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笑了,用湿漉漉的黑亮眼珠回望著陸詢,然後她伸出手,拽過對方的領帶,讓兩個人貼近,她像一株帶毒的豔麗藤蔓一樣攀附在陸詢身上,雙手環住他的脖頸,她的發絲就垂在陸詢的耳畔,她飽滿的胸就壓在陸詢的胸口,錢唯猶如一條美女蛇一般在陸詢懷裡妖娆的扭動,她輕聲笑著,咬了咬陸詢的耳垂。
“要。”
簡單一個字,陸詢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甚至連抵抗都沒有抵抗,就繳械投降全線潰敗了。
補肉
陸詢反客為主,把錢唯從自己身上拽下來,然後推倒到了沙發上,那動作甚至微微有些粗暴。
他就那麼伏在錢唯身上,然而即便這個時候,那張英俊的臉上仍舊維持著高嶺之花般的神聖不可侵犯,可惜雖然頂著這樣一張禁欲系的臉,所做的動作,卻與禁欲系截然相反。
陸詢的一隻手探進了錢唯寬松的睡衣裡,那指尖微微帶了涼意的手指,卻仿佛在錢唯的身體上灑下了火種,陸詢用一種彈鋼琴般的姿勢,撫摸著錢唯的身體,顫慄的觸覺讓錢唯忍不住下意識扭動起來,陸詢的手卻趁機得寸進尺,伸進了錢唯的抹胸裡。
而也是同時,陸詢的另一隻手拉著錢唯的手,慢慢壓到了自己的下身,錢唯這才發現,對方的西裝褲下,早已高高隆起。
陸詢伏在錢唯的耳邊,努力抑制著自己的喘息:“硬成這樣了,你得負責。”
他一邊說著,一邊俯下身,親了親錢唯的臉,那隻揉摸著錢唯胸部的手退了出來,然而就在錢唯剛有了片刻休息時間時,陸詢撩開了錢唯的睡衣,那雙手重新探進了內衣,錢唯隻是稍有分神,再反應過來時,胸口卻已經感覺到暴露在空中的微涼,陸詢已經徹底解開了她胸口最後的桎梏。
錢唯下意識就要用手阻擋,然而陸詢的動作卻更快,他的眼神暗沉,一隻手制住錢唯,一隻手抽出了自己的領帶,論力量,錢唯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很快,那條暗色的領帶便已經纏繞到了錢唯的手腕上,虛虛的打了個結,並不會勒傷錢唯,然而卻足以制住錢唯雙手的行動。
這下終於沒有任何外力可以阻止陸詢的目光和雙手了,錢唯白嫩又滾圓的胸部和她盈盈一握的細腰,就這樣完全暴露在了陸詢的眼前。
陸詢仿佛痴迷著這對粉白的胸,他的手揉搓著,力度不輕不重,卻充滿了情色的意味,錢唯拼命咬住嘴唇,然而那種撩人的呻吟還是從她的唇角泄露了出來。
“叫出來。”此刻的陸詢卻仿佛變了一個人般,褪去了他一貫的一本正經,此刻的他顯得危險又惡劣,他湊近錢唯,“我喜歡聽你叫。”
仿佛為了讓錢唯徹底放開一般,在錢唯本已完全無招架之力之時,陸詢卻還給了她更深一層的刺激。
他俯下身,含住了錢唯的胸,他的眼睛就這麼盯著錢唯,舌尖輕輕掃過錢唯的胸,惡劣地挑逗著她胸前粉嫩的兩點,如同吮吸般,陸詢輕輕地用著力,錢唯隻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隻覺得身體深處有一種陌生的酥痒難耐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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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唯終於忍不住呻吟起來。此刻,她仿佛一臺剛出廠的新鋼琴,隻能任由陸詢這位鋼琴家在她身上彈奏出陌生的但又鮮活的旋律。
很快,錢唯就徹底一絲不掛地暴露在了陸詢面前,然而陸詢卻隻是褪去了下身的衣物,上身還穿著那件道貌岸然的白襯衣。
錢唯在迷蒙中下意識看了一眼陸詢下身劍拔弩張的部分,結果這一看,她就嚇得差點魂飛魄散。
如果自己幻想中19歲的陸詢,擁有的已經是可怕的尺寸,那如今眼前的陸詢,那簡直就是非人了。
“算了,陸詢,今晚要不算了。”錢唯胡亂地找著借口,“避孕套呢?家裡沒有避孕套……”
“要什麼避孕套。”陸詢卻笑笑,英俊的面容上帶了點邪氣,他一字一頓道,“懷了就生,你不是在機場都和我求婚了?”
錢唯的聲音已經帶了哭腔和顫抖,她又看了一眼陸詢的下身,連連後退:“不行,塞不進的,太大了,會疼的,我不要。”
可惜沙發太小了,隻讓她退無可退,陸詢又很快壓了上來,他微微喘息著,帶了點哄騙的語氣:“進得去,我會很溫柔的。”
伴隨著他的話音,是他兩根得寸進尺伸進錢唯身體內部的手指,陸詢的手一直偏冷,此刻這兩根帶了涼意的手指,一經接觸錢唯溫柔的甬道,讓錢唯下意識的顫慄起來。
陸詢顯然忍的很辛苦,不知是否是錢唯的錯覺,他那處仿佛脹的更大了,然而他仍舊克制著,為錢唯做著前戲和擴張,那兩根手指,輕輕攪動著錢唯身體的最深處,讓錢唯渾身都泛起了熱意。
陸詢舔了舔錢唯小巧的耳垂,一隻手挑逗著錢唯身體內部,一隻手卻還不忘揉捏著錢唯的胸,他的聲音帶了種不自然的沙啞:“已經湿了,錢唯,你的身體已經準備好我的進入了。”
錢唯根本不是陸詢的對手,她隻能哭唧唧地求饒,然而陸詢根本不聽,隻是手上的動作繼續,連錢唯也感覺到了自己身下的湿潤。
她啞著嗓子:“陸詢,你是不是和別人有過這種事,為什麼這麼熟練?”
陸詢笑了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錢唯,從青春期開始,在我的夢裡,現在對你做的這些事,我已經演練了無數遍。”他親了親錢唯有些淚痕的眼角,語氣卻有些兇狠,“早就想這麼對你,把你弄哭,把你弄髒。”
伴隨著他的話音,陸詢的手指終於退出了錢唯的身體,然而取而代之的是比手指不知道粗上多少倍的東西,那東西仿佛活物般帶了點熱氣,微微跳動著,抵在錢唯身下隱秘的入口。
陸詢不容分說地分開錢唯的雙腿,在她的身前折成M字,他的動作強勢,錢唯根本沒法逃離,她的手還被領帶綁著,此刻隻能維持著在陸詢面前雙腿大張的羞恥姿勢。
陸詢額頭已有了些細密的汗珠,他扶著自己的器官,死死盯著錢唯的眼睛,緩慢卻強勢地進入了錢唯的身體。
“看清楚我是怎麼進入你的。”他伏在錢唯身上,“這才是你男人。”
錢唯隻覺得難耐和酸脹,陸詢一寸寸挺進著,直到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錢唯隻覺得體內完全被充盈著,兩個人都像是從水裡撈起來的,陸詢握住了錢唯的手,十指相扣,然後他開始律動起來。
錢唯的氣息加重,她像是一條離了水的魚,隻覺得幹涸:“啊……輕點,輕一點……”
陸詢開始還能聽從錢唯的指令,然而事情很快就失控了,抽送開始變快,錢唯那張可憐的舊沙發在陸詢的大力鞭挞下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她總覺得,下一秒恐怕這沙發就要散了。
陸詢像一隻兇惡的狼,他的身體卡在錢唯的雙腿之間,讓她根本無法閉合雙腿,當然,被陸詢按住身下不停地被肆意侵犯進入,錢唯根本連合上腿的力氣都沒有了,而陸詢卻仿佛還嫌不夠,他像是抓到了獵物的貓科動物,並不一口咬死獵物,而是慢慢玩弄,他又開始啃咬著錢唯隨著他身下動作而晃動的胸,在她白皙的胸部落下一個個暗紅色的吻痕,錢唯隻嗚咽著,她根本無法抵抗,隻任憑陸詢把她的身體擺出各種羞恥的姿勢。
陸詢又一次深深挺進了錢唯的身體,然而就在錢唯漸漸習慣了這種充盈感後,他卻不懷好意地退了出來。
錢唯睜著水汽迷蒙的眼睛,求助般地看向陸詢。
陸詢卻不動作,他的一隻手撥弄著錢唯的胸。一隻手攪弄著錢唯湿潤的內部:“嗯?”
錢唯忍了忍,最終沒忍住,她半帶著哭腔,漲紅著臉:“進來。”
陸詢明明忍的也很辛苦,但卻死活不給予錢唯她要的,他的聲音微微不穩:“誰?”
“你……”錢唯閉上眼睛,“陸詢!”
陸詢伏在錢唯的耳邊:“那你告訴我,陸詢是你的誰?”他親了親錢唯微微輕顫的睫毛,“喊對了才給你。”
“男朋友。”
然而陸詢卻還是沒有動作:“不對。”
錢唯身體內部隻覺得有一萬隻螞蟻爬過,讓她覺得隻有被填滿才能緩解,她索性徹底放棄了矜持,咬了咬嘴唇:“老公。”因為害羞,她的聲音輕若蚊蚋,她水漉漉的眼睛求救般地看向陸詢,“老公進來。”
這四個字,讓陸詢再也無法忍受,他掰開錢唯的臀,盡根挺入:“都給你。”
陸詢不再發一言,空氣裡充滿了淡淡的麝香味道,隻有錢唯偶爾的喘息和呻吟,還有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和纏綿的吻聲。
陸詢的律動猶如不知疲憊的永動機,可惜沙發卻跟不上他的體力了,哄的一聲,錢唯的小布藝沙發,終於宣告陣亡。
在沙發解體的剎那,陸詢下意識地護住了錢唯,兩個人滾到了地毯上,因為這個插曲,變成了錢唯坐在陸詢身上的姿勢,然而兩個人的下身卻還保持著相連的姿勢。
錢唯扭了扭身體,想要掙扎著起身,然而陸詢卻按下了她,他就著這個姿勢操弄起來。
錢唯不依,她氣喘籲籲虛弱地抗議著:“樓下,樓下有鄰居,去臥室……”
“那你可要夾緊我。”
錢唯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卻見陸詢抱著錢唯起了身,他就這麼一隻手攬過錢唯的後背,一隻手託起她的臀瓣,就著兩人相連的姿勢,往臥室走去。
錢唯的手還沒能得到自由,她完全靠著陸詢兩隻手護著才能不掉下去,天然的害怕讓她的身體都緊繃起來,身體內部更加緊緊攪著陸詢。
“真緊……”
陸詢發出了一聲難以抑制的低喘,然後他再也控制不住,把錢唯放下來,讓她靠著牆,背朝著自己。
“把屁股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