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綁匪頭子是我新老公》, 本章共3344字, 更新于: 2024-11-13 23:27:48
字號
A+A-

被綁架後,我失憶了。


錯把綁匪頭子當老公,又是強吻又是摸。


奈何綁匪頭子空有一副好皮囊,高冷禁欲不讓碰。


直到一直裝死的未婚夫打來電話:「唐絮絮,你死外邊了?鬧夠了就回來。」


綁匪頭子抽走我的手機,吻得我氣息不穩。


他語氣冷然:「沒死,她叫老公叫得挺舒服。」


未婚夫急了,半夜把我劫進婚房,想要提前新婚之夜。


當晚,那位黑白兩道通吃,京圈隻手遮天的祁家太子爺祁述,砸了婚房。


他的大衣罩在我身上,神色可怖:「乖乖,他怎麼敢劫你,弄死他好不好?」?


01


「撕票吧。」


我沒想到陸淇風真的不來救我。


他的語調雲淡風輕,摻雜著酒吧震耳欲聾的搖滾音樂。


刺得我心口一痛。


「淇風,誰啊?」嬌軟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


無比清晰。

Advertisement


她是陸淇風新養的小明星。


「沒誰。」


手機被隨意擲在桌子上。


我顧不上難受,聲音染上哭腔:「陸淇風,我真被綁架了,沒騙你!」


對方淡淡地嘲諷:「唐絮絮,你的小把戲太低級了。


「都答應娶你了,別太貪心。


「得到了我的人,就別想得到我的心了。」


綁匪都笑了。


我低頭看了看架在脖子上的刀,聲音顫抖:


「你們快出聲,他一定會信的。」


綁匪收了笑,用粗沉的聲音通知對方:「一千萬,城北郊區,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陸淇風笑了:「唐絮絮給了你們多少錢,讓你們幫忙演戲?


「我出雙倍,你們陪她玩個盡興,想怎麼演就怎麼演,別煩我。」


「陸淇風!你真的不救我嗎?」我仍抱著一絲希望。


一聲嬌媚打斷對話。


「淇風,你不專心~」


曖昧聲隔著聽筒刺入耳膜。


輕喘間,陸淇風騰出空隙:「鬧夠了就回來,我忙。」


電話掛斷後,空曠的倉庫隻餘下絕情的回音。


兩個綁匪叼著煙,毫不避諱地商量:


「怎麼辦?敲暈給咱那個頭兒送床上?」


「這腰細腿長,嘴還能叭叭,頭兒就喜歡這樣的妞。」


「直接灌包藥,包好抬過去。」


我不知道他們嘴裡的那個頭兒是誰。


萬一是個五大三粗,紋著大花臂,叼著一桿煙的老男人怎麼辦?


不會真要死在這裡吧。


「哥,妞兒跑了!」


「快追。」


終究是兩條腿跑不過四條腿,綁匪一棍子把我幹暈了。


02


再醒來是在床上。


我竟什麼都不記得了。


被子裹至頭頂,臥室內昏暗一片。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才隱隱傳來聲音。


低沉模糊的嗓音聽不真切,但腦子中已經勾勒出一個氣質頗佳的男人。


臥室門被打開,腳步聲由遠及近。


我莫名有些緊張。


聲音停在床側,頓了一瞬後。


頭頂的被子被掀開,我和面前的男人四目相對。


不認識。


但長得可真他媽好看。


這是我的第一感覺。


利落的短發前刺,眉型張揚,鼻子高挺,偏是一張薄唇透著誘人的紅,小麥色的皮膚,喉結上有顆痣。


胸肌很大,腹肌八塊,褲子鼓包。


就是眼神很冷。


給人一種禁欲但很行的感覺。


男人錯愕一瞬,又把被子蓋上了。


他嘖了下嘴,很是不悅。


打火機咔嚓一聲被扣開,男人點了根煙。


煙霧繚繞間,他倚靠在床頭打電話。


我就躺在他旁邊。


電話接通的瞬間,男人的質問緊接而至。


不耐煩到了極致。


「我床上眼神色瞇瞇的女人哪來的?」


「……」


對方的回復很模糊。


我隻大概聽到了什麼綁來的,不太聽話,未婚妻,摔了一下……


我的確記得我爹,唐氏目前的掌權人。


利欲燻心,熱衷聯姻。


看來,我爹想讓我和面前的男人聯姻,我不願,就把我綁來。


奈何我摔了一下,竟失憶了。


所以,這個男人是我的未婚夫。


可是長得這麼帥,我怎麼會不願意呢?


「這樣啊,挺好,你們可真會替我做決定。」


男人嗓音含笑,但帶著一絲冷。


電話那邊的人嚇得不敢說話。


我掙扎著想從被子中爬出來。


察覺到動靜,正通著電話的男人掀起被子的一角。


修長的手指劃過我的臉頰,輕撓著我的下巴。


像認真做事的人無意識地撫摸貓一樣。


摸得我有些癢。


我張嘴咬了一口他的手指。


「嘶……」


「少爺,怎麼了?」


他恢復了神色:「沒事,你們綁過來的貓咬人了。」


真把我當貓了?


我憤憤不平地又咬了他一口。


男人直接掛了電話,低頭默默注視著我。


墨色的眼眸靜得沒有一絲波瀾。


我和他對視對視再對視,最後紅著臉挪開了目光。


他的笑中滿含嘲諷:「我當膽子多大呢。」


我咬緊下唇,尷尬到想逃。


「隻給你一次離開的機會,現在滾出去。」


他估計也知道我不想和他聯姻了。


但,我有點想反悔。


「那個……」


我聲若蚊蠅:「也不是不可以,我接受能力挺強的。」


雖然你這麼兇,但也這麼好看。


「老公,你看咱倆要不湊合過。」


我扭捏著開口,羞得臉蛋通紅。


心裡噼裡啪啦炸開了煙花。


「你說什麼?」男人把我蒙在被子裡的臉扭出來。


食指勾起我的下巴,顯然來了興趣。


他劍眉微挑,唇角微勾。


戲謔的目光掃過我的臉。


「你剛剛說的什麼?」


低沉的嗓音撓得我心癢癢。


我紅著臉小聲回答:「老公……」


男人鼻腔中輕哼一下:「我叫祁述。」


「哦。」


「你不怕?」祁述有些意外。


我都是他的人了,怎麼會怕?


我搖搖頭:「不怕。」


「真不走?」


「不走。」


祁述嫌棄道:「你太小……」


「那你先養養。」我搶先說。


他的耐心即將告罄:「我這不養閑人。」


我都是你未婚妻了,竟然還說我是閑人。


難不成……


「祁述,你能不能先把我解開。」


捆得我太難受了。


祁述像拆禮物一樣把我剝開。


骨節勻稱的手指微屈,勾開繩子,有點澀。


終於掙脫後,我顧湧著爬出來。


可誰能想到,綁我的人竟然給我穿的是那種衣服。


黑色的蕾絲布料欲蓋彌彰。


祁述撇開頭,被子扔到我身上,轉頭就往外面走。


「收拾好了滾出來。」


不是吧,這都不心動。


我咬咬牙拽住祁述的手腕,用力一拉,他就跌在了我身上。


我雙臂攀住他的脖子,仰頭就親了上去。


祁述顯然沒反應過來,愣了好幾秒才要推開我。


可我早已手腳並用地纏在了他身上。


但我也沒學過接吻,隻能胡亂地親。


他的一隻胳膊圈著我的腰,防止我掉下去。


麥色的皮膚圈著白皙的細腰,是存在感很強的觸碰。


但另一隻手卻捏著我的後頸,手動拉開。


兩相對視,我眼神躲閃假裝害羞。


祁述眼底一片清明,他蹭了下被我磕破的唇角。


「吻技不行就別學強吻。」


「我……」


他把我放下來,我拉住他的手:「那你能讓我多練練嗎?」


祁述:「……」


03


「唐絮絮。」


「誒。」


祁述靠在沙發上,一雙長腿交疊著,他掀起薄薄的眼皮看我。


我身上穿著他臨時給我找來的襯衫。


褲子在地上拖了一大截。


「知道怎麼來的嗎?」


「知道,綁來的唄。」


祁述表情沒什麼太大的變化:「果然是摔傻了。」


我:「……」


「過來。」


「哦。」


我坐在他旁邊,緊挨著他的胳膊。


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態度,我斜著眼偷偷看他。


側臉輪廓清晰,五官硬朗,暖光照在他的眉骨上,柔和了兇巴巴的面孔。


神情散漫,看不出心情。


祁述抽出茶幾下的醫藥箱,大手在裡面隨便翻找了幾下,捏出一個盒子扔到我身上。


「頭上的包,自己看著塗。」


鐵漢柔情啊,這麼暖。


「這個會留疤吧。」


「愛用不用。」他語氣不是很好。


「看不到,你能幫幫我嗎?」


我眨眨眼,握住他的手。


祁述忍了再忍,最後抽出手,用棉簽蘸著給我塗額頭上的包。


不熟練,很隨意。


塗得也不是很均勻。


我直勾勾地盯著他,他被我看煩了。


扔掉手裡的棉簽。


「可以了。」


「沒有,你都沒抹勻。」


我還想近距離多接觸一下呢。


祁述根本不理會我的控訴。


他站起身。


「二樓客房你隨便睡,明天找醫生給你看看腦子。」


我抱住他的腰:「你去幹嗎?」


他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神仿佛在看智障。


「我能不能和你睡。」


……


04


深夜。


祁述看到躺在自己腿上的女孩,撥通了手下發來的那串數字。


「誰啊?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休息?」


祁述沒有理會對面的牢騷,開門見山道:「你女兒在我手上。」


唐季山一驚。


然後又反應過來,原來是自己不受寵愛的小女兒罷了。


他冷哼一聲:「讓我贖她?做夢,她自己亂跑,你們留著吧。」


「自然是不差你那點贖金,不過聽說,唐家剛和陸家定下婚約,萬一到時候人不見了,不知道您該怎麼交代。」


祁述撩起唐絮絮耳邊的一縷頭發,纏在指尖把玩。


唐季山這才聽出這道熟悉的聲音是誰,他吞了下口水:「要我怎麼做?」


「最近的招標會上,還是希望您不要出太多幺蛾子,否則……」


唐季山當然知道後果。


祁家黑白兩道通吃,國外勢力盤踞各地。


近年來將產業重心移到國內,未出三年,祁家的新任掌權人祁述在京城就已打下了半邊天。


他們的手段,難以想象。


唐季山慌忙應著:「我知道,我知道,招標會我一定老實,還希望您照顧好絮絮,她……她現在怎麼樣了?」


祁述看了眼腿上的人,毫不猶豫掛斷了電話。


睡夢中,唐絮絮也不安穩。


她輕輕皺著眉,雙手還捧著祁述的手指。


時不時捏幾下。


祁述抽出手,發現手指上粘了幾滴口水。


他嫌棄地用紙巾擦了擦,把唐絮絮的腦袋從腿上移下去了。


到樓梯轉角,祁述回頭看了眼沙發上睡著的人。


他煩悶地抓了下頭發,又下去,抱起了唐絮絮。


面上是不耐煩,手下的動作卻很輕。


套著寬大褲腿的小腿垂在臂彎,祁述小心翼翼地避開了門框。

潛力新作

  • 貴妃謀

    貴妃謀

    "我是京中有名的豆腐西施。貴妃和皇上微服私訪那日,隻因皇上多看了我一眼。她就妒火中燒,指著我大肆咒罵:「不都說古代的女子從不拋頭露面嗎?」「怎麼還打著賣豆腐的幌子勾引男人?真是不知羞恥!」「既然你這麼喜歡賣,那我就好好幫幫你!」就這樣,豆腐攤子被無情推翻,我被幾個侍衛按在街頭凌辱。爺爺聽到動靜從屋內走出,卻被他們活活打死。 我萬念俱灰,隻得含恨咬舌自盡。重活一世,我又回到貴妃出街那天。

    雨下得很大

    雨下得很大

    下大雨,我發短信問出差的高冷上司。 「雨下得很大。」 「你那裡大嗎?」 沒想到因為信號問題,第一句沒發出去。 上司猶豫片刻,回復我。 「要看嗎?」

     黃粱一夢

    黃粱一夢

    "繼妹和馬夫偷歡。 事情敗露,她不以為恥,洋洋自得。 毀去與窮書生的婚約,頂撞祖母。 「我的福氣在後頭呢!」 誰知不到半月,馬夫依舊是馬夫,而窮書生已經金榜題名。 繼妹哭著跪到我腳邊,說她寧願做妾也要嫁進來。 我目光憐憫,點了頭。 「好。」 可惜她重活一次,還是選錯了。"

    冬至雪

    冬至雪

    李織織死在冬至那天,宮裡忙著置辦蓮 貴妃的冊封大典。沒人知道,寒冷的關 雎宮裡死了一個早在半年前就給陛下

  • 山水盡,不相逢

    山水盡,不相逢

    "我在蘇願身邊待了十年,是他養在身邊的金絲雀。 蘇願的白月光回國,我明白長情的陪伴沒有意義,扔掉了關於他的所有東西,遠走他國。 沒想到我走了之後他卻瘋了一樣找我。 再見面時他雙眼通紅,死死抓著我的衣袖,要我去和他領證結婚。 我的丈夫笑著牽起我的手與我十指相扣。"

    夢中的月光

    夢中的月光

    "坐了三年牢出來。 陸家沒有派一個人來接我。 而我,也隻是仰頭看了看天空。 最後。 在公交車上,投了兩塊錢。 走向了和陸家截然相反的方向。"

    變成黑皮髒辮美人魚後

    變成黑皮髒辮美人魚後

    "我本是紅發白膚的人魚公主。 突然有一天變成了黑皮髒辮。"

    那個九塊錢同事

    那個九塊錢同事

    "我家是開特產店的。 同事林美知道後,時不時就讓我幫忙捎帶東西。 可十次裡有九次都會忘記給錢,哪怕經我提醒也會時常不小心少給。 看在同事的面子上我沒有過多計較。 直到這天她看上店裡的一款純手工糕點,我說一盒 199 元。 她爽快給我轉了 19 塊。 我:「??」 她連忙回復:「不小心少按了一個 9,不好意思。現在就補差價。」 然後下一秒,我收到轉賬 9 元。"

×
皮膚