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我幫你擦澡好嗎?”他低低的問她。
蘇思琪愣了一下,這兩天他一直在沈銘儒那裏照顧著,她都是在沈貝兒的幫助下擦的澡。
“你今晚不用去伯父那裏嗎?”
“去,你等我回來。”他的頭埋在她懷裏,聲音悶悶的。
她摸著他的頭發,心疼的說:“還是算了,這樣你太累了。”
“我不累,我就想替你擦澡。”男人固執的要求。
“好吧,”她低頭吻了下了他的頭頂,“我等著你。”
溫熱的觸感讓男人心裏一跳,這幾天焦頭爛額,他已經很久沒有親吻過她了,十分想念那甜美芳香的滋味,於是他擡起頭來,嗓音暗啞,“思琪,謝謝你一直陪在我身邊。”
蘇思琪剛要張嘴說話,卻被他突然吻住,唇齒相交,如饑似渴的糾纏著。
蘇思琪驀然心悸,也緊緊抱住他回吻。
沈孟青,應該說謝謝的是我。謝謝你等了我這麽久,謝謝你一直沒有放棄,謝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
今生有你,我足矣!
沈貝兒站在門邊有些尷尬,她的敲了門才推開的,但屋裏的兩個人太過專心,根本沒聽到,倒讓她臉一紅,趕緊退到邊上。
他們吻得太纏綿,讓她忍不住又偷看了一眼,原來相愛的人接吻是這個樣子!
她和很多男朋友都吻過,隻是刺激和熱烈,隻是做某項運動的前奏,從來不會情到濃時吻得這樣纏綿悱惻。
她以前對這樣的情侶嗤之以鼻,覺得太迂腐,一輩子隻跟一個男人好,有什麽意思?但是現在,大概是心境不同了,她也想找一個可靠的男人談婚論嫁,腦子裏突然就閃現了莫守言的臉,清澈的眼清,溫和的笑容還有溫熱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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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莫守言是事業有成的青年才俊,而她卻是個曾經遊戲人生,有過不堪歷史的壞女孩,她覺得自己配不上他。
再次探頭,屋裏的人仍在忘情的擁吻,她忍不住噯了一聲,結果被蘇思琪聽到了,趕緊推開抱住她的男人。
沈孟青若無其事的叫妹妹:“是貝兒吧,進來。”
沈貝兒紅著臉走進去,看著同樣紅著臉的蘇思琪笑:“不好意思,打撓你們了。”說完又補充了一句:“我不是故意的,實在是等很久了。”
蘇思琪聽她這樣說,臉越發紅得不行,嬌嗔的瞟了沈孟青一眼。
沈孟青問沈貝兒:“你來有事?”
“我來幫姐姐擦操,哥,你到爸爸那邊去吧。這裏有我就行了。”
沈孟青看了看腕上的表,“我是該過去一趟了,貝兒,你陪著你姐,但是不準給她擦澡,這個任務今天是我的。”
蘇思琪沒想到他會這樣說,已經紅得不行的臉簡直要燒起來,竟是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沈貝兒看看她,又看看沈孟青,再看看蘇思琪的腿,欲言又止,“哥,姐姐的腿還沒好,你可別……”
這下蘇思琪真不要活了,趕緊說:“別聽他胡說,你給我幫忙,我自己擦澡。”
沈孟青不幹了,“剛才說得好好的,怎麽又反悔?不行啊,必須等我回來。”又叮囑沈貝兒,“你看好她,別讓她亂動。”
沈貝兒笑嘻嘻的行了個軍禮:“是,保證完成任務。”
沈孟青一走,沈貝兒就笑得倒在床上,“我哥這是饞了吧?”
蘇思琪有些訕訕然,說:“你哥總是沒個正形,別聽他的。”話是這樣說,可也沒有叫沈貝兒去放水。
沈貝兒心裏明白,也不戳穿,不好再笑話她,扯了別的話題聊。
很快,沈孟青就回來了,沈貝兒趕緊避走,關門的時侯還朝蘇思琪擠眉弄眼。
蘇思琪也以為沈孟青提這個要求是想做點什麽,但她想錯了,沈孟青真的就是給她擦澡,很認真很仔細,一絲不茍,半句開玩笑的葷話也沒有說。倒令蘇思琪有些詫異了,他的動作輕柔,溫熱的毛巾擦得她很舒服,竟然不知不覺中睡過去了。
沈孟青擦完,把她抱回床上,自己跑去沖了個澡,然後抱著女人安靜的入眠,他已經幾天沒睡過一個好覺了,大腦象不能停擺的機器一直運轉著,可是他在給蘇思琪擦澡的時侯,內心是平和的,一點雜念都沒有,所以他希望這個晚上,可以有個好覺。
(本章完)
第386章 他要置沈家於死地
第386章 他要置沈家於死地
有關薜惜雨的新聞在網上越演越烈。熱度比上次林妙兒事件更高,幾乎是全民參與。
仇富是大衆心理,一個豪門貴婦犯了謀殺罪,結果會怎麽樣呢?網民們情緒高漲,每天不遺餘力的在網上發表著自己的意見,民憤激湧,官方不得不出來表態,專門為此事開了個新聞發布會,說他們一定秉公執法,不管是誰犯了罪,一定不會姑息。
到了這一步,沈孟青知道,消息已經壓不住了,每天幾個大網站都會按時更新事件的進展,因為薜惜雨已經認了罪,等待的隻是審判。
過了幾天,網上的議論慢慢少了一些,但很快,有關沈銘儒當年包庇薜惜雨的事情被爆了出來,於是再一次將事件推向高、潮。
沈銘儒的知名度比薜惜雨又要更甚一籌,曾經象神一樣站在雲端的大人物,每每出現在電視裏總是慈詳可親,笑容溫和,沒想到也是如此卑劣的人,民憤再一次激蕩。引發的後果象多米諾骨牌一樣,先是股票狂跌,再是幾家合作商都站出來表態不再跟中泰合作,連每次志在必得的政府工程也花落他家。中泰高層的電話都快打爆沈孟青的手機了。
可是又能怎麽樣呢?他要保住的是人,隻要沈銘儒沒事,總有一天會東山再起。
所有的事情他都瞞著沈銘儒,在沈銘儒身邊照顧的人也都被封了口,整個家裏,隻有二樓沈銘儒的臥室是安寧平和的,其它地方則烏雲密布,傭人們的神經都是緊繃的。沈貝兒愁眉不展,隻有蘇思琪還算沉得住氣,她現在已經代替了薜惜雨的位置,管著家裏所有大小事宜。
天陰沉沉的,沈孟青陰鹜的站在窗前,望著天邊的雲朵快速的遊走,山雨欲來風滿樓,已經到了最危急的時刻了。
更雪上加霜的是,他剛收到消息,失蹤幾天的阿野現在被關在S市看守所裏,罪名是謀、殺。
他去查死者家屬為什麽在四年前反口,結果他家的兩位老人突然雙雙死亡,都是一刀斃命。警方查到事發前,阿野跟他們接觸過,而且他身上搜到了兇器,刀口吻合,加上追捕阿野的時侯,他極力反抗,身手過人,而且態度極不配合,很符合殺手的特徵。警方對他非常重視,關押在秘密的地方,不準任何人探視。
沈孟青不知道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但毫無疑問,這一切都是那個人搞的鬼。
一步一步,他要置沈家於死地。
是誰?那個人倒底是誰?
S市,一家高級會所的豪華包間,空氣中彌漫著淡雅的香氣,兩隻紅酒杯輕輕碰在一起,叮的一響,清脆極了。
薜捷茜輕抿了一口酒,巧笑顧盼,“雲總,你辦事果真老辣,薜惜雨這回死定了。”
雲長博哈哈哈的笑起來,“替你把老情敵除了,要怎麽感謝我?”
薜捷茜呸了他一口,媚眼如絲:“什麽老情敵,沈銘儒早就是塊朽木了,中看不中用,白送我都不要。”
“真的?”雲長博佯裝吃驚:“你怎麽知道他中看不中用?是不是你們私下裏……”
“你這老家夥,越說越沒趣了。”
薜捷茜蘭花指微翹,戳了他一下,卻被雲長博順勢握住了手,輕輕捏了捏,笑得不懷好意:“那你看我是不是中用?”
薜惜雨笑得花枝亂顫,身子往他靠了靠,語氣嬌媚:“那要試過了才知道。”
女人一靠過來,幽幽的香氣直往他鼻子裏鑽,勾得雲長博七魂少了三魂。他就是愛死了她這勾人的樣子。隻可惜這個女人不見兔子不撒鷹,為她做了這麽多,一點甜頭都不給他。不過今天倒是個機會。
見她靠過來,伸手將她抱住,貼在她耳旁說:“要不現在試試?”
“你這老不正經的家夥,要死了,大白天的就想……”話是這樣說,身子卻越發靠近了些。
雲長博本是很有自控力的人,這時侯卻急躁得象個愣頭青似的,把她壓在沙發裏就親。
施捷茜哎呀哎呀的嬌笑,“別鬧,小心酒灑了。”
雲長博把頭埋在女人脖子裏啃著,嘴裏卻說著露骨的話:“沒事,灑在你身上,我呆會全舔幹淨。”
“哎呀,你真變態!”施捷茜咯咯咯的笑,手指插在男人的頭發裏,雲長博保養得很好,有一頭濃密烏黑的頭發,她輕輕的揉著男人的頭頂,嬌喘了起來。
雲長博見她這樣,越發起了火,一隻手從女人裙底往上探。
不巧的是,手機這個時侯響起來。雲長博不理,手在女人腿上遊走,被薜捷茜用力按住:“接電話呀,萬一有正事呢?”
這個時侯,什麽事都不能含糊,雲長博隻好收住自己的心猿意馬,接了電話,原來是韋德來的電話,說經過董事會一致商議,決定放棄博海,和雲氏達成並購協議。
雲長博眼睛一亮,喜不勝收,說了幾句客套話就把電話掛了。
施捷茜聽到幾句,狐疑的看著他:“你跟我兒子搶生意?”
“什麽搶啊?別說得那麽難聽,你兒子那麽厲害,我哪裏搶得過他?現在沈家出了這樣的醜聞,人人痛打落水狗,所以才便宜了我。”
施捷茜正了正臉色,說:“我醜話說在前頭,沈銘儒和沈家,你隨便處置,但沈孟青你不能動。”
“不動不動,他是你的寶貝兒子,我哪裏敢動?”雲長博笑嘻嘻的靠過來,想繼續剛才的事。
施捷茜卻沒了興致,臉色有些冷淡,對他的笑臉視而不見。
都是有身份的人,雲長博見她這樣,隻好打住,幹笑了幾聲掩飾自己的企圖。
“下一步,你打算怎麽辦?”施捷茜問。
“得拖一拖,”雲長博說:“沈銘儒和薜惜雨已經翻不了身了,礙不了什麽事,是死是活,我也沒興趣,我們的最終目的是中泰。不過中泰畢竟不同凡響,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想一舉擊垮它,不是件容易的事,如果風波過去,中泰重整旗鼓,很快就會恢複元氣,所以,不能給它這個時機,得一直讓它處在風暴中心,等到真的成了臭名昭著,沒人敢打它的主意,到那個時侯,我們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接手了。”
“真是個老狐貍。”施捷茜飛了個媚眼,“中泰到手,我要百分之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