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太復雜了一些!”靳緋顏趴在桌子上,點了點圖紙上的左肩處,小聲的說道。
“是嗎?”黛藍停下筆,認真打量了一遍整張設計圖,神情認真,良久終是認真的點了點頭,“你等會兒,我改了你再看看!”
“嗯!”靳緋顏點頭,輕輕的應了一聲。
“啊!不公平呀,為什麼我這個專業的竟然不如你這個業餘的!”抬起頭,黛藍瞪著靳緋顏甚是不滿的大喊。
“那當然了!”靳緋顏掃了她一眼冷嗤,“我可是天才!”
“呸,說你胖你還喘起來了!”黛藍看著靳緋顏冷哼。
“你錯了,你要是說我胖,我絕對不會對著你喘的,我會把你打得和我一樣胖的!”靳緋顏很是認真淡然的說道。
“你這是什麼理?胖還不讓說了?”黛藍輕笑,道。
“你的意思我真的胖了?”靳緋顏問,一臉的緊張。
“不不不……請淡定,我隻是舉個例子!”這兩天,黛藍充分的見識到了靳小姐的神經質,唔,也可以說是婚前恐懼症,隻是,黛藍還是有些不解的,她這都領過證同居了,隻是補辦一個婚禮罷了,有必要恐懼嗎?完全是多此一舉不是?
靳緋顏聽了她的話,這才放下心來,幸好,幸好不是真胖了,然而,在反應過來自己再一次緊張過度的時候,靳緋顏對自己也無言了,隨後,她又有一些釋然,那個人不是別人呀,那是她夢過千百回的人,有一點緊張也是在自然不過的事情。想到這裡,不由得微微一笑,等她在回過神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落進一個溫軟的懷裡。抬頭,便看見黛藍真誠的眸子。
“一定要幸福,我的顏顏!”靳緋顏擁抱她甚是認真的說道。
“……。我會的!”頓了許久,靳緋顏認真的回到,如果以前,還有一點隨遇而安的心態,如今的她已經做好了準備,勢必要將他拉進這一場愛戀之中,靳緋顏想,這一生,她沒有多少的執念,唯獨對她,心心念念這麼多年一直不忘,既然如此,那麼就永遠在一起好了。
“嗯!一定要說到做到!”黛藍抱著她良久方才松開她,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後坐下,指間夾著一根煙,開始思索婚紗到底該怎麼改!
靳緋顏看她認真,並沒有出口打斷她的思路,然而,就在在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那個人的號碼。連忙從椅子上站起來,對著抬起頭來的黛藍笑著揮了揮手,便拎著自己的小包飛也似的跑了出去。
黛藍看著,嘴角勾出一抹淺笑,想當年,她也像這樣,全心全意的為了一個人,為他哭為他笑,為他做盡一切不可能的事情,隻是如今,再也沒有這樣的熱情了,明明才二十幾歲,她卻覺著自己像一個八十老妪一般,如果不是因為遇見靳緋顏,她想,她說不定老早就變成一堆白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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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一聲,將香煙點燃,黛藍叼在口中,吸了一口,慢悠悠的吐著煙圈,剛要進門的小妞,卻在看著這樣的她時,突然便頓住了動作,愣愣的看了許久,終是把門給關了起來,心中有種鈍鈍的疼,很是不喜歡見到這個樣子的黛姐,然而,她知道,她不是拯救黛姐的人,也不知道誰是拯救她的人。隻希望老天爺能夠仁慈一點,黛姐人很好的,請早些讓那個人出現。
而靳緋顏,跑到樓下時,便看見那人的車,咳咳咳……掩飾性的咳嗽兩聲,這才踩著不急不慢的步子走了過去,好似自己一點也不期待見到他一樣。
“夫人!”李生源下車,很是恭敬的給她把車門打開。
靳緋顏對著李生源點了點頭,這才優雅的上車。在那人的身旁坐了下來。
“婚紗設計的如何了?”車上,慕二爺淡淡的問。
“拍婚紗照要用的婚紗已經設計好,正在加急趕制,婚禮上的那套婚紗,許是黛藍要求高了,還在修改中!”靳緋顏說道,本來今天她並不打算過來的,隻是之前黛藍非要她過來,說是幫她把把關。今天這人要去醫院做復檢,隻是公司有見急事需要他親自處理,所以,就先把她送到黛藍這邊,他去公司,等他忙完了再過來載她一起去醫院。
“嗯!”慕二爺點頭,兩個人的婚期並不太急,所以,可以好好準備不必著急。
“出發吧!”靳緋顏對著上車的李生源說道。
“好嘞!”李生源應了一聲,便發動車子,往醫院疾馳而去。
不到二十分鍾,車子在醫院的門口停了下來,靳緋顏挽著慕二爺的手臂一同走了進去,而李生源則把去停車了。
兩個人的進入,立刻引起了眾人的矚目,當然,這麼大的動靜,也讓本來沒有注意這邊的人注意到了這邊,許翰看著他們兩個人,姿態高貴的走了進來,眼神就像淬了毒一樣,她倒真是心寬的緊呀!還是,從來沒有把他放在心上,所以,哪怕在他面前和別的男人親親我我也不覺著有半點不妥?
他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她們,直到他們進入電梯方才收回,腦海中全部都是靳緋顏的模樣,心中悔恨莫名,他……他怎麼會以為,他怎麼會以為她隻是一個毫無背景的窮苦學生呢?明明,她的舉止優雅的跟貴族一樣,明明她身上的服裝,雖然沒有那種牛逼哄哄的吊牌,卻是全校最獨一無二的衣服。是了,公交車,因為她不像靳懷瑜,不僅張揚還有自己的跑車,無論是冷的要死的冬天還是熱的要死的夏天,都去擠公交上學下學,隻是憑借這一點,他便斷定了她和自己一樣,隻是一個想要憑借學業改變自己生命軌跡的平民,卻不想,人家是一個徹頭徹底的權門千金,呵呵呵……多麼可笑,他和談戀愛近一個月,卻半點不知。不行,他一定要問個清楚,他許翰,雖然人微言輕,卻也不是誰想欺負就能欺負的主兒!
本來,有慕二爺在,許翰想要堵到靳緋顏也並不容易,然而,當慕二爺便推薦檢查室靳緋顏在外等候的時候,許翰成功得到了機會。
“……”靳緋顏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顯然,是很不想碰見的,然而,這醫院終歸不是她家開的,他也不能趕人不是。
“緋顏,我們談一談吧!”許翰並沒有發作,畢竟,他也知道慕二爺的勢力,自己什麼角色,和慕二爺硬碰硬,那絕對沒有好下場,說不定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慕二爺出來了,他就沒有機會問了。
“我們並沒有什麼好談的不是嗎?”靳緋顏看著他淡淡的說道,不明白現在還有什麼糾纏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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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穹底,後土上,面對群敵的虎視眈眈,她傲然而立,直指蒼天:我等生來自由身,誰敢高高在上?靈山諸佛若欺我,我便要那諸佛煙消雲散!
☆、077 你別再醋了
“為什麼不敢跟我去?還是你做了什麼心虛的事情?”許翰看著她,顯得有些咄咄逼人。
“……”靳緋顏突然便愣住了,顯然是沒有想到他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果真是應了那句,人至賤則無敵麼?現在倒成了她是心虛的那個人了?“走吧!”
許翰被靳緋顏的眼神看的心虛,然而,想要問個清楚的決心讓他忽略這種不理直氣壯,僵直著身子,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凜然不可侵犯的模樣,不管自己做過什麼,她的心中根本就不在乎,因為,自己隻是她寂寞時的調劑品,等到了合適的時機,她終究會一腳將自己踢開的,發生了那件事情,他不是不後悔的,他也想要向她懺悔的,然而,她根本就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她和自己分手,而他因為心懷愧疚,再加上靳懷瑜死纏爛打,終是放她自由,卻不想,一切都在她的算計之中麼?到頭來他才是最可悲的一個?
到底在這邊上班了一段時間,許翰帶著靳緋顏七拐八拐拐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這才轉身,看向眼前這個人,才多久不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了她的身份,突然便覺著現在的她與記憶中的她相差太大,一張小臉依舊是原來的模樣,然而,卻比之前多了一種高貴優雅,隻是那雙耀耀生輝的星眸,看著他的時候,明顯帶著厭惡不喜,許翰突然便生了怒氣,她憑什麼……她憑什麼這樣對他?
“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人?”許翰看著靳緋顏,帶著滿心的怒氣,質問道。
“呵……”看著這個模樣的許翰,靳緋顏突然便覺著想笑,當然,她也笑出來了,笑不可抑的模樣,他又憑什麼用這樣的姿態來問她?
“你笑什麼?”許翰被她笑的,頓覺惱羞成怒,冷著聲音怒問。
“我笑你愚蠢!”收了笑容,靳緋顏看著他冷冰冰的說道,“我還能把你當什麼?把你當成人渣,再也不想遇見的渣!”
“你……”許翰聽到這句話,頓時氣得七竅生煙,胸口上下劇烈的起伏著,一雙眼睛,更是怨毒的盯著靳緋顏瞧,良久,方才開口:“你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麼?上位的踏腳石?還是寂寞時的玩物?因為有了更好的選擇,所以,可以毫不留情的把我一腳踹開?你這樣的做法,竟然好意思說我是人渣?那你覺著什麼樣的人才不是人渣?你這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