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你是哪顆星》, 本章共2619字, 更新于: 2024-11-19 11:28:33

  砸到地上,仿佛也震了震她的心神。


  巨大的狂喜包圍著她,那一瞬間,想的是成功的喜悅,想的是陪著她練習的人。


  沒去管在地上亂滾的籃球,寧芮星轉身,眼神亮晶晶地看向江嶼,朝他跑了過去。


  而後,猛的撲進了他的懷裡。


第16章 芝士烏龍


  昏黃的路燈,將兩人擁抱的身影拉得很長。


  鼻腔都是他身上的味道,夾雜著星點的汗味,不難聞,在她心中反而有種特別的感覺。


  為她而流的汗。


  原本有些清涼的晚風,無緣故地染上了幾分燥熱,白皙的臉頰貼著溫熱的胸膛,慢慢地變得緋紅。


  江嶼的臉色仍是一如平常的冷靜,隻是更加幽深的眼眸到底是泄露了些許的情緒。


  薄唇動了動,嗓音極輕,意味不明又仿佛帶著極深的情感。


  “寧芮星。”


  他輕聲念著她的名字,像是有什麼,就要克制不住地傾瀉而出。


  因著江嶼的聲音,寧芮星卻是陡然回過神來,急急忙忙地從江嶼懷裡退出來,回歸安全的距離。


  “抱歉抱歉,江嶼學長,我不是故意抱你的,我隻是太激動了……”


  夜色濃重,江嶼微微低頭,一眼就看清寧芮星此刻的緊張與窘迫。

Advertisement


  她著急地解釋,害怕他的責難。


  懷裡的充實感與溫熱逐漸散去,變得一片冷卻,失落的感覺隨之而起。


  江嶼收斂了眉宇間不該有的情緒,朝她微微一笑,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力道很輕,嗓音也是。


  “沒事,我懂這種想要和人分享的喜悅。”


  三言兩語,輕易化解她如同受了蠱惑,做出了所有不該有的舉動而起的尷尬。


  和江嶼待在一起,真的是說不出的舒服。


  這種舒適感,讓人眷戀,但心裡同時也溢出些許的遺憾。


  江嶼不在意。


  因為自己的舉動並不能對他造成什麼樣的影響,因為自己不重要。


  喉嚨幹澀,甚至隱隱作痛,寧芮星有些艱難地說道,“那我再去練習一會,學長你要不先回去?”


  江嶼深深地凝住她,像是要探究她內心的想法一般,而後低垂著眼眸,長睫遮住了湧動的暗流。


  “沒事,我等你。”


  江嶼說了等她,寧芮星自然不會自討沒趣地再讓他離開,壓制住面對他跳得過快的心跳,努力用著與平常再無二的音量口吻與他對話。


  “好,那我去練習了。”


  得到江嶼肯定的點頭後,寧芮星這才抱著籃球小跑到籃球架下。


  或許是因為先前的多次練習導致脫力,又或者是與江嶼的親密相處耗費了她的心力,接下去的十幾次投籃,寧芮星沒再投進去一個球。


  她低著頭有些挫敗。


  難不成剛剛的三步上籃就隻是曇花一現?


  本著不服輸拼搏的心理,寧芮星抱著籃球,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跨腳剛想投籃,便被人攔下了。


  看著突然近在咫尺的俊顏,寧芮星有一瞬間的怔楞。


  “今天就到這裡吧,無需給自己太大的壓力,”江嶼斂眉,眉宇溫柔,“既然你已經投進去過了,那自然是可以的,不用懷疑自己的能力。”


  “可是……”


  寧芮星動動唇還想再說些什麼,江嶼卻是伸手接過她手裡抱著的籃球,“練習需要適度,過度反而過猶不及了。”


  手裡的籃球被他伸出的手指隨意轉了個圈,仿佛此刻才卸下他嚴謹冷靜的面具,多了絲同齡人該有的活力。


  江嶼低眉看向寧芮星,“我去還球,你等我一下。”


  看著江嶼走向另一邊的球場,身影被路燈拉長的同時,熱鬧也跟著傳入耳中。


  大抵都是與江嶼相熟的人,調侃著江嶼是不是在教女朋友打籃球?


  寧芮星的心跟著一顫。


  由於他背對著她站著的原因,寧芮星看不見他此刻臉上的表情,隻是等了一兩分鍾,她也沒等到江嶼的否定回答。


  他沒否定,但也沒肯定。


  腦海中的思緒隨著他的行為動作已經開始胡思亂想起來,猜測著他的態度。


  直到手機叮咚一聲傳來消息的提示,拉回了寧芮星恍惚的神智。


  微信提示二十四小時未被接收的轉賬被退回,抬頭就見江嶼已經站到了她面前。


  “學長,你怎麼沒收轉賬?”來不及多想,寧芮星控制不住地問出口。


  江嶼的眼神從寧芮星朝向他的手機屏幕,轉移到了她的臉上,低聲反問,“為什麼要收?”


  看著寧芮星欲言又止的模樣,江嶼冷淡的眉眼中閃過少見的笑意,“她們是你的舍友,又都是學生會的新幹事,既然遇上了,理應我買單……”


  接下去的話寧芮星愣是沒聽進去,滿心滿眼都被前一句話給吸引了。


  你的舍友……


  無緣無故請吃飯,因為是她的舍友嗎?


  Stop!


  寧芮星給自己的頭腦風暴快速叫停,反復告訴自己不要多想。


  人家江嶼可能也沒那意思,自己在這邊瞎亂想什麼啊。


  不都說了還有是學生會的新幹事。


  一瞬間在寧芮星眼底燃起的光倏而又滅了下去,聳拉著腦袋,有些喪氣。


  寧芮星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依稀聽見江嶼問她怎麼了,她搖了搖頭,聲音悶悶的,“學長,那我請你喝奶茶吧?”


  不管江嶼出於何種理由請客,吃人手短拿人嘴軟,何況平白無故地佔他人便宜,寧芮星心裡到底有些過意不去。


  剛剛運動完,身體缺少水分,再者天氣悶熱,來一杯冰冰的奶茶,再適合不過了。


  江嶼向來不喜甜食,皺眉剛想回絕,就見寧芮星頂著一頭黑色軟毛對著他,低頭的弧度溫婉柔和,手指絞在一起,好像對於這次的邀請,有些為難和緊張。


  應該是害怕得到他的拒絕。


  她喜歡,想要的東西,也並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江嶼摩挲著自己垂放在身側的手指,按下想要摸上去那頭軟發的衝動,輕聲回了句好。


  -


  寧芮星選了家校內的奶茶店。


  看了眼菜單,點了杯芝士烏龍,邊開口想要多加點冰塊。


  晚上茶不好多喝,她又實在悶熱,正好冰塊可以稀釋點茶水的濃度。


  “多冰嗎?”


  寧芮星剛想點頭回應服務員,身旁就插入了一道磁性的男音,朝服務員吩咐道,“少冰,能做溫的就盡量做溫的。”


  聽見江嶼的聲音,寧芮星下意識地抬頭,對上了江嶼低頭看來的眉眼。


  奶茶店外的人流攢動,店內的機器運轉,多樣的聲音傳入耳中,變得模糊起來,唯有江嶼的話,異常的清晰。


  在腦海中和心間上反復翻滾。


  “少吃點冰的,”而後又補充了句,“聽話。”


  寧芮星的睫毛顫了顫,急忙低頭,不敢再說什麼。


  心跳砰砰異常猛烈。


  等走在路上,狠狠地喝了幾口奶茶,劇烈的心跳才算平復了下來。


  寧芮星在思考該和江嶼聊什麼,才會讓他覺得她思想有深度,腳下似乎踩到了什麼,讓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往一旁倒去。


  胳膊被緊緊地攥住,手肘抵著溫熱的胸膛。


  抬眼就看到江嶼鋒利的下颌和臉部輪廓走狀。


  隻是他的眼神卻是盯著地上瞧,眉頭微皺。


  寧芮星跟著低頭,才發現自己的鞋帶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


  想來剛剛應該是踩到了鞋帶,自己才會差點摔倒。


  江嶼的手動了一下,剛想彎腰俯身,一杯奶茶便被塞進了他的手裡,清脆的女音跟著響起。


  “江嶼學長,麻煩你幫我拿著奶茶,我系一下鞋帶。”


  尾音還未散去,人已經蹲了下去。


  寧芮星快速地打了個結,起身便接過江嶼手裡的奶茶。


  “謝謝學長了。”


  寧芮星說著,又喝了一口奶茶。


  江嶼盯著她手裡拿著的奶茶,還有她剛剛含過的吸管,眼神幽暗,帶著說不出的意味。


  薄唇扯了扯,顛了顛自己手中明顯輕上許多的奶茶,低頭含住吸管。


  滿腹的甜膩。


  說是唇齒留香都不為過。

潛力新作

  • 舊時王謝堂前燕

    "她是個老派的女人。 父母從小教導她,做女人要守規矩,要從一而終,要三從四德。"

    昨年雪

    程音十年前被季辭丟棄時,兩人住一間出租小屋,算得上是相依為命。 可惜這緣分是她強扭來的,自然結不出甜果子,他不告而別,消失在一個下雪天。 多年後兩人重逢,她是好容易才找到工作的單親媽媽,他是集團最年輕的副總裁。 說是上下級都顯得她高攀了,地位實在相距甚遠。 程音深知自己當年惹人厭煩,因而嚴格把持著職業邊界感。 禮貌,疏遠,言必稱“您”,努力恪守身為下屬的本分。 可他卻變得一點也不本分。

    從修車鋪到京圈一姐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暗戀失格

    深夜,我暗戀了許久的發小在我家的浴室洗澡。一個男人突然滿身酒氣地闖入,將我抵在門後。我將他推開,告訴他家裡有人。 以為他會就此離開,誰知他突然怒了,咬住我的唇,發瘋一般地說:「我不介意他看見。」

  • 發現我弟是po文男主後

    我弟是po文男主,而我是猥瑣男配。因為和他爭女主,我車禍身亡,死無全屍。為了躲避命運,我慌不擇路地在他生日這天我逃跑了。結果他在車站擒住我,眼神陰地把我抱在懷裡。「你真以為,我們是親兄弟嗎?」

    甜蜜沉溺

    和頂流老公一起上綜藝之後。原本網暴我的網友紛紛道歉:【內疚粉這麼小眾的賽道,還是讓姐姐擠進來了。】【我懷疑了所有,也沒有懷疑過賀沉的嘴。】【首先我給林甜道歉,其次賀沉給我道歉!】#嘴笨的戀愛腦##不會說話有多可怕#這兩個詞條引爆全網。

    三天不洗頭,遇見18個前男友

    "被拐賣的前一秒,我收到條簡訊: 「三天不洗頭,出門會遇見前男友。」 這要是真的。 我的18個前男友,應該能把我從人販子手裡救出來吧?"

    今生隻愛你

    25歲時,我求江旭不要殺死我的小狗。「不殺它可以,你替它給綿綿下跪道歉。」 我跪了,他的綿綿笑了,他也寵溺地笑了。 26歲時,我求他救重病瀕死的父親。 他將支票砸在我臉上: 「可以啊,隻要你去死……不過,要死的話就死遠一點,別弄臟我的家。」 我將支票送到醫院,蜷縮在媽媽的墓地前,用刀片割破了手腕。 27歲時,我嫁給了滿眼都是我的男人,他卻紅著眼追到了我的婚禮現場……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