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拼婚之法醫獨佔妙探妻》, 本章共3744字, 更新于: 2024-11-14 15:49:12

  “我讓你閉嘴!”艾晴瞪了他一眼,聲音比他更響亮,表情嚴肅冷沉,小心地移開了外殼。


  Clown沒有再大吼大叫,看著艾晴,小聲道:“姐姐,你這是為什麼呢?”


  “從在馬戲團,你叫我姐姐開始,我就絕對不會放棄你!在你最痛苦,最難受的時候,我都沒有放棄你,現在你都可以跟正常小孩子一樣,上學,生活了,我怎麼可能放棄你?!”艾晴剪斷了幾根輔線,來到最後兩根主線前面。


  她遲疑了時間剩下不到30秒。


  白色和黃色的線?應該是哪一根呢?


  艾晴蹙眉想著,最後停留在白色的線上:“clown,不管對不對,姐姐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不要,姐姐,求你走吧,我是個兇手,我殺過人的,你不要為了我陪上性命。”clown掉著眼淚,對著艾晴懇求道。


  “那個不是你的錯,你也是受害人。”艾晴摸了摸他的臉頰,幫他擦掉了臉上的淚珠,說道:“好了,剪了。”


  “卡”的一聲,白色的線被剪斷了。


  計時器真的停止了,艾晴松了口氣,忍不住笑了。


  “好了,clown,沒事了,好了。”她摸著clown的臉頰,幫他把炸彈從身上摘除。


  誰知道剛扯下一根肩帶,就聽到什麼東西斷裂的聲音,計時器再次跳動,十,九,八,七……


  隻剩下最後的十秒。


  艾晴二話沒說,想強行把炸彈幫clown脫掉,卻被clown用力推開:“姐姐,我不能讓你為我去死,你快走!”


  “clown!”艾晴想衝上前,但是被人從後面抓住。


  “別過去!”秦言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或者說他從一開始就守在門口了。

Advertisement


  倒計時的最後三秒鍾的時候,秦言拉著艾晴跳出了屋子,但是兩個人都被強烈的震蕩波波及,雖然沒有被炸傷,但是全部都被震暈了過去。


  當他們再次醒來的時候,艾晴緩緩抬頭,耳邊還是那種嗡嗡嗡的轟鳴聲,聽聲音顯得特別不真實。頭也有點疼,總覺得是特別的不舒服。


  她的視線開始有點模糊,慢慢的總算可以看清楚周圍的環境了,才發現自己被綁著,跟自己正對面的還有昏迷的秦言。


  “秦言,”艾晴試著叫他。


  ……


  他應該死聽到了,有了一點反應。手上的镣銬被他拍得很響,雙腳也都是被綁縛的狀態。


  “這是哪兒?”


  艾晴甩了甩頭,讓自己的腦袋感覺舒服一點,說,“不知道,好像是個地牢。”


  秦言站直了身體,仰頭看著天花板,同樣是漆黑一片,連個窗子都沒有。


  “看來我們都被犯人抓了。”


  艾晴動了動自己的手腕,發現自己一直藏在袖子裡的卡子還在,這就意味著她可以開鎖。


  倏地,周圍的燈全部亮了,讓才剛剛適應黑暗的艾晴和秦言,感覺無比刺眼。


  “我真是很大面子,竟然可以請到最厲害的警察,跟最厲害的罪犯來做客。”一個人從門口慢慢走進囚室,


  站在艾晴和秦言面對面的中央位置。


  艾晴閉著眼睛,慢慢適應了強烈的光線,再一次查看周圍的情況。


  秦言同樣如此,看著面前身著黑衣的男人,聲音依舊平靜淡漠:“你是許毅吧。”


  “果然,暗判大人還是查到了我。”他笑呵呵地轉身面向秦言,那是一張看齊和善的中年人的臉,眼角和額頭布滿了皺紋。


  “許毅?”艾晴看到了囚室外面,是一個放著手術臺的房間,跟自己身處的囚室應該是同一個房間,隻是被鐵柵欄隔開了。


  在手術臺上,並沒有躺著人,但是卻有一顆頭顱,被插滿了醫療器械的管子,周圍還放滿了冰塊。


  “你割取死者的臉皮,就是為了做整容修復手術吧?”艾晴已經看出了端倪,雖然她並沒有參與那些調查。


  “賓果,答對了。”他笑呵呵地走向艾晴,表情從笑變到猙獰,“可是,那些女人的臉皮都太垃圾了,不完美,用了都沒辦法讓我女兒變得跟以前一樣漂亮,但是你不一樣,你的臉很完美,尺寸也跟我女兒差不多,所以我想你的臉皮一定是最適合的!”


  “你的女兒?”艾晴蹙眉看向秦言。


  “他的女兒因為車禍意外身亡,而且有擋風玻璃割傷了臉皮,所以基本上是面目全非了。”秦言眯著眼睛幫艾晴釋疑,“最早的三個人,應該是他聽命行事的,也就是他聽從指示殺人,然後從死者那裡獲取臉皮,為女兒做容貌修復手術。”


  “你認識曾凡?”艾晴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曾凡是誰?”許毅笑了笑,說,“我不認識。你要問我,我答應了誰,幫他殺人的,我更不可能告訴你。因為沒有他的提醒,我想不到這麼好的方法,幫我女兒修復容貌的。”


  “你女兒已經死了,死人的皮膚是沒有愈合修復功能的!你就算給她換了臉皮,也很快會腐爛的!”艾晴故意說出了事實,想要激怒他,不讓他這樣盯著自己。因為被這麼看著,她壓根沒辦法取出袖子裡的卡子,打開鐵镣銬。


  “閉嘴!你懂什麼!腐爛了,我可以再找下一張臉給她!”許毅幾乎是掐著艾晴的脖子,怒聲喝斥,力度之大,幾乎可以掐斷她的脖子。


  艾晴感覺到呼吸變得困難,臉色越發通紅。


  “許毅,你這樣子,會毀了她的臉了的,血液流通,才能不會破壞臉上的血管。”秦言說得依然輕描淡寫,可是卻非常有用地救了艾晴。


  “對,你說得對,我不能破壞這麼完美的臉。”他笑著點了點頭,精神明顯已經是崩潰暴走的狀態。


  “但是我很生氣,真的很生氣。”他慢慢朝著秦言走去,直接拿起中央放置的一條皮鞭,狠狠打在秦言身上。


  “喂!你住手!”艾晴看到鞭子有很多鋒利的倒鉤,以至於才一鞭子,秦言已經皮開肉綻,流出了不少鮮血。


  “我為什麼要住手?”許毅不解地看了艾晴一眼,問道,“我打他,你不是應該拍手叫好嗎?他是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他策劃的罪案,比我多得多,殺的人也比我多得多!打他是替他還債!”說完,又是好幾鞭子落在秦言身上。


  “不過,我真的覺得你這個暗判很差勁,竟然被我抓住了!連警察都抓不到你,竟然會被我抓到,你真的太笨了!”他猖狂地大笑起來。


  說到這個,艾晴心裡其實也是疑惑不解的,因為秦言連監獄都可以來去自由,是不太可能身陷這裡的。


  他是在等什麼嗎?或者說,許毅身後的人,會出現在這裡?


  艾晴暗暗想著,就聽到秦言說道:“許毅,你這話說得自己好像很厲害似的,其實如果沒有你背後的那個高人,你壓根沒辦法成事。我會被你抓到,那是因為我想救人。”


  艾晴心裡咯噔了一下,這話確實是事實,如果他不是為了帶自己離開爆炸的房間,絕對不會被抓。


  “你想說你是英雄救美嗎?”


  “不,我從來不是英雄。”秦言冷叱一聲,眸光微微上移,看向艾晴,說道,“我是賊,永遠不會改變。”


  艾晴沒有說話,趁著這個機會,拿到了卡子,準備開啟手上的镣銬。


  “既然這樣,你還這麼感情用事,為了她,竟然連自己的性命都不管不顧。”許毅的話滿是嘲諷。


  秦言卻隻是勾了勾唇角,說道:“我隻是想看看,到底是怎麼樣的兇手,把一開始完美無缺的犯罪,變成了現在這種弱智的嫁禍?”


  “你說我弱智?”他立刻就變得猙獰,暴躁,又狠狠甩了秦言好幾鞭子,“我做的哪裡不對了?”


  “警察都查到你家了,也確定了魚缸裡的無頭女屍是你車禍的女兒,你又連殺兩個人,想嫁禍給艾晴,你不覺得很傻嗎?隻要稍微查一下田雯心和鍾凱麗的事情,就會知道她們跟你女兒那場車禍有直接的關系。”秦言原本還不知道去哪兒找許毅呢,但是田雯心和鍾凱麗的死讓他想到了這一點,那就是許毅很可能在殺人之後,來到當時車禍發生地。


  因為迷信的思想中有這樣的說法,就是人在什麼地方發生橫禍致死,那就應該在什麼地方招魂。


  “你選擇這個工地附近,是因為你的女兒在這裡出的車禍。不過當時這裡還不是建築工地,有你的一塊房產。”秦言說著,朝著周圍看了一下,說,“應該就是這個房間吧。”


  許毅的眉心皺了起來,眯著眼睛看著秦言,一字一句地問道,“為什麼你會知道?”


  “告訴我,給你策劃這起案子的是誰,或者說給你那些定時炸彈的是誰?我就告訴你。”


  “你不是智商很高,不是什麼都知道嗎?”許毅呵呵地笑出了聲,“那你自己推理呀,幹嘛要問我呢?”頓了頓,接著說道,“看來你也不過如此啊,楊先生比你厲害得多,因為你和她都還沒有查到他的真實身份。”說話的時候,指向艾晴,畢竟在A市,被談論最多的就是暗判秦言和女幹探艾晴了。


  尤其是秦言,因為夠神秘,而且他雖然犯罪,但是策劃的案子,都是幫那些收到法律不公待遇的當事人討回公道。


  所以很多盲目正義的公眾,對他是有自我崇拜的。


  “許毅,我是在給你機會。”秦言的眼神變得越發冰冷,嘴角揚著弧度,但是臉上沒有任何笑容,“如果你沒辦法做到的話,就可能會很慘的。”


  “你都這樣了,還嚇唬我?”許毅笑得猖狂,說道,“等會兒我斷了你的手腳筋,把你丟到警視廳門口,我就成為捉拿國際通緝犯的大英雄了。”


  艾晴此刻已經解開了手銬,隻是她沒有立刻就做出反擊。因為她也想知道這個幕後之人的身份,如果秦言可以用激將法引出這個人的話,對她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你可以試試。”秦言抿唇一笑,聲音雖然有些無力,但沒有半點懼意,甚至還有些令人不寒而慄的膽顫。


  “你以為我做不到嗎?”許毅病態又瘋狂,“我現在就把把你折磨得半死不活,然後再斷你手腳筋。”說著,他就扯了一張漁網下來,想把秦言全部包裹在漁網中,實施魚鱗剐,也就是古代常說的的凌遲。


  但是腳邊突然出現的水跡讓他停下了動作,抬頭朝著鐵欄外面的手術臺看去,冰塊正在融化。


  “可兒!”他快步跑去出,抱著女兒的頭顱,輕聲細語地說道:“別怕,爸爸很快就幫你修復容顏,你等著。”說完,他回到鐵柵欄裡,對著秦言說,“你等著,我先讓我女兒恢復容貌。”慢慢走向艾晴,“所以,隻能先對你下手了。”


  他拿出了麻醉針,把手朝著艾晴的手臂靜脈打去。


  啪的一聲,他手中的麻醉針被艾晴用鐵镣打落在地。剛才她可以等,但是危及到自己性命的時候,自然是不可能再等的。


  咣啷當,她手上的镣銬全部落在地上,但是腳還不能自由行動,緊接著用手按壓住了許毅,剛想用地上的镣銬把他捆起來,就被垂死掙扎一樣的反身一揮,麻醉針打進了她的手臂。


  ……

潛力新作

  • 撿到戀愛腦太子

    穿越後,我在河邊撿了個男人。 為了給他治傷,我日日上山砍柴,磨得手心都是血泡。 他愧疚地盯著我的手,說:「日後定不負你。」 後來,他回到京城做回太子,依約接我過去封了側妃,對我很是寵愛。 他們都說我這個農女粗鄙不堪,話很難聽,宮女讓我告訴太子懲罰他們,我都淡笑不語。 直到一日,太子摸著我的臉,語氣低沉。 他說:「酥酥,我總覺得,你來到京城,不是圖我這個人。」 我臉上的笑意一僵。 完蛋。 被發現了。

    公主行:榮華不負卿

    "父皇是個穿越者,我一出生就聽到了他的心聲。 【咦,這就是將來的惡毒女配,這麼軟萌可愛怎麼就長歪了呢?不行,我要好好護著她,朕的女兒隻能做大女主。】 剛開始的確如此,他教我自尊自愛,不要依附於男人,告訴我女孩兒也能頂半邊天。 可後來,就變了。"

    一晚春

    勾搭狀元郎,被嫡長子撞見。 他拎住我,曏對方致歉:「琯教無方,見笑。」 當晚,被他家法伺候,我瑟瑟發抖。 斯文的他神色淡漠:「還撩嗎?小娘。」

    姜姜有禮

    和謝承衍訂婚的第三年。 他在外養的漂亮小雀兒懷孕了。 這事在圈子裡傳的沸沸揚揚,讓我丟盡顏面。 生日宴會上,謝承衍戲謔地摟著女孩走到我面前,滿不在乎地笑了笑: 「別擔心,謝太太隻會是你,孩子以後由你來撫養。」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向這邊。 我微微一愣後,摸著肚子正要開口。 謝家那位大權在握的小叔,手落在我腰間,輕笑出聲: 「養不了。 「因為……她得撫養你堂弟。」 那天,京北大半個圈子的人都知道,謝承衍瘋了。

  • 穿成PO文惡毒男配後修羅場了

    穿成 PO 文裡的惡毒男配,我擺爛了。 即使知道眼前這位靈根盡廢的落魄少年將來是玄門正派談之色變的大魔頭,我依舊毫不動容地剝掉他御寒的冬衣,一腳將他踹進冰潭。 人嘛,爽完再說。 可誰知後來他捏著我的下巴,聲音低啞:「是師兄先招惹我,又想逃到哪裡去?」

    宮牆不知處

    狗皇帝要我嫁給小太監,我眼都沒眨就嫁了。然而大婚當晚,我被人綁到皇帝寢殿的時候,連頭上的蓋頭都沒來得及揭。

    無可奉陪

    我和顧含霜從小一個大院長大。 她喜歡隔壁那個溫文爾雅的傅硯池。 我喜歡樓下那個冷漠霸道的祁柏。 我倆各追各的,直到我發現傅硯池和祁柏都喜歡新轉來的季甜甜。 我堅持一陣就放棄了,顧含霜卻說她還要再堅持一下。 我罵了她一頓,然後眼不見為凈的出國深造了。 七年後,我回國,顧含霜來接機,我笑著問她和傅硯池進展的怎麼樣。 她喝了一口酒,沉默片刻,然後靜靜地跟我說:「聽晚,我決定放棄傅硯池了。」

    給前任他叔沖喜

    她是名動京城第一美人,家族一朝落勢,罷爵抄家。未來婆家得宮中指點,以沖喜美名,將她扔給未婚夫將死的五叔——那個大姬王朝名聲最臭的半死男人。   隻待五爺咽了氣,令她陪葬,一了百了。   後來,快死的男人不但沒死,那些想弄死她的人反倒死光了……   顧見驪有個心願:他可千萬別死,也別醒過來,最好一直半死不活QAQ   姬無鏡也有個心願:把全天下一切最好的東西都搶來送給她,讓她尊榮無雙風光無限,讓所有人都怕她敬她,連看都不敢看她。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