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最為寵愛的孩子,並非是凱瑟家族的兒子,而是唯一的女兒,凱瑟雅。
M國又怎麼會為了他,而得罪凱瑟雅。
“忘了介紹!”祖盅兒一臉和善的看著中年老板,一點一點的摧毀了他心中所有的信念。
“貝利夫人是我祖父的同胞妹妹哦,呵呵!”清脆的聲音笑聲帶著悅耳的喜悅在耳邊回蕩,然而這笑聲卻如同一擊重拳,瞬間擊碎了中年老板心中最後的信念和希望。
祖盅兒笑著轉身,對著一直站在自己身後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兩個人聳了聳肩膀,滿是興奮的說道:“我覺得他應該不會說了!”
“這不可能,你不過是樺國的小女孩,怎麼會是凱瑟雅的妹妹,這絕對不可能!”中年老板面色猙獰的看著祖盅兒,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拒絕相信這個讓他絕望的事實。
“不可能嗎!”祖盅兒眉頭微挑,笑眯眯的看著中年老板,“貝利家族的老主母是個樺人,你不會不知道吧!”
“你……”
祖盅兒說完,從對方手裡接過一把血粼粼的手術刀,臉上滿是期待。
“算了,隨她吧,她高興就好!”站在旁邊的另外一名穿著防護服的人開口,語氣中滿是沒有底線的寵溺,聲音卻是一名很年輕的女孩子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不遠處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的賀聿突然一愣,滿臉疑惑的看著穿著防護服的年輕女孩。
“要不再勸勸吧,萬一這位先生願意跟我們合作呢。你都解刨一個了,還沒過癮啊!”
其中一個穿著醫用防護服,臉被口罩、護目鏡包裹著嚴嚴實實的人開口勸說,從聲音能聽得出此人是一位年輕的男子。
“當然沒有。”祖盅兒嘟著小嘴,一臉不滿的看著面前的人,一副任性嬌蠻的模樣說道:“才一個而已,怎麼能夠!武者聯盟的那麼多刑罰對這個人都沒用,足以證明他是不會說的。快點給他喂藥水,我已經等不及要聽聽他的慘叫聲了!”
“你救我,你救救我,你們樺國的人不能這麼對我,你們不是要善待俘虜嗎!”
賀聿眨了眨眼,突然從兜裡拿出一條黑色的布條,直接綁在了自己的頭上,遮住一雙眼睛,語氣平淡的說道:“我看不見,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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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來一條!”封天昊拍了拍賀聿的肩膀。
“好!”防護服年輕男子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後從兜裡拿出一支裝有藍色液體的試管瓶,隨後向著中年老板走去。
“你要做什麼,你別過來,別過了!”中年老板滿臉恐懼的嘶吼著,猛地轉頭看向賀聿幾個人,大聲吼道:“賀主席,你不能讓他們這麼做。我是M國人,我受到我們國家法律的保護,你們沒有權利這麼對我,我要求回國,我要求回國。”
原本不知在思考什麼的賀聿被這一聲大吼突然打斷了思緒,面無表情的看過去,神色中滿是嚴肅。
就在這是,防護服男子走到了中年老板的身邊,一手握著試管玻璃瓶,一手捏住了中年老板的下巴,強迫對方仰頭張開嘴。
“放心吧,這是我們專門為了你們這種人研制出來的。可以確保你們在任何情況的傷痛下都可以保持清醒,同時會控制你們的血液流速,加大痛感神經的敏感度,不會讓你們過早的流血而亡卻可以感受疼痛帶來的快感,同時確保心髒被摘除的七個小時內依然活著。”
年輕男子語速平緩淡漠,仿佛沒有什麼感情,但就是這樣的聲音卻更加讓人無法懷疑這話的真實性。
“吶,這有好幾條呢,你們自己拿!”賀聿直接從兜裡掏出來數條黑布條,“啪”的一下,拍在了桌子上。
封天昊嘴角微微一抽,拿出一條遞給身邊的洛凌霄、莫銀霄,自己則是學者賀聿的樣子,做起了第二個睜眼瞎。
中年老板沒想到樺國武者聯盟的人竟然這麼無恥,瞪大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賀聿幾個人。
“唔,額!”中年老板咽喉中發出怪異的聲音,但卻已經無法阻止那些代表著死亡的液體被無情的灌進自己的嘴裡。
“太棒了!”祖盅兒一臉喜悅的看著被灌了一瓶子藍色藥液的中年老板。
祖盅兒滿臉歡快的走了過去,隨意的擺動著手中的手術刀,開口說道:“好啦,接下來就交給我吧,你們準備好止血的藥粉,血流太過會死的,那就不好玩了哦!”
說完,年輕男子也沒給中年老板拒絕或是反悔的時間,一副隨著祖盅兒任性的模樣,生怕中年老板開口講出賀聿他們要的東西似的。
這讓中年老板更加恐懼,死亡仿佛已經籠罩了他一般。
瓶塞被打開,防護服男子快速將那一瓶藍色液體灌進了中年老板的口中。
另外兩個人已經從兜裡掏出了幾包白色的粉末以及應用紗布、棉球。
“不不不,不行!”中年老板瘋狂搖頭,在祖盅兒手裡的那把剪刀即將剪破自己的衣服的時候,猛地轉過頭看向賀聿喊道:“我說,我說,你們要知道什麼,我都說,我知道很多事情。”
賀聿猛地拉下自己頭上的黑布,面色嚴肅的看著中年老板。
“好!”
穿著防護服的兩個人同時點頭,這時另外一名穿著防護服拿著筆記本電腦的年輕人走了過來,手裡端著一支空鐵盆,開口說道:“盆來了,開始吧!”
“好!”祖盅兒笑著點頭。
“那怎麼行!”
祖盅兒手中的動作一頓,不滿的看著中年男子,說著反手握緊手術刀,對著中年老板的胸口刺了下去。
“不……”一道充滿了絕望的驚呼,在地下室內回檔。
第212章 我不娶,我也不嫁
“小丫頭住手!”
“盅兒,快停下!”
賀聿、封天昊兩個人見祖盅兒竟然握著手術刀刺了下去,連忙一聲驚呼
突然,一道人影瞬間出現在祖盅兒的身後,手臂一撈,攬住了祖盅兒的腰,將人摟進懷裡,下一秒便向後大推了一步。
“封崇,你放開我!”
握著手術刀的小姑娘在男人的懷裡張牙舞爪的看著中年男子,小臉上滿是被搶去玩具的不滿。
“盅兒乖,聽話!”封崇直接從祖盅兒身後伸出手,握住了那隻握著手術刀的手,柔聲輕哄著。
隨後快速用了一個巧勁,將懷裡的人轉了過來再次摟進了懷裡,一隻手輕柔的按在小丫頭的後腦安撫。
賀聿連忙站起身,擺手吆喝著守在外面的人過來帶人下去。
“不許帶走!”祖盅兒在封崇的懷裡扭過頭,滿臉憤怒的看著中年老板,怒斥道:“你這人怎麼不講江湖道義啊,說好的什麼都不說的,怎麼這會兒就願意說了,你肯定是騙人的。”
隨後,封崇看向賀聿的時候,瞬間變臉,擺出一副不耐煩的模樣,眉頭微皺,冷聲說道:“還不把人帶走問話,等著被解刨嗎!”
“快快快,快來人!”
“不會的,他不會的!”祖盅兒掙扎著擺動手裡,想要掙脫出去,繼續剛剛要做的事情。
“不不不,帶我走,快帶我走。我保證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發誓!”中年老板滿臉冷汗的對著要帶走自己的兩個人大漢。
“賀叔叔,你不要相信他,他肯定是騙你的,他不會告訴你實話的,還是讓我把他解刨了吧!”
封崇微微低著頭,一隻手臂懷裡鬧騰的小丫頭,臉上滿是柔和的笑意:“寶貝乖,我們不玩了啊,他會說的!”
“混蛋,回來。不帶這樣的,我還沒玩夠呢!”
“帶我走,快帶我走,我發誓我什麼都說,我要離開這個瘋子,快點離開這個該死的瘋子!”
就在這時,原本準備解開綁著中年老板的那根銀絲線的大漢眉頭微皺,滿臉驚訝的看著他手還沒碰到就自動解開的銀絲線,一臉的迷茫。
祖盅兒靠在封崇的懷裡,一隻手隨意的擺動著銀色小巧的手術刀,眉眼滿是戲謔的看著頭都不敢回的中年老板,臉上帶著燦爛甜糯的笑容,口中的話卻滿是憤怒。
“啊!”
一聲慘叫在這間地下審訊室內響起,一隻血粼粼的耳朵掉落在地。
“該死”二字響起,封崇原本滿是寵溺笑意的眼眸中突然閃過一抹弑血的狠戾,抬手握住祖盅兒的手,順手收出那支手術刀,反手一揮,一道銀光射出。
手術刀貼著押走中年老板的一名大漢手臂飛過,瞬間割掉了被押送在前的中年老板的耳朵。
沒事作死,還敢在他兒子面前詛咒他兒媳婦,削掉一隻耳朵,已經算是他兒子行善了。
“先找醫生給他止血,帶走,帶走!”賀聿眉頭緊鎖,不耐煩地拜了拜吧手。
不知為何,那一隻沾著血的獨耳看著竟然比那一盆血粼粼的內髒看著還有讓人毛骨悚然。
“還不帶走,等什麼呢!”封天昊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半張臉都血粼粼的中年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