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婆婆聽說了以後,也是笑得合不攏嘴,直誇自己的孫子聰明。
“現在這年代,就要早點下手,近幾年的人口男女比例統計,是四比一,平均四個男人娶一個媳婦兒,我們家瑞瑞這是眼光長遠,有好的趕緊定,什麼年紀不年紀的,都是知根知底的,我相信,宋家的姑娘長大了絕對錯不了,不早點下手,被別人拐走了怎麼辦。”
我眨了眨眼,終於明白,原來上官逸也好,瑞瑞也好,這不走尋常路的原因,都是遺傳了奇葩血統。
不過,我婆婆這麼一說,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瑞瑞這個親事,可謂是強中強了。
蘇菲是市長的獨生女兒,琬琰就是市長的孫女,雲磊的家世,那更不用說了,再加上我們家……
不是我俗氣,純屬就是被這種結合給震得心髒小小的顫動了一下,我看向瑞瑞,似乎明白了他為啥著急給琬琰一個上官瑞未婚妻的頭銜了。
像琬琰這種家世背景,長大了肯定會有不少人惦記的,而且那孩子一看就是個美人坯子,論遺傳不管像誰都絕對是個大美女。
瑞瑞這是用個名頭打蜜蜂呢,告訴所有人,名花有主了。
晚上我們直接留宿在龍庭。
思寧現在八個月了,能豎著抱,也能玩能鬧了。
小丫頭不再像以前那樣總是睡了吃吃了睡,還會咿咿呀呀的弄出一些動靜,反正說的啥誰也不知道。
不過,挺淘的,脾氣也不小。
“這孩子這麼小脾氣就這麼大,都是媽你嬌慣的吧。”看著因為被搶掉了手中的蘋果,正在鬧騰的小家伙開玩笑道。
我婆婆一邊手腳麻利的把蘋果皮削了搗成泥一邊說:“小女孩嘛,就要嬌慣一些,不然長大了容易被騙的。”
我張了張嘴,又想起了琬琰,於是笑道:“我看也不盡然,遇到咱們家瑞瑞這樣的,嬌慣不嬌慣都沒用了,一出生就被拐了。”
第二天,上官逸先回了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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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為要去公司,就打算晚一點自己過去。
上官逸想了想,不放心的說道:“這樣,你先在家待兩天,我正好下周要去公司開年終會,到時候忙完了,咱們一起回駐地,你一個人開車我不放心,最近天氣不好,總有降雪。”
我其實想說我的車技沒問題,再說這點雪也不算什麼,但看到他那關切的眼神,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點了點頭,“好吧,正好馨夢和同川這兩天要從東北回來,說是帶了不少土特產呢,我去接機。”
“也行。”上官逸親了我一下,“你自己注意安全,別太累了。”
“知道了,我也就是去公司刷個臉,這不年終了,不露臉的話,也說不過去,凡事都有阿城呢。”
“我走了。”
“路上開車慢點。”
我送他道門口,他換上鞋,扭頭扯著我就親了上來。
“唔,你幹嘛,讓人看見。”這可不是在自己家就我們兩個,龍庭裡又是我婆婆又是佣人管家的一大堆。
“看見怎麼了,我親我老婆合法。”他笑嘻嘻的捏捏我的鼻子,“乖,按時吃藥,我先走了。”
又好久沒來公司了,上次競標的那件事後,我就沒怎麼來過公司了。
阿城一早接到電話,就等在辦公室了。
“悅姐,這是今年我們公司的重要項目和財務收入報表。”
阿成一副公式化的語氣,畢恭畢敬的把幾本文件夾遞過來。
我接過來隨手放在辦公桌上,“有你在我放心。”
“悅姐還是看看比較好,一年了,公司的運營你心裡也有個數,畢竟年終會您還是要出席的。”
我點點頭,“行,那先放這我,我回頭看一下。對了,惜緣那邊最近怎麼樣?”
“悅姐放心,我們嚴禁毒品買賣,也不會允許有人在我們地盤上做這些的,就是……”
“就是什麼?”我看向阿城,“有話直說,什麼時候跟我還吞吞吐吐的。”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武警那邊好像盯上咱們了。”
“武警?!”我眯了眯眼,“他們怎麼會盯上我們?是不是有人在背地裡做了什麼不幹淨的事,讓人舉報了?”
雖然說我嚴令禁毒,但是凡事都有照看不過來的時候,惜緣又是娛樂場所,有人自己帶毒進來也很難說。
不過,這武警跑來我這裡,還是讓我有點驚訝,上官逸的軍官身份雖然保密,但起碼一些高層還是知道的,而且就南疆三少這個身份來說,也能壓得住陣。
內部人都知道特種軍官上官逸娶了我,外面大眾的口徑則是,三少娶了小悅。
這華逸集團可不是擺設,雖然沒明說,但也都知道是有背景的。
更何況,我們坤鵬現在都是暗中支持幫助軍警的,這幾年沒少幫他們鏟除罪惡分子,上層對下面也都有交代。
想歸想,我也可以理解,武警內衛,查夜店很正常。軍警一家親,雖然分管和工作內容不同,但職責都是一樣的。我作為軍嫂,自然能理解。
“告訴我們的人,要好好配合,不許惹事。”我對阿城說道。
“是,這個悅姐不交代,我們也都會這麼做的。”阿城頓了頓,“隻是,這每次來的武警,有點特殊。”
“怎麼個特殊法?”我不在乎的笑了笑,“不就是邊防武警例查嗎?”
“不是。”
☆、第398章 比試你敢不敢
不是邊防武警還是說不是例查?我疑惑的看向阿城。
“是,武警特戰。”
“武警特戰?!”
“嗯,是武警特戰,帶頭的還是個二槓一的女人。”阿城點點頭。
我眯了眯眼睛,“武警特戰的女軍官,這軍銜不低啊,按照當地的配置來看,是個營級中隊長。”
“所以我也挺納悶的,她一個特戰軍官沒事跑我們這來幹什麼。”阿城說:“她每次來也就帶著幾個人晃蕩一圈就走,也不說什麼,搞得我們也摸不著頭緒。”
“還有這種事!”我嘴上說著,心裡卻畫起了圈,這個級別的,按說應該收到過上面的指示,知道我們公司和軍警是友好關系的。
可是她還經常來,來了又走,像阿城說的,跟走馬觀花一樣,我實在想不出,我這裡有什麼花值得她幾次三番來觀賞的。
“走,今晚陪我去惜緣。”我說:“這幾天晚上我們就去惜緣,會會這個女軍官。”
晚上,我回家吃了飯喝了藥,才又去了惜緣。
剛進門,阿城就迎了上來,“悅姐,她來了。”
我一愣,隨即明白他說的是誰,“在哪呢?”
“在包房,她今天穿了便裝,一來就開了包房,還交代服務生,要見你。”
“見我?”我一邊由阿城引領著往包房走一邊問。
“嗯,具體說是要見老板,包房的服務生跟我說,她交代,你們老板來了告訴她,我想見見她。”
我點點頭,心裡的問號更大了,很明顯,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她話裡面透漏的信息就是要見我。
可是我很納悶,她是怎麼知道我今天會來的。
被人跟蹤,還是被人監視,這都不應該啊,如果我在南疆城裡身邊有什麼危險的情況發生,還能輪到她找上門來,上官逸早就暗地裡解決了。
帶著疑問,我推門進了包間。
包間開著亮燈,播放器裡播放著舒緩的音樂,倒不像是一個女軍人會聽的,挺文藝。
屋子裡就她一個人,齊耳短發,長得還不錯,雖然穿著T恤牛仔,但仍舊掩蓋不了一身的英氣。
她坐在沙發裡,仰著頭閉著眼睛,似乎在睡覺的樣子,但聽到房門開啟的一刻,很警覺的睜開眼睛,渾身呈戒備的樣子。
別人看不出,我在部隊待久了,還是看得出來的。
一見是我,她笑了笑,起身走過來,朝我伸出手,“你就是於君悅!”
我也伸出手跟她握了握,揮手示意阿城先出去,能一下子叫出我全名的人不多。
阿城似乎還有顧慮,我低笑一聲:“沒事,人家既然獨身來我們的地盤,我害怕什麼。”
這完全是公式化的腔調,當然,也不乏有那麼一點下馬威的意思。
另一方面,也因為她是武警,所以我的防備之心也就沒那麼強了。
“於總果然夠氣魄,名不虛傳。”女人笑呵呵的做了個請的手勢,我聽得出,她這話並非是奉承或者諷刺,雖然面帶不屑,但眼底劃過的贊賞之意,還是被我捕捉到了。
我們倆人斜對面的坐著,她自我介紹道:“我叫程怡,武警特戰隊的中隊長。”
我點點頭,“聽我們這的經理說了,最近,程隊長似乎很喜歡我們這,工作壓力大,要是來放松的,隨時歡迎,我給你打折。”
免單都行,隻要是軍警來我這,我都可以免單,但我是好心,可就怕有些人利用這個做文章,再弄出什麼行賄勾結之類的,雙方都惹麻煩所以我對下面要求是,隻要是軍警來消費,一律三折,收個成本意思意思。
“看來於總的下屬都非常衷心。”
“這個自然,不過再怎麼樣也比不過程隊長的消息靈通啊,我這才剛回來,程隊長就知道我要來,讓你久等了。”
幾番交談,我看得出是個好人,不過對我似乎懷著莫名的敵意。
“於總才是百聞不如一見,人漂亮,也聰明,難怪讓那麼多男人都栽了,連我們的上官首長,都沒能逃過。”
這話一出,我心裡大概有了數,暗自笑了笑。
“程隊長是個軍人,有話大可以直說,不必繞彎子,這樣打太極你累,我也累。”說著咳嗽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