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揚一個眼神也沒給她。
他不開快點,難道等著那群能飛天遁地的狗仔記者追上來麽?
雖然她最後替少爺解了圍,但畢竟少爺之前已經說過今晚可以拍照,保不準有些不要命的記者就會揪著這點不放,真的拍了照片,寫了新聞放到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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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她難得地像個小女人
“慕總…”蔣琳可憐兮兮地望著慕容君昊,“你能不能叫子揚開慢一點,我害怕!”
慕容君昊直接上了隔窗,隔絕了蔣琳可憐兮兮的目光。
舒雅捂著脖子,忍受著劇痛,縮在角落裏,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這一次,她是真的有些怕了。
剛剛在車外,有一瞬間,她是真的感覺慕容君昊要掐死她。也是,像他這樣的人,估計以前從未有人這樣踐踏他的尊嚴,而以後,估計也不會有。
而舒雅的身份,注定了這輩子都不能在媒體面前露臉,否則,任何一個她曾經交過手,卻沒抓到的罪犯都有可能會認出她,她將會活在無止境的追殺當中,而且,她以後也不能再執行任何任務了。
所以,她隻能冒著巨大風險,丟下慕容君昊,自己逃了出來。
可她卻不能真的逃了,否則,哥哥就會…
她隻能乖乖站在他的車子旁邊,等著他的滔天怒火,等著他無情地審判。
此刻,不算寬敞的車後座裏,氣氛危險壓抑得讓舒雅感到有些窒息。
身邊這個男人越是這樣一言不發,舒雅便越是害怕。他就那樣翹著腿坐著,臉上是一慣的沒有表情,大致一看,還以為他已經平息了怒火。但隻要細看,便會發現他冷凝的眸色和手上暴起的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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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醞釀,醞釀一場足以毀滅所有的風暴。
一分一秒,舒雅都覺得如坐針墊,隻盼能快點回去,興許能躲過一劫。
可這樣的心思,卻也讓舒雅禁不住在心裏嘲笑自己。刀山火海都不怕的辰舒雅,有一天居然也會如此害怕一個男人!
沒有任何徵兆地,舒雅被慕容君昊一把扯了過去,然後,又被掐住了脖子。“今後,我叫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是嗎?”他是在問她,可卻是肯定語氣,仿佛隻要她說不,她就沒命活過下一分鐘了。
舒雅艱難地點了點頭。
慕容君昊滿意地勾了勾嘴角。
舒雅卻心中警鈴大作,她並不認為他這時候笑是什麽好事。
“好,那你替我洗洗身體!”
“嗯?”舒雅擡頭望他,就這麽簡單嗎?“好,回去我幫你洗!”
慕容君昊卻似笑非笑說道:“就在這裏!”
“這裏沒有水…”
慕容君昊卻一把攫住了她的下巴,聲音冰寒道:“用你的舌頭!”
舒雅目瞪口呆,有些驚訝,有些不解,但慕容君昊知道,她那已經有些渙散的目光中,更多的是不能接受。
她越是接受不了,他便越是高興。
“開始吧!”他猛地將她的頭按向他的肩膀,讓她的唇正好貼在了他的脖子上。而她的手則被他拉到了襯衫的扣子上。
她不是說什麽都可以做嗎,那就從幫他洗身體開始好了。
幫他洗幹淨前面副駕駛座上那個女人剛剛留下的脂粉氣息,香水氣息,還有屬於別的男人的氣息。
舒雅心中苦笑,這個男人,真的是太會抓她的七寸了。
他知道,她排斥他的觸碰,她憎恨被他屈辱地佔有,所以現在,他要讓她以更屈辱的方式來“膜拜”他的身體。
這一次,屈辱的過程還未開始,舒雅便不爭氣地流淚了。
慕容君昊感覺到勃頸處的濕意,立刻捏住她的肩膀,在她耳邊兇狠地命令道:“不許哭,否則…”
舒雅立刻吸了吸鼻子,將還未來得及流出來的淚水憋了回去。
戰戰兢兢地脫下他的襯衫,她伸出舌頭嘗試著舔了一下他的肩膀。才一下,她便難受地閉上了眼睛,又有眼淚滾了下來。
慕容君昊本想發火,但看著淚珠從她臉頰上滾下來的樣子,不知道為何,沒有開口訓斥。
或許,這是她難得的又像一個小女人的樣子——脆弱!
就像第一天夜裏,她被她狂風暴雨般地佔有後,抱著雙腿,頭埋在膝蓋上,縮在床尾,顫抖著雙肩,仿佛被世界遺棄,難以想象的脆弱。
“繼續!”他不鹹不淡地命令道。
他以為至少要等十分鐘,她才會終於說服自己來執行他的命令,結果不到一分鐘,她便顫顫巍巍地伸手抱住他的肩膀,伸出舌頭繼續舔他的脖子。
看來,她也比他想象的要堅強。
不過,像她這樣傳統,注重貞潔的女人也當真少見。
她磨磨蹭蹭,不情不願地****到底是惹惱了他,讓他耐心耗盡。他對她的怒火本就隻是暫時平息,這會兒被她這樣吊得七上八下,哪裏還會有好脾氣。
最後,舒雅從車裏下來時,已經沒辦法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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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好一朵綠茶婊
慕容君昊本已經下車走了很遠,留神卻並未聽到後面有任何動靜,轉頭一看,卻見舒雅扶著車門,好似走不動了。
一旁站著的蔣琳正一臉怒火地看著她,而她竟就這樣任蔣琳惡毒的眼光看著,並沒有採取任何方式還擊,可見她是真的再沒有任何力氣了。
他剛才,傷了她嗎?
慕容君昊想也沒想便走過去一把抱起舒雅,在蔣琳震驚的目光中大踏步走進了住宅。
“蔣小姐,請進屋吧,夜深了,夜風還是有些涼的。”秦子揚好心提醒道。
蔣琳瞪了他一眼:“這還用你說。”說罷,擡腿便走。
秦子揚卻攔下了她:“蔣小姐,容我提醒您一句,慕總今天將您帶回慕家,可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怕您被記者逮住了,您一不小心說錯了什麽話就不好了。”
不過,少爺為何沒吩咐他將蔣琳送到別的地方去,秦子揚其實一時沒能想通。興許少爺根本就沒把今晚該怎麽處置蔣琳放在心上,他一心都在辰小姐身上了。
這是好事啊,他應該跟老爺子彙報一下,讓老爺子也樂一樂。
蔣琳聽了他的話卻立刻橫眉冷對:“你算是個什麽東西,區區一個下人也敢對我指手畫腳,你給我等著!”
秦子揚面對這樣的羞辱卻絲毫不變色,顯然已經司空見慣。“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再多說,蔣小姐好自為之。”
蔣琳恨恨地望著秦子揚離去的背影,心想,若她有朝一日成為這裏的女主人,第一件事便是要讓這個狗眼看人低的秦子揚好看。
夜色漸濃,皎潔的月色卻將這莊嚴富麗慕家莊園襯得比一國總統府還要氣派,蔣琳頗有興致得一路遊逛,隻當自己是總統夫人一般,將這宏偉的慕氏住宅,一草一木,一花一石頭都視為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而此時慕容君昊房間裏,舒雅卻光著身子正在被慕容君昊上藥。
“我自己來…”舒雅啞著嗓子要求道。
她已沒了半分力氣阻止慕容君昊作亂的手,隻能這樣軟綿綿地請求,其實她自己也知道這並沒什麽用。
果然,慕容君昊瞪了她一眼,根本不理她,皺著眉頭繼續上藥。
赤誠相見也不是一回兩回了,這女人卻還是生澀如初,那羞惱不願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惹得慕容君昊呼吸又是一窒。
越是寧折不彎的女人,露出這樣羞惱無奈的小女人模樣出來,越是讓人心癢。
何況這女人又美得這樣驚心動魄。
她身手這樣好,肯定是經過了多年的苦練,可難得的是,她這白嫩的一身竟沒有一處有硬邦邦的肌肉,慕容君昊每一次觸上她軟嫩的肌膚,總有些移不開手。倒是他稍微一用力,這白膩的肌膚上便會姹紫嫣紅。
她手上也沒什麽硬繭,激情時扣住她的雙手,十指交握,那似柔軟無骨的觸覺總讓他下不了太狠的心去折騰她。
心下旖旎,手上的動作便失了分寸。
“嘶…”舒雅眼淚都出來了。疼雖疼,但更多的是羞惱。
他都那樣自己了,那不能與人說的地方都受了不輕的傷,可他卻還不滿足,居然還要借著給她上藥再次羞辱於她。
慕容君昊急忙抽出自己的手指,看著指尖的血,居然一時也不知所措起來。
看著躺在床上的女人一臉羞憤,想要與他拼命卻無奈沒有力氣的樣子,他便再也沒辦法呆下去,起身走了。
遇到這種情況時該怎麽辦,該去問問賀連城那小子的好,那小子花心大蘿蔔一個,肯定經驗十分豐富。慕容君昊心下坦然地想著。
第二天,舒雅身上已經好了很多,畢竟是練家子,身體底子好,才過一夜,酸痛的脛骨已經恢複德差不多了。隻是,那個地方,卻還是痛得厲害。
舒雅撐著床起身,竟還是難以挪步,她不禁又在心裏咒罵起慕容君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