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第一次織這個,本來想給我兒子掛車裏的,今兒見了你我就改變主意了,這個給你,等那臭小子啥時候帶媳婦兒回來看我,我再織給他。”
這話說的,讓人拒絕都不能。
舒雅開心地接過向日葵,真誠地道了謝。
照著姜太太指的路,舒雅很快找到了進市區的公路,隻是,她卻有些困,不敢將車子開得太快。
下午給姜太太打掃衛生,蹲在地上太久,都有些頭暈,隻不過她忍著沒說。看著掛在車內後視鏡前的毛線向日葵,舒雅覺得這一下午的勞累都是值得的,隻是她的身子真的虛弱成這樣,也真的讓她挺無奈的。
到家後,舒雅就見院子裏車來車往,她有些無奈,估計是慕容君昊聯系不上她,著急了,又興師動衆找她。
車太多,人太多,舒雅將車開進車庫,倒沒有引人注意,以至於舒雅從後門進客廳後,大家都一臉驚訝地看著她。
“舒雅小姐,您去哪兒了啊,少爺找不到您,都快急死了,老頭子我最後幾根頭發也快急掉了。”錢管家走上前來哀嘆道。
舒雅笑笑,這老頭子,淨說瞎話,如果是真擔心,他哪裏還會這樣開玩笑,明顯是沒怎麽著急,而是在調侃慕容君昊為找她興師動衆呢。
不理這老頭子,舒雅直接朝慕容君昊走了過去。
慕容君昊反常地沒急著過來抱她,而是站在那兒,臉黑沉沉地看著她。
看來,他氣得不輕呢!
舒雅有點頭皮發麻,一時間想不出有什麽辦法讓他消氣。
不過,她還是走到了他面前:“別…別生氣哈,我真的有特殊原因才會回這麽晚的,手機也沒電了…”
還沒說完,舒雅便感覺自己翻了個個兒,是被慕容君昊扛起來了,然後,就感覺他在大步往樓上去。
“喂…放我下來!”他肩膀上的肌肉太硬,舒雅的肚子被硌得疼,她不停地撲稜,試圖自己下去,但卻被慕容君昊扣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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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就是晚回來了一會兒,你犯不著生這麽大的氣嘛。”
辯解的一句話,不僅沒讓慕容君昊消氣,反而讓慕容君昊改變了注意,本想去樓上收拾她的慕容君昊轉身又去了客廳。
然後,舒雅便感覺他坐到了沙發上,自己被她放了下來,不過,卻是以趴在他腿上的姿勢。
“喂,慕容君昊——”舒雅大戶不妙,但慕容君昊的大巴掌已經下來了。
大夏天的,舒雅本就穿得少,這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別提多響了。
丟死人了,舒雅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慕容君昊卻還沒完,大巴掌一下接著一下甩了下來。
舒雅身子弱,今天累了一天,最近又很不耐痛,所以慕容君昊這幾下大巴掌真是讓她很痛。
一時間,她覺得有些委屈,她又不是故意晚回來的,用得著這樣嗎,打哪裏不好,非要打她屁股,疼也就算了,關鍵是丟人啊,客廳裏這麽多人,以後讓她臉往哪兒擱啊。
這麽想著,她倒是不喊了,而是在心裏默默運氣,哼,竟然這樣打他,那她不理他好了。隻是,眼角卻默默蓄了淚。
慕容君昊見她耷拉下了腦袋,就知道她是生氣委屈了,所以巴掌越來越輕。
這家夥,就是頭小倔牛,也學不乖,要是不嘴硬,一回來就好好跟他道歉,他說不定不會氣急攻心打她。
最後,他嘆了口氣,還是將她翻了過來,一見她眼角掛了淚,他立刻又著急了:“打重了嗎,我已經控制在最小力氣了,還是打疼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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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小氣愛吃醋
第244章 小氣愛吃醋
最小的力氣,舒雅氣得立刻就想咬他,她的屁股都快被他打開花了,這是最小的力氣嗎?
不過這家夥好像自從被德魯的力氣給打擊到以後,就一直在進行力量訓練,有可能他剛剛說的是真的。
但是,這也不可饒恕。
舒雅想從他腿上下來,可一坐起來,屁股卻疼得讓她龇牙,她忍不住罵道:“混蛋!”
慕容君昊心疼得按住她的肩膀,又將她翻了個邊。“別動,我看看…”
舒雅尷尬得都恨不得要鑽地洞了:“喂,這裏是客廳,這麽多人看著呢,混蛋,放我下來…”
慕容君昊便擡頭,見傭人們果然都在捂嘴偷笑,一個冷刀子眼掃了掃,這些人很快就不見了,包括為老不尊的錢管家。
“好了,沒人了。”說著,他就要扒她的褲子。
舒雅對著他的右腰狠狠地砸了一拳:“丟死人了,慕容君昊,這事兒我跟你沒完。”
慕容君昊無奈地勾了勾嘴角,想笑又笑不出來,這家夥,可真會挑地方下拳頭,那可是腎所在的地方,捶壞了她以後可有得哭了。
哎,她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他應該吸取教訓的,不該打她,跟她好好說她愛能聽得進去,打她這回讓她更倔。
將她豎抱起來,他起身,好言安慰:“好了好了,對不起,是我不對,我不該打你,我是太擔心了才會生氣的,以後不要再不聲不響地就消失了,我受不了這個……”
溫厚的聲音中,帶有幾絲疲憊,幾絲無奈,還有幾絲恐懼。
舒雅直起腰看他,有些疑惑他為什麽會這樣。
“我就是晚回來了一會兒而已,你就嚇成這樣啊,也太……”
慕容君昊不知該說她沒心沒肺,還是該罵她一句冷血,但終究還是舍不得,嘆了口氣,他還是抱緊了她,往樓上走去。
他不能告訴她,從她被辰依潔派去的人跟蹤開始,他就已經開始提心吊膽了。
辰依潔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控之下,這一次,她竟然和一個狙擊隊一起去狙殺舒雅,他不怕才怪,他的心好幾次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可他卻不能大肆尋找舒雅,不然,就會引起辰依潔所在的敵方的懷疑。隻能暗中派人去尋找,直到下班回家,打不通舒雅的電話,他才能正大光明地大規模尋找舒雅。
期間,辰依潔回來,見他一副急得再也不能淡定的樣子,便假裝不知情來問他是怎麽回事,他耐著性子說是為了舒雅,擔心她沒回來是不是出了什麽事,引得她大吃幹醋,他才終於有理由甩了她一巴掌,即使他恨不得將這個臭女人給撕碎了,但他還是忍住了。
他從不對女人動手的,可是辰依潔除外。
辰依潔一副不能接受的狀態哭著跑了,他心中對舒雅的擔心卻一點也沒減少。辰依潔回來了並不能代表舒雅沒事,有可能他們任務失敗收手了,也很有可能她和狙擊隊已經得手了。
因為,他們切斷了舒雅手機中的GPS定位,他無論如何也搜尋不到舒雅的具體為止。
敵方比他想象的要強大得多,看來,他以後得更謹慎了。
隻是,舒雅的安危卻已經讓他急得心髒以百倍的速度在早衰了,他沒有多餘的腦細胞去思考以後怎麽對付敵人了。
所以,在看到舒雅安然無恙地出現在他面前,他那反常的舉動也就可以理解了。
他確實快氣炸了,他擔憂害怕得短壽了差不多十年,她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這個沒事就喜歡亂跑的家夥,這是讓他操碎了心。
慕容君昊這番心思轉換,沒敢讓舒雅看見,他按著她的後腦勺,讓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就是不說原因。
舒雅遲遲等不到他的回答,不由氣悶,哼哼了兩聲,她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之後又抱怨:“什麽嘛…”
慕容君昊還是按著她的後腦勺,好脾氣地沒敢她計較。
沒辦法,攤上這個家夥,脾氣不好不行。
到了臥室,慕容君昊將她放到床上趴著,從床頭櫃屜子裏找出藥膏,扒下她的褲子要給她上藥。
觸目驚心的大巴掌印,讓慕容君昊悔恨得以手扶額,久久沒說話,也沒動作。
舒雅見他這個樣子,倒有些心疼了。
她剛剛生氣,委屈,鬧騰,隻是覺得他有點小題大做,其實她也知道他是擔心他,心裏也不是不感動的,她隻是撒嬌,跟他鬧脾氣而已。
這會兒見他因為打了她又懊悔成這樣,她也怪不好受的。
“沒事的,也就一點點疼而已,我自己上藥揉一揉就好了。”說著,舒雅從他手裏奪過藥膏就要自己揉,卻又被慕容君昊捏住手腕,將藥膏拿了回去。
他嘆了口氣,在她屁股上的紅巴掌印上親了幾下,就起身去浴室了。
舒雅怪不好意思的,剛要閃躲,他卻已經起身走了。
慕容君昊從浴室裏出來後,手裏便多了裝了熱水的盆子,到床邊坐下後,他便擰了熱毛巾,給舒雅進行熱敷。
舒雅疼得龇牙,面色扭曲,好歹沒叫出來,也沒閃躲,乖乖地讓他將淤血揉按開,然後上了藥。
弄完後,她便感覺屁股沒那麽疼了,於是,便趴在床上對著慕容君昊彎了彎眼角。
這沒心沒肺的樣子,慕容君昊瞧著,又是無奈又是好笑,他將她拖進懷中,好一陣磨蹭,最後,嘆息:“你呀——”
舒雅回抱住他的腰,開始講今天一天發生的事情,去送約翰,被跟蹤,甩掉跟蹤,然後去到一個不知名小鎮,遇到了一個美貌太太,還被贈送了一個毛線向日葵。
因為美貌太太耽誤了她太多時間,導致她手機沒電,他才聯系不上她,所以她沒有說那個美貌太太很多,隻略微提了提,免得慕容君昊遷怒那位太太,她以後可是要常去太太家裏玩的。
慕容君昊豈會是那麽好糊弄的,一聽舒雅說完,就明白了害他找不到舒雅的罪魁禍首是誰,他立刻黑臉追問舒雅那位美貌太太是誰,舒雅卻打死也不說,還拿出毛線向日葵來哄慕容君昊:“看,漂亮吧,這是那位太太純手工織的,我幫她打掃屋子那一會兒,她就織起來了,真是太了不起了。”(舒雅太喜歡毛線向日葵,下車前,摘了下來放進口袋)
打掃屋子,他的女人就是給他做頓飯他都怕她勞累,心疼得不得了,那老太婆竟然好意思讓她打掃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