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正在他快握住那個引爆裝置的時候,一個黑影急速閃過,搶走了那個引爆器。
秦言竟然都沒有發現這個密室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眉心幾不可見地皺了一下,看著對方的身段,即使沒有看到那人的面容,已經脫口而出,“宇田晴?是你?”
面前的人,穿著黑色的忍者服,處於蒙面狀態,但是身材玲瓏有致,明顯就是個女人。
艾晴看到她現在的打扮,才想起尤睿那天的事情。宇田晴故意讓自己和她一起去給尤睿送飯,讓自己聽到尤睿的聲音,其實那時候尤睿已經不在房間裡了。那個說話聲音,是她用腹語創造出來的。
為的就是制造不在場證明,讓自己相信她,並且推理出她並非兇手,兇手另有其人這番言論。當然,她確實成功地得到了艾晴的信任,知道兇手不可能是她。
而宇田晴從最開始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到這枚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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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半夏,有娘生、沒爹疼的千金小姐,被親人陷害,幸得一個男人救助。
從此之後,她被他纏上。
他誓言:“嫁給我,成為我的女人,你殺人,我遞刀,你放火,我堆柴。”
在虐渣、鬥小人的路上,他披荊斬棘,護她周全。
封晉炀,財閥三代,權傾天下,冷血無情,卻寵妻入骨。
一年前對她一見傾心,一年後,將她吃幹抹淨。
隻是強勢如他,卻誓要貼上他的標籤。
“不許和別的男人有肢體接觸,不許看著其他男人,不許對別的男人放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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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不許,讓她忍無可忍:“封晉炀,你皮在痒。”
“老婆,我有個地方的確痒,要不你摸摸!”
☆、238 童謠島結案
宇田晴知道發生了這一連串的殺人事件之後,自己作為一個R國人,一定會被懷疑,並且很可能被限制行動。
所以,她故意演了送飯的那場戲,讓艾晴成了她的時間證人,確保自己在尤睿失蹤的時候,並非單獨一個人。
“宇田晴,你其實早就知道馮希是這次事件的兇手了,對不對?”艾晴把馮希拷了起來,又把手銬的鑰匙丟給了施國平,才面對著此刻穿著黑色忍者服的宇田晴,問道,“隻是你沒有想到,他會有宇田家的族徽。”
“差不多吧,也不是很早。大概是在你們去黑樹林找尤恆恆屍體的時候,我無意中看到他離開。之後聽你說了兇手可能的行動,才猜測他就是那個故布疑陣的殺人兇手。”宇田晴看著手上的炸彈引爆裝置,拇指輕輕放在紅色按鈕上,對著秦言說:“暗判先生,請你把你的黑色薔薇都拿出來,丟到地上。否則,我立刻暗下按鈕,大家同歸於盡。”
她對秦言是有所忌憚的,知道他會一些高超的魔術手法,隱藏那些充滿攻擊性的特制薔薇花。
秦言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淡漠的弧度,手上突然出現三朵黑薔薇,丟到了地上。
“隻有這麼多嗎?你可別想騙我。”宇田晴不相信她隻有三朵薔薇,讓他把武器交付清楚。
“我從來都隻帶三朵薔薇,信不信隨你。”秦言的語調很平靜,不緩不慢,琥珀色的眸子隱約帶著笑意,“如果不信,也可以過來親自搜身。”
宇田晴真的想走上去檢查,但是怕秦言耍花招,就想了個辦法,對著艾晴說,“艾警官,麻煩你過去幫暗判先生把衣服脫了。”
“我?”艾晴擰眉看了秦言一眼,詢問宇田晴,“這裡這麼多人,為什麼一定是我?”
“你的問題太多了,我說的話,你隻要照做就可以了。”宇田晴板起臉,很不耐煩地喝斥。
艾晴無語地撇了撇嘴,走到秦言面前,幫他把外套脫了。但是,隻是外套,宇田晴還是不放心,要求艾晴把他的襯衣也一起脫掉,以免藏著什麼危險的攻擊性武器。
“他現在的襯衣,一目了然,還能藏什麼東西?”艾晴長這麼大,應該隻幫尹唯換過衣服,面對秦言,她感覺渾身不自在。
“暗判的能力可不容小覷,如果他做魔術師,相信是世界排名前五的。所以,我要確定他不能藏任何攻擊性的道具,才真的安心。”宇田晴是個極為謹慎的人。或者說,作為忍者,所有人都是謹慎多疑的。
艾晴擰眉,眯了眯眼睛,幫秦言把襯衣也脫了。
這樣站在他面前,突然有種前所有未的壓迫感。說起來,他的身材並不比尹唯差,同樣是麥色的,結實的,呈現出男模才有的倒三角型。
這是她在見過尹唯的身板之後,第二個看著會臉紅的身板。
處理完之後,艾晴把襯衣丟到地上,快速轉身面對宇田晴:“這樣可以了吧。”
“嗯,就這樣吧。”宇田晴點頭,丟了一副手銬給艾晴,“現在把他的手上銬到身後。”
艾晴撿起那副手銬,把秦言的手拷了起來。但是,她不認為就這樣一副銀色镣銬,就可以難住這個男人。就連她都可以輕松開鎖,何況是暗判秦言呢。
“好了。”艾晴聽著“咔”的镣銬上鎖的聲音,對著宇田晴道:“你尋找炸彈的目的是什麼?”
“當然是跟你們的高官談條件了。”宇田晴笑了笑,走到那個老式的話筒前,說,“我是R國的暗網情報人員,代號‘嵐’,現在這個島的引爆裝置在我手上。我要跟你們的最高負責人說話,否則我將引爆炸彈,讓這裡所有的人,以及這個島毀滅殆盡。”
席一大聽著她的話,立刻拿起衛星通訊器,說:“我是船上的指揮官,有什麼要求,你說。”
“也沒什麼,就是想讓你幫我連線你們的元首,我們要這個島的開發和管理權。”
這話很明顯就是要把“童謠島”佔為己有,因為島上有豐富的礦產資源,對於R國那個資源貧乏的國家來說,這是個必爭的地方。而宇田晴現在提的要求,就是一種現代模式的“侵略”,說的是要開發權和管理權,其實這就等同是這個島的主權了。
“暗網的諜報人員,難怪演技這麼好,微表情看不出一絲破綻。”艾晴總算明白之前自己為什麼在她的臉上和行為舉止沒有看出異樣。
因為據說這樣的諜報人員,是經過專業訓練的,知道什麼動作和表情代表什麼心理。所以說,行為心理學,微表情在普通人身上有輔助破案的作用,但是在經受過特殊訓練的人面前,就很可能被對方反過來利用,成為破案和看清真相的阻礙。
“艾警官誇獎了,面對你,要隱藏真實的想法,真的不容易。”宇田晴微微揚起唇角,見解開了手銬束縛的施國平想要暗暗靠近攻擊她,立刻拔出手槍,朝著他的左腿開了一槍。
不過,子彈並不是直接射穿他的腿,而是故意擦著他的腿劃過,射入了他身後的牆壁內。
她這是在敲山震虎,讓施國平乖乖留在原地,不要隨便亂來。同時,也是一種炫耀,炫耀自己的射擊能力高超。
“大哥,別亂動!”艾晴開口阻止施國平的行動,看著宇田晴問道,“你來這個島上,接觸尤暻,嫁入尤家,忍受家暴,都是為了尋找這
家暴,都是為了尋找這個兵工廠的所在地?”
“沒錯。”她點頭,說,“不然你以為我怎麼可能嫁給一個那麼老的,又不喜歡的男人?”
“看來,為了找出兵工廠的入口,你也花費了不少心思。”艾晴揚唇淺笑,看了秦言一眼,說,“連暗判都找來幫忙了。”
“暗網的諜報人員,要找一個人,絕對沒有找不到的。”宇田晴自信地笑了,對著話筒繼續說道,“喂,那個指揮官,我提的要求你聽明白了嗎?如果清楚了,就讓你們的高官過來跟我籤授權合同。”
“沒想到這都過去一百多年了,你們還打算把這個童謠島變成現代的‘租借’。”艾晴挑眉看著她,覺得這個想法很荒誕,“這是想重新引發戰爭嗎?”
“隻要授權合同籤署完成,怎麼會有戰爭?我們會成為合作伙伴的關系,絕對是親密無間的。”宇田晴並不認同艾晴的觀點,對著席一大繼續催促,“那個席指揮官,你到底怎麼說?如果想拖延時間,敷衍我,那麼我可以十分鍾殺一個人。這海岸邊有這麼多人呢,我想可以耗上很久。”
說著,她直接按下一個藍色按鈕,從娃娃山上出現了一個炮筒,對準了海岸上的人群。
那些被作為的人質的島民和遊客,聽到了身後的動靜,轉頭看了一眼,立刻有人嚇得跳下海,想要逃跑。而這時候,宇田晴直接發動了海下的捕魚裝置,用魚叉把想要逃跑的人殺死了。
“這隻是一點小小的警告。你們乖乖地坐在岸上,不下海,那麼命可以活得久一點。”宇田晴的聲音帶著陰冷的笑意,繼續威逼著席一大:“怎麼樣,指揮官先生,我現在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如果過了半小時後,不能給我答復,我就開始殺人。”
“這些人都是無辜的!隨便殺戮是不人道的!”席一大的聲音很嚴肅,“你們這樣,就算得到了童謠島,也會被世界譴責的。”
“自古戰爭都是有流血犧牲的。”宇田晴的聲音很溫吞,不慍不火地說道,“隻要最終可以達到目的,那麼付出區區數千人的鮮血又算得了什麼?”
艾晴一直都沒有說話,沉著臉,抿著唇,想著制服宇田晴的方法。不過,從剛才她搶奪引爆器的身法來看,這個女人的格鬥技巧不弱。真的打起來,是場硬仗。
“好,我立刻就幫你聯系高官處理這件事,但是請你不要再傷害岸上任何一個人了!”席一大決定先穩住宇田晴的情緒,然後再考慮營救方式。
“我說了,半個小時,你們隻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宇田晴強調了一遍,掐斷了對席一大的通訊設備,直接轉向岸上那些驚恐,焦慮的人質:
“大家不用這麼害怕,你們的警方會救你們的。隻要大家不要再想著逃跑,我保證不會動你們一根汗毛。可是如果你們隨便亂跑,那就不一樣了。山上的那門大炮的炮口是對準你們的,隻要一發,就可以讓你們死傷慘重。所以,乖一點,聽話一點。”
這話,讓周圍的人比剛才更加害怕了,但是也比剛才聽話和安靜了。
艾晴想到自己的手表可以跟任五聯系上,便暗暗地使用摩斯密碼下達指示。但是按鍵的聲音沒法辦法消除,直接動的話,會被宇田晴發現。於是,她開口問道,“你說要跟高官籤署授權合同,但是我記得馮希說過,那道門是必須從外面打開的,你現在在裡面,怎麼可以從外面打開?”
“放心,我做事情怎麼可能不留後路?”她揚著唇角,那雙杏眸看起來深邃邪魅,“外面自然有我的人,而我也留了我的血,完全可開啟那道門。”
“是嘛。”
“不然,你覺得這種地方,沒我的人帶路,那種高官怎麼可能找的到?”宇田晴又拿出三副手銬,說,“現在請艾警官你把你的人,還有這個老頭都銬起來,鎖在那個圓柱外面的鐵欄杆上。”
她的手槍指著艾晴,笑了笑,說,“別耍花樣,否則你懂的。”左手的拇指輕撫著引爆器的紅色按鈕。她不是在開玩笑了,最後如果達不成她的要求,一定會選擇魚死網破,同歸於盡的。
艾晴撿起了手銬把知道了馮希不是自己親生兒子之後,一直都痴痴愣愣的瘋老頭銬到了欄杆上,然後又把施國平和自己也銬上,說:“好了。現在可以說說誰是你的人嗎?”
“艾警官真聰明,可以自己推理試試。”
“是燒火的丫頭芽芽?”艾晴隻是聽說過暗網的諜報人員,都是女性。因為女性從某種角度來說,更容易偽裝,也更適合裝柔弱,讓人放松戒心。
“你為什麼會猜到?”
“因為我聽說過暗網是由女性組成的。”艾晴一面說話,一面在手表上打著摩斯密碼,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任五。
“但是女性很多啊,尤愛佳,韓真真,陸妍,孫靜……”
“不,不會是她們。”艾晴搖頭說道,“這些人都有表現出自己脆弱的一面,或者說是破綻。讓我確信他們是普通人的破綻。他們在這整個案子中,都曾經有自私的表現,也有覺悟的時刻,當然還有真情流露的時候。但是芽芽作為尤明死亡時候的第一發現者,目睹了那樣的畫面,她隻是當時害怕,去沒有選擇辭職,離開,這太不正常了。尤家人,沒得選擇,必須留下。但是她如果是一個普通女孩子,絕對會怕得不停做惡夢,
停做惡夢,選擇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