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君昊冷笑一聲,心知肚明。
想要這個女人徹底對他服軟,他還有得折騰。
這一晚,慕容君昊並沒有動舒雅,也沒有讓舒雅幫他洗身體,而是讓舒雅不停地親吻他,美其名曰磨練她的吻技。
舒雅嘴都麻木了,也不見他滿意。
最後,她累得沒了力氣,在他唇上小雞啄米般地觸碰,他卻突然放過了她。
“做的不錯,獎勵你以後可以自由出入這家,但每晚九點之前必須回來。”
慕容君昊說完,久久沒聽到身上人的動靜,擡頭一看,這女人竟像隻貓咪一般趴在她身上睡著了。
緋紅的小臉,也不知是熱的,還是情動羞的,微撅著嘴,長長的睫毛覆蓋著眼睑。這是他見過的,她最像一個小女人的樣子。
所以,他沒有將她掀下他的身,而是就這樣抱著她,聞著她純淨的女兒香,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舒雅接到師兄邢威遠的電話,說要去解決一樁特大的走私案。舒雅想也沒想便潛入錢大管家要出行的車子裏,順利得出了慕容家的大門。
舒雅覺得很奇怪,這也忒順利了一點。
不過,終於又有任務了,舒雅還是很興奮的。
當邢威遠見到舒雅的時候,目光便是一頓。“雅兒越來越漂亮了!”
“哦,哪裏?”
邢威遠若有所思看了她一會兒,總結道:“開始有女人味了,眉眼間多了幾分嫵媚神色。”
舒雅覺得莫名其妙:“我以前不嫵媚嗎?”想她以前當臥底,卻迷惑林國忠的時候,那可是風情萬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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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一樣,那是刻意嫵媚,總有些許生硬,但現在…卻是由內而外的嫵媚,很自然。”邢威遠說道。
誇獎的話,讓舒雅卻猛地沉下了臉。
她自然知道是誰才讓她這般。
她明明該是恨極了慕容君昊,為何還會…
“舒雅,該準備上場了。”邢威遠打斷了舒雅的冥思,舒雅立刻收心,開始打起十二分精神備戰。
“此次我們要抓的就是這個叫金嘯龍的男人。”邢威遠叫來此次出任務的所有隊員,指著桌上的照片說道,“金嘯龍是東南亞最大的走私罪犯,他勢力龐大,經營了多個巨大的地下賭場和洗黑錢的錢莊,而且,狡猾至極。在我們之前,國際刑警總部已經派過多批刑警隊想要抓獲他,每一次成功,反而搭上了很多隊員的性命……”
“憑他多狡猾的狐貍,總會有尾巴,我就不信抓不到他!”舒雅自信道。
邢威遠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看著她滿眼寵溺。
舒雅側過身躲開,斥道:“正經一點!”
隊員們對他們的“打情罵俏”見怪不怪,早已沒了調侃的心思,此刻都是耐心地等著邢威遠繼續說。
“我已經查到金嘯龍會於今晚八點左右到達醉生夢死會酒吧會見他在z國的兩個聯絡負責人,刀疤三和紅蜘蛛,商談在內陸開闢新市場的問題。到時候,我會和舒雅扮演刀疤三和紅蜘蛛與金嘯龍接洽。舒雅擅長各種迷藥和毒藥,隻要趁機對他下藥,憑我的伸手,制服他不難。陸哲你帶領其他人提前勘探醉生夢死酒吧,找到合適的地方蹲點。陳祁你負責反偵探,帶領隊員防範他們發現我們的同時,還要查清楚他們到底帶了多少人,都在什麽位置。”
一番吩咐,各人具是服從,然後領命而去。
留下舒雅和邢威遠在車裏換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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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紅杏出牆的舒雅
“師兄,你能先下去嗎?”舒雅見邢威遠大喇喇地當著她的面就開始脫衣服,有些尷尬說道。
邢威遠刮了刮她的鼻子,“別的女人就是求著我在他們面前脫衣服都不能,你倒好,矜持得像朵帶刺的玫瑰一樣紮手。”
舒雅訕笑了兩聲,還是堅決地請他出去。
邢威遠無奈,隻好下了車。
舒雅換上那件酒紅色長裙,拿起一旁的化妝盒,有些不情願,但還是盡職地化起了妝。才照著照片上的紅蜘蛛塗了口紅,舒雅就有些受不了那刺鼻的氣味了。
還是慕容君昊給她買的化妝品好用,一點怪味都沒有,下次出任務要化妝的話,她把慕容君昊給買的化妝品帶過來好了。
不多時,一個複制版的紅蜘蛛便誕生了。
舒雅下車,邢威遠便眼睛一亮。“嗯,不錯,那金嘯龍並未見過紅蜘蛛的真面目,隻是聽說過紅蜘蛛的慣常打扮,你這麽一打扮,倒是比紅蜘蛛本人還更像紅蜘蛛了。那紅蜘蛛哪有你這般妖嬈魅惑!”
舒雅不客氣地一腳猛踢向嘴賤的師兄。
“唉,真狠!”邢威遠沒有躲避,生生挨了一腳,卻還是嬉皮笑臉道:“待會兒我可要把你抱緊點兒,免得一個不防備,會被金嘯龍給搶走了。”
舒雅猛地又是一腳,這回邢威遠卻躲開了。
舒雅嘆氣,這個師兄什麽都好,就是有些花花公子的痞氣,總是一刻不打便上房揭瓦。
“好了好了,不鬧你了,我也要去換衣服,打扮打扮了。可惜我卻要扮醜醜的刀疤三,和紅蜘蛛真是不登對呢。”邢威遠笑道。
舒雅再理他。
說是上車,舒雅卻半天沒聽見他的動靜。
一轉身便看見邢威遠正面色凝重地盯著她的肩膀。
“怎麽了,我身上有什麽不妥嗎?”舒雅問道。
邢威遠走過來,語氣不善問道:“你身上這些痕跡是什麽,哪兒來的?”
舒雅一驚,心道糟糕。
她忘了身上這件裙子是露肩的了,也忘了身上可能還會有慕容君昊留下的痕跡。怎麽辦,如何解釋。
“哪來的,是不是哪個男人留下的?”邢威遠怒極吼道。
舒雅嚇了一跳,她咳從沒見過師兄這麽兇過。
“師兄,你…”
“我問你哪來的,快說!”邢威遠卻絲毫不顧及舒雅的情緒,繼續咄咄逼人道。
“師兄你這麽兇幹嘛,不過是我小侄子調皮,在我背上咬的罷了。那小家夥正在長牙,什麽都咬,有一次我背著他,他吵著要吃糖我不給,他就亂咬我的肩膀。”舒雅控制住心虛,淡定道。
邢威遠這才松了一口氣,狠戾的目光也漸漸變得清明。
他就說,舒雅最是堅貞,哪裏會隨隨便便就跟一個男人……
在邢威遠的意識裏,舒雅是不可能在他的監視下還能交到別的男朋友的,那個楊亞寧他防範了多年,還不是沒能成功追到她,所以他剛剛才會懷疑是不是哪個野男人。
“抱歉,嚇到你了!”邢威遠扯開一個溫暖的笑容。
舒雅回了一個笑,並沒有在意,隻當他還是那個愛操心,愛管著她的師兄。
夜幕就快降臨,舒雅還在默默記誦著有關金嘯龍和刀疤三的一切資料,免得待會兒和金嘯龍接洽的時候露出馬腳。
越是這個時候,舒雅越是興奮,馬上又有一個大壞蛋要落入她的手裏了。
“好了,我親愛的紅蜘蛛小姐,該去見我們的老大了。”邢威遠入戲也快,下車紳士地朝舒雅伸手,等待車裏的妖嬈美人獻上纖纖素手。
舒雅展開魅惑的笑,沒將手放入邢威遠的手中,反倒是勾住了邢威遠的脖子,柔弱無骨的身子,立刻貼上了他,嬌笑著借著他身體的依託下了車。
邢威遠從善如流,摟住了她的腰。
舒雅入戲,覺得過癮,挑眉一笑,下一秒,卻僵在了原地。
隻見十米以外,慕容君昊一身西裝革履,正陰寒地瞪著她,那目光,好似要在她身上一刀一刀地劃。
這下,舒雅慌了神。
怎麽會在這裏遇見他?
怎麽辦,慕容君昊肯定要過來將她大卸八塊了。
她現在是他的女人,而剛剛那一幕,是個男人看見了都會火冒三丈,上前抽她耳光,何況是閻王般的慕容君昊。
這樣,他們的任務很可能就要失敗了。
正在不安,肩膀上卻又傳來一陣痛意,舒雅扭頭,便看見師兄的手僅僅捏住了她的肩膀。
“舒雅,侵佔你的男人,是他嗎?”邢威遠怒問道。
前一刻,他還那麽相信她,這才多久,她卻給了他這麽大一個“驚喜”,虧他還真信了她那番荒誕的謊話,十米外那個瞪著舒雅的男人,目光裏透漏著的狠戾與殺氣,分明就是一個男人對不忠於他的女人才有的。
舒雅亂了心神,沒辦法撒謊了。
邢威遠自認為自己兇狠起來,少有人扛不住他的目光,可今次,十米外的那個男人渾身自然天成的霸氣和狠戾,卻是連他都不禁有些勢弱了。
那該是何種高地位的男人,才能釋放出來的威壓。
不過,邢威遠卻不怕,來一個擋一個,來兩個擋一雙,反正,舒雅以後的男人,隻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