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他戲謔的問道,卻並沒有放開我。
“我不哭了,你這個沒良心的你還笑得出來。”看到他不缺胳膊也不少腿,完好的還能逗我,我心裡松了一口氣。
“兵哥哥?她是?”這時候,一個女孩清脆的聲音傳來。
我越過上官逸的肩頭看過去,原來這裡是個地窖。不是很深,也不太大,應該是老鄉用來臨時擱置廢棄物品的,裡面都是破舊的家具還有一些廢品。一個跟我差不多大的小姑娘,躺在地上,身下是上官逸的棉大衣,旁邊還籠著一小堆火。
我這才恍悟,為什麼天寒地凍的,上官逸的身上卻帶著溫度,而且,從掉進來,我就覺得這裡很溫暖。抬頭看了一眼,也明白為什麼我能從那堆積雪上掉下來了。
“她是老鄉的女兒,腿受了傷。”
上官逸一邊解釋,一邊抱著我靠近火堆。對著女孩說道:“這是我媳婦兒。”
軍營裡的男子漢,一般不會文绉绉的說話,幾乎每個人在介紹自己另一半的時候,都會特別自豪的說一句:我媳婦兒。
女孩愣了一下,幹笑著衝我喊了句:姐姐。臉上的表情閃過一抹失望,隨即低下頭擺弄著自己的手指頭。
我看了看她,又看向一直看著我傻呵呵笑的上官逸,這家伙又惹禍了,這種情況下都能惹上個桃花。
不過,自古美女愛英雄,恆古不變的道理。這小姑娘情竇初開的年紀,就和當時的我一樣。
這種危難的關頭,和救命的情分,何況上官逸還長了一張顛倒眾生的臉,也難怪人家小姑娘喜歡上他了。
“嘉樂他們在外面,應該很快就過來了。”
正說著,外面就傳來了響動。
我和上官逸跑過去,見桑林和嘉樂都站在洞口拿著手電往裡看。
“上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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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兩個人看見我們,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叫了出來,聲音中帶著的欣喜藏都藏不住。
“拿繩子。”桑林對著另外兩個戰士說道,話音剛落,一條兩個拇指粗的繩子就從上面垂了下來。
上官逸拉了拉,覺得沒問題,扭頭對我說道:“你等一下。”然後快速走向裡面,沒一會兒背著那個女孩走了過來。
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我很清楚的看到那女孩得意的看了我一眼。我心裡暗笑,沒跟她計較。
“君悅,幫下忙,把繩子綁在她腰上。”
“哦。”
我點點頭,過去幫忙,雖然對這個姑娘心裡有點犯膈應,但公私分明是不是。
“兵哥哥,你不背我上去嗎?我腿上還有傷。”姑娘眨巴著一雙眼睛,一副委屈的柔弱樣子。
“是啊,人家姑娘腿上還有傷呢,你不背上去,這一路……”
“桑林,你們先把姑娘帶回去好好醫治,繩子給我留下。”不等我說完,隻見上官逸對著上面一聲喝令,姑娘就被提了上去。
“上校,那我們先走一步。”然後,隨著桑林帶笑的聲音,繩子再次被扔了下來。
“诶,我們還沒上去呢。”我急著跑過去,但洞口已經不見了人影。
危險的氣息朝我襲來,我扭頭,對上上官逸一張帶著怒氣的臉,那雙眼睛,微微眯起,閃動著欲火。
“上官逸,你要幹什麼?”我直覺不好,本能的往後退。
可還沒走兩步遠,腳下一空,整個人便被他扛了起來。
“上官逸,你放我下來,你要幹什麼?”
“於君悅,你倒是挺大方啊,都能把自己的老公隨便往別人懷裡送。”他語氣帶著慍怒,直接把我甩在地上,就是剛剛女孩躺過的地方,還鋪著他的大衣。
“我什麼時候把自己老公送給別人了,我還沒大度到那種程度。”我不悅的揪了揪身下大衣的袖子,酸溜溜的說道。
“那你剛才,你明知道她對我有意思,你還……”
“呦,她對你有意思跟我什麼關系,你又不是我老公。”我打斷他,翻了翻白眼。
“於君悅,你敢不敢再說一次。”他欺身壓下,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我,我本來就沒說錯,我又沒嫁給你。”我有些沒底氣,說話都不利索了。
“哦?可是不知道是誰對別人說,是來找老公的。”他皮笑肉不笑。
“我……反正,我們又沒結婚,你不是我老公。”我囧,沒想到他在這等著我呢。
“嗯。”他點點頭,“你是在暗示我,該求婚了是嗎?”
呃,這哪跟哪啊。不過,如果上官逸跟我求婚,我會答應他嗎?我一直覺得我們倆在一起挺好的,但是卻一直忽略了一個問題:結婚。
我抿著唇,怔怔的看著他,我們,真的可以在一起嗎?
“想什麼呢?”見我遲遲不說話,他在我唇上親了親。
“沒什麼。”
“那,我們現在做點有意義的事。”
☆、第107章 上官又懲罰我
他曖昧的在我臉上吹了一口氣,低頭咬住了我的耳朵。
“上官逸,你瘋了,你也不看看這是哪裡。”知道他要做什麼,我臉一紅,伸手推拒著他。
“我知道,好地方。”他一邊親吻我的脖子,一邊說。
“喂,你怎麼不分時間,現在這種危機關頭,你怎麼還想著這種事。”
“我也是危機關頭。”上官逸說著下身貼著我蹭了蹭,熟悉的感覺頂在我的兩腿間,讓我本能的顫抖了一下。
“你看,你也想了。”感受到我的悸動,他輕笑著舔了下我的耳廓。
“我才沒有,你別胡說。”我別過頭,不去看他。
他說得對,我的確也有了反應,我的身體,向來禁不住他的挑逗。他總能熟練的在最短的時間裡,挑起我的欲火。
“我是不是胡說,你自己知道。”他雙手伸進我的衣服裡,慢慢向上遊走。“剛才,吃醋了。”
“沒有。”我嘴硬的回道:“誰要吃你這個招蜂引蝶自戀狂的醋。”
“嘴硬。”他在我唇上咬了一口,同時雙手握住了我的雙*峰。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傳來,我忍不住輕哼一聲。
“我隻願意,招你這一隻蜂,引你這一隻蝶。”他說,抓著我的手,放在他的腰帶上,“想你了。”輕聲在我耳邊說道。
一句想你了,讓我瞬間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腰帶扣子被我解開的同時,他的手也沒闲著,用手指,撩撥著我最敏感的地方。
“嗯。”不受控制的呻*吟自我口中溢出,他灼燙的呼吸,也噴灑在我的臉上,頸間……熨燙了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
“君悅,我很想你,很想你。”雖然地窖裡還有殘留的火苗,但畢竟是在野外,他雖然急切,但始終顧及著我的身體盡量不暴露在空氣中。
為了更契合,他把我翻轉過去,背對著他,從身後給了我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感。
一手摟著我的腰,一手放在我胸前,
“你這裡,總是這麼緊,這才幾天沒碰你,你就緊成這樣,嗯?”他一邊動作,一邊說著讓人臉紅的葷話。
我已經習慣了他這個樣子,平時看著一本正經的,對誰都是不苟言笑,但隻有我知道,他背地裡多流氓,多不要臉。
那些連我這個在夜店做過的人,都說不出口的話,他總是張口就來,尤其是在我們身體交歡的時候。
毫不否認的,他的這些話對我總是會產生很大的刺激,我閉著眼睛,微張著嘴唇,雙手死死的攥著他的手臂。身體早已泛濫成災。
“舒服嗎?”他喟嘆一聲,在我耳邊問道。
我羞於回答,隻本能的點點頭。
我的肯定,無疑是對他最好的鼓勵。他身體一怔,猛的快速動作起來。
“啊,上官逸,你,你慢點,我,會受不了的。”
“就是這樣才能讓你牢牢記住,我是你的男人,我是你的老公,看你以後還亂不亂說話。”他一邊說著,一邊啃咬著我的脖子,狠狠的種了兩顆草莓。
“說,我是不是你老公。”
他的動作從剛才的溫柔忽然變得急驟,變得粗暴,由剛才的纏綿,變成了一種懲罰。
我最受不了他這樣,順從的回答,“是,是。”
“叫老公。”他命令道。
“老,老公,老公,啊。”
“以後,別的女人再靠近我,你該怎麼做,告訴我,你該怎麼做?”他繼續問道,腰部的動作依然沒有停歇。
連續的快速動作讓我無法承受的癱軟在了他的懷裡,要不是有他的手支撐著,我一定會倒在地上。
“我,把那些,女人都打跑。”我斷斷續續的喘著氣。
“這才乖。”他似乎滿意了,獎勵似的吻了吻我的發絲和臉頰。腰部的動作放緩了些,更像是情人間的摩擦。
“君悅,你記住,我是你的,永遠都是,誰也奪不走,但是,你不要放開手。”他的聲音,近乎一種懇求,驕傲如他,什麼時候如此卑微的說過話。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這麼說,但心底卻沒來由的被什麼東西撞擊了一下,酸痛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