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傘遞給我,在我面前蹲下身,“上來。”
“啊?”
“我背你出去。”他催促著。
我還愣怔著,他一轉身拽著我的手腕,我就趴在了他的背上。
上官逸迅速站起身,“把雨傘打著,別淋感冒了。”
我撐著傘,他背著我就出了影院大門。
外面的風雨不是一般的大,從門口到停車的地方隻有幾米遠,好幾次雨傘都差點被吹跑。
好不容易上了車,上官逸的鞋已經全湿了,褲管一直湿到小腿處,身上的衣服更不用說了。
我因為被他背著,雖然雨水被風刮得也淋到了我,卻也就是外套湿了些。
他打開暖氣,脫了我的外套,拿了一條大毛巾給我圍上,“你給嘉樂他們打個電話,順道把他們接回去。”
“好。”
他說著已經發動了車子,還好他這是軍用越野,要是普通家用的轎車,估計要拋錨了。
“嘉樂,你們幾個十分鍾左右到門口,我和你姐夫接你們回家。”
“姐,不用了,我跟暮雪早都回去了。”
“回去了?那王馨夢和劉同川他們倆呢?”
我知道嘉樂說的回去了,是回了暮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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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同川喝多了,早都被王馨夢給帶走了。”嘉樂在電話裡賊笑著。
“唔,這,太快了吧?”我瞟了眼全神貫注開車的上官逸,我這算不算是伙同朋友拐了他的兵。
“姐,你就別跟著操心了,我看那姑娘對同川挺好的,再說,現在火車都提速了,你還以為封建社會跟你纏纏綿綿呢,我們當兵的哪有時間啊。”
“嘿,你現在大了哈,這麼說話你也不害臊。”
“我都有媳婦兒的人了,什麼不明白啊,你跟姐夫該幹嘛幹嘛吧,我掛了。”
聽著話筒裡傳來的忙音,我愣了半天,才回過神。
想了下,我又給王馨夢打電話,那頭卻響了半天沒人接。
我鬱悶了,嘟著嘴一臉犯錯小媳婦兒的樣子看著上官逸,“萬一,你的兵失身了,怎麼辦?”
“那就隻好讓你負責了。”上官逸看了我一眼,一臉嚴肅認真的說道。
“我怎麼負責。”我沒好氣的懟了他一句,低頭給王馨夢又發了兩條微信。
“你說呢。”上官逸反問道。
“我哪知道,劉同川的性子跟你也沒差多少。”
上官逸眯了眯眼,沒說話,車子已經拐進了我們的小區裡。開進停車場,我這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下來了,一路上我就怕拋錨。
進了家門,上官逸開了燈,對我說:“如果劉同川失身了,那隻能說明,他也喜歡上了王馨夢。”
“劉同川喝醉了。”我不敢苟同他的說法,男人喝醉了,有時候是會亂性的。
上官逸一邊脫衣服一邊道:“我的兵我很清楚,自我控制力都非常強,專門練過,就連恐怖組織的神經性藥物也隻對他們身體有害,打不垮他們的意識,何況隻是醉酒。”
“哦!”我差點忘了這個,在南疆地區,有些禁毒軍人為了打入敵人內部,還嘗試毒品,吸了戒,戒了吸,然後綜合數據,最後能夠知道自己可以承受的分量在多少之內不會上癮。
聽著的確很厲害,但前期的這些實驗是很痛苦的。我自己有過毒史,當然更能知道其中的厲害。
“不對,那你當初還不是也……”
“呵呵,也什麼?”說話間他已經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脫了,就剩下一條底褲。伸手把我拉過去,壓進沙發裡,在我唇上親了一下,道:“是這個嗎?還是,這個?”
他說著三下五除二就褪去了我的衣服,沙啞著嗓子道:“都說了,我要是不想,沒人能強迫我。”
隨著最後一個字音落下,他就擠進了我的身體。
“上官逸,唔,你混蛋。”沒有什麼前戲,他這樣莽撞的就進來,多少還是有點疼。
“說了今晚看你表現的。”他把身子抽出一半,慢慢的磨蹭著。
沒一會兒,就點著了我體內的欲火,身體已經湿潤,他邪笑著用力一挺,撞得我身體向上大幅度的竄了一下。
我不依的攥了拳頭打了下他的肩膀,他笑著,快速動了起來。
“你知不知道,剛才在影院吻你的時候,我就已經想要了。”他俯身在我耳邊說,舌尖還有一下沒一下的舔著我的耳蝸,我渾身不斷的發顫,嬌嗔的罵道:“色狼。”
他呵呵低笑,“你知道我為什麼在外面都不吻你嗎?”
我細想了下,他真的很少在外面吻我,僅有的幾次還能數過來。
咬了下我的嘴唇,快速大力的抽動幾下,惹得我嬌喘幾聲,他才又慢下來道:“因為我不敢啊,每次吻你,我都想要你。”
他說:“就像這樣,一直下去。”
瘋狂的做了一次,他抱著我進了浴室。
這間房子裝修的時候,他應該就抱著壞心思裝的,浴室裡的浴缸足足能躺下兩個人還有餘。
因為之前淋了雨,又做了那樣一場運動出了汗,如果不馬上洗個熱水澡,隻怕明天都要感冒。
他在水裡加了兩滴精油,讓我枕著他的胳膊,就這樣擁抱在一起泡著。
“上官逸,我突然想起來,今天在影院玩遊戲的時候,我好像一直都在笑,沒提醒你怎麼走怎麼投籃啊!”
他捏了捏我的臉,“那點小障礙,還用得著你提醒,你忘了我是幹什麼的了。”
我打掉他的手,仔細想了下,他之前一直看著我們前方的跑道,是在目測?
“诶,你就不怕有偏差,那麼自信。”
“虧你還是我老婆,你以為我槍神的稱號是白擔的虛名麼?”他不悅的瞟了我一眼,“對於一個狙擊手來說,目測距離,障礙物,風速,目標等,這都是最基本的科目。我給你打個比方,在營救人質的時候,如果需要狙擊手開槍,那麼我們首先要考慮的就是人質的身體情況,身形的高矮胖瘦,目標點會不會有影響,尤其是女性人質,更特殊。”
☆、第257章 讓他知道我配得上他
“你們營救人質還分男女的?”我撇撇嘴。
他認真的說道:“這是必須的,女性生理結構比較特殊,所以狙擊手都能目測估出這裡是多大罩杯。”他說著一隻手還在我胸前揉捏了兩下。
“都是色*狼。”我知道他這說的有道理,但嘴上還是罵了他一句。
他不以為意的問我,“如果我們估測不準,一槍崩了,怎麼辦?”
好吧,這個問題問的我啞口無言,徹底答不上了。
不過,不是討論他怎麼過的遊戲障礙,這怎麼扯到這來了。事實證明,隻要是我們兩個私下裡,一個話題超不過三句,保管就扯到少兒不宜上面去。
雷雨持續了一整夜,上官逸也緊緊把我抱在懷裡沒放開過。
“幸好,我今晚在家。”他摸著我的頭發說。
我微笑著,沒有說話。
他知道我最怕雷雨天,因為總會想起父母過世的那個夜晚。
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我跟上官逸就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了。他起身去拿電話,我正眼看向窗外,雨還在下,隻是不再雷鳴交加。
“君悅,我得走了。”上官逸接完電話,一邊穿衣服一邊說。
“怎麼了?”我看他神色焦急的樣子,心中一種不好的預感騰的升起。
“昨天夜裡,南疆一帶山洪暴發,受災面積很大,好多地區遭遇了泥石流,軍總正在調兵,但事情緊急,很多地方有高壓線網,化工廠,我們得去救援。”
果然被他一語中的,昨晚這場雷雨的確不是好預兆。
我知道救災這種事一般輪不到他們特種部隊,除非是情況緊急或者救災過程中遇到棘手的麻煩,才會讓他們過去。
所以,他們去的一定是最危險的地方。
我一顆心猛的提到了嗓子眼上,愣了一下,從床上一躍而起,“我也去。”
“你去幹什麼?”他已經穿好衣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你給我老實在家待著。”
“我去當志願者,像上次地震一樣。你也說了,受災面積很大,現在這種天氣軍總調兵一時半會也過不來,人手短缺,肯定需要志願者的。”
其實,當志願者是真,但更多的是想跟上官逸在一起。
哪怕我知道他們去了以後要接受很嚴峻的任務,我幾乎沒什麼機會跟他在一起,見他一面估計都難。可我還是想去,想著他就在哪個角落救災,我就覺得是跟他在一起。
“不行,山洪不比地震。”上官逸冷著臉說道。
我知道他是擔心我的安全,南疆的地理情況特殊,多山,又有沙漠,很多路都是沙,土路基,山洪一爆發就必然跟著泥石流的災難。
“聽話,給我王馨夢家的地址,我去接劉同川。”
我扯了扯嘴角,把王馨夢家的地址告訴了他,他抱著我狠狠的親了下我的唇,然後風一般的離開了。
我跑到客廳,站在窗前往下看,看到他開著車子快速的出了小區,像一道綠色的煙霧一樣,消失在我的視線裡。
我站的腿都麻了,這才想起看新聞。
打開電視,果然都在報道這次洪水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