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的那樣,這個不是我買的,這是…”紀若為難看著顧諾賢,才諾諾的說:“是媽咪那次來家裡,送給我的。”顧諾賢盯著她看了兩眼,目光裡的懷疑,變成了激情。
“若若!別不好意思,買了就買了,我又不會取笑你!”
被顧諾賢死死圈在懷裡的紀若,整個人都是囧的。她是百口莫辯,顯然顧諾賢心裡篤定了這些東西就是她自己買的了。紀若在心裡無奈說了聲媽咪,你可害慘我了!
“若若,既然要玩,何不玩點更激情的?”
“啊?”
紀若瞪眼,來不及詢問他這話的意思,顧諾賢突然一把將她推到在床上。紀若以為他要在這裡要了她,哪知顧諾賢又返回衣櫃處,他回來時,手裡多了一套黑色的情趣內衣。
“我不穿!”紀若變了臉色。
顧諾賢當她是傲嬌了。“買都買了,總不能浪費。”他會好好回報紀若的熱情跟期待的。
紀若:“…”
…
幾分鍾後,裹著浴袍的紀若被顧諾賢抱在懷裡走出了別墅。
徐漠安正站起窗前,他看到顧諾賢那火急火燎的樣子,忍不住咂舌。“嘖嘖,Eric啊Eric,還當你真是個油鹽不進的小和尚,現在看來,你他媽就是個衣冠禽獸啊!”
他搖搖頭,再次呢喃一句:“衣冠禽獸!”
宋御放下手槍,又開始擦狙擊步槍。
“誰?”他難得分了心,抬頭看向徐漠安。
徐漠安聳聳肩,笑著說:“Er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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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何止是衣冠禽獸,簡直就是精蟲衝腦。”宋御說完,又低頭擦槍。徐漠安眯眼看著他,心裡經不住泄氣,今天宋御表現的有些反常,徐漠安還以為宋御是察覺到了他的心思。
現在看來,他果然是高看了宋御。
這槍痴眼裡,除了槍之外,還裝得下其他東西嗎?
“小御,我問你。”徐漠安一隻手握住宋御擦槍的手。宋御無奈,抬頭看他。“你問。”
“對你來說,我重要,還是槍重要?”徐漠安覺得自己是在找虐,明知這槍痴眼裡隻有槍,他還有膽量問這種問題。宋御挺驚訝的,他身子往後一靠,冷冷注視著徐漠安,隻看得徐漠安一陣莫名其妙。
“你這麼看我做什麼?”徐漠安也坐到他旁邊的沙發上。
宋御俯身,將槍舉起,然後猛地將它們扔在地上。
徐漠安眉心一跳,不解其意。
“大哥,在我眼裡,槍是不可割舍的。”
徐漠安眯眯眼,“哦…”他果然是在自虐
“可我清楚,槍再好,它也是死的。”宋御側頭看徐漠安,繼續說:“你看,槍掉在地上,它不會痛。可大哥你是活的,你會跟我說話,會陪我生活很多年很多年。我信任我的每一隻槍,可,”
宋御看徐漠安的目光雖冷,卻專注的像是在看他最在乎的槍。
“我更信任你。”
在宋御成長的歲月裡,徐漠安才是最重要的那個人。他教會他一切生存手段,他之所以會接觸到槍,也是在徐漠安的帶領下。他在乎槍,他更在乎徐漠安。
我信任我的每一隻槍,可我更信任你。
徐漠安張張嘴,才發現自己震驚的沒了語言。
“小御…”
他覺得不真實,原來自己在小御心裡,如此的有地位。
“那,是我更重要,還是你未來的媳婦兒更重要?”徐漠安這一次在心裡篤定,宋御會選他。
可——
宋御沒做過多想法,他說:“媳婦兒。”
徐漠安整個人呆住。
一身儒雅氣質,頓時消失的幹幹淨淨。取而代之的,是森冷。他驀地抬頭看著宋御,冷冷問:“為什麼?”
宋御沉默了幾秒,才說:“我沒有談過戀愛,可我看到諾爺跟夫人之間的相處模式,以及那種不離不棄的信任,我心裡其實是很羨慕的。”宋御垂眸,在徐漠安深邃的視線中,神色一點點變得向往起來。
“如果我真的有了媳婦兒,那她一定會是我拿命去愛的人。”
宋御想的很簡單,如果他有媳婦兒,那就代表著他真的愛上了某個人。既然真的愛了,那麼那個人就是勝過天與地存在的唯一。聞言,徐漠安心裡一點點涼下去。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嫉妒宋御未來會對一個女人有那份讓他求而不得忠誠跟愛意,還是在嫉妒宋御會有媳婦兒這事的本身。
…
宋御睡著了,徐漠安還一個人坐在沙發上。
他始終保持著雙手環胸的姿勢,他聽著窗外海浪呼嘯聲,心裡奢侈的想,如果某一天他告訴宋御他的心思,假設宋御真的接受了他,那他也會成為宋御最在乎的那個唯一嗎?
宋御也會,拿生命去對待自己嗎?
徐漠安越想,就越狼狽。
他太貪心妄想了。
宋御明顯是個直的不能再直的男人,他怎麼會接受自己。可若真放手讓他去結婚生子,憑心而問:徐漠安,你真的做得到嗎?
徐漠安雙手一緊,黑暗中的雙目,目光又沉有專注。
想都別想!
他默默地在宋御身旁牽絲織網,可不是為了將他培養成別的女人的丈夫的!他宋御要麼這輩子都別想結婚,要麼,結婚對象就隻能是他!
徐漠安是溫文儒雅的,唯獨在對待宋御這一事上,他表現出跟顧諾賢足以媲美的變態佔有欲。
…
夜色中,隻有一輪彎月掛在星空。
海平面上,一輛黑色摩託艇在夜色中的海洋上暢行。
紀若被剝去睡袍,渾身上下隻掛著兩條少得可憐的布料。顧諾賢將她摟在懷裡,一個勁的俯在她耳邊問她:“告訴我,摩託艇好玩嗎?”
他低低邪惡的聲音,於紀若來說,是魔鬼的聲音。
紀若不安扭了扭,身後人體溫節節攀高。
“不…不好玩。”如果知道今天跟宋御一起出海,會令顧諾賢這麼憤怒,紀若是無論如何也不會作死的。
“是麼?”顧諾賢一隻手搭在摩託艇車頭上,另一隻手,則肆意在紀若腹部。“可我明明聽你說,玩這個很刺激的。”他心眼小,善妒,嫉惡如仇!
所有人不該有的小毛病,他全有。
誰叫對象是紀若了?
紀若都快哭了。穿著情趣內衣在海上浪蕩,是個有羞恥心的人都會接受不了的。
“你聽錯了!真的不刺激!顧諾賢,我們回去好不好?這裡好冷的!”海風呼呼,海浪陣陣襲來,紀若整個人都不好了。顧諾賢雖然還想逗逗她,但察覺到她身子是真的涼了,他也不忍心繼續逗她了。
“若若,你答應我,以後不要穿成那樣跟別的男人靠得那麼近。”他說完,又想到網上那些常常向紀若表白的女孩子,又冷哼一聲:“不對,是不許跟任何人靠太近,無論男女。”
紀若嘴角狂抽,最後才小聲應了聲:“…好。”
顧諾賢心滿意足了,這才開車駛向海岸線。
他扶著紀若來到海岸,剛還弱不禁風的紀若頓時恢復成虎虎生風的模樣。“我讓你又威脅我!剛發了你穿紅裙子的樣子治了你一頓,還以為你學乖了,這才幾天,你又開始原形畢露了?”紀若氣得抬起右腳,一腳踢在顧諾賢的胸膛。
顧諾賢防備不急,連連後退。
“你裝的?”
剛在海面上,紀若一副我就快要支撐不住的模樣,還讓顧諾賢一陣懊悔自己吃醋太過分,感情都是紀若在演戲。他心裡有了怒火。
紀若不語,隻是冷冷看了他一眼,然後,她轉身就跑,腳下像是打了順滑油。
開玩笑,她可打不過顧諾賢。一時痛快報了仇,等待她的可能就是大災難了。
顧諾賢咧咧嘴,拍了拍胸口上的沙子,朝紀若的方向飛快奔了去。紀若終究不是顧諾賢的對手,才跑遠沒幾步,就被顧諾賢給逮住了。
兩人雙雙滾到沙灘上,四隻腳同時被海水浸泡著。
“打了人就跑,你就這點能耐?”顧諾賢騎在紀若身上,目光惡狠狠,語氣卻溫柔地害怕。紀若奮力掙扎,得不到解脫。“有種你就上!”紀若胸部一挺,準備英勇就義。
顧諾賢低低笑,“這可是你說的。”
在這一方面,他素來有種。
當那一層單薄的布料被撕破時,一對飽滿跳出來。顧諾賢一愣,眸子裡燃起亮晶晶的火光。紀若一邊享受著來自顧諾賢的熱情,一邊在心裡狂罵不止:媽咪!你可害死我了!
…
澳大利亞另一座島上,蘇希跟顧探正在親熱。蘇希突然打了個噴嚏,顧探停下來看她,“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