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拼婚之法醫獨佔妙探妻》, 本章共3604字, 更新于: 2024-11-14 15:49:12

  “madam,要上山查嗎?”任五發現他們已經到了山下了,抬頭看了一下整座山的情況。因為碼頭的事情,和警察救援船隻的到來,這山上已經看不到人了,就連原本的工作人員也不再上面候著了。


  艾晴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上山。


  他們來到火山口那個升降梯前,剛走上去,任五就驚恐地大叫起來:“madam,你快看!”他指著火山口下方,最接近巖漿的地方,橫拉著一根繩子,上面綁著一個人,就像是烤乳豬一樣被掛在最接近巖漿表面的地方。


  “那是尤天賜!”艾晴看著那個位置,表情是無比震驚的。


  “怎麼會在那種地方?”任五完全不能理解,竟然有人可以把一個人綁在那個位置。


  艾晴蹙眉看著巖漿正中央上方的尤天賜,不著寸縷,一動不動,顯然是已經死亡了。這個其實想也知道,就跟最早的“炮烙”之刑一樣,把人硬生生烤死了。


  “小五,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可以把人弄下來。”艾晴覺得在這個位置的話,太不可思議了,要怎麼樣才能做到這樣呢?


  從內部嗎?也就是進入密室之後,有這樣的機關?


  如果是這樣,兇手已經進入了那個兵工廠嗎?


  艾晴的心咯噔了一下,如果是這樣,那麼那枚炸彈,是不是也被發現了?


  她記得,地圖上重合的位置,炸彈的位置差不多就被藏在火山口的幾乎垂直的地方。但是這樣卻是顛覆了她對火山下方的地殼結構的認識的。


  按理說,那種位置,就好像是被安裝著巖漿裡,這可能嗎?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設計呢?


  “madam,madam!”任五推著她,把她從沉思中喚了回來。


  “什麼?”艾晴愣了一下,回神看著他問道。


  任五指著對面說,“快看,那裡好像有人。”


  艾晴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發現真的有個穿著條紋衛衣的人影靠在那裡,但是因為距離比較遠,又有巖漿的熱氣升華之後,與火山口上方的略冷的空氣結合後,形成的霧氣彌漫著,所以並不能看得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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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去看看。”艾晴擋下就做了決定,朝著對面繞去。


  “madam,你等一下,不覺得這可能是兇手布置的陷阱嗎?”任五攔住她,可不能讓她出事,否則不隻是施國平要掐死他,尹醫生估計也會揍死他的。


  “顧不了那麼多,有人難道不救嗎?”艾晴的臉色很嚴肅,揮開了任五,直接往對面繞過去。


  任五見自己阻止無能,隻好快步追了上去。


  好不容易,他們到了對面的大石塊前面。是從之前的地方,往對岸90度的方向走大概15分鍾,然後通過一座吊橋之後,再繞到了這裡。


  “madam,是尤小煒。”任五看到是那個被擄走的孩子,立刻上前查看,“還活著。”


  艾晴跟著走過去,檢查尤小煒的情況,暗暗松了口氣:“沒事,隻是睡著了。”


  “那想把他送回去吧。”任五比較擔心孩子的情況,脫下外套給孩子披上。


  “你先送孩子回去。”艾晴起身,走到火山口,從這一側查看下面掛著的繩索。


  “啊?我一個人嗎?”任五愣愣地看著她,可不想被說沒有保護好艾晴。


  “是,你先回去,把這裡的發現告訴施隊和小羅。”艾晴蹲在火山口的邊緣,觀察著正下方的情況。


  “madam,你不走,我也不走!”他不想被罵。


  艾晴皺眉,略帶不解地看著他,問道:“你不會這麼大個人,一個人走回去的路,還會害怕吧?”


  噗——


  任五聽了這話,有點哭笑不得。


  “需要我陪你下山?送你回到大宅子裡?”她撇著嘴,眼神帶著一絲調侃。


  “不,不用了。”任五尷尬地咳嗽了兩聲,搖頭拒絕。他可不想被看個女人看扁了,就算對方是無所不能的艾晴,他也不想被看做是沒斷奶的娃娃一樣。


  艾晴知道男人都有一定的大男子主義,不希望自己別人看扁,所以轉頭繼續觀察火山口的情況,語氣硬邦邦的,很嚴肅:“那就去吧。”


  “哦,那madam自己小心。”任五點頭,抱著孩子離開。


  “對面必然是密室,那麼從那裡發射倒鉤一樣的穿牆箭,這頭應該可以固定。”艾晴單手輕輕摩挲著削尖的下巴,小聲推測道,“然後把人掛上去,在對面綁定,應該就可以完成了。”說到這裡,她長長嘆了口氣,表情很糾結:“入口到底在什麼地方呢?”


  她的腦中回想著那些地圖,心裡越是著急,就越不容易想到突破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放在外套口袋裡的衛星通訊器響了。


  “小晴,是你嗎?”這是席一大的聲音。


  “大sir?”艾晴跟他對上了話,問道,“是我,你這會兒聯系我,是不是法證那裡有什麼發現?”


  “你之前讓法證調查的尤明的DNA,已經有發現了。”席一大的的口氣帶著一絲驚訝,“他嚴格說來,是尤天賜的長輩。”


  “什麼?”艾晴非常震驚,“他隻是個不到40歲的小輩,怎麼會是尤天賜的長輩?”


  這個情況,讓艾晴有點暈,但是很快就明白了。聽韓真真說過,阻止她調查尤明DNA的,是當時的尤家當家,也就是尤天賜父親的父親,尤天賜的爺爺!


  “大sir,你的意思是尤明其實跟尤天賜的父親尤鴻天平輩的人?”艾晴扶著額頭問道,“他是尤家高祖尤孝義的兒子?”


  “答對了。”席一大長長嘆了口氣,說,“我和吳sir也是非常震驚的。”


  “難怪那時候要阻止韓真真驗DNA,而且還把寶藏的秘密告訴了這個尤明。”艾晴頓時明白了為什麼尤明會那麼自大,說寶藏一定是他的。


  因為,他就是尤家高祖尤孝義最小的私生子。


  “那麼,這個孩子的母親呢,是誰?”艾晴要知道是不是陸妍,“是尤家老二尤天宏的太太陸妍嗎?”


  席一大繼續很無奈地嘆了口氣說,“我們在醫院找到了陸妍體檢的記錄,從她的而驗血報告裡發現,她和尤明不是母子的血緣關系。”


  “也就是說,尤明其實不是陸妍的兒子,而是尤孝義跟另一個人的兒子,然後把這個尤明交給尤天宏和陸妍撫養?”艾晴覺得自己破獲這麼多案件以來,這個案子的人緣關系最混亂。


  這麼說來,尤孝義在70多歲的時候,還讓一個女人懷孕了,並且生了尤明!


  天哪,她需要閉上眼睛,冷靜地消化一下。就算有天才的智商,對於這個問題,都是非常震驚無語的。


  “是的。”席一大給了肯定的回答,繼續道,“另外,你們最早送回來的兩具屍體的情況,就是你們說的在什麼林子裡找到的死者。後來,男性屍體確實被狼撕咬過,因為任五送回來的血液樣本中確實有狼的口涎成分,但是隻有一頭狼。不過……”


  他的語氣帶著一絲遲疑,說,“我和吳sir都有點想不明白。這次的屍體血液DNA跟上次的不同。”


  “你說什麼?”艾晴的臉色陡變,“不同?是什麼意思?”


  “就是這個死者,並不是第一次羅智送回來檢驗的死者DNA。”席一大深吸了口氣,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倒抽了一口涼氣,有點驚恐的樣子。


  “那是誰的?”


  “尤明的。”席一大直截了當地回答。


  艾晴完全驚呆了,站在原地不發一言。


  尤明是死於一氧化碳中毒,然後被電鋸分屍,當時爐灶裡有燃燒過肉物質的灰燼,所以她推斷那是兇手為了掩蓋什麼,才故意燒屍的。


  沒想到,事實並不是這樣。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兇手把尤明分屍之後,一半留在柴房,一半送進了魔鬼黑樹林。然後讓狼把半具屍體咬得面目全非,好像被吃掉了一半似的。其實隻是為了用尤明的一半屍體充當黑樹林裡的男屍。


  “這麼說來,兇手其實是風逸陽!”艾晴想起當時是確認過那具屍體,渾身成紅色,並且已經沒有任何生命跡象的。


  尹唯也說過,那人是確定死亡的。他是不可能出錯的!


  “這個,我不知道,你在案發現場,隻能由你判斷。”席一大沒辦法做出回答,遲疑了片刻,說,“但是,我記得以前那個把島上的炸彈秘密帶回來的人,還寫過一件奇怪的事情。就是在那個島上有三種奇特的東西,一種是長在火山巖壁上的可以清毒的‘神仙草’,一種是有很強消炎能力的‘紅尾蠍’,最後一種是叫做‘假死草’的藥品。”


  “假死草?”艾晴知道前兩件東西,那是救尹唯用的,確實是在別的地方沒有聽說和見過的東西。那麼,第三件“假死草”也是有可能存在的。


  “嗯,據說服食之後,會讓心跳和新陳代謝變得非常遲緩,幾乎讓以前的驗屍仵作感覺不到任何生命跡象。除非是解剖,才能知道這個人還活著。”席一大翻看著桌上的平板,裡面存了這段內容。


  “所以他可以蒙混過去嗎?”艾晴還是感覺不可思議,這個世上竟然有這麼神奇的東西,簡直跟武俠小說似的。


  “不知道哦,我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隻是當年帶消息回來的特工人員,有這段記錄,說他自己能夠活著帶回消息,就是因為服用了‘假死草’,而且說島上的‘假死草’是以前的R國軍醫研究出來的,但是隻做成了很少,用的什麼元素提煉的就不得而知了。”


  “如果說風逸陽是兇手,先誤導我們他已經死了,然後利用尤明的半段屍體掉包,再讓野狼把傷口的切痕咬得雜亂無序,並且把死者的面容毀掉,就可以讓自己完美脫身了。”艾晴揉著額頭問道:“大sir,麻煩幫我查一下風逸陽的出生。”


  “這個啊,需要點時間,想掛斷吧,你自己小心一點,盡快找到那枚炸彈。如果兇手是想利用炸彈,跟我們談什麼條件,就非常麻煩了。”


  “我知道。”艾


  知道。”艾晴點頭答應了,說:“但是風逸陽的情況,請盡快給我答復。”


  席一大應了一聲,切斷了通信。


  艾晴站在火山邊沿處,看著下方已經死亡的尤天賜,想到兇手最後可能不是要讓宇田晴做替罪羊,而是想跟全島的人同歸於盡吧。


  隻是,這個人現在應該還沒有找到炸彈真正的位置。


  “小晴,你幹嘛,不會是想從這裡爬下去把屍體帶上來吧!”施國平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抓著艾晴的手臂,一把拉了回去。


  “我?”艾晴看到他和羅智,蹙眉道,“怎麼可能!我還有常識,不會隨便找死。”


  施國平皺眉,表情非常嚴肅,“那你一個人站在那裡幹什麼?不怕一不小心滑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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