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和沈成的關系,要麼為錢,要麼為情。”
“不會這麼簡單。”艾晴搖頭,道,“別忘了,沈成是暗判要處治的人。”
“那是為了什麼,單蓉嗎?”施國平一臉疑惑道,“可是,她和單蓉是什麼關系?同學的話,年紀不太對。親人的話,也不可能。”
“先申請搜查令吧,我們去呂瓊家看看。”
☆、122 首飾盒內的照片(二更)
施國平讓法證人員進入隔間取證,確定藥劑盒子上有呂瓊的指紋之後,便向上級申請了搜查令,帶隊前往呂瓊家裡。
這是位於市區的豪華小高層,就一個三十多歲的單身女人來說,過分奢侈,根本就跟她的收入不成正比。當然,知道了沈成和她的關系之後,就另當別論了。
艾晴跟著施國平他們乘坐電梯到達15層,讓管理員開門之後,進入了呂瓊的屋子。
家裡的裝修都偏向前衛、簡約,基本都是白色系的,看著挺幹淨整潔的,可是久了就給人一種冷冰冰地調調,不太舒服,有點像醫院。
“怎麼屋裡的裝修跟雪洞似的。”有法證部的人員這麼評價著。
“可不是,感覺好像沒什麼人氣。”施國平接了一句,揮手示意手下人說,“好了,大家各處找找,看有什麼線索。”
“是!”眾人散開,在房間的各個角落查找起來。
艾晴從進門開始,就感覺這個屋子給人的感覺很奇怪,或者說有點詭異。牆上、桌上和櫃子上都沒有擺放任何照片,而且是一張都看不到。
不管怎麼樣,單身女人的住處總該放一兩張自己或者是家人的照片吧,畢竟這裡不是出租房,而是早就買下了的住房。
她抬手摸了摸周圍的家具,很幹淨,可以說被擦得一塵不染。她一臉疑惑地詢問門口的管理員:“老伯,呂小姐的家裡,是不是每天都會讓鍾點工來打掃衛生?”
“是啊,你怎麼知道?”管理員連忙點頭說,“呂小姐買下這裡之後,就吩咐說就算是她不在家的日子,也讓我來為打掃衛生的鍾點工開門。等她們完工之後,再幫她驗收檢查,確定沒問題之後,鎖門離開。”頓了頓,從口袋裡掏出來幾張新鈔說,“就這樣,她還每個月多給我五百塊錢酬勞呢。其實,我也挺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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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國平聽著她和管理員的話,來到艾晴身邊,問道:“怎麼了?有什麼發現?”
“沒什麼,隻是覺得太幹淨了。”
“可能有潔癖吧。”施國平隻能做出這樣的解釋。
“或許吧。”艾晴其實感覺呂瓊的情況被潔癖更甚,就好像是精神上的一種病態。
施國平看她的樣子有點心不在焉,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好了,別糾結這種事了,快點找線索,看看有沒有什麼購買藥品的清單。”
艾晴點頭,走進臥室。
“看來沒什麼東西,實在是太幹淨了。”兩個法證人員這麼說著,朝著艾晴點了點頭,離開了臥室。
艾晴看著面前的臥室,所有的東西依然是清一色的白色,同樣沒有裝飾畫或者是照片。她慢慢走進房間,在白色的梳妝臺前坐下,桌上除了一把檀木梳以外,就隻有一個白色的首飾盒,裡面簡單的放著幾件成套的首飾,有鑽石的,還有白色珍珠,白色水晶的。另外,在首飾盒第二層抽屜裡,竟然還放著一套黑珍珠的首飾。
這可以說,是整個房間裡唯一的其他的顏色。
艾晴略帶好奇地拉出小抽屜,可是隻拉到了中間,就被什麼卡住了。她感覺奇怪,用力拉一下,才把抽屜拉了出來。接著,就看到抽屜下方,首飾盒內側的底部,夾著一張皺了的老照片。
她拿出照片看了一下,瞳孔收縮,臉色明顯暗了幾分:“大哥,你來這張照片。”
施國平聞聲走進房間,接過她遞上的照片,表情特別驚訝:“這是……呂瓊和單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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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竟然是這種關系(三更)
施國平認出了照片上的單蓉,再看照片上的背景,說:“這是單蓉後來待過的孤兒院。”
“那麼呂瓊呢?”艾晴看著施國平問道,“她也是孤兒嗎?”
“不,”施國平搖頭,說,“呂瓊不是孤兒,她的父母移民在Y國。”
“那她怎麼會跟單蓉有合照?”艾晴滿是疑惑地問道。
“這個,恐怕得去孤兒院問一下了。”施國平看著手上的照片,有了決定。
艾晴點頭,說:“那現在就走吧。”
“嗯。”施國平把照片放到口袋裡,讓姜曉雯負責屋裡的調查,和艾晴一起下樓拿車,直趕去往“育英孤兒院”。
兩人到達之後,施國平直接出示警員證,見到了“育英”的院長崔詠荷。
“崔院長,你看看這張照片。”施國平把照片拿給崔詠荷過目,“她們都是你這裡的孤兒嗎?”
崔詠荷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鏡,看一會兒,說:“不是,就這個單蓉是我們孤兒的。另外一個是她的助養者呂小姐。”
“助養者?”
“對啊,我們孤兒院分領養和助養兩種,領養的手續比較復雜,助養的話相對簡單很多。”
崔詠荷解釋道,“這位呂小姐,因為母親改嫁給了一個Y國了,所以獨自在C市上學。她的母親未免她感到孤單,就來孤兒院助養了一個孩子,讓她們可以在周六周日一起生活。”
“助養,就在有空的時候,帶著這裡的孩子出去玩玩,吃點東西,再買些好看的衣服之類的?”艾晴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
“對對對,就是這樣。”崔詠荷連連點頭,說,“這個呂小姐,大概比單蓉大了七、八歲,所以挺會照顧人的,單蓉也非常喜歡她,每到周五就開始等著呂小姐來接她回家了。”
“這麼說,她們的關系很好了?”
“是啊,”崔詠荷認同道,“她們倆就好像是親姐妹一樣,不過後來呂小姐讀研去了Y國,兩人就分開了。但是,單蓉的所有學費和生活費,都是呂小姐按時匯款過來的。”
“那,呂小姐之後,”艾晴微微皺眉,謹慎地問道,“有沒有再找過單蓉?”
“有啊,”崔詠荷想了想,說,“每到暑假和寒假,她就會回來看單蓉。兩個人會租個小房子一起住,等假期結束了,再各自回去。”沉沉嘆了口氣,表情帶著憂傷,“隻可惜,呂小姐畢業歸國那年,單蓉出了事。”
艾晴聽了這句話,重復道,“你是說,單蓉出事的那年,呂小姐回來了?”
“是啊,就在單蓉出事之後的第三個月吧,她來問過我單蓉的事情。”崔詠荷肯定地回答。
“那麼,崔院長,你知道她們兩姐妹寒暑假租住過的房子在哪兒嗎?”艾晴覺得這兩個人的關系絕對不簡單,而且呂瓊明明回國了,知道單蓉出事了,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地跟在沈成身邊,這太不合常理了。
“額,我想想。”崔詠荷認真思考了一下,說,“就在這附近的那棟舊公寓裡,但是她們租的哪間房,我不知道。”
艾晴向她道謝,拉著施國平離開。
“小晴,怎麼了?你發現什麼了?”施國平還是一頭霧水。
“從很早以前開始,租房就不能隻租一兩個月了,都是交三押一,或者是半年一交租的。”艾晴租過房子,所以對這點很清楚。
“然後呢?”
艾晴沒好氣地撇了撇嘴,說,“崔院長不是說呂瓊的繼父是Y國人,而且帶著她母親移民了,那麼應該算是比較富裕的家庭。這附近的公寓都是老房子,又離市區比較遠,房價都不會太貴。我想呂瓊應該是早就買下了那裡的一間屋子!”
施國平聽著她的分析,覺得很有道理,開車去了附近的“九天公寓”,並且用單蓉的名字,找到了那間住戶房。
艾晴覺得呂瓊和單蓉的關系這麼好,好像親人一樣,不可能隻有這一張照片,必定是為了避開沈成的耳目,把她和單蓉的點點滴滴留在了這個很早就買下的屋子裡。
大樓管理員拿著備用鑰匙開門之後,整牆的照片映入艾晴和施國平的視線中,而照片上的內容,全部都是單蓉和呂瓊的親密瞬間,除了kiss還有幸福的床照。
☆、124 一記耳光
施國平看著那些照片,簡直可以用目瞪口呆來形容:“天哪,這些代表什麼?”轉頭看向艾晴,即使心裡有了想法,依然不確定。
“她們是情人關系。”艾晴走進屋裡,看到客廳的正中間還設有靈堂,白色的蠟燭臺和單蓉的遺像照,周圍貼滿了遲峰、管偉和韓明的照片,隻是每一張都畫著紅色大叉,被飛鏢扎了很多個窟窿。
“看來這次的案子,真的是她做的。”施國平看著牆上的照片,立刻打電話聯系了法證部吳sir,讓他安排人手過來取證。
艾晴走到靈臺前,看著腳邊的焚錢盆,裡面還有沒有燒完的報紙碎片,都是跟遲峰、管偉和韓明自殺有關的新聞。
“小晴,你快來看,好多錄像帶!”施國平翻查著屋裡的櫃子和抽屜,找到了那種老式的錄像帶,並且打開放映機進行播放。
“暗判應該就是她了!”施國平肯定地說道,“這就是爆炸那晚的錄像帶。”
艾晴來到他身邊,看著放映機中的視頻,確實是當晚的錄像,裡面還拍到了受傷倒地的自己。
這時候,施國平的手機響了,是任五的電話。
“怎麼了?”艾晴看到他的臉色有了細微的變化,附耳上前。
“老大,剛有一個管偉的同學來提供線索,說管偉之所以逃課,是約了女網友見面。”任五把剛得到的消息匯報給施國平,“我已經通過那個女網友的網名和登錄的IP地址,確認了這個人就是呂瓊。”
“又是她,那不用說了,暗判絕對就是這個女人了!”施國平發現所有的事情,都跟呂瓊有關,她有絕對的犯案時間和動機,便叮囑道,“小五,你們先讓她一個人待在審訊室裡,等我這裡採集到證據之後,就算她再能言善辯,也沒辦法自圓其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