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終於將她緊緊摟在懷裏一親芳澤,終於又聞到那幽幽的香氣,隻覺得全身的毛孔都打開來,是從沒有過的舒坦。
可是懷裏的女人並不溫順,她象一頭小母獅,一直跟他撕打,嘴裏發出嗚嗚的叫聲。她咬著牙,不準他進去,他的大手鉗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開嘴。如今的他不再是從前那個任人小看的杜家小公子,他是雲氏總經理杜銘宇,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要懷裏的女人屈服於他!
女人被迫張了嘴,他的火舌長驅直入,舌尖卻傳來一陣刺痛,女人咬了他,尖銳的牙齒刺破了他的舌頭,腥甜的味道彌漫開來。
他頓了一下,卻沒有松開她,睜開眼睛,女人烏黑的眼眸近在咫尺,冷清的看著他,隔得這樣近,其實看不清楚,他卻看到女人眼睛裏倒映的小小的自己,象一頭獸,咻咻的喘息著,強勢而霸道。
他睜著眼睛,就這樣看著她,用力的吻她。
女人拳打腳踢,不敢就犯。含糊而破碎的聲音從唇邊逸出:“杜,銘宇,你這個混蛋,禽獸,我要告,你。”
杜銘宇不管不顧,哪怕明天就要人頭落地,他也不會放開她。
他把她壓在沙發上,開始撕扯她的衣服,他的腦子隻有一個聲音:要她,要她,要她……
心跳已經狂亂,意識漸漸飄走,她雪白的身體漸漸出現在眼前,熟悉的香氣,將他籠罩。
他覆在她身上,親吻她的眼睛,鼻子,臉頰……火一樣的唇卻觸到一片冰冷,那冷意象一道閃電瞬間從他心上劃過。
杜銘宇緩緩撐起胳膊,仔細看她。
韋春花在哭,無聲的流著淚,她睜著眼睛,望著天花天,目光空洞,象個沒有靈魂的人。
杜銘宇的心髒猛烈的抽搐了一下,他慢慢的從女人身上起來,拿過沙發上的薄毯蓋在她身上,聲音低啞:“對不起。”
韋春花沒理他,隻是默默的流著淚,神情有些麻木。
杜銘宇看了她一會,扯了紙巾替她把眼淚擦掉,可是剛擦完,又有新的淚水湧出來,她的眼淚象壞掉了的水籠頭,源源不盡。
他也沉默了,她不停的哭,他不停的擦,到最後,終於失了耐心,將紙盒往地上一摔:“別哭了!我又沒把你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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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吼總算把女人驚動了,她的眼珠子轉動了一下,看著他,嘴唇發抖,聲音卻是清晰:“杜銘宇,我要去告你,強、奸未遂。”
杜銘宇一下笑起來,撿起地上的紙盒,抽了紙巾又替她擦眼淚,被女人用手打開。
“去告吧,告我什麽都行,為了你,我願意把牢底坐穿。”
韋春花抹了一把眼淚,坐了起來,用毯子把自己裹好,“杜銘宇,我知道你今時不同往日,有權有勢,在S市,你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麽偏偏要找我的麻煩,上次要不是你從中破壞,我就相親成功了。我年紀不小了,想找個好男人結婚生子過日子,你做你的權貴,我過我的小日子,我們互不相幹。這樣也不行嗎?”
杜銘宇看了她半響,伸手想把她垂在眼前的頭發繞到耳後,手剛伸過去,女人本能的頭一偏躲開,帶著一種厭惡的神情。
杜銘宇輕笑了一聲:“如果你想結婚,隻能嫁給我。”
韋春花看著他無賴的樣子,又氣起來,“杜銘宇,你饒了我行不行?”
男人振振有詞:“是你不饒了我。”
“我什麽時侯不饒你了?我躲你還來不及呢!你明明已經結婚了,還說什麽嫁給你,杜銘宇,我韋春花再賤也不可能給你當小老婆!”
“你願意,我還不願意呢,”杜銘宇仍是用那種無賴的腔調說話:“我已經提出離婚了,你有個心理準備,等我把事情辦妥,就跟你結婚。”
韋春花有些無語,男人這種莫名其妙的自信心哪來的?鬼才要跟他結婚!這樣自說自話,完全不是遵求她的意見,隻是通知她一下而已。
“我不會和你結婚的,我討厭你。”
“你不跟我結婚,也不會有別的男人肯娶你。”
“無所謂,我打一輩子單身,也不會跟你。”
“那我也打一輩子單身,天天纏著你。”
“杜銘宇!”韋春花又成功的被他氣著了,大叫起來:“你倒底要幹什麽?”
“我要你。”
“不可能!”
“那就走著瞧!”
韋春花以為他說完這句會離開,可是男人卻挽起袖子拿著水管進了廚房。
韋春花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就算她制止也沒用,這個男人是個怪胎,他想做什麽就一定要做。
他說要她,雖然她給出了否定的答案,但是心裏沒有底,憑他那股狠勁和賴勁,或許有一天,他真能要了自己,到那一天,她怎麽辦?
韋春花想到這裏,心不由得砰砰跳起來。
她恨杜銘宇,因為他玩弄了她的感情,利用了她,而且道德敗壞,背叛朋友,這樣的男人怎麽值得她原諒?
但是這幾年,他一直沒有在她的生活裏消失,久不久出現一次,要麽是她在相親,要麽是她下班和男同事走在一塊,要麽是闖到她家裏來。隻要她跟男人在一起,他就會出現,這樣看,他好象挺在乎她,可她知道,那不過是他的佔有欲作怪,因為她跟過他,所以他不許別的男人指染她。
現在的杜銘宇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他要的是絕對服從,不能容忍忤逆,因為她一直不順從,所以他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他在徵服她!
韋春花包著毯子進了房間,換了一套居家服,悄悄走到廚房門口,男人坐在地上,頭鑽到洗菜盆下面,正在搗鼓著什麽。
他的衣服上弄了髒印子,頭發也亂了,背部因為用力顯出肌肉的輪廓。
韋春花看著這樣的杜銘宇,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這個霸道的男人也會坐在地上,替她認真的換水管,象個溫和暖心的男人。倒底哪個才是真實的他?
大概是聽到她的嘆息氣,杜銘宇扭過頭看了她一眼:“你把水打開,我看還漏不漏?”
韋春花依言走過去,打開水籠頭。
杜銘宇用手電照著下面的管子,仔細看了看,“沒事了,一點都不漏了。”他站起來,拍拍衣服上的髒印子,看著韋春花笑:“下次家裏要換個水管,修個燈什麽的,不要找別人,打電話給我,這點小事我還應付得來。”
“還是別了,你杜總經理日理萬機,怎麽好勞煩你?”
“跟我客氣什麽,”杜銘宇洗了手,在毛巾上擦了擦:“馬上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韋春花沒接話,也不知道怎麽接,見過厚臉皮的,沒見過這麽厚臉皮的。
好在杜銘宇也識趣,知道今天晚上鬧得差不多了,跟她道了晚安就走了,表現得象個正人君子。
韋春花關好門,走到窗子邊去,等了一會兒,果然看到杜銘宇從樓道裏出來,他並沒有馬上走,站在車邊抽煙,不時還擡頭看她這裏,弄得她心裏亂糟糟的。
被一個男人纏上不可怕,可怕的是被一個厚顏無恥的禽獸纏上,她今後的日子可想而知。
她想著杜銘宇說的那句話:等我把事情辦妥,就跟你結婚。久久的陷入沉思。
(本章完)
第462章 我不是什麽好人
第462章 我不是什麽好人
張萌盼站在屋子中央,望著一室金碧輝煌,睜大了眼睛,一臉驚嘆:“林董事,你家裏可真漂亮。”
林浩楠淡然一笑:“馬馬虎虎吧。”他以前是個物實的人,對奢華並不感興趣,但是現在,畢竟很多東西都變了,他也不能免俗的將家裏布置得高調而張揚。或許潛意識裏,他希望有一天,能讓蘇思琪看到這一切,但他心裏也明白,這些東西對蘇思琪意義不大,她並不是個貪慕虛榮的女人。
張萌盼走到電視背景牆邊,用手輕輕摸了摸那澄燦燦的牆面:“林董事,這是金子嗎?”
“嗯。”
“真的?真的金子?”張萌盼不敢相信的回頭,卻看到林浩楠微笑著點頭。
張萌盼整個人都貼了上去,“天啊,林董事,你怎麽在牆上添金子啊,萬一有人來偷怎麽辦?”
小姑娘天真浪漫的樣子逗得林浩楠笑起來,“哪那麽容易偷,我這裏全是最高級的電子防盜,小偷隻要敢進屋,報警器立馬連通到警察那裏。”
張萌盼久久望著那面金色的牆不能釋懷,她媽想要個金戒指,跟她爸提過好多次,她爸都不肯買,說窮人還戴什麽首飾,有口飯吃就好了。
她媽說寧願少吃飯,也想要一個戒指,村裏好些女人都有,就她沒有。
她把這話記在心裏,想著自己哪天掙著錢了,給媽媽買一個。但現在,這面金色的牆如此刺激她的眼球,真恨不得敲下一小塊給媽媽拿回去。
女人對衣服和首飾有種天生的偏愛,張萌盼也不能免俗,久久的看著摸著。
林浩楠走過來:“喜歡這個?”
男人一開口,張萌盼這才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一下紅了臉,不好意思的說:“真漂亮,漂亮的東西誰不喜歡。”
“你這麽年青,戴黃金俗氣,下次我送個鉑金的給你。”
張萌盼心一跳,林浩楠要送她首飾,那是不是代表……他喜歡她?可他明明喜歡的是蘇思琪啊!
為了掩飾自己的慌亂,張萌盼忙說:“林董事,時間不早了,我先去準備菜。”
林浩楠點點頭,眼睛卻是盯著那面金箔的牆面。
他往牆上添金箔是因為聽蘇思琪提過,沈孟青在自己的辦公室裏貼了一面金箔的牆,閃閃發光,極盡奢侈,盡管她當時說這話的時侯,一臉的鄙夷。可是他卻記在了心裏,所以他也在自己家裏弄了一面金箔的牆,大概是覺得沈孟青能擁有的東西,他林浩楠也一樣能擁有。
林浩楠走到廚房裏去,張萌盼正在切菜,背對著他,半彎著腰,渾圓的臀部微微翹著,隨著她的動作,有些輕微的擺動。
林浩楠的喉結上下滑動了兩下,艱難的吞咽著,任何鮮活純潔的少女對他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他不知道自己提議讓張萌盼來家裏做飯,是不是已經有了打算?
大概是身後男人的目光太灼熱,張萌盼下意識的回過頭來,看到男人火熱的目光,臉騰得一紅,嬌羞的說:“林董事,你看著我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