你。”


  顧澎說著就插起一塊西瓜,伸到我面前。


  “她都說了不能吃。”蕭婓碰了顧澎一下,那塊西瓜“啪啦”一下掉在地上。


  顧澎心疼地“唉”了一聲,方冬笑了笑,對我說:“上樓去吧。”


  我點了下頭,拿著書包往樓上走。


  走到一半的時候,我聽到樓下蕭婓正在低聲說話,然後就是顧澎恍然大悟的聲音:“咱小米妹妹也長大了啊!”


  這天下午,他們三個人的話題似乎多了一個我。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沒有關門,時不時就能聽到自己的名字。


  我做作業的時候一直在走神,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有時候我會想到那本言情小說,有時候會想到樓下的顧澎和蕭婓。


  巧合的是,那本言情小說裡的男主就是姓顧,男配角姓蕭。


  許多年以後,我才知道在言情小說宇宙裡,這兩個都是男主大姓,全中國姓顧、蕭的帥哥都在書裡。


  我不由自主地就將顧澎和蕭婓代入其中,誰叫他們很帥呢?


  當然,要說到好看,還是方冬好看些。


  但方冬的好看是更精致的,就是後來俗稱的病弱花美男,與他們兩個不同。


  我本以為,因為方冬的關系,我會間接再多兩個哥哥,還可以跟著他們一起出去玩。結果,這隻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


  顧澎和蕭婓每次來找方冬,都會朝我擺擺手,叫我乖乖待在家裡寫作業,還說他們去的地方不適合我。


  我問方冬,他們都去哪裡。


  方冬隻是微笑。


  我又大著膽子問顧澎:“難道你們去的地方會吃人嗎?”


  顧澎笑得很大聲。


  蕭婓也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樣,說:“會汙染人。”


  汙染?


  我有點困惑,感覺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懂。


  就這樣,方冬和我的相處漸漸“疏遠”了。


  連續幾個月,我都沒有和方冬一起出門,起初我感到很無聊,後來便開始將情緒寄託到言情小說裡,向同桌密友借了一本又一本。


  同桌還拉我去學校附近不遠的小書店,裡面都是二手小說和漫畫,先交押金,然後按照天來計費。


  因為經常借書,我的押金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沒有拿回來,為了節省每天的租金,我總是看得很快,幾乎每天都要看完兩本,很快就練就了“一目十行”的本事。


  代價就是,我的學習成績一落千丈,連考試的時候我都會腦補男女主後來的故事。


  我十四歲人生中最難堪的一幕,就是拿到59分試卷那天發生的。


  我以為回到家裡依然隻有我一個人,沒想到剛推開門,就聽到客廳裡的笑聲,顧澎和蕭婓都在,方冬去了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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