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知道的。”看著他那張臉,我實在沒勇氣把剛才的話重復,黯然的低下頭。
“你抬起頭來,你給我抬起頭來。”他突然一聲大吼,我肩膀上傳來了一種要被捏碎一般的疼痛。
我沒敢出聲,死死的咬著下唇忍著。
“你TM給我抬起頭來看著我,於君悅,你真不是一般的狠心,當初孩……當初的事你就一意孤行瞞著我,後來的事情也是,你把我上官逸當成什麼人了,啊?
我一個大男人,我不需要你替我做決定,不需要你來保護,看著你為我受傷,你知道我多疼嗎?”他忽然指著自己心髒的位置大吼,“你知道這裡多疼嗎?”
“上官逸,我,對不起。”
“我不要你的對不起,我也不會覺得我對不起你,因為,我愛你,不管是什麼樣的你,什麼時候的你,我都愛。”
突如其來的告白,沒有華麗的辭藻,沒有含情脈脈,甚至連溫柔都沒有,而是幾乎用吼的,卻勝過太多的甜言蜜語,這一刻,讓我無法不感動。
“君悅,我不會說讓你忘記,我們重新開始之類的屁話,因為不管曾經發生過什麼,都值得我們去珍藏,都是我們相愛的痕跡,所以,你要勇敢的面對。”
他捏起我的下巴,逼迫我抬頭和他對視,“你聽清楚,我上官逸,隻要你。”
一句隻要你,勝過千言萬語。
說罷,他低下頭,懲罰的,狠狠的啃咬我的唇。
我被迫回應,一時間電石火光噼裡啪啦的直響。不一會兒,他就不滿足於這個吻,拖著我直接倒在了客廳唯一的沙發上,雙手撕扯著我的衣服。
“上官逸!”我好不容易擺脫他的唇驚呼道:“不要。”
“什麼不要,為什麼不要,你的記性太不好,我得讓你記住,我是你的男人,我能脫你的衣服,我能睡你。”
話音未落,我的衣服已經被他脫去了大半,似乎等不及似的,沒有太多的前戲,直接就進入了我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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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上官逸你混蛋。”
“這是對你的懲罰。”他俯下身,一邊動作一邊啃咬我的,刻意的用牙齒磨我的,不會破,但會疼,疼中又帶著那種酥麻,惹得我渾身顫抖不已。
“說,你是誰的女人?”他用力頂了一下,問道。
“唔!”我死咬著唇,不肯回答。
“很好,看來不教訓你你就要翻天了。”說著身體開始快速的運動起來,我隻覺身體被撞的起起伏伏,好幾次都以為自己要被弄穿了。一波又一波的熱浪在我身體裡亂撞,燒的我百骸具焚。
我開始哭著求他,“你慢一點,你慢一點啊。”
☆、第100章 同尊同辱
“求我。”他冷冷的發出兩個字,動作依然沒有放慢。
下身一股又一股的熱浪湧出,我隻覺渾身的力氣好像在被一層一層如抽絲剝繭般的抽離,“求你,我求你。”
“說,你是誰的女人。”
“我是你的女人,啊,我,是上官逸,的女人。”我怕他再變什麼花樣折騰我,學乖的回答。
“以後還走不走了?”他又問。
“不,不走了,嗚嗚。”
“起來。”他突然退出我的身體,撈起我背對著他,然後,在我剛剛松了一口氣的時候,毫無預兆的撞了進來。
“還敢不敢騙我了?”
“不,不敢了,我TM不敢了,上官逸,你,啊!”
我罵他的話還沒出口,就被他推上了高峰。
“我什麼,啊,我什麼?”我已經全身癱軟,他卻依然堅挺兇猛。
“你,好,嗚嗚~”我虛弱無力的嚶嚀著。
“說你愛我。”他卻不依不饒的命令。
“我,愛你。”
“記住你說的話。”我話音一落,他猛的開始加快速度,“於君悅,我讓你記住,你是我的,你要是再敢有非分之想,我就把你綁在床上,做到你暈過去,做到你哭不出來,我有的是體力,你要是再敢惹我,我保證讓你一個月下不了床,你給我記住了……”
“記住,記住了,啊~”
伴著我又一次的呻*吟求饒,他終於結束了對我的“懲罰”。
就這樣,我被“綁架”在了軍區小院,成了一名隨軍的女人。
上官逸很利索的買了許多家居,廚具等用品,差不多一應俱全。我們不再去食堂吃飯,都在家開火。
上官逸軍務繁忙,每天都是早早的天不亮就出去了,但晚餐一定會回來吃。
我們都很享受這樣的生活。
這天晚上,我等到快十點了,飯菜已經熱了一次了,還不見他回來。
我有點著急了,平時他最晚不超過八點,而且也沒聽說今天有什麼臨時任務啊。人家隔壁指導員兩口子早都熄燈睡覺了。
我站在窗口往外望,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見,我坐立不安的套了件外衣就下了樓。
雖然知道就算出去找也是無用功,但我就是沒辦法坐在家裡幹等。
出了家屬院,我循著往營地的小路走去。在這裡,最大的好處就是不用擔心夜裡一個人走路不安全,家屬院的哨兵也個個都是精英。
“你玩玩就算了,你怎麼可以把那個女人明目張膽的帶進家屬院,先不說她那骯髒的身份,你這是違紀。”
轉彎的樹林裡,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我本無意偷聽別人談話,但這個聲音真的很耳熟,本能的停下腳步。
“我再說一次,她是我的女人,是我即將過門的老婆,我和她同尊同辱。”是上官逸的聲音!
同尊同辱,他說的是我嗎?我不敢置信的默念著這四個字,對我來說,實在太震撼了。
“你說什麼?你要娶她那個被別的男人穿過的破鞋?上官逸你有毛病吧,這話你最好開開玩笑就算了。”
“你這麼說話,還配得上你身上的這身衣服嗎?這是你一個軍人該有的態度嗎?”
我躡手躡腳的靠近樹林,趴在一顆大樹後面,循著聲音望去。不敢靠的太近,他們都是特種兵,精著呢。
由於今夜天上隻有一彎月牙,加上樹木的遮擋,我隻隱約瞧見一男一女對立著,女人的軍裝外套掛在手腕上,裡面的軍襯解了兩顆扣子,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
男人筆直的站立著,眸中閃著一絲憤怒,手臂被女人拉扯著。
“這身衣服對我來說根本毫無意義,我為什麼穿上它你應該明白,要不是為了追隨你,我幹嘛要跑來這地方吃苦受罪,還處處被這身衣服限制。”
女人說著,向前一步,另一隻手纏上了男人的脖子,好不委屈的樣子。
我想起來了,這不是那天在辦公室裡的那個女人嗎。她果真是上官逸的花蝴蝶。這可真夠痴情的,都追到軍營裡來了。
可惜了,她這一番深情恐怕是錯付了,別的不敢說,就說我對上官逸的了解,他雖然有時候放蕩不羈甚至流氓無賴,但是他把這身軍裝看的比生命都重,對他來說,軍綠,就是他的靈魂。
這女人真是糊塗,她輕視的正是上官逸最珍視的。
雖然這樣想,但我畢竟是個女人,看著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拉拉扯扯,不管怎麼說心裡都不舒服,於是我繼續躲在樹後,想看看上官逸會怎麼處理。
“胡靜,請你自重。”上官逸撥開她的手說:“我不知道我什麼地方做錯了會讓你產生這種錯覺,做出這麼不理智的行為,但我奉勸你一句,這身軍裝不是你可以遊戲的,不喜歡穿就打報告,立馬脫下來。”
“你。”女人大概沒想到上官逸這麼冷硬,一點面子都不給。
用我的角度看就是美人計都用上了,人家偏就不領情不動搖。同是作為女人,她的心態我能理解。
“上官逸,你別以為你這樣我就會退縮,我就不信一雙破鞋你穿的就能舒服,等著吧,你早晚是我的。”
女人不怒反笑,一隻手柔弱的爬上上官逸的胸膛,隔著衣服做出挑逗的姿勢。
我遠遠的看著,差點沒驚的眼珠子掉出來,這也太那啥了吧。她,她這不當小*姐都可惜了,真不知道怎麼進的部隊,真給軍人丟臉。
“滾開!”上官逸臉色一沉,聲音冰冷的連我這麼遠的距離都感覺四周掉冰碴。
隻見他抓住女人作亂的手,手腕一翻,女人驚叫一聲,一隻胳膊已經被翻轉了過來,從剛才兩人對立變成背對上官逸。
“胡靜,我警告你,最好收起你的那些想法,也不要在我面前耍手段,有些事我不說破隻是給你留些餘地,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還有,你自己蠢可以,千萬別做坑爹的事。”
“上官逸,你放開我,你別太過分了。”
上官逸不屑的冷哼一聲:“告訴你,不管她是誰,做過什麼,我上官逸都隻要她,於君悅。”
說完,毫不留情的甩開女人,直接竄出樹林,朝著家屬院的方向走了。留下女人憤恨的瞪著他的背影。
爽,真爽!看到上官逸這麼幹淨利落的打發了花蝴蝶,我心裡小惡魔因子蹭蹭直跳。胡靜站了半天,這才一瘸一拐的往樹林外面走來。
我這才想起,我這偷聽來著,上官逸都回去了,我怎麼還在這傻站著。
然後,當我回到家的時候,就看到某男冷著一張臉,一手拿著我的手機,一手拿著外套,大概是剛脫下來的,就要開門往外衝。不用說我都知道是準備出去找我的。
“這麼晚了,你幹什麼去了?”他見我回來了,明顯松了一口氣,但臉色卻臭的可以。
我因為剛剛偷聽了人家牆角,咳,有點心虛,所以,惡人先告狀的揚了揚下巴,“你還好意思問我,那你這麼晚才回來你幹嘛去了?別跟我說是軍務纏身,人家隔壁早都睡了,你別是跟哪個美女約會去了吧。”
吃飛醋的心裡作怪,我酸溜溜的話不經過大腦就順嘴跑出來了。
聽了我的話,上官逸的眼睛危險的眯起,瞥眼看向窗外,伸手把我拉進懷裡,直接站在窗口,壓低嗓子在我耳邊沉沉的說道:“你都看見了?”
我明顯感覺到了他身上有一種危險的氣息在蔓延,“看見什麼?”
“別跟我裝傻。”他低喝一聲:“君悅,你挺大度啊。”
“啊?什麼?嗯,我一向胸懷寬大。”悲催的我竟然沒發現他這話包含的諷刺,還順杆爬的挺歡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