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爹地啊,他才不是什麼花花公子呢》, 本章共3980字, 更新于: 2024-11-15 15:32:28

我瞪他:「你說誰呢你。」


賀南洲看起來挺難受的,還特別溫柔地說:「詩詩,你別怕,不管孩子是誰的,我都當是我自己的。我這次來,是已經得到了老師的許可,重新追求你的,我們複合吧。我會把你的一一你生的兒子還是女兒?反正我會把她視如己出的。」


我爸舉起了一隻手,很威嚴地打斷他:「不必了,既然詩詩孩子都生了,就沒有任性的資格,必須為這個孩子負起責任來,詩詩,你不可以再嫁人了,在一個地方不能跌倒兩次,這是我教給你的人生道理,孩子在重組家庭也不會幸福,所以你跟著我回家,我會幫你撫養你的孩子,但你作為母親,不準再像從前一樣沒腦子。」


我爸一席話把我說蒙了。


我愣愣道:「爹地,你說我沒腦子?你原來說我比姐姐都聰明啊。」


我爸沉重地看著我,一臉恨鐵不成鋼:「原來覺得你是小孩,還要哄,現在你已經不是了!誰叫你瞎生孩子呢!」


五雷轟頂。


28


我爸對我的愛,是有條件的!他現在抱著安安的孩子,愛不釋手,還說孩子長得像他!


我更驚疑不定了!


我忙問賀南洲:「孩子像我爸爸?」


賀南洲看起來魂不守舍,也在盯著孩子瞧:「反正和我是不像的,和我爸媽也不像。」


天啦。


難道安安的孩子,實際上是我爸的?


我們到了我的公寓,我爸開始熟練地給孩子換尿布和餵奶。賀南洲在旁邊手足無措想要幫忙。


我把安安攔在院子外,著急地問她:「你實話告訴我,這孩子到底是周庭越的還是我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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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一臉問號。


我急了:「我爸今天看到我,抱著孩子就說這孩子很像他!你要當我小媽我又沒意見,你告訴我實話就行了。」


「我也想知道實話,安安。」


清冷熟悉的男聲響起,我愣愣回頭,周庭越正一臉陰寒地盯著安安。


他一把攥住安安的手腕,「我很久沒這麼生氣了,是你自己回來,還是我把你的腿打斷,讓你再也跑不掉?」


我爸抱著孩子,臉上的表情空白了幾秒。


我看看孩子,看看周庭越,再看看我爸,我尋思著,這孩子也沒怎麼像我爸啊。他們到底怎麼看的啊。


有教程嗎?


29


周庭越拉著安安不知道去哪裡了,他們倆拉拉扯扯的樣子都好養眼啊。


我爸抱著孩子,看著我的目光,充滿了慈愛:「Baby啊,爹地就說,我女兒最聽話,怎麼會給那些渣男生孩子。爹地誤會你了,你還是爹地的乖寶寶。」


我恨恨道:「你和他們一樣,都喜歡騙人!」


賀南洲忙打圓場:「詩詩,老師也是擔心你,你別生氣。」


他又對我爸說,「老師,您也別急,我幫你勸勸詩詩。」


我瞪著賀南洲,他算哪個蔥?


然後他就手搭我肩膀上,在我耳邊輕聲細語道:「詩詩,我們飛了這麼久,老師最近忙實驗呢,為了來參加你的畢業典禮,熬了好幾個通宵,你要體諒一下他,他也是著急。」


我自己的爸我自己不會心疼?要他來說?我一轉眼,我爸就抱著小團子落寞地進屋了。


賀南洲看到我爸進去了,就道:「老師不重要,他不會生氣的,詩詩,這兩年我潔身自好,身邊一個母蚊子都沒有,我已經反思了兩年了,能原諒我了嗎?」


我問他:「你真喜歡我?」


這兩年我天天忙學業,又要適應語言環境,又要照顧安安這個孕婦和她寶寶,忙得腳不沾地的,我都忘記春心蕩漾是什麼時候了。


賀南洲道:「當然,不喜歡你,我能為你守身如玉?」


我懷疑地看他兩眼,道:「你不會在國內養了個替身吧?」


他急道:「你爸知道我在國內做了些什麼,他都同意我來追你了,你不信我,還不信你爸?」


30


公寓裏一下子多了三個男人。


安安天天眼睛紅紅,魂不守舍,她說周庭越已經讓律師起訴了,要是她不跟周庭越回去,周庭越就要和她爭撫養權,而且周庭越有的是錢,拖也拖死她。


周庭越經濟條件比安安好,能給小團子更好的成長環境,爭奪撫養權安安未必能贏。


周庭越真是個人渣!


我挽起袖子就要去打周庭越,結果他正抱著小團子在哄,還輕聲說:「女兒,叫爸爸,我是爸爸啊。」


我恨恨道:「你對安安這麼壞,你等著將來你女兒恨死你吧!」


我還以為這人渣會對我不屑一顧呢,沒想到他垂下眼睫毛,彬彬有禮還有點可憐道:「詩詩,這一年多我要多謝你照顧安安,她對我有誤會,她不像你家裏有林教授和你姐姐照顧你,她失去了媽媽心裏很無助,她爸爸那邊又像吸血鬼一樣纏著她,我是想好好照顧她的……她一個人,怎麼照顧孩子?沒有爸爸的家庭,對孩子的成長也不好,我發誓我會好好照顧他們母女的。」


我把小團子搶過來:「安安還有我呢,我會照顧她!我爸爸和姐姐也會照顧小團子,我還以為你是個好人,沒想到是個混蛋。」


周庭越苦笑了一聲,隨即咳嗽起來,他轉身去角落,整個人都咳嗽得臉頰通紅。


賀南洲過來道:「他為了來找安安,感冒到肺部感染都沒在醫院治,他們之間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我翻了個白眼:「自己生病了還往小孩身邊湊,果然不是你生的,不知道心疼!」


說完,我抱著孩子就走。


31


我問安安打算怎麼辦。


安安說她就這麼先和周庭越耗著,先一邊帶娃,一邊把學業完成了再說。更令我們震驚的是,有天周庭越拉著不情不願的安安出門,說他們倆要好好談談,孩子給我們帶。


結果回來的時候,兩人結婚證都有了。


我問安安:「你幹什麼和他結婚啊!他是個變態啊。」


安安低著頭,一臉生無可戀:「他總纏著我,我什麼都幹不了,他就是受不了我反抗他,我隻能順了他的意,他說了,我們隻要結婚三年,他就放我自由。」


「啊?」我思考了一下,道,「三年還行,反正你讀書也要幾年才能讀完,別讓他把孩子搶走了就行。」


周庭越直接把安安和孩子接到他買的別墅裏去了,還安排了保姆帶,安安也一副很堅強的樣子,兩人暫時沒什麼問題,我就跟著我爸先回國了。


32


我通過了保研,又要開始讀研究生。


暑假還沒開學,導師就已經安排了一堆活兒。


我一個富二代兼學二代,居然還是牛馬的命?


我累到懷疑人生的時候,幾個姐妹說要慶祝我馬上要上研究生了。


我欣然赴約,沒想到居然是我第一次見賀南洲的那間酒吧。


大家正在high歌熱舞時,一個身高腿長,戴著銀色面具,裸著幾塊腹肌的男服務生端著兩盤酒進來,低沉著嗓音問我買不買酒。


我摸了一把他的腹肌,忘記帶現金了,問道:「多少錢一晚?」


他低垂著眉眼:「總裁,賣酒不賣身。」


大家立馬哄笑起來。


我輕佻地說:「那你喝多少,我買多少。」


他端起酒開始喝,一邊喝還一邊故作羞澀地看我。


他不喝了的時候,我就捏著他的下巴灌他,他不勝酒力倒在我懷裏。他用一雙濕漉漉的眼睛,楚楚可憐地盯著我看。


我問他:「你家裏幹嗎的?」


他:「好賭的爸,重病的媽,破碎的我。」


我把銀行卡塞他胸口那裏,在他耳邊輕聲說:「那你跟我,我偷我男朋友的錢來養你。」


他猛地吻我,含糊不清地道:「好啊。」第天一早,我爸一言難盡地看著我身後穿著破舊牛仔褲的賀南洲。我爸問我:「哪裡來的窮小子?」我道:「爹地啊,他才不是什麼窮小子呢,他是我養的金絲雀。」


番外


1


賀南洲本來挺高興的,他想得來全不費功夫,原來在學校遇到個女生,他挺喜歡的,就是那種一見鍾情的喜歡。


結果後來死活都找不到人了。


他都懷疑是不是自己做夢了。


他甚至把學校所有學生的檔案資料都翻了一遍。


沒想到在酒吧碰到了。


真是好賭的爸、重病的媽、破碎的她啊。


他先加了聯繫方式,防止人跑了,又去問經理賣酒那女生的情況。和他想得差不多。


結果他還沒浪起來,指導他論文的導師就把他論文給打了回來。天知道他花了多少時間精力搞那個見鬼的論文。


導師是學術界的大牛,是行業的泰鬥,光是技術入股,就有好幾家上市公司的股份,如果不是太女兒奴,除了搞研究,就是帶孩子,導師的成就肯定能更高。


對導師突然的要求,賀南洲不敢怠慢,畢竟人家一個帶博士生和研究生的導師,破例指導他的本科論文,已經是格外開恩了。


雖然關係都是互惠互利,但他心裏還是對這股學術界的清流報以很大的敬重之情


0


2


很快,這股敬重之情遭到了他的懷疑。是不是他在無意間得罪了導師?或者家裏有人給導師不痛快了?


不會啊。


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含淚看著他那小金絲雀給他發來的資訊,第一次當金主還把握不好度,隻能先把學業搞完了再研究養金絲雀的秘訣。


直到又在學校碰到她。


他那破碎可憐的小金絲雀,叫他那鼎鼎有名的導師爹地。她還一臉天真加眼瞎地介紹他是她的男朋友。她好像完全看不懂別人的臉色。


在場所有人越懵逼,她就越活潑可愛。


他居然覺得她可憐。


他第一次見她,是在一個有霧的清晨,她急匆匆從樓梯上下來,撞到他懷裏,然後


自己跌坐在地上,痛的眼睛裏起一層水霧,明明就是楚楚可憐啊。


後來他才從她和她姐姐的吵架中知道,她和姐姐生氣,就去她姐姐的暑假作業上畫了幾隻烏龜,正是心虛的時候,被他嚇了一跳。


3


第一次想養金絲雀,踢到了鐵板。


如果想結束論文重複修改、重複寫的折磨,就要把女兒奴導師的女兒哄高興。他丟不起那個人,隻能拉著兩個損友一起。


沒想到小魔女還看上他朋友了。


他笑笑不說話,想著把她關在海島上,讓她繼續楚楚可憐。可惜沒那個膽子。


導師嬌嬌軟軟的女兒,果然香香軟軟,罵人和翻白眼都性感又可愛。聲音還嗲嗲的,撒嬌的時候,沒人能抵住這誘惑。


難怪不得導師要當女兒奴,他都不敢想像,要是自己有個這麼軟糯的女兒,將是多麼喪心病狂地想要藏起來,不讓外面那些黃毛染指。


4


他追了人多少年?


周庭越孩子都有了,他還在導師那裏刷好感度,在他女友那裏玩cosplay,他演被綠的男友和失足少年,她演偷情少婦和金主。


周庭越這人戴著副眼鏡裝斯文,但一群人裏就他心眼子最多人最壞。


周庭越笑得志得意滿,拍著他的肩膀道:「怎麼回事,南洲,一個女人都搞不定?還陪她玩過家家呢,別到時候我這裏都二胎了,你還不能上桌吃飯呢。」


賀南洲笑笑不說話,隻在香香軟軟的女朋友來找他時,使勁兒和女朋友說甜言蜜語氣死周庭越。


周庭越嗤笑一聲,覺得他們幼稚。


一轉頭接到管家的電話:「少爺,少夫人帶著小小姐不見了!」


「什麼?又跑了?」他陰沉著一張臉,完全沒了剛剛的好心情,心又像被放在火上烤,「你們怎麼辦事的,一個人都看不住!給我找!找不到別回來!」


賀南洲見怪不怪,拍著他的肩膀道:「這次又要海陸空翻天覆地?怎麼回事,兄弟,你連孩子都有了,連孩子媽都搞不定?」


林詩詩無辜地吸著奶茶,玩著賀南洲的手機,給一個陌生人發了資訊後,隨即刪除了所有的記錄。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的手機不安全,總不能賀南洲的手機也被監控了吧。


她露出甜妹專屬微笑,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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