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成了絕症男配的兔子精》, 本章共3826字, 更新于: 2024-11-21 13:27:46

  而這時,辦公室外的門被打開。


  陸沉帶著助理走進來,想要找兒子談談趙家的事情,他看了一圈,辦公室裡沒有發現兒子的身影。


  陸沉挑了挑一雙桃花眼,“不是說陸折在辦公室嗎?”


  助理趕緊回應,“是的,陸總。”


  聽到外面辦公室的動靜,蘇瓷傻眼了,她不可置信地看著陸折,他們沒有鎖門!


  陸折額上的青筋盡顯,他壓著聲音,咬牙切齒地在女孩的耳側哄道:“團團,放松。” 他幾近失控。


  蘇瓷驚慌地看著他,小臉紅透了,小聲說道:“怎麼辦,這裡的門也沒有鎖。” 想要他們兩人被他父親抓包現場,她再厚的臉皮也抵不住啊。


  “別怕。” 陸折狠狠地悶哼一聲,他起身,直接將床單卷著女孩,然後輕手輕腳地將人塞進了衣櫃裡。


  陸折很少在辦公室休息,所以休息室裡他沒有放多少生活用品,就連衣服也很少,衣櫃空蕩蕩的。


  他想要關上衣櫃的門,手卻被女孩拉住。


  陸折怔了怔,他深呼吸一口氣,也藏了進去。


  衣櫃門剛被關上,休息室的門正好被人擰開。


  房間空無一人,而床上的被子掉落地面。


  陸沉走進去。


  衣櫃裡,蘇瓷的心狂跳了一下,像揣著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不安地跳動著。雖然都是成年人了,心知肚明,但被公然拆穿幹了點什麼,總歸是羞恥的。


  衣櫃的空間不大,剛好容納下兩個人,蘇瓷的身體和陸折相靠著,溫熱的氣息落在她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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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瓷烏眸的眸子愣愣地看向陸折,借著從衣櫃縫隙透進來的光,她看到少年的神色狼狽,就連呼吸也還沒有恢復過來,囂張的地方就更不要說了,硌著她的身體。


  外面,陸沉一雙桃花眼裡閃過精光,他往衣櫃走去,然後停在衣櫃前。


  這會兒蘇瓷的心又提了起來。


  陸折薄唇抿緊,伸手將女孩身上的床單拉好,遮掩密實。


  陸沉嘴角帶著壞壞的笑,他的手伸向衣櫃門,停留了十秒,然後,他低笑了一聲,才轉身離開。


  他雙手插著口袋,往外走去,還順手關上門。


  助理在外門守候著:“陸總,小陸總在休息嗎?” 他沒有聽到陸總他們談話的聲音。


  陸沉桃花眼裡含笑,“他啊,不在。”


  助理一陣疑惑。


  陸沉已經大步往外走去。


  衣櫃裡,蘇瓷抿了抿唇,她一口咬在旁邊陸折的手臂上,他爸爸肯定是知道了什麼。


  女孩根本沒有用什麼力氣,微微的刺痛傳來,陸折輕撫著她的頭發,“我抱你出去?”


  蘇瓷松開嘴巴,委屈巴巴地看著陸折,“鹹的,吃到你的汗了。”


  剛才陸折身上出了很多汗,聽到女孩嫌棄的話,他低低笑了出聲,薄唇親了過去,“我嘗嘗。” 舌尖勾上女孩的,極力纏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蘇瓷被陸折穿戴好衣服和圍巾,抱著走出了休息室,辦公室的門已經被鎖上,蘇瓷看得又是臉一熱。


  陸折走到辦公椅坐下,任由女孩坐在他的腿上,“餓不餓?”


  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他幫女孩把凌亂的碎發挽在耳後,“我帶你去吃飯。”


  蘇瓷雪白的小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消去,她身上也無力,想到剛在衣櫃裡的刺激,她黑眸愈發湿亮,像是嘗了腥,還感受到滿意的小狐狸。


  唯一讓她不滿意的是,她跟陸折的體力相差太遠了。而且她這副身體又嬌氣,又敏感,根本沒有辦法跟天天鍛煉,身體強悍,體力超好的陸折相比。


  她軟軟地趴在他的胸口處,撩起眼簾,懶懶地開口道:“餓啊,我都被你榨幹了。”


  陸折:……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小榴芒還真是什麼都敢說。


  第二天,蘇瓷和陸折一大早就趕去A市了。


  劇組在山裡取景,A市前幾天下過雨,地面的泥土還有點湿,演員穿的又是古裝裙子,尤其是女演員,裙子很容易沾到地面的泥巴。


  “哎,王哥,還有豆漿嗎?我的朋友還沒有拿到。” 男群演問負責發放早餐的工作人員。


  “派完了,有包子吃已經不錯了。” 工作人員語氣有點重,大清早地跑山裡集合,大家的心情都不會太美麗。


  “好,謝謝王哥。” 男演員走到樹幹前蹲下,“我的這杯豆漿給你吧,天氣冷,喝點暖的比較舒服。”


  男群演也就是姚成器把他自己的那小杯豆漿遞給傅白禮,“拿著啊,我看你的臉色很差,是昨晚休息得不好?”


  他們這些群眾演員被劇組安排在小賓館,一百塊錢一個晚上的雙人房間,周圍的環境很差,隔音效果也不好,出入的人也比較復雜,傅白禮哪裡住過這樣的地方?


  就算他離開傅家,也是住在趙家,那房子是他的,在高檔小區,環境和裝修都很好。


  昨天晚上的住宿環境,讓傅白禮第一次吃到了苦頭。


  小杯的都將被塞進手裡,掌心發暖,傅白禮的臉色緩了緩,“還好。”


  “我們趕緊吃吧,待會還要熱熱身,不然手發冷,打戲也打不動。” 姚成器咬了一大口的包子,“我女朋友快要生日了,等回去後,我就用這幾天的工資給她買一條鏈子。”


  傅白禮也吃著冷冰冰的面包,安靜地聽著他的話。


  “雖然我窮,但她從來沒有抱怨過我一句。” 姚成器掏出手機,他按亮了手機屏幕遞給傅白禮看,“這是我的女朋友,漂亮吧,她笑起來,比天使還好看。”


  傅白禮點點頭,繼續咬著包子。


  姚成器親了親屏幕,放好手機後,他傻笑起來:“她不嫌棄我窮,還陪著我吃苦,我這一輩子最大的幸運就是遇到她,等我再存多點錢,我就跟她結婚,工資都交給她管著,我這個人也給她管著。”


  傅白禮吃完最後一口包子,說道:“祝你幸福。”


  姚成器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有女朋友吧。”


  “嗯。”


  “我就知道,你小子長得這麼帥,肯定有很多女孩喜歡,你不會沒有女朋友的。” 姚成器說道:“你女朋友也是善良,願意跟你吃苦的女孩,好好珍惜吧。”


  傅白禮垂下眼簾,“嗯。”


  姚成器是男主的替身,不光需要替拍打戲,吊威亞的好幾個鏡頭也是他這個替身上。


  “替身去化妝。” 工作人員過來催促。


  “我這就去。” 姚成器站起來,蹲得久,腿也發麻,他向臨時搭建的帳篷那邊走去。


  傅白禮站起來,正準備走走,也被拉去化妝了。


  群眾演員跟其他演員不一樣,男女主都是有專門的化妝師,就連特約演員的也有普通的化妝師跟妝,而群眾演員隻能自己化妝,又或者由化妝師的助理負責。


  傅白禮今天的扮演的是眾多士兵之一。


  開拍的時候,他跟著其他的群眾演員,拿著道具的刀,衝向男主,一兩個動作就被男主幹掉,倒落地面,還從嘴裡流出血。


  直到導演喊了停,裝成死人的他才能動,而後背的衣服早已經被地面的泥土沾湿了。


  一個鏡頭要補錄四五遍,而且從不同角度去拍攝,傅白禮重復死了四五遍,整個人麻木了。


  等這個鏡頭結束,他需要換另外的服裝,裝扮成其他角色。


  姚成器換了衣服,裝扮得跟男主演員一樣,遠遠看去,就是男主本人。


  姚成器把自己的手機塞到傅白禮的手裡,“兄弟,待會我要吊威亞,手機你先幫我保管。”


  “嗯。” 傅白禮擦了擦汗,剛才一個鏡頭,他跟著來回跑了十幾次,身上又穿著笨重的盔甲,他已經出汗了。


  “謝啦。” 姚成器笑容滿臉地跑開。


  工作人員檢查了一遍威亞設備,然後讓替身姚成器過來,準備上去。


  山上的路不好開,加上從飛機場出來後,路上遇到了交通事故,造成嚴重塞車,蘇瓷眼看著還剩下十五分鍾的時間,她不由得急起來。


  好像她每次去救人,總會出現不同的狀況,阻撓她。


  金棉花糖還真是不容易得到。


  “師傅,還以後多久?” 派來的司機是劇組的工作人員,這部戲正好創神影視有投資,所以蘇瓷來劇組參觀,也算是出師有名。


  “蘇小姐,大概還有十分鍾就能到達,這段山路比較難開,前段幾天下過雨,路上還沒有幹透,比較滑,我需要確保兩位的安全。” 司機說道。


  “嗯,安全第一。” 其他人跟蘇瓷相比,陸折隻在意蘇瓷的安全。


  蘇瓷往後看去,後面的車輛跟在不遠處。


  姚成器被威亞吊起,這一場戲是男主從懸崖上飛下來,然後跟人對打。


  現在傅白禮不用上場,他作為群眾演員,隻能蹲在一旁,或者站著。


  其他群演都三三兩兩地湊在一起聊天,打遊戲打發時間,傅白禮站在一旁,看著吊威亞的姚成器,他從高空中飛,下一秒,狠狠摔落地面。


  “停,停,停,怎麼回事?” 導演喊停,“讓人去看看演員有沒有受傷。”


  姚成器手撐著地面,站起來,他拍了拍腿上的灰塵,對工作人員說道:“我沒事。”


  在場的不少人都看出剛才是工作人員操縱威亞失誤了,不過隻是一個替身,而且他本人也表示沒有事,根本沒有人指責工作人員什麼。


  導演:“重來一遍。”


  姚成器挪了挪腳,才發現左腿剛才率先落地,疼得厲害。


  他咬緊牙關,點頭示意可以了。


  姚成器再次被高高吊起來。


  就在他飛向懸崖的時候,威亞突然脫離滑軌,姚成器從高空中往下摔落。


  在場不少的工作人員發出尖叫。


  導演起身,“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又掉下來了?你去看看,他有沒有事?”


  有過剛才的一次摔落,眾人以為姚成器很快又站起來,然而,這會兒,過去檢查的工作人員發現姚成器的頭部出血了,整個人暈了過去。“導演,他暈過去了。”


  導演覺得晦氣,一大早還沒有拍下多少個鏡頭,就出了演員受傷的事。


  傅白禮衝上前,看著頭部流血的姚成器,他眉心緊蹙,“快讓人來處理他的傷口,把他送去醫院。”


  工作人員這才跑去問有誰會處理傷口的,一圈人都搖頭。


  “你們要立刻送他去醫院。” 傅白禮沒有挪動姚成器的身體,他這麼高摔下來,不知道哪裡還有受傷。


  導演這才發話,“哪幾個能走開的人,送那個替身去醫院。”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


  傅白禮臉色很冷,從脫離傅家,傅家宣布他不是繼承人後,不光往日的朋友疏遠了他,趙家人前後臉面不一樣,現在他更深深感受到,身處底層的殘酷。


  男女演員坐在舒服的臥椅上,左右有人熱情伺候著,而周圍的人對受傷的群演,冷漠無視,看戲的成分居多。


  傅白禮再次感受到,脫離了傅家,他什麼也不是,就連救人,也沒有能力。


  以前的天子驕子被磨去了鋒芒,銳角,他雙肩塌下,眼底布滿陰霾。


  他想起不久前,姚成器給他的暖豆漿,還有請他吃的面包,還有對方笑容滿臉地告訴他,要存錢跟女朋友結婚。


  傅白禮將姚成器扶起,他準備背姚成器去醫院。


  而這時,黑色的車子突然出現,急剎的車聲引得在場的人紛紛看去。


  一個漂亮的女孩從車上下來。


  眾人驚豔的同時,又看見另一輛車子停在路邊,車門打開,穿著醫生,護士制服的人員從車上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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