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在他掌中[重生]》, 本章共3526字, 更新于: 2024-11-18 14:27:36

  誰還沒有點求生欲啊?他們隻能努力去無視紀安寧的顏啊。


  三個人回宿舍樓休息。一路走,聞裕還老神在在的想著,真沒覺得剛才那女生漂亮啊。


  他忍不住拿紀安寧比較。


  紀安寧的五官相貌幾乎沒有瑕疵,精致得讓人移不開眼。


  身材更不用說了,華大第一細腰。而且聞裕觀察她這麼多天了,發現她可能意識不到她老穿那種緊小的上衣,勾勒出的玲瓏曲線,對男人來說有多大的吸引力。


  她在食堂裡忙碌奔波,跑到哪裡,哪裡就是一片回頭。


  但紀安寧這個人,雖然冷冰冰硬邦邦,對錢有點傻倔和矯情,在其他方面,真沒有剛才那個女生給他的那種“假”的感覺。


  她很真。


  她對他的冷淡拒絕和她對他的溫柔眼神都真。


  這種真,讓她從頭發絲到手指尖都令聞裕感到舒服。


  當然,也令聞裕感到,她是一個奇特的矛盾體。


  陳浩和孫凱邊走邊聊,走著走著,發現聞裕落在後面了。倆人回頭一看,都無語了。


  聞裕那嘴角帶笑,眉眼含春的模樣……


  大秋天的,發什麼春啊!


  紀安寧中午回了趟家,趁著陽光好,帶外婆下樓走了一圈。


  天氣越來越涼了,再過一個月,就不能在晚上帶外婆出來遛彎了,她盡量趁現在多帶她出來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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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外婆帶回家,看著她在裡屋躺下睡午覺,紀安寧把午餐的飯盒和早餐的碗碟都洗了,又看了會兒書,掐著時間,背上包回了學校。


  華大校風嚴謹,治學嚴格,學生們不像很多別的大學那樣輕松。學校把很多基礎課程都堆在大一,紀安寧的課排得還蠻緊的。比起來,聞裕他們大三就松快了很多。


  紀安寧到了下午上課的教室,孟欣雨衝她招手:“這兒!”


  紀安寧小跑過去,在她身後——最後一排坐下,眉眼彎彎:“謝啦。”


  孟欣雨瞥了孫雅嫻一眼,壓低聲音說:“剛才你沒來的時候,孫雅嫻問過你兩次了。”


  紀安寧微頓,問:“她想幹嘛?”


  “不知道。”孟欣雨聳聳肩,“我問她找你是不是有事,她也不說清楚。”


  紀安寧便向孫雅嫻看過去,正巧孫雅嫻也轉頭在看她,目光閃爍。


  “看吧,她還盯著你呢。”孟欣雨說。


  紀安寧目光幽幽。


  “不管她。”她收回視線,掏出書本。


  下課去了趟洗手間,才回來,孫雅嫻就擰著腰過來了。


  “紀安寧,”她過來笑嘻嘻地問,“我怎麼中午看見你好像和幾個大三的師兄一起吃午飯啊?”


  原來如此,被她看到了。


  “是啊,就是聞裕。”紀安寧大方承認。


  孫雅嫻有點意外,她以為紀安寧怎麼也得稍微遮掩一下呢。她故作疑惑地說:“我怎麼記得你說你拒絕了聞裕啊。”


  紀安寧微微揚起臉:“是啊。”


  “那你還跟他一起吃飯?”孫雅嫻逼問。


  紀安寧微微一笑:“我拒絕他大家也還是同學,而且我們是一個社團的。”


  孫雅嫻眼睛一亮:“他還參加社團了?什麼社團呀?”她打聽過聞裕的背景,還以為像他這種富家子,不會參加學校裡這種社團呢。


  聞裕的搏擊社很低調,而且他不容那些追著他跑的女生過來染指搏擊社,孫雅嫻也不過是大一新生而已,雖然稱得上是社交達人,也一時還沒聽人提起過聞裕的搏擊社。


  一個原因也是因為,其實聞裕大二的時候就不怎麼過問搏擊社的事情了。不過因為他是創建者,不能全丟下而已。


  孟欣雨坐在前座,扭著身子聽孫雅嫻和紀安寧說話。


  孫雅嫻這東問西問的,完全就是衝著那個大帥哥聞裕來的。紀安寧也真是的,憑什麼任她問東問西啊。


  孟欣雨才這麼想著,就見紀安寧微微一笑,對孫雅嫻說:“你猜?”


  孫雅嫻是被氣回去的。


  孟欣雨趴在紀安寧桌上笑了半天,才想起來問:“哎,到底是什麼社團啊?”


  對孟欣雨,紀安寧不賣關子,直接告訴了她:“搏擊社,練自由搏擊的。”


  孟欣雨說:“你還學那個?那個比較適合男生吧?”


  紀安寧說:“我做兼職的地方有點亂,我想多學點東西防身。”


  孟欣雨咋舌,問:“什麼地方啊?”


  在酒吧裡做賣酒女,是同學們詬病她的一個重要原因。因為這個,她後來墜樓身亡的地方,明明是正規經營的星級酒店,也被他們傳成是色情娛樂場所。


  但對紀安寧來說,這份兼職卻是她所有兼職中最賺錢的一份。


  在未來的一年裡,外婆要生三次病,動大小兩次手術。紀安寧縱然是重生了,也沒有什麼辦法解決錢的問題。這份工作她肯定是要繼續做下去的。


  早知道,當初要是能記住哪怕一組彩票號碼也好啊。


  紀安寧經歷過那麼多流言蜚語的傷害,她知道躲避遮掩都是無用的,坦然地告訴孟欣雨:“我周末晚上在橋南路的酒吧街那邊推銷酒水。”


  孟欣雨有點意外,卻沒有什麼歧視,隻是純意外而已。她說:“你也做這個啊?我聽說這個賺錢比較快。”


  她用了“也”,紀安寧也有點意外,問:“你還認識誰做這個啊?”


  孟欣雨說:“我一個老鄉,也是咱們學校的。不過她在臨時校區那邊。”


  今年華大校園裡有部分老樓整修,包括教學樓和宿舍樓。因為這個,校方在外面租借了場地,闢為臨時校區,遷了兩個系的學生過去。


  大約要這學期的後半學期,他們才能遷回來。


  紀安寧定定地盯著孟欣雨,問:“你那個老鄉,叫什麼名字?”


  孟欣雨說:“她叫於霞。”


  她說完,紀安寧的臉上沒有了表情。


第21章


  於霞,趙辰的幫兇。


  她們在NL相識。


  於霞現在應該是在別的酒吧兼職。學校樓舍修繕好了之後,她們兩個系的學生遷了回來。她現在打工的地方就太遠了。


  她去了NL面試。NL店大,提成高,想來賺錢的女孩也多。主管覺得她不夠漂亮,不是太想要她。正巧紀安寧從旁邊走過去,於霞忽然叫住她:“同學!同學你是不是華大的?”


  認了親,她又一再的保證說她有經驗,紀安寧業績很好,主管看在她的面子上,錄用了於霞。


  紀安寧在學校被同學排擠,被傳各種流言蜚語,一向獨來獨往,性子變得很冷。她跟於霞其實也沒那麼熟。


  聞裕突然從學校裡消失後,趙辰開始糾纏她。他幾次三番跑到NL去騷擾她,動手動腳。


  於霞這時候表現出了“講義氣”的一面,主動替她去應付趙辰。紀安寧還挺感激她的。


  所以後來於霞說有個短工,薪水開得很高,是個大企業的高管團建,很正規,紀安寧不疑有他,欣然跟她一起去了。


  的確那是個正規的企業團建活動,但紀安寧偶然瞥見了趙辰的身影,就已經開始生疑了。


  於霞把她騙去房間,說是給她們的休息室。她端了一杯飲料給她。


  臉色緊張得發白,手都是抖的。


  紀安寧那時候已經明白,自己是被別人設計了。背後的人必然是趙辰無疑了。


  她騙於霞說自己有東西落在會場了,要去取。於霞怕她離開就不回來,忙說她替她去拿。


  等於霞走了,紀安寧才真的跑了。誰知道電梯門打開,裡面竟然是趙辰和他的保鏢。大家一打照面,都愣了。


  紀安寧轉頭就跑,衝進樓梯間的時候還聽見趙辰說:“叫下面的人守住電梯口!你們幾個,去追!”


  後來,就沒有後來了。


  紀安寧捏著筆的手,指節發白。


  孟欣雨詫異:“怎麼了?你認識我老鄉?”


  紀安寧深吸了一口氣,說:“不認識。就是……這個工作是賺得多一些,但是也挺辛苦的。首先就是它工作時間晚,我排的都是早班,也要晚上十點四十下班。晚班直接到凌晨好幾點呢。然後上班的環境比較亂,酒吧那種地方,真的還是比較亂的,什麼人都有,得特別小心警惕。我親眼見過有人給單身的女客人下藥的……”


  孟欣雨嚇得捂住嘴:“後來呢?”


  “我告訴領班了。”紀安寧緩過情緒來,安慰孟欣雨,“領班叫了安保,給攔住了。”


  孟欣雨直拍心口:“嚇死了。真可怕。”


  “是。有時候挺嚇人的。”紀安寧點頭,“所以雖然賺得多點,但如果不是沒辦法,我還是不建議去做這個的。你要是想打工,我介紹你去我幹活的那家咖啡店吧。”


  孟欣雨擺擺手說:“不用啦,我現在家教的活兒夠我忙的了。我還有學生會的事呢。”她加入了學生會,事情也挺多的。


  她停了停,小心地問:“你這麼多份兼職,經濟上還不寬裕嗎?”


  紀安寧苦笑:“外婆常生病……”


  孟欣雨家裡就是因為她媽媽長期生病,才導致家庭經濟拮據。對紀安寧的情況,分外的理解。


  她嘆了口氣,鼓勵她:“加油吧。”


  紀安寧笑笑。


  聞裕下午接到自己老媽的電話:“吃飯?”


  “周末要麼跟著你爸轉,要麼自己出去玩,什麼時候能陪陪我?”聞裕媽媽幽怨地說。


  聞裕頭疼:“我跟我爸是公事……哦,行行行,今天晚上陪你吃飯。”


  掛了電話,他揉著太陽穴,跟身邊的人說:“女人,多大年紀都需要人哄。”


  旁邊的人哈哈大笑。


  他下午隻有一節課,在宿舍裡躺了會兒,掐著時間出門。在靠近食堂的路口看到紀安寧從教學樓那邊跑過來了。


  “又早退?”他挑眉。


  “忙!”紀安寧直接從他身邊跑過去了。


  “晚上去咖啡店嗎?”他喊了一句。


  紀安寧遠遠地回了一聲:“去——”跑走了。


  瘦瘦小小的,卻精神十足。聞裕望著她的背影,不由得笑了笑。


  驅車前往約定好的吃飯的地方,聞裕的媽媽程蓮已經坐在那裡喝茶。


  聞裕長得不像父親,他英俊的相貌完全遺傳了母親。


  程蓮一看便知年輕的時候是個大美人。實際上現在也依然是個美人,她保養得很好,看起來實在不像是有個聞裕這麼大一個兒子的人。她比聞裕的父親聞國安年輕了十幾歲,從嫁給他就開始過著優渥的生活,人看著便年輕。


  聞裕眉開眼笑地坐過去,跟她形態親密,旁邊走過去的人看到,還以為是一對姐弟戀。


  “周末都不知道回家看我。”程蓮嗔他。


  “我回去了啊。”聞裕喊冤,“您不在啊。我這周去了兩次辦公室了,也都沒看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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