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葵看到以後,當即高呼一聲。
“呀!”
賀雲沂聽到了,還沒開口詢問,就聽到辛葵語氣激動,“賀臭流氓,我試戲過啦!”
辛葵沉浸在自己的歡愉當中,大抵還沒意識到自己脫口而出的稱謂。
她回復了李嚴後,復又將和賀雲沂的視頻放大。
而後,小姑娘聽到話筒那邊,傳來一聲淡淡的反問。
“賀臭流氓?”
“............”
歡呼過後,是無盡的死寂。
而後,辛葵直接將視頻給掛了。
---
《畫眉》這件喜事降臨,辛葵抽空,回了趟顧氏。
她的新劇不是顧氏投資的項目,類似於檔案交接,以及合同籤署的具體事宜,辛葵還是得親自去公司談。
隻不過這次剛走到顧延之的辦公室門口,就被他的秘書給攔了下來。
秘書大概沒想到辛葵現在就來了,語氣急速,“啊——顧總有事,辛小姐您等等呢?”
“他還挺忙。”辛葵也沒客氣,徑自跑到一旁的小沙發上坐著,順帶從秘書遞過來的果盤裡,撈了個聖女果啃。
Advertisement
顧延之的辦公室,用以小憩的休息室內,窗簾捂得嚴實。光被遮蓋住的同時,也將內裡某種凝著的味道和吟聲埋藏。
水床開了溫暖的模式,女人被懲罰得面頰泛紅。在更重一記之餘,她像是承受不住了,惡狠狠地瞪了顧延之一眼。
顧延之置若罔聞,襯衫領子都亂了,他俯身而來,徑自掰著瑩潤的腿,分得更開。最後結束的時候,他帶了點勁兒揉,緊抿著唇閉眼。稍稍拾掇一番後,男人從床上下來,修長而立,不緊不慢進了一旁的浴室。
再出來,女人背對著他,站在床頭,彎腰穿絲襪。
顧延之跟著湊到她的身後,掰著她的下巴,迫使她轉過頭來,沉沉地睇著她的紅唇。
女人感受到了他的打量,緩緩笑起來,“顧總這是做什麼?”
顧延之面容沉靜,“你最近緋聞很多。”
“哦?難怪都說顧總日理萬機。”女人笑得更加明豔,“這個最近,還真夠近的。讓我想想,最近的那次,是好久之前的吻戲,還是更久之前的,公寓樓底激吻?”
事實上,兩人並不是很久才會碰到。
她隔不了幾天都會和顧延之見面,床上見面。
“我很忙,沒空去看這些。”顧延之松開她的下巴,稍稍偏頭,避開女人要送過來的紅唇,“但是,這些我不想再聽到了,下不為例。”
女人似是毫不在意,徑自去穿自己的衣服。
從休息室內出來後,顧延之才聽秘書說,辛葵今天來找他了,但因為等人等太久,幹脆去樓下逛了。
據悉,還抱怨了一番,囑託秘書一定要將她的狠話親自傳達給他:「忙什麼忙這麼久,小心以後頭禿。」
顧延之:“............”
---
顧氏樓下有很多商店入駐,辛葵闲來無事,買了根麻辣香腸,邊吃邊往樓上走。
她剛剛無聊,去了李嚴那兒的經紀部門,把合同看了遍,確認和拍板好,兩廂並行的,有關於新劇和《畫眉》的行程安排。
辛葵本來今晚想主動邀請顧延之吃飯,奈何他也不知道在談什麼重要的案子,期間真的一聲不吭,對她不管不問。
電梯到了顧延之那層,電梯門緩緩而開的瞬間,辛葵久違地見到了一位,自從《時間輪軸》配音宣傳後,再無見過面的人。
是龍淼。
兩人微信還互相給對方點贊,但因著兩人的檔期對不上,所以私下裡還真沒聚過。
“龍淼姐!”
龍淼也很是詫異,看到辛葵後,笑笑,“小辛葵。”
“你一個人來公司嗎?”辛葵邁出電梯,見龍淼身邊都沒有助理,就她一個人在等電梯。
龍淼應下,“嗯,有點事過來。”
兩人寒暄一番,互相告了別。
反正之後新戲還會遇到,並且還要一起度過拍戲的幾個月,也不急於這一時。
辛葵緩緩地踱到顧延之的辦公室,知曉他現在沒在忙了,氣勢囂張地推開門。
顧延之坐在辦公桌後,還如往常那般。
就是向來一絲不苟的襯衣,亂出了褶皺。
辛葵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哼,還說忙呢,你該不會是自己還睡了一覺吧?”
顧延之皺皺眉,“女孩子家,整天把睡不睡的掛在嘴邊。”
辛葵驚呆了,“你怎麼還惱羞成怒了,你平常都不會和別人說,我睡了晚安之類的話嗎,這個字怎麼你了!”
顧延之大概也是知曉自己反應過度,難得訕訕。
辛葵鼻子嗅嗅,又聞到了那般若有若無的香氣。
但是顧延之這時候又開始服軟,說了好話給她聽,她也沒管太多,“顧禿頭,你以為你今天幾句話就可以撫平我內心的傷害了?我等會兒就打電話給舅媽。”
顧母向來都挺疼辛葵的,因為隻有顧延之一個孩子,還是個兒子,所以辛葵幾乎是被當做親生女兒來看待了。
顧延之今天輪番被嗆,心情本就不虞。
若是被顧母知道了,再一個長電話打過來,那還得了。
他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額角,“祖宗,你到底要怎樣?”
“沒怎樣,你發個朋友圈說自己禿頭了就行。”小姑娘咧咧嘴,笑起來。
顧總人帥話不多,這種偶像包袱,還是很重的。
他無情地拒絕了,“不可能。”
---
後來,辛葵還是從顧迎蔓口中得知,顧延之那天被傳召回了顧宅,進行了一番深刻的人生探討理論。
據說之後還被顧迎松命令,親自壓著送去了相親。之後大概很長一段時間,顧延之都將陷入水深火熱的相親之旅。
顧母之後來到辛家拜訪,當即倒了一番的苦水。說顧延之怎麼都沒有看上的,她甚至還安排了幾個男的,就是這,都不行。
“別的不說,延之確實太過於專注工作了。”辛邺欣慰之餘,“反倒是我們家姑娘,年紀還小,還是省心的階段,這個不怕。”
辛邺永遠不知的是,有些結論,還是不要太早下得好。
否則之後真的面臨了,那樣的場面,比顧母描述的,還要棘手。
---
兩廂都確定好了行程後,辛葵遵循了李嚴的意見,將久居的酒店,定在了《畫眉》劇組旁。
《畫眉》拍攝周期要稍稍短一些,等到之後結束了,再挪到新劇組那邊。
再者,兩個劇組前期都在Z市影視基地,相距並不遠,所以也沒有太大的講究。之後就是不搬,也很方便。
辛葵定好房間後,又按照賀雲沂的要求,給他發了酒店的定位。
他最近行程漸漸繁忙,抽空之餘還要回工作室潛心制作,也不怎麼能抽得出時間。
好處便是兩人的住所都是臨江的大平層,近期又都在Z市。私下裡偷偷摸摸見了好幾回。
之後即便辛葵進組了,待在劇組裡,隻要想見了,還都能見到。
但近期,因著手動擋次數的漸漸增多,面對賀雲沂的時候,辛葵都帶了點兒小小的躲。地點也增多了,有時候是他那兒的沙發,有時候是她那兒的床。
小年輕,探索起來,總歸是覺得新鮮無比的。更別提剛得了趣的賀雲沂,他像是食髓知味,變著法的折騰,有時候還帶了點兒新花樣。
別的不說,原本辛葵還有點擔心賀雲沂要找她算賬。
畢竟當初她嘴瓢,說出了平日裡放在心裡不敢直言的稱呼。
但是後來見了他幾次,看他神色無異,她也就大大方方地和他打鬧。
甚至於這次,賀雲沂說為了安全,要了她的酒店定位和門牌號,辛葵也全部都說了,絲毫沒懷疑什麼。
欸,賀雲沂這家伙,還是很在乎她內心感受的!
這天,辛葵下了《畫眉》劇組的戲,回到酒店。
她剛洗漱完,換上睡衣,就聽到門板被輕輕敲起的聲響。
這兒明明有門鈴,怎麼還敲門板呢?
辛葵抱著狐疑的態度,連忙湊上前去,透過貓眼往外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她也沒多加猶豫,連忙打開了門。
但也沒有讓賀雲沂馬上進來的意思,隻微微露出一道縫隙,探出頭去,“你怎麼回事呀,這麼晚了,也不和我說一聲就跑過來了?!”
賀雲沂揚眉,“你這是什麼覺得我見不得人的語氣。”
辛葵愣怔之餘,隻見他長手一伸,將門往裡推。
她抵不過他的力道,趿拉著的拖鞋在綿軟的地毯上擦了瞬,登時往後退了幾步。
賀雲沂側身進來,手裡好似拎了點東西。
但是門板甫一關上的瞬間,他在辛葵的注視下,將袋子隨意地擲在地上。
隨著“啪”的一聲關門響,房內瞬間隻留下兩人。
賀雲沂長身玉立,視線毫不掩飾。
這般侵略性的目光,辛葵再也熟悉不過了。
和之前的幾次,一模一樣。
大概有半個月沒見了,賀雲沂面容好看到囂張刻骨。
一路過來的時候,摻了點冬夜的寒,宛若寂靜的松柏。
他長腿往這邊邁一步,辛葵就往身後退一步。
空氣近乎凝滯。
小姑娘咽了咽口水,語氣都頓住,“幹、幹嘛。”
“不幹嘛。”賀雲沂斂眸,修長的指尖抵住領口,順勢解了扣子,“隻是想著,我再不過來的話,你就得把我忘光了。”
“哪兒有的事兒.........”辛葵小聲狡辯,話都還沒說完呢,就被人給利落地撈了過去。
辛葵掙扎之餘,又說了幾句大變態臭流氓之餘的話。
這是之前她發現賀雲沂不找她算賬後,愈發無法無天的喊法。
“既然你老說,那我總該坐實了這個稱呼。”賀雲沂將人壓在門板上,“賀臭流氓,今晚想流氓一下。”
※※※※※※※※※※※※※※※※※※※※
「小劇場」:
後來辛葵還是喊。
2.5h書房——
賀某人:還喊?
小辛葵:QAQ
啊啊啊來了來了給大家鞠躬!200個紅包兒吧!感謝在2020-08-12 20:19:52~2020-08-13 22:15: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喬喬喬喬喬喬 49瓶;小圓子的酒釀 41瓶;綿綿; 40瓶;乖羔羔、陸啦啦嚕。、花黎 20瓶;東八區的之乎者也、南北、佳佳 10瓶;董了 6瓶;拿鐵不加奶呀、bluey0809、又又、花兒不想花心 5瓶;桃子綿綿冰 4瓶;就你會說話 3瓶;木子、玖久、故酒難溫.、小子女、軟糖夾心、kat、戰戰的守護天使、Lin、大美、嘉穎寶寶、靜靜靜靜、Sheep.、是曲奇嗷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細腰
“我覺得不行.........”辛葵被人圈住, 禁錮在一方小天地裡,幾乎動彈不得。
他要真流氓起來,鬧騰個大半夜都是有過的。
之前那次沙發上, 賀雲沂隻堪堪開了盞臺燈, 昏黃隱隱綽綽罩住兩人, 那樣的朦朧.........他走走停停地探索,到了後來她幾乎要給他一個耳刮子,他才笑得妖孽, 擁著她睡去了。
再者,今天都這麼晚了,他還偏偏要跑過來。
四周魚龍混雜, 他這般大剌剌,能安什麼好!心!
可這時候,賀雲沂又開始使壞, 大長腿逼近,略略用清勁的膝蓋抵住她,稍彎腰, 偏頭就吻過來。
“怎麼不行了?”
辛葵想著自己要拒絕, 一點兒機會都不給他, 可是待到他真的親吮過來,漫天的冽然氣息卷著渡到彼此的鼻息裡, 她又覺得舒心, 甚至於是渴望。
很多時候, 她都覺得自己不是太知足。
大抵是太過於年輕了, 她所追崇的, 向往的, 是熱烈般的彼此;也是那種, 隻要身畔有人相陪,便能夠油然而生的無盡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