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求您別覺得了!”一名身材婀娜多姿,長相妖娆的羅國女子快速上前,一把捂住了自家隊長的嘴,笑的一臉尷尬,滿含歉意的說道:“真的很抱歉,樺國的朋友。我們隊長天生腦子發育不好,但很善良,說了什麼讓你不喜歡的話,還望樺國的朋友見諒!”
“沒事沒事!”祖盅兒連忙大步邁步過去,一把抓住周暨沅那已經握緊的拳頭,笑著說道:“其實我們跟臺上的那個真的不太熟,那位先生小的時候因為家貧沒有水喝,所以去河邊喝水卻一頭摔進了河裡,導致腦子灌滿了水,這麼多年都沒有排幹淨。這次也是我們看他可憐,所以才讓他參加比賽,就想著能拿到獎金去做個開顱手術,把腦子裡的水排出來,真的是讓羅國的朋友見笑了!”
“……我跟那傻子不熟!”周暨沅僵硬著勾起嘴角,說的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可是,我覺得……”
下一秒,兩個不同國度的小美人分別將夾在中間的兩個人拉到了另外一邊。
“柯蒂斯,我說過多少次了,出門在外不用亂說話,你說的話可能並不是別人想聽的,特別是跟樺國的人,出來之前伯父交代過了,我們跟樺國要保持友好,互幫互助。這樣才利於我國發展,要知道樺國現在可是很強大的,就連M國都不敢招惹他們。”
羅國美女強忍著驚訝的表情,連連點頭:“理解理解!”
祖盅兒露出一副標準型假笑,點頭道:“失禮失禮!”
周暨沅咬牙切齒:“他侮辱了我的靈魂,他竟然覺得我跟秋傻子是一路人!”
而此時擂臺上的秋寶城完全不知道,差點因為自己造成一場國際糾紛,此時的他正單手甩動著手裡那條又長又粗的尾巴,跟個變態似的,在對那隻發了瘋的大灰耗子做出讓人不忍直視的一幕。
“周暨沅,你那是什麼破脾氣。那是羅國頂尖家族羅迪家族的嫡子,在家很受寵的,他叔父是羅國的首相,重點是他們國家對我們樺國很友好,在聯合國更是處處支持著樺國,你要知道你這一拳頭下去,周家要成為樺國罪人了!”
柯蒂斯一臉懵逼:“我又說錯話了嗎,哦,天啊,我是無心的,其實我很喜歡他的!”
秋寶城單手甩著手裡的大長尾巴,“啪啪啪”的抽打著那隻大灰耗子。
大灰耗子剛跑一步,一鞭子抽過來,速度極快且狠辣無情,直接抽的大灰耗子一聲刺耳慘叫,身體隨著秋寶城口中的話摔倒在擂臺上。
“哎嘿,來啊,哎,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趴下!”
一聲聲讓樺國人頭皮發麻的喊聲從擂臺上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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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秋寶城突然身形一動,下一秒速度快到仿佛憑空出現在了赤松君身邊一樣。
“你……”原本躲在大灰耗子身後的赤松君突然脖頸一涼,僵硬在了原地。
剛摔下又被抽起來,下一秒換個方向繼續甩。
此等十分具有侮辱性的表演,氣得擂臺下的R國以及H國人面色鐵青,恨不得簡直衝上去弄死那個樺國神經病。
“嘰~”
主人被俘,剛剛因為衝向秋寶城卻又被躲開導致一腦袋撞在擂臺邊緣防護罩上的大灰耗子,此時顫抖著爬起來,使勁甩了甩大腦袋,對著秋寶城一聲憤怒時候。
一把小巧的手術刀抵在了少年的脖頸處的大動脈上,秋寶城好似背後靈似的,一手搭在赤松君的肩膀上,一手握著一隻小巧的手術刀,微微側頭,笑出的了一臉的黑化變態樣。
“小孩,真以為把毒罩滿全身,就安全了嗎!”秋寶城站在赤松君身後,一米八八的身高直接將一米七左右的少年罩了起來。
“不!”赤松君一聲大吼,雙目赤紅,口中瞬間流出鮮血。
式神反噬!
秋寶城一個冷眼看過去,抬手對著大灰耗子猛地一揮,一道青光從指間閃出,凌空旋轉化成一把青色長劍,隨著秋寶城手指轉動猛地一揮。
青色長劍瞬間刺入大灰耗子的腹部,卻並未抽出,而是直接從腹部向著頭頂劈開。
“呦,還好不是活的大灰耗子,不然……弄得滿地鮮血,我們家會長要罰我清洗擂臺了!”秋寶城笑的一臉詭異,反手收回自己的清風劍,白皙修長的手再次搭在了赤松的肩膀上,微微側頭笑著說道:“小孩兒,小小年紀竟然就開始玩毒了,不得了啊。這就是擂臺地下那幾個醜八怪在你上臺的時候,一臉篤定我必死無疑的原因吧!”
“你殺了我的赤紅!”赤松咬牙切齒的低吼,嘴角溢出一縷鮮紅。
“呵!”秋寶城握著手術刀在赤松脖頸輕輕滑動,低沉的聲音帶著一股子陰冷的寒意:“一個大毒物,殺了又如何,就連你……本少爺能不能放任你隨意毒害這裡的人。”
第653章 正式改名秋寶賤
沒有人看見,在秋寶城放開赤松的一瞬間,一根如發絲一般精細的固體水針刺入對方體內,遇血即溶,就連現在最緊密的儀器都無法檢測,卻可以輕易的破壞掉對方體內的氣源,讓此人的修為一點一點的消失殆盡。
隻見到,秋寶城收起手中的手術刀,微微向後退了半步,臉上帶著一抹無害溫和的笑容。
而赤松則是渾身僵硬的站在原地,目光呆滯的看著大灰耗子消失的地方,一副大受打擊無力再戰的模樣。
擂臺檢測儀器測試出一方已沒有了戰鬥力,防護罩緩緩開啟。
R國參賽者滿臉憤恨的看著擂臺上囂張的秋寶城,領頭的男子咬著後牙槽一聲怒喝:“走!”
“哎,別走啊!”秋寶城再次抽出那條讓人牙疼的白手帕,揮舞在半空中,笑眯眯的喊道:“嘿,下次再來玩啊!”
秋寶城轉身,一手背後,另外一隻手把玩著一把小巧的手術刀,笑眯眯的看著臺下的幾個R國選手,眉頭微挑:“呦,再上來玩啊!”
場中醫護人員快速登上擂臺將無力再戰的選手帶下臺。
“老秋啊,千萬要忍住。你別看賽場上的祖小姐和周家少爺這會兒也是一臉嫌棄的看著你兒子,但若是你真沒忍住把你兒子腿打折的話,我認為祖小姐和周家少爺,包括燎大的那位校長大人都不會饒了你的。所以……千萬忍住!”另外一個與秋家關系不錯的男子,一臉同情的拍了拍秋家主的腿。
之前,他們還十分羨慕秋家小兒子能與祖家那位大小姐交好,而且看起來關系很不錯的樣子,可是這會兒……突然就不覺得羨慕了!
剛剛在宣布秋寶城勝的時候一陣陣歡呼的樺國觀眾席上,此時鴉雀無聲,一個個努力的用手裡的東西擋住自己的臉,特別是秋家家主,臉黑的都快滴出墨來了。
“那個,孩子還小,還能教,還能教!”身邊的世家好友僵硬的拍了拍秋家主的肩膀,氣氛好像更加尷尬了。
突然瞪大雙眼看向賽場內,隨後嘴角微微一抽,一臉是舒爽的笑了起來,引的其他人也看了過去。
隻見,第一天單人擂臺賽的結束時間已到,秋寶城剛從擂臺上走下來,祖盅兒對著這家伙的後腦子便是一巴掌抽了過去。
“沒錯,我聽我兒子說他們會長很是護短。自己的人隻能自己教訓,外人碰一下都不行,雖說你是寶城的親爹,可在人家祖小姐的那裡,也是外人啊!”
“我,知,道,了,我不打他!我……額?”秋家主咬著牙根,一字一句的說著。
秋寶城抱頭彎腰,腦袋一陣酥麻!
“還敢跑!”祖盅兒對著秋寶城的屁股就是一腳,快步追上去,一巴掌拍過去,“姑奶奶讓你耍賤,你丫以後幹脆叫秋寶賤好了,啪!”
“老娘讓你耍寶,啪!”
“啊!盅兒!”
“哇啊啊,我錯了,我的錯了!”
“混蛋,姑奶奶的臉都讓你丟光了,秋寶城,你給我站住!”
“啊,盅兒,我錯了,我錯了!”
“來啊,不是喜歡揮手帕嗎。姑奶奶讓你揮一晚上,不看見明天早上的太陽不許停!啪!”
祖盅兒接過已經完全變黑的珠子,深深的吸了口氣,隨後毫不猶豫的面向著窗戶。
“哎?”
樺國隊所居住的酒店客房呢,可憐巴巴的秋寶城蹲在牆角,委屈扒拉的將手腕上的一顆用小皮手鏈穿過的一顆珠子遞到了祖盅兒的面前,隨後雙手搭在腳面上,憋著嘴說道:“那小孩兒上臺的時候,這珠子就開始發熱,我便察覺到這小孩子有異樣,暗中捏爆了阮萌萌給我的萬能解藥膠囊。下臺的時候我快速看了一眼,原本紅彤彤的小珠子竟然已經變黑了,艾瑪……嚇死秋寶寶了!”
自稱秋寶寶的不要臉的某貨說完這句話之後,還一副“我安慰我自己”的模樣,自己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哎呦,我錯了,我錯了!”
“啊,周暨沅我跟你拼了!”
“你要幹嘛?”
“啊,周暨沅,你不能打我!”
不遠處的角落裡,秋寶城頭發凌亂跟雜草似的,身上的衣服歪歪扭扭的掛著露出一個圓潤的肩膀,側身坐在地上,鼻子微紅,眼角烏青,嘴角掛著一絲血絲,一副被人剛蹂躪完的模樣。
顫抖著手從兜裡掏出那條白色手帕,蘭花指一捏,甩起尾端,開始嚶嚶嚶!
“嗚嗚嗚,我錯了,盅兒你別定住我啊,我錯了!”
五分鍾之後,一臉舒暢的周暨沅直起身,撫了撫有些凌亂的襯衫,隨後一邊系著袖口,一邊走向祖盅兒旁邊的單人沙發。
“嚶嚶,你不是安慰我,還打我!”
祖盅兒單手指尖抵著眉心,太陽穴突突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