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愛八卦的豪門女見舒雅自取其辱,早就有些忍不住了,慕容君昊帶著辰依潔走遠後,她們便圍了過來,對舒雅指指點點,大抵是說舒雅不要臉,妄圖引起慕容君昊的注意,搏上位雲雲。
舒雅沒空理她們,但也不會容忍她們繼續亂說,所以直接幾顆小飛釘,讓她們掉耳環的掉耳環,掉胸針的掉胸針。
宴會正式開始後,慕容楚越作為環宇總裁,自然首先上去致辭,他說了一番鼓舞人心的話,贏得了不小的掌聲,然後便是環宇這次請地主客方福睿斯集團總裁,也上去代表講話,舒雅想起了慕容君昊曾經說過,要親自將環宇珠寶做到行業第一,然後擴展到全球。
此刻,他就在這裏,舒雅想著,要是他沒有失憶,聽到慕容楚越和福睿斯總裁的這些話,回事何種感受。
隨即,她又自嘲笑笑,失憶就是失憶了,又有什麽好假設的。
她沒看見的是,不遠處的慕容君昊看著主席臺,目光中很有些不屑。
福睿斯集團總裁是個不太服老的老帥哥,他很喜歡跳舞,慕容楚越在舉辦宴會前自然將這一點打聽清楚了,所以,宴會第二哥階段就是跳舞。
一瞬間,偌大的宴會廳變成了舞蹈的海洋。
舒雅看著慕容君昊親密地摟著辰依潔的腰,而辰依潔的手搭著他的肩膀,一臉嬌羞地看著他。
他們翩翩起舞,讓周圍的人羨慕,嫉妒,驚嘆。
不行,她不能忍受慕容君昊和辰依潔在一起,她又要違背她的初衷了,可是,她和慕容君昊,是真的生死相依過。
今天,就讓她去當一次壞女人好了,辰依潔以前總是搶她的東西,這一次,她要將慕容君昊搶回來。
隻是,環顧四周,卻沒有合適的男人能作為她的舞伴,讓她能下舞池。
賀連城小心翼翼地摟著伊笑笑在跳華爾茲,他興許已經猜到了舒雅的真實身份,但是卻沒有告訴遲鈍的伊笑笑。
歐豪宇自然摟著未婚妻下了舞池,林沐夏在這種場合自然不會想丟面子,所以拉著呆笨笨的許開陽就去跳舞了。
隻剩下石楓,被圍在一群豪門女中間。他見舒雅好像也子啊找舞伴,便艱難地突破這些豪門女的重重包圍,來到了舒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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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美麗的小姐,我能有這個榮幸請你跳支舞嗎?”不得不說,石楓這個在曾經讓衆多巴黎那個浪漫之都的女人都神魂顛倒的男人一旦紳士起來,還真的很讓人賞心悅目。
舒雅對他笑了笑,很感激他的善意,所以很自然地就將手放到了石楓的手心裏。
他們都沒注意到,從右後方投來的那一道微帶著怒意的目光,舒雅在一瞬間,隻感覺到伸進石楓手心的那隻手的手背像是有什麽東西燒到了一樣,燙燙的,應該是一道狠戾的目光,隻是,等他回過頭去尋找那道目光時,卻再也找不到了。
音樂一開始很緩慢,很柔美,所以大家都跳得有些隨意,石楓在巴黎那個浪漫之都呆過多年,自然舞技不差,舒雅經常當臥底,自然也是十八般舞藝樣樣精通,所以兩人很快就配合默契,連一旁的歐豪宇和林沐夏他們見了,都驚呼二人搞不好會是一對。
此話一出,舒雅感覺到盯著她的那一道狠戾的目光又來了,隻是,她警覺地環視查看後,卻還是什麽也發現。
“嘿,你們可別給我挖坑,大哥要是哪天找回了記憶,誤會了我和舒雅的關系,那我估計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石楓對許開陽笑說道。
舒雅失笑,看來這幫兄弟還是在期待著慕容君昊能變成原來的樣子。
舞曲節奏突然變快,舒雅舞步理解變大,石楓反應迅速,即刻跟上。
舒雅朝慕容君昊的方向看了看,示意石楓過去,石楓立即會意,配合著她的舞步,兩人以不打擾任何人的姿態,迅速地朝,慕容君昊和辰依潔靠近。
舒雅並沒有急著動手,而是和石楓不動聲色地去到了慕容君昊和辰依潔身邊,見慕容君昊並沒有察覺,舒雅才示意石楓可以行動了。
舞曲節奏突然變換,變得輕快,舒雅的舞步也變得輕快,她和石楓頃刻間便來到了慕容君昊和辰依潔身旁。
一個轉身,舒雅抓住了慕容君昊的手臂,慕容君昊反應也不慢,即刻就要甩開她,但是舒雅豈能容許自己失敗,她飛快地伸出另一隻手,以巧勁兒勾住慕容君昊的脖子,慕容君昊隻顧著推開她的手臂,卻沒想到她會這麽大膽,來勾他的脖子,所以便讓她得了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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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沒有本事,就乖乖退下
第170章 沒有本事,就乖乖退下
“賤女人,你怎麽敢…唔唔…”慕容君昊突然被別的女人搶走,辰依潔氣得當即便開口罵,但石楓的反應豈會是慢的,他在辰依潔將要爆發的時候,便飛快地捂住了她的唇,然後拉著她往旁邊去了。
辰依潔也沒那麽蠢,剛剛那句髒話說得並不是很大聲,所以也沒幾個人聽見,現在被石楓牢牢控制著,她已經沒有辦法再多說一個髒字。
舒雅用感激加贊賞的目光看了石楓一眼,這才回過頭來看慕容君昊。
她不知道的是,慕容君昊在她回過頭來看他之前的一秒裏,勾著唇角對她笑了一下,有點得意,有些勢在必得的霸氣,有些讓人浮想聯翩。
而在舒雅回過頭看他的那一剎那,他的目光又在一瞬間變得冰冷,疏離又帶著幾絲嫌惡。
舒雅卻好似已經對他這樣的目光産生了免疫,這樣的結果,總好過於他已經死了,不是嗎?
他雖然失憶了,雖然將她當做了要勾引他的外圍女,但是她總還是有機會讓他重新認識她,重新愛上她的,不是嗎?
眼前的男人,在療養院裏養了兩個多月,本應該更強壯一些,臉色更健康一些的,但是舒雅手捏了捏他的肩膀和胳膊,卻發現他比原來更單薄了些,興許他自己也發現了這一點,所以今天並沒有穿緊身的西服,而是穿著雙排扣的長款西服,襯衫也是休閑版,這樣,讓他看上去沒那麽消瘦。
他臉色還是有些蒼白,顴骨突高了些,舒雅細細地瞧了他一邊,發現這些細節以後,心裏對他剛剛的冷嘲熱諷也不再有絲毫介意了,她現在對他隻有滿心的心疼。
“你瘦了,是不是沒有好好吃飯?”很自然地,舒雅問出了這一句。
很平常的一句話,慕容君昊聽了,卻腳步一頓,目光裏透出了些微溫暖的光,但隨即又換上了衣服更加冷漠的樣子,他用了些力,要推開舒雅,舒雅早就料到了他會如此,便死死捏著他的手不放,大有他如果推開她,她就會不顧一切的架勢。
“呵,你這個女人,臉皮也太厚了點兒!”慕容君昊毫不留情地諷刺舒雅,“聽你的話,我麽過去好像是認識的,不過,我瘦沒瘦,有沒有好好吃飯,跟你又有什麽關系。”
舒雅在心裏強烈地告訴自己他會這樣說是因為他已經不記得她了,但她還是些微有些尷尬。“當然跟我有關系,你沒有好好吃飯,我會擔心。”
這句話,立刻讓慕容君昊輕聲冷哼了一下,像是不相信她的話。
舒雅沒辦法解釋,因為說多了他也不會信,她隻能用滿含擔心和愛戀的目光看著他。
慕容君昊被她這樣看著,一時竟沒有再下狠力氣去推他。
周圍的人早已竊竊私語,一些在心裏傾慕慕容君昊的女人們看著這一幕更是嫉妒得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
當真是厚著臉皮豁得出去就能將慕容君昊搶到手麽?
於是,很多女人都開始蠢蠢欲動。
那個叫郝逸雲的女人不是在剛剛換舞步的時候一把將慕容君昊從辰依潔手裏搶過去了麽?那麽,她們如法炮制,應該也能將慕容君昊搶到手。
隻是,才有人用這個法子,便差點被慕容君昊使巧勁給掀翻了,那個女人嚇得灰頭土臉地走了。
舒雅訕訕地眨了眨眼睛,看來,她剛剛能順利將慕容君昊搶到手,還真是幸運。
不過,下一秒,她便沒那麽幸運了,慕容君昊好似終於想起來他應該將眼前這個女人也一並給推走了,所以他便對舒雅動了手。
一瞬間,舒雅覺得自己的左右和右手都要被他給捏碎了。
真狠!
舒雅自然暗暗掙紮,可是她越掙紮,他捏著她的力道便越很。
嘎嘣,嘎嘣,舒雅仿佛聽見了骨頭的脆響,她知道,隻要他再多用幾分力氣,她的手指骨就會斷,脊椎也會受傷。
劇烈地疼痛一陣陣襲來,舒雅卻還要盡量維持著舞步,她擡頭,對慕容君昊目露祈求。
她記得她以前就放下尊嚴祈求過他,是她服軟也好,怕他也好,還是已經信任他愛上他也好,反正以前她就祈求過他很多次,這一次,她自然而然地就祈求他了,她求他放過他。
可是,擡頭看著他,卻發現他目光中是一片冰寒。
冰寒中,又好似帶著濃濃的恨意,對,是恨意,而不再是剛剛膚淺的嘲諷與厭惡。
舒雅一驚,恨,那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因為長久的怨,怒所積累起來的一種感情,慕容君昊恨她,那是不是代表,他並沒有失憶。
“君…君昊,你是不是記得我,你…你是不是沒有失憶?”舒雅用小聲的,急切的聲音問道。
慕容君昊腳步一頓,隨即便嘲諷地笑出了聲兒:“別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就算我並沒有全部失憶,你又憑什麽會覺得,我還會記得你?”
舒雅記得,他已經對她說過多遍“別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可是現在她卻沒法從他這句嘲諷的話裏判斷出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沒忘記她了。
很失落,舒雅微微低下頭,忍不住眼眶有些發紅。
但是,下一秒,腰間的劇痛便讓她沒有時間去想這些了。
她猛然擡頭,近乎是哀求地看著慕容君昊,慕容君昊卻微微冷哼了一聲,並不打算放過她。
一瞬間,舒雅有些絕望,她想,就這樣吧,他要捏斷她的手指,捏碎她的腰,就隨他去吧,反正她也欠他太多,還債也好,懲罰也罷,他想怎樣就怎樣吧。
就在她疼得將嘴唇咬破的那一瞬間,腰上和手上那道讓她恐懼的力道卻忽然消失了。
舒雅忍不住又擡頭看慕容君昊,她大口地喘息著,緩解自己的疼痛,腿卻有些站不穩了,她得靠著右手很努力地抓著慕容君昊的肩膀,才能勉強支撐著自己跟隨他的舞步。
“你倒是很有毅力,都這樣了還是不放手。”慕容君昊依舊涼涼嘲諷,“你以前也這樣百折不撓地纏著我嗎?”
舒雅緩解了一會兒,便覺得沒那麽疼了,此時聽慕容君昊這樣問,不由得輕笑了起來:“以前都是你百折不撓地想要霸佔我。”
慕容君昊的臉一瞬間便烏雲密布,他伸手便要將舒雅狠狠推出去,卻又聽見她很快說道:“不過,我現在很後悔,我沒有珍惜你,我總是自欺欺人地忽略你的心意。”
“呵——”舒雅聽見頭頂上響起一聲輕斥,她擡頭想看看慕容君昊的表情,音樂卻在此時變得歡快。
是一首節奏很快,熱力十足的森巴舞曲。
慕容君昊拉著舒雅的手輕輕往外一送,舒雅便往外漂亮地旋轉了一圈。
她今天本就是穿的紫色公主長裙,這樣旋轉一圈出去,裙擺便如喇叭花般盛開,上面飛花翩跹,也像是好多停在裙擺上的蝴蝶因為這次旋轉,輕輕圍繞著舒雅飛舞了起來。
一瞬間,舒雅變成了花仙子一般,饒是她刻意易了容,醜了幾分,但依舊美得讓人有些移不開眼,尤其是旁邊的一些男人,看著她,差點錯亂了舞步,引得自己的女伴連連抱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