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絕對臣服》, 本章共2986字, 更新于: 2024-11-18 16:58:36

  路大明星在外人面前,形象還是很冷豔絕倫的,所以姜濃被引進來時,頭頂的水晶吊燈綻放出璀璨奪目的光芒,恰好襯得路央面無表情的臉上。


  她淺紅的唇剛彎起要打招呼,卻見路央直接看向身後的經紀人:“你是把內娛哪家養的小美人偷來了?”


  戴霖也不知道新聞臺的新人女主持長得比女明星還漂亮,指了指擱在茶幾的新聞稿提醒著。


  客廳寂靜了半響。


  姜濃清柔動聽的聲線,遲遲地響起:“你好路小姐,我是新聞臺女主持姜濃。”


  ——


  晚間九點,不言會所特意開闢出來的包廂內,招待著幾位在名流圈地位顯赫的貴公子。


  隔著木雕的古董屏風後,傅青淮神色倦怠坐在深紅色沙發上,修長指骨握著極薄的黑色手機,漫不經心地點了點新聞界面上的重播視頻。


  過了會,秘書端來了烈酒,他連眼風,都沒掃一下近在咫尺的精致玻璃杯。


  楚綏微狹起狐狸眼,看向粱澈調侃:“你家傅總最近連酒都戒了?”


  粱澈可不敢接這話,而旁邊另一位就敢,似笑非笑地搭腔道:“何止是戒酒,上周青淮從我這兒高價訂制了一對珍珠耳墜,像是送女人的。”


  “珍珠耳墜?”


  這瞬間就引起了眾人的八卦欲,畢竟像傅青淮這種在傅家身居高位,卻遲遲不肯定下婚事的,圈裡都很好奇他挑邊整個瀝城的名媛閨秀。


  最後哪位美人兒,能降伏他這朵沒有世俗欲望的高嶺之花?


  而作為話題中心的傅青淮仿若全程置身事外,拎起擱在沙發手扶的深駝色大衣,準備提前離場,


  楚綏還在逼問想悄悄挪遠點的粱澈來著,見他身影從屏風出來,挑眉問:“這就走了?”

Advertisement


  傅青淮停下側身,仍是那副眉眼冷淡倦怠的神色,大衣的面料勾勒出的臂彎弧度顯出過分禁欲感:


  “今晚闲著沒事,接個人。”


  ~


  酒店那邊,路央幾乎就不再考慮臺裡其他人,直接翻了姜濃的綠頭牌。


  見窗外的夜色濃如墨汁,她婉拒了路央的經紀人提出到附近找個餐廳吃夜宵的邀請,獨自從套房裡離開後,踩著高跟鞋一路走到電梯。


  剛踏入進去,安靜的手機先一步地響了起來。


  姜濃垂眸看到是陌生的號碼,指尖卻不小心點了接通,極盡奢華的電梯平穩地下降,信號也斷斷續續的。


  而即使這樣。


  她瑩白的耳朵,還是捕捉到了來自傅青淮沉啞好聽的聲線:“姜濃——”


第9章


  姜濃走出酒店,門廊兩側懸著的璀璨燈光照亮著她纖弱的身影,也隱隱灑在了臺階上,靡麗中透出了一片朦朧冷色


  她等人來接。


  莫約過去半個小時,遠處有輛限量版的黑色勞斯萊斯平穩地停駛了過來。


  姜濃抬起頭,深秋微寒的風吹散了她烏錦般的秀發,借著夜色看清了這車:


  是誰的專車。


  因傅青淮平素鮮少露面的緣故,這車也不會輕易出現在瀝城界內,一旦出現,幾乎在外界等於是彰顯著某種貴不可言地位身份的訊號。


  姜濃看到粱澈自副駕下來,恭恭敬敬地請她上車時。


  心底訝然了會,沒想到他來接自己,又動用了傅青淮的專車。


  踩著細高跟走過去,待彎腰上了車廂。


  她剛轉過側臉,就意外看到了坐在裡面的男人。


  傅青淮穿著略顯單薄的襯衫長褲,面料卻是一塵不染的,綺麗的霓虹燈光照進墨汁般車窗玻璃,暈染著他俊美的面容輪廓,像是透著幾分憊懶之色,睫毛如鴉羽般也緊闔著。


  在姜濃視線投過來的一剎那,緩緩睜開看向她。


  “你。”


  姜濃原以為傅青淮隻是派秘書來接,沒想到是他親自來。


  剛想說這個,又將話咽了回去,轉而說:“在電話裡,我聽你聲音好像有點沙啞,深秋——”


  “姜小姐說的對。”姜濃都還未說完,粱澈就已經把什麼話都說了:“深秋時節最容易感染風寒,傅總這幾日受了寒,但是一直沒喝藥。”


  “——”


  姜濃烏黑瞳仁微顫了下,去看未置一詞的傅青淮,見他俊美的側顏在光影下好似渡上了淡淡蒼白的冷釉,沒忍住問:“是因為喝藥的話就得忌酒嗎?”


  以她的性格,平時斷然是不會越界問這些的。


  但是清柔的音色已經溢出唇間,想後悔也莫及。


  傅青淮極淡的眼風掃了眼還想張嘴的粱澈,後者立刻噤聲。


  他是略有些不舒服,長指慢條斯理地松了松系緊的襯衫衣領,冷欲鋒利的喉結若隱若現,嗓音依舊低啞:“沒喝。”


  極簡的兩個字,一時讓姜濃分不清他指的是:


  沒喝藥?


  還是沒喝酒?


  前面的司機默默地加了速,很快便來到山頂的豪華別墅。


  傅青淮先下車,待他修長淡漠的身影消失在視線內後,粱澈憋了半路,才敢對姜濃言無不盡道:“傅總最不喜喝藥,平時病了都是靠烈酒度過。”


  姜濃高跟鞋驀地卡在原地,看向他:“有什麼緣故嗎?”


  “傅總有兩個同父異母的兄長,怎麼說呢,都是心狠手辣的角色。”


  往往這種深宅大院的豪門內鬥都比外界傳言的要精彩,誰家都不例外,粱澈說:“這兩位,在傅總年幼時就聯手圖謀讓他變成養不活的小藥罐子……沒少買通老宅的人往藥裡加點料。”


  所以傅青淮在羽翼未滿之前,喝了整整十年的苦藥,濃稠的藥味自然是要用烈酒來壓。


  姜濃有些恍神,心底下意識地想到了今晚傅青淮來尋自己的用意。


  事實很明顯,這也是粱澈為什麼會用心良苦跟她透露這些不為人知的事:“姜小姐,傅總今晚滴酒未沾,還請您煮一碗藥湯給他吧。”


  煮倒是可以,就是姜濃不太確定,傅青淮會不會賞臉喝一口。


  淺紅色的唇輕動,還未說,粱澈就笑了:“您在傅總眼裡,總是不同的。”


  哪裡不同了?


  姜濃瞥見粱澈眼底的笑意後,反而不敢往下問了。


  她走進燈火明亮的別墅,不急於去找樓上的男人,而是借用了下廚房。


  橙色柔和的燈光下。


  姜濃安靜地站在極致奢華的臺面前,拿出了生姜和橘子皮洗淨,美人無論做什麼都是賞心悅目的,她動作仔細而不帶一絲煙火氣,很快就熬制好了祖傳的秘制生姜湯。


  這讓粱澈準備的中藥都毫無用武之地,姜濃轉過身看他好奇的表情,輕聲解釋道:“這個是我外婆祖傳下來的,喝了能御寒防感冒,還加了點紅糖,味道會比藥味能入口些。”


  傅青淮不喜藥味,她便折中想到了這個。


  粱澈驚嘆道:“姜小姐,您真是救苦救難的人間仙子!”


  姜濃拿起湯勺滿滿的盛了一碗,握著瓷碗邊緣的指尖白皙到仿佛透明,聽到粱澈這話,稍頓了片刻,卷翹眼睫下的視線朝他垂落過去:“我不是仙子,是有私心的。”


  這麼一位不染世事的人間仙子,能有什麼私心?


  粱澈震驚的表情出賣了內心真實想法,姜濃見狀,柔美的音色略有些隱晦情緒的說:“畢竟傅總才是救我於水火的恩人。”


  粱澈先入為主,以為她指的是想借仕女圖的事。


  於是在姜濃的面前,毫不心虛地說:


  “姜小姐您放心,我家傅總心善,平日裡最喜歡樂於助人了。”


  “……”


  _


  姜濃端著瓷碗,經過粱澈的指引下,沿著雕花立柱旋梯通往到了閣樓的藏品室前。


  她白皙的指節敲了敲才走進去,比起二樓的書房,這裡的燈光偏暖黃,是寂靜的,入眼看到一排排高至頂部的檀木書櫃安靜地立著,透著股神秘的古香氣息。


  離近了看,發現櫃內的書籍除了珍貴佛經外,還放置著廣為流傳的絕版豔史禁書。


  姜濃頓了頓,就沒敢繼續往深了打量。


  腳下的細高跟踩在柔軟華美的地毯上未發出一丁點兒響聲,她繞了半圈,微側的臉蛋看向四周,卻沒有尋到傅青淮的身影。


  就當她快走到底時,左側聽到有玉石的聲響。


  “傅總?”


  猝不防及地轉過身,卻險些,撞到了不知何時出現在書櫃旁的男人。


  姜濃驟然失去平衡,往前傾時,幸而傅青淮眼疾手快,修長冷白的手拽住了她手腕。


  沒等回神。


  她呼吸跟著一顫,目光正好落入了身前傅青淮的深眸裡,像是有什麼東西鎖住了身子,人動不了。


  藏品室內的時間慢了下來,傅青淮低垂濃密似鴉羽的眼睫凝視著她,逐漸地,靠近許些。


  這讓姜濃有種過於荒唐的錯覺,好似再等一秒。


  他會——


  “橘子香?”


  男人滾燙的焚香氣息緩緩拂過她的耳垂,讓姜濃猛地回過神,睫毛尾端顫著往下看。


  緊接著,就看到手中端著的瓷碗在方才劇烈晃動之下,濺出了些姜汁。


  而一抹豔色的汁痕出現在了傅青淮的潔白袖口處,視線微頓,沿著往下,又看到了他修長如玉的長指還拿著幅古董畫卷。

潛力新作

  • 詞不達意

    我在小時候意外成了啞巴。發小為了能和我無障礙交流,學了手語,成為了我的專屬翻譯官。我拜託他幫我,對我喜歡的女生轉達我的愛慕。 可他卻忽然斂起了笑意,對她冷聲道:「他說他討厭你,你可以離他遠一點嗎?」

    沒有說出口的愛

    高考結束後廻學校收拾東西,我的桌子上有一本日記。 不是我的卻寫著我的名字,厚厚一本是藏著的青春,是一個男生暗戀我三年的日記。 在我明媚張揚的十七歲,在我自認為灰頭土臉的青春裡,原來也有人如此喜歡我。

    夜月長思

    我死後第七年,權相大人來給我上墳。 他往我墳頭灑下了一壺酒。 那酒有問題。 身為一個鬼,我喝完後,竟然對著他臉紅心跳,有了詐屍的前兆……

  • 這校園惡毒女配我不當了

    我是校園文女二,覺醒在對男主校草告白的那一刻。為了逃避劇情,我一把拽過校霸的衣領,強吻了下去。「姐剛才就是開了個玩笑。」 立刻我就上了表白牆。宇宙第一猛女,表白校草後又強吻校霸。我以為會被罵,評論區全在扣9,因為6翻了。讓我教教她們怎麼拿捏住兩個最帥的男人。

    直男不好裝

    穿書後,不小心掰彎了男主。 系統警告我將劇情扳廻正軌。 可我是個 gay,純 1 號,還饞男主身子。 男主濕身,我假裝麪無表情。 心裡:【這腰、這腿,迷得哥找不著北。】 男主醉酒親上來,我被系統威脅,冷臉抗拒。 心裡:【媽的!這男人吻起來真帶勁兒。】 直到女主終於出現,我開啟深情男二劇本,送花追求。 當晚,我被壓在玄關,男人嗓音危險: 「江瑾,軟的不喫你非要喫硬的,喜歡送花? 「想好屁股怎麼開花了嗎?」

    照芙蓉

    我陪殿下流亡三千裡,他復位後卻嫌我低賤惡心。 後來金鑾殿上論功行賞,我衹求他一件事。 殿下以為我會要個名分。 殿下目眥欲裂,這才明白—— 我一拜到底,輕聲而堅定:「願殿下為臣女和沈將軍賜婚。」 三千裡流放路,從始至終,我愛的都不是他。

    室友他一直把我當老婆養

    室友很雙標。 不準別人坐他的床,卻允許我睡在他的床上。 不接別人遞的水,卻搶我喝過的水。 我以為城裡的好朋友都這樣。 直到有人傳我倆在談戀愛。 我開始躲著他,卻被他抵在牆上。他咬破我的嘴唇,惡狠狠地說:「許實,你再躲我試試看。」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