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皇後她作天作地(穿書)》, 本章共2775字, 更新于: 2024-11-18 14:26:53

鍾念月不知萬氏心中所想,她還暈乎著呢,倚著桌角,懶洋洋地想,幸而早早成過一回親了。


如今日這般折騰,確實是覺不出個什麼快樂滋味兒來。


沒準等進了皇宮,都累得快後悔了。


鍾念月懶懶打了個呵欠。


那廂便又有嬤嬤端著吃的來了。


萬氏看得哭笑不得。


心道這是陛下特地備下的哄她女兒的手段麼?還怕念念今日撂挑子不成?


午時。


晉朔帝遣告天地宗廟,百官於殿外朝拜。


而後儀仗大樂起,出大明門,款款行至鍾府門前。


鍾隨安特地趕了回來。


他身著藍色衣衫,挺拔的身形在鍾念月躬了下去。


鍾念月扒拉住了他的背,輕輕說:“我走啦。”


鍾隨安低低應了聲:“嗯。”


鍾念月手背一涼。


她低頭去看,才發覺鍾隨安默不作聲地掉了兩滴淚。

Advertisement


怎麼還給說哭啦?


鍾念月忙又道:“我還會回來的!”


鍾隨安啞聲道:“說的什麼胡話?”


耳邊是全福人在唱祝詞。


一時吵吵嚷嚷的。


鍾念月道:“回門呀。我難道不回門了嗎?”


鍾隨安沒好氣地笑了:“那也沒有的。你當是嫁到尋常人家去麼?”


鍾念月:“那我不管。”


鍾隨安背著她顛了顛,一下跨過了門檻。


鍾念月牽著他的耳朵道:“其實母親也是極愛你的,隻是母親素來吃撒嬌那一套。你若學學我,定然能趁我走後,與母親更親近些……”


鍾隨安心中一軟,狼狽地低下頭,應聲:“嗯。”


怎麼還要妹妹來教他呢?


在眾目睽睽之下,鍾隨安將鍾念月放入了那門外等候的軟轎之中。


鍾大人的私房與萬氏的嫁妝,再加上萬家幾個舅舅給的,還有晉朔帝給的,湊足了一百八十八抬嫁妝,由小廝們高高抬起,而後跟在了後面。


這一百八十八抬是鍾念月自己要的數字。


她覺得吉利。


一聽就很發財。


普通人家最常見的是一副嫁妝六十四抬,若是權貴之家,若是寵女兒的,那便有十裡紅妝之說了。


這一百八十八抬,自然也足夠駭人,隻是數字說出去,怎麼聽怎麼覺得怪。


民間還有百姓笑道:“難道新娘娘也同咱們一樣講究這個發財嗎?”


“誰曉得呢?”


一時倒是還覺得與這位新後拉近了不少的距離。


昔日落在鍾念月身上的紈绔嬌蠻之名,是越來越遠了。


鍾念月坐的車輿,上面有鳥蟲魚紋、龍鳳走獸。


寶蓋四角還垂下了大顆東珠。


她便坐著這駕車,先繞京城主街而行,以昭告百姓,今日新後立。


皇後她作天作地(穿書) 第204節


這便是世間女子都想要的風光。


而後那車輿入到皇城內,一路行至奉天門外。


自有宮人上前,扶著鍾念月換車輿。


女官們捧著鳳冠、t衣,加於她身。


好家伙。


更沉了。


我起碼一口氣重了三十來斤吧?


鍾念月兩眼金星地想。


而後三四個嬤嬤上前,扶著鍾念月行了四拜禮,跪倒也不必跪了。那主婚者也不敢瞧著她跪啊。


這規矩省了就是!


等到禮行完。


鍾念月四肢都暖和起來了。


如今再看身旁的嬤嬤,她覺得很像是晉朔帝派來按著她,讓她別因為禮節太繁復就跑路了……


不多時,宮人們扶著鍾念月乘上鳳輦,儀仗大樂行在前,再從大明門中門而入。


前方百官林立。


放眼望去,一溜兒的或朱或紫或綠的顏色。那都是他們身上的官服。


當鳳輦從跟前行過。


百官屈身行禮。


其中便有鍾大人的身影。


鍾大人一向穩重的人,此時卻激動得幾乎站立不住。


鍾念月垂眸,從他們的腦袋頂上一一掃過,正覺得有趣時,目光一轉,她見到了晉朔帝的身影。


他身著正紅色的婚服,上繡日月星辰、山與火,還有盤踞的金龍。


頭戴冠冕。


俊美無匹。


唯一不變的是……他腰間還掛著她送的玉石。


鍾念月:“噗。”


鍾念月還沒到近前,晉朔帝便朝她伸出了手。


弄得鍾念月一時也蠢蠢欲動,好似恨不得飛過去抓住了他的手。


終於等到了階前。


不等她伸手去攀,他便先一步握住了她的手,輕輕牽著她下了鳳輦,而後一並一步一步拾級而上。


好似他親手帶著她,一同走向那權利的頂峰。


在百官的注目之下,兩人方才算作是真正的並肩而立。


也不知走了多少步,終於抵了那高階之上。


此時大樂聲停。


百官深深拜下,口呼:“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後千歲千歲千千歲。”呼聲震天。


鍾念月朝下望去,確是有一種,天下皆在腳下的快感。


她正恍惚分神,輕輕喘氣的時候,隻聽得晉朔帝淡淡道:“若念念千歲,朕便也隻活千歲好了。”


鍾念月聽了又覺得好笑,又覺得眼眶有點酸。


沒有人能活千歲呀。


可她還是小聲道:“陛下比我大一些,陛下若活一萬歲,我便活九千九百八十五歲。那不正正好一塊兒死麼?”


宮人們都站得遠,這會兒壓根沒有人聽見他們都說了什麼東西。


若是叫孟公公聽見了,隻怕要愁著臉,心道哪有在大典當日說這些胡話的?


晉朔帝卻極是受用。


於他來說,這便是念念獨特的情話。


晉朔帝牢牢握住了鍾念月的手。


他道:“嗯。”


他希望她活得更長久,可又怕她那時不夠快活了。


……


大宴設在奉天殿。


前頭鍾念月都是躲在晉朔帝的桌案底下,享受那高階之上隨心所欲的快樂,如今卻是正正經經與晉朔帝坐在一處了。


各國使臣跪地,恭恭敬敬獻上了豐厚的賀禮。


他們很慶幸自家沒有在太後壽辰時大獻殷勤,而是選了這位年紀輕輕的新後。


太後今日也被抬到了席間。


隻是她瞧著更見衰老了,仿佛隻剩了那麼一口氣。


太後看著滿堂相賀。


看著璧人並肩而坐。


最後又看著晉朔帝與鍾念月相攜還宮而去。


這都是她前半生不曾得到的東西……


大宴畢。


宮人們悄無聲息地又抬走了太後。


這一回去後便病得起不來了。


而這廂坤寧宮中,臂粗的喜燭上火光跳動,滿室通明。卻是全然不同的氛圍。


鍾念月七手八腳地拆了簪子,扔了頭冠,叫晉朔帝抱了進去。


累是累,可大典上的種種匯聚到一處,到底還餘了三分激蕩。


她興奮地攀住晉朔帝的腰,吧嗒吧嗒親了兩下晉朔帝的下巴,但又忍不住打了個呵欠。


“困。”


晉朔帝:“嗯。”


他一手託住鍾念月的腰,一手去勾她腰間的衣帶,道:“念念不必動,朕來動就是了。”


鍾念月:?


鍾念月前頭作的妖,到底還是在今日還了個徹底明白。


本來她隻覺得腦袋要被首飾壓壞了。


誰曉得後頭,哪兒哪兒都壞了。


可鍾念月永不服輸!


便是腰酸腿軟了,她也要嘴上逼逼!


鍾念月扒著晉朔帝的肩,胡亂吹了兩下氣,道:“陛下還記得原先教我讀《八奸》麼?”


晉朔帝掐著她的腰,重重侵入進去,不成想她這會兒倒是有力氣談書了,一時又是氣又是笑,道:“嗯……那時才與你念了兩句,你便睡著了。”


鍾念月咬了咬他的耳朵,道:“凡人臣之所道成奸者有八術:一曰同床……”


“何謂同床?曰:貴夫人,愛孺子,偏僻好色,此人主之所惑也。”


倒還真背上書了?


晉朔帝目光一暗,將她整個抱在了懷裡。


鍾念月的聲音散了散,但很快又找了回來。


她滿面通紅,從齒間擠出聲音道:“我便是那八奸之一,你瞧你瞧,……你都叫我所惑了……你還不收斂些……”


晉朔帝好笑地親了下她:“念念,你且再多吹些枕頭風。”


鍾念月:“……不吹了,不吹了,吹不動了。”


“那怎麼成呢?念念要吹一輩子的。”他道,“我教念念寫字如何?”


“?”


晉朔帝屈指按在她的胸前,一筆一劃。


鍾念月如墮雲間,雙眼蒙霧,嗚咽說不出話。


他慢條斯理地道來:“念念,帝王名諱從不與人知,那是為防旁人下降頭之術。而今我告知念念。”


“我名祁寰。”


寰,王者封畿內縣也。


您真是起了個天生的皇帝名字。


“念念會寫了嗎?”


“?”


“念念若是記不住,我便再教幾回。”

潛力新作

  • 覺醒後我拋夫棄子

    覺醒後我拋夫棄子

    "李允刺穿我琵琶骨,逼我給庶妹下跪道歉。 我難產誕下的太子,也仇視我: 「我寧願生母是街邊乞丐,也不願是你這妒婦。」 看著堅定維護庶妹的父子二人。 我如他們所願。 向系統申請回到現實。 【世界還沒穩定,你離開後,他們可能會死,確定嗎?】 【確定。】"

    為了青梅,男友砸斷我的手

    為了青梅,男友砸斷我的手

    我不小心劃傷了男友小青梅的手。他便叫人打 斷了我的左手,讓我再也拉不了琴。經受了...

    是老公不是老闆

    是老公不是老闆

    "我和秦樾舟的白月光一起參加戶外綜藝。 節目裡,白月光挖苦我要日常伺候秦樾舟吃飯穿衣,不像妻子像保姆,煽動網友勸離。 出乎白月光意料,清醒的網友們無人罵我配不上秦樾舟,反而勸我別內耗,和秦樾舟離婚。 我連夜注冊小號回復評論: 「你們別瞎蛐蛐,霸總一個月給我三百萬,那是老公嗎?那是老板!」 我的快樂他們不懂! 晚上,本該在國外的秦樾舟出現在我的床前,單手扯開領帶,朝我俯下身來: 「叫我老板?今晚我讓你叫個夠。」"

    竹馬來自外太空

    竹馬來自外太空

    高考結束後的同學聚會,我借著酒勁兒哭著罵竹馬冷血不像人類。

  • 霸總咱不興骨科

    霸總咱不興骨科

    "被霸總包養的第三個月,我陪他回老宅吃飯。 誰知他父母一見我就撲上來,嘴裡還喊著我是他們失散多年的女兒。 在他們的不懈堅持下,我們去做了親子鑑定。 結果我是真千金,霸總他是假少爺。 我和霸總雙雙沉默。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開口:「那你還包嗎?一個月一百萬還打給我嗎?」 霸總:「嘶,我覺得現在你包我好像更說得過去一點。」 笑死,有錢了我要包二十個男模,誰包他啊!"

    惡女生存手劄

    惡女生存手劄

    分手後,我在商場裡面偶遇了前任。 我蓬頭散發,正手忙腳亂地給孩子換尿不濕。 他衣冠楚楚,眾星拱月地被擁簇著巡視商場。 四目相對,他看見我懷中鬧騰的孩子,臉色瞬間變了,「我的?」 我冷笑著將孩子的臉擺正了對他,「你覺得像嗎?」 他端詳半晌,篤定點頭,「像。」 「薛敞,我們分手三年多了。」我皮笑肉不笑,掂掂懷裡的崽提醒他,「我寶才六個月。」

    一男不吃兩家飯

    一男不吃兩家飯

    重生回來,這次我一一避開了和裴元清的每一次交集。他私自修改我的志願,我便改成了廣州的商業大學。他把全部工資,拿給趙楚楚租房子,我便賣了房子把他趕出去。

    腹黑醫生來拐妻

    腹黑醫生來拐妻

    她騎在他的腰上,拽著他的領帶,臉上帶著一如既往嬌媚的笑,聲音蠱惑:“你知道我爸爸是怎麽對待拋棄妻子的弟兄們的嗎?他會開槍打廢他們的一條手臂的!你,若是敢拋棄我,我可會親自崩了你的!” 他輕笑出聲,一把將她反轉壓在身下,粗糙的舌頭舔著她的耳垂,如願感受到她的輕顫,才趴在她的耳邊溫柔的說:“不用你崩我了,離開你,你以為我還能活的下去嗎?”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