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沒開空調?”
“好熱。”
薄聿松開她,但依舊用手掌扣著她的後頸,鼻尖抵著她,漆黑的眼很近距離地看著她,有些生氣地說,
“你是不是故意的?”
這麼多事情。
“沒有,”
楚葭聲音也變得有些啞了,還是推了推他說,
“你去開空調。”
薄聿咬了咬牙,把她放下來,自己走下去去找空調遙控器。
遙控器不知道被放到什麼地方了。
他就那樣挺著在房間裡找了一圈,翻出來空調把溫度調得很低。
楚葭看著他把遙控器丟在邊上,又靠過來。
“你真的沒什麼問題嗎?”
她盯著他,看見他貼著小月復,很不確定地說,
“我看別人都不是這樣的。”
“……”薄聿站在床邊看著她,面色黑得有些難看,低頭自己鹿了一下,靠過去,拽著她的腳踝和膝蓋把人重新拉過來,冷笑了一聲,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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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點問題。”
楚葭有點茫然地看著他,“什麼問題?”
薄聿沒有說話,隻是手掌往上,落在她小腹位置,往下按壓了下,抬起眼睛看著她,很慢很認真地說,
“等會兒會把你這裡捅得鼓起來,像小狗懷寶寶。”
“……”
楚葭被他說得愣了兩秒,低頭看著他手掌放在的位置。
薄聿還在繼續問她,眼睛也看著她,
“怕不怕?”
楚葭抬頭看著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但他說的那個畫面好像已經出現在眼前,她停頓了下,忽然就抬起手打了一下他的臉。
不算太重的一巴掌,但聲音很亮。
薄聿臉側了側,很明顯有點被扇懵了。
楚葭也愣了下,很快反應過來,立刻道歉,
“對不起。”
她沒忍住。
薄聿頓了頓,臉也紅了,低聲說,
“沒事。”
“我亂說的。”
他把手從她小月復上拿下來,悶悶地說,
“沒這麼誇張的,你別怕。”
“……”
空調開的很低,皮膚被吹得有些冷。
楚葭手指蜷縮了下,
“我知道,我剛才也不是故意打你的。”
“嗯。”
薄聿重新坐上來,單手把她抱起來放在腿上,
“那你不準再動了。”
楚葭點頭,
“……我盡量。”
薄聿低頭,把貼著肚皮地往下掰了掰。
楚葭又被打了一下,但這回沒說什麼。
薄聿低頭看著像山竹每一瓣縫隙那樣的地方,表情有點不自然,安慰她說,
“聽說完成後就會好很多,”
他頓了下,很明顯有些心虛地說,
“我盡量不讓你疼。”
他說完,把她放倒下來,湊上去。
楚葭嚇了一跳。
“沒事。”
薄聿摁住她的手掌,聲音有些含糊不清,
“你什麼都不用管。”
膝蓋被分得很開。
完全的拜開。
其實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
薄聿的眉眼很漂亮,被打湿的時候也是漂亮的,鼻梁也是挺直的,動作的時候總是會不小心的往上頂。
漂亮的鼻尖像按下開關的手指。
楚葭呼吸變得有些重,心跳也很重,完全潮湿的。
薄聿還在繼續,有些讓她招架不住,快要不是自己。
“可以了。”
楚葭感覺自己已經完全快化掉了。
心髒被小狗天忝得完全試乎乎的了,拽著他的頭發讓他起來,開口說,
“可以了吧。”
這樣一直來來回回地好像更加讓人難受。
薄聿眉眼都被衝刷過,眼眸清亮漆黑,手掌抓著她的膝蓋將人拉過來,抱著她很重很深的吻下去。
楚葭想偏頭躲開,
“不要,好髒。”
“一點也不。”
薄聿非要讓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氣息,一邊深而重的吻她,一邊伸手去摸邊上的東西,拆了一盒。
他拿進來的兩盒有一盒是結賬的時候推銷買的,說賣的最好的那款,
剛才用的就是那一盒。
有點小了。
楚葭往上桃的時候差點沒給他勒死。
剩下的那些型號都是他自己挑的。
在地下車庫的時候他搜了搜,按照網上的尺寸表,他應該要用最大號的那種。
塑料薄膜拆開的聲音跟此刻綿熱潮湿的空氣混雜在一起。
膝蓋交疊著在一起。
薄聿拆東西的動作不知道為什麼很慢,但卻並沒有空闲著。
楚葭被吻得腦袋有些缺氧發熱,以至於好像都有點沒辦法控制自己。
薄聿也感覺到了,他隻是很短暫地頓了下,換了隻手單手去拆東西,用另一隻手箍著她往後挪開。
“楚葭葭,”
他語氣有些嚴肅地看著她,讓她低頭自己看她弄出來的後果,
“你怎麼回事?”
他表情和語氣都很平靜,但又重重的打了她一下,手掌分開她,很公正很冷靜地指出,
“你自己看,這上面都是你的。”
“……”楚葭臉刷的有些紅,被他有些嚴厲的目光看的心髒一陣收緊,下意識地說,
“我不想繼續了。”
她起身要走。
薄聿一把把她拽回來坐下,已經把東西拆好了,
“不行。”
他把她又抱了起來,換了個位置,繼續指著自己剛才被她弄髒的地方說,
“你弄成這樣的,你負責把它變幹淨。”
“戴上。”
“你自己弄。”楚葭感覺自己頭皮快麻了。
薄聿不管,把東西塞到她手上,
“那我們一起。”
楚葭閉著眼睛,有點沒法直視,完全是薄聿在帶著她動作,
“往上面。”
“先撐開。”
“你閉著眼睛怎麼弄,你們實驗課上也是戴橡膠手套的嗎。”
楚葭想讓他閉嘴,湊上去咬了下他的脖子。
薄聿動作頓了下,楚葭感覺到他吸了口氣,
“別咬。”
他聲音啞的可怕,
“再咬真的沒法繼續了。”
說完,他很快地把一直沒弄上去的東西弄好。
楚葭看著他往後退了下,額頭上青筋繃起,眼尾也有點紅。
“你要自己來嗎?”
他問她,主要是擔心自己控制不住不小心一下子全部。
“……不了吧。”
楚葭覺得實在是磨蹭地太久了,手撐著他的肩膀,閉了閉眼說,
“你快點。”
薄聿嗯了聲,仰頭又要去吻她。
楚葭跟他接吻,手在他頭發上抓著,聽見他說,
“寶寶,我們一起看著好不好?”
他聲音很啞,黏黏糊糊的親著她的下巴和鼻尖,頭發蓬松的烘在跟前,軟乎乎的,像小狗在哼唧。
“……”
楚葭睜開眼睛,強忍著羞恥心,
“那你快點。”
“嗯。”
薄聿點頭,又親了親她,然後自己扶著前面的位置。
真的很像山竹。
白色的山竹肉,軟軟的,擠開的時候很多果汁。
太疼了——
楚葭立刻疼地拽住他的頭發往後扯,想把他扯出來。
真的太疼了。
她有些急促地吸氣,忍著沒發出聲音。
薄聿扣著她,也在呼吸,吸氣的聲音比她還大,頭發被她拽著,露出整張臉,眉骨旁的青筋直跳,眼尾也紅得有些不正常。
“啊——疼疼疼——好——”
他咬牙,忽然開始叫,喘息聲壓過頭頂空調運行的聲音和門外撓門的聲音。
“你……你叫什麼?”
楚葭被他嚇了一跳,感覺眼淚都快下來了。
薄聿託著她,眼尾紅得厲害,眉骨太陽穴邊的青筋嚇人,咬牙說,
“我疼啊!”
“……”楚葭吸氣。
“啊——疼疼疼——”
“……”
他邊叫邊摟著她繼續往前面去,頭發又低頭像小狗一樣烘著她。
楚葭感覺呼吸都不行了。
“你別吸氣。”
薄聿喘息著,手掌拖著她,往上抬了抬。
楚葭盡可能的放松,想快點結束,她感覺整個人快緊繃成了一張拉滿的弦,下一刻就會崩壞掉。
不行,真的不行。
“薄聿。”
楚葭咬牙,手掌很用力地去抓他的頭發,吸著氣很輕聲的說,“疼,”
“我也疼,啊啊——老婆——”
薄聿叫的比她聲音大,抱著她,湿乎乎的親她的臉頰和下巴。
楚葭疼的想掉眼淚,狠狠吸了一口氣,用力拽他的頭發把人從自己跟前拉出去。
“你別亂叫。”
“啊啊啊疼——你別我。”
薄聿提著她,像提起一團飄忽的雲。
明明空調溫度已經開的很低,但房間像漲潮一般都湿湿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